习近平对话梁晓声:我跟你笔下那些知青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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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小组按】习近平当过知青,作家梁晓声也当过。去年的文艺工作座谈会,梁晓声参加了。会上,习近平和梁晓声有个简短交流。“晓声,我跟你笔下写的那些知识青年是不一样的。”这是习近平的第一句话。

习近平所说的“不一样”,指什么?他们还聊了什么?梁晓声为何对中国未来充满信心?今天学习小组(微信号:xuexixiaozu)推荐《秘书工作》杂志对梁晓声的访问。

使更多青年都有精神上的故乡

——访著名作家梁晓声

《秘书工作》杂志记者李恒建 王泽阳 燕玉涵

梁晓声是大家熟知的作家。他曾说,人应该有两个故乡,一个是现实地理的故乡,另一个则是精神上的故乡。让更多的人从青少年时期就拥有良好的精神故乡,是作家肩负的时代责任。因本刊曾编发他的文章,有过多次电话交流。元旦后不久的一天下午,梁先生在他简朴的书房里接受了我们的采访。梁先生平易谦逊,极具亲和力,访谈氛围轻松而愉悦,近三个小时的开怀畅谈仍让人意犹未尽……

记者:您在一次讲座中提到,文艺工作座谈会上,习总书记和您有个简短交谈,习总书记说,希望文艺家要使我们更多的青年也都有精神上的故乡。“精神上的故乡”如何理解?您为什么说习总书记“是有两个故乡的人”?

梁晓声:习总书记肯定是有两个故乡的人,我是指书籍应该成为人的另一个故乡。为什么世界各国用读书人口比例来进行比较,哪个国家读书人口多,哪个国家就感到很光荣呢?一个国家读书的人口越多,证明这个国家的社会状态越静好。人不在静好的时代,是不太有心思去读书的。还有一点就是,即使这个时代不静好,一个人也可以通过读书增强自己对时代的抗击打能力。

其实,习总书记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晓声,我跟你笔下写的那些知识青年是不一样的。”我先是一愣,然后总书记又说了这样一句话:“我这个人是要求自己压力越大,意志要越强。”我觉得他说的“不一样”意思主要在后面这句话。我们这一代人中,有的背负政治包袱,被打上了形形色色的烙印,甚至返城后还走不出那个阴影,这样的人有很多。总书记不是这样的,他强调人应该从各种磨难中走出来,精神上强大起来,变得更坚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站在我旁边的王安忆说:“晓声也是那样的人。”总书记就笑了。我也得说句话呀,我就说:“我认为您是有两个故乡的人,书籍是您的第二故乡。”然后,总书记就说了那句话:“希望文艺家要使我们更多的青年也都有精神上的故乡。”这话其实是包括文学在内的全部人类文艺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记者:文艺工作座谈会后,您有什么具体的安排和打算?

梁晓声:近期,我写了两本小册子:《小学生如何写好作文》《中学生如何写好作文》。希望以此拉近孩子们和阅读的关系。我想对小学生和中学生讲,阅读、作文不要成为一种包袱,因为这本身是一件愉快的事。另外,希望教孩子们怎样从分数的压力下解脱出来,其实也有对老师们的一些建议。

现在,我正带着十来个“80后”写一个剧本,反映山区农村早年的贫穷和后来的变化,也要写山里的孩子如何背井离乡闯人生和他们魂牵梦绕的那种乡情。尽管这些“80后” 没有直接阅历,但相信他们在写作过程中可以补上对从前中国的认知。另外我也觉得,由“80后”来写这样大情怀的剧本有一定的示范作用,我希望年轻作家的作品能够像老作家的一样具有较大的现实意义,而不仅仅是娱乐和爱情。有家风、有乡情,就不一样了。所以,接下来的计划就是继续带着他们写,我一直想着春节之后怎样把这件事做好。

记者:我们注意到您在创作重心上有一个转变,从对过去的摹写(北大荒文学)到对现实的叩问,是什么促成您写作风格的转变?

梁晓声:近期几家出版社出的书,收录的都是我所写的社会时评,包括少数杂文。这并不完全是近两年放下小说来有意为之的事。

事实上,从20世纪90年代起,我就开始写时评,写过《九三断想》《龙年一九八八》《九五随想》,还写过《中国社会各阶层分析》,等等。从那之后我基本上是两支笔写作,一支笔写文学,一支笔写时评。这些时评除少数像《中国社会各阶层分析》当时受到关注外,大多数没发表过。因为时评类的文章当时很难发表,我就直接收入书里。

出版社认为,我以前写的某些文章,重新组合,再出版,依然有读者,发行量还可能超过一些新书。他们根据内容重新起书名,当然也加入了一些我近一两年写的文章。这意味着,在读者中,有一部分人喜欢读时评,可能是他们想从中找到对于整个时代和社会认知的某种认同。

记者:这是不是我们这个社会慢慢走向理性的一种反映?

梁晓声:是的。其实,我的写作也在变。我在《九三断想》的开篇写道,我经历的时代从来没有像目前的时代这样给我一种粗鄙的感觉,一种浮躁的感觉。

说句实在话,1993年的时候,我绝不会允许自己的书名被出版社起成《我相信中国的未来》。因为那时候我有一种忧虑,看到了拜金主义对我们青年的影响,看到了放肆大胆的权钱交易。种种社会问题明明就在那里,为什么不重视?为什么只看到发展,只看到国家财富增长,没看到这些问题?那时我是海淀区人大代表,当时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微弱,所以就以那样一种激烈的文字写出我的愤慨。

问题在那儿,如果不把它说出来,我会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责任。现在看到了变化,我也不愿做那种闭着眼睛不承认变化的人。有问题说问题,有变化也希望用自己的笔呈现出来,使更多的人承认。

记者:一个人阅历再丰富也很难了解一个社会的全貌。您如何确保作品中的描写分析客观公正、令人信服?

梁晓声:写小说是另一回事。今天上午,我和一位作家朋友谈小说创作原则的时候说,我们作为文学家,第一品质是一定要善良。善良包含对同胞命运的关注和同情,我们总归是用笔在写他人,而不是写自己;还包含看社会看时代的理性,“善良”这个词我觉得是善和理性的结合,尤其是“良”字,就包括理性。我们不大可能看到,一个人是非理性的但又是善良的。因为非理性的人可能在某件事上是善良的,但也可能误伤好人。

我是城市里工人家庭的孩子,我的生活有一部分短板,就是对农村的现实生活不了解。虽然当年下过乡,但我们是兵团,不是真正的农村。因此后来只能通过间接的渠道去了解,比如看新闻报道、去采风、读别人的作品,但这远远不够。所以,每逢家里来了农村的亲朋好友,我一定要问:农村的面貌、农民的生活到底变了没有?某种情况下,你到了最贫穷的乡村,这时候会想,这么贫穷的地方究竟还有多少?但同时也看到一些农村在发生变化,只看一面是不够的。这种变化见得多了、听得多了,你会觉得,我有理由相信中国的未来。

写社会时评,还需要读一些历史,中国的,外国的,尤其是近代史。读得多了,你会觉得中国目前的状况,确实是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希望和忧患并存的一个时期。你几乎不可能不得出这样的结论,虽然问题很多。还有,和国外比较,你会得出另一个结论,我们面临的一些问题,国外大体上也都经历过,只有一部分是中国特色。对于国外经历过的那些事,我们也在经历,但代价要比国外小一些。如环境污染、资源耗费、社会福利分配,二次分配的时候,要多关注更草根、更底层的群众。读了一些历史后,看自己国家的眼光会越来越理性。

记者:读您的作品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您的这种担当意识源自哪儿?家庭熏陶,后天学习,还是社会环境的影响与激励?

梁晓声:我父亲14岁就闯关东了。他在新中国成立后扫盲的时候才认识几个字,但不够看书,只能写些最简单的家信,像电报文那样的家信,而且还有错别字。我母亲来自东北农村一个中农家庭,我没见过面的姥爷做过私塾先生,是识字的。我母亲喜欢戏曲、评书,小时候经常给我讲故事。作为母亲,讲给孩子的故事都是好故事,都充满正能量。

主要还是后来看书。依据我的经验,书籍对25岁以后的人生准则产生影响是较难的,最好从小学四五年级就开始,这也是我写给孩子们那两本书的目的。我不是想仅仅教孩子们如何写作文,而是想通过作文这件事让他们懂得做人的道理。一定要坚守做人的良好原则。

我小时候读过一些故事,今天的孩子可能接触不到。比如,我读过猎人海力布的故事,是蒙古族的一个童话。讲猎人海力布救了龙王的女儿,龙王用珍宝报答他。海力布不在乎珍宝,最后选择了能听懂动物们的语言,这对猎人来说太重要了。有一天,海力布听到一群鸟交谈,得知山洪即将来临。但这个特异功能是有限制的,一旦他把动物的话告诉别人,就会立刻变成一块石头。然而,他还是告诉了乡亲们,一边说一边从脚到头变成石头。

在读这样的书时,我往往会本能地问:“我自己能做到吗?”常常得出的结论是,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到。大多数人正是因为不能做到,所以对这个虚构人物产生了更大的敬意,这也是一种文化的力量。我们说自己不能做到,这是由于此刻我们很理性;但如果真的在极特殊的情况下,那我们也可能就会先人后己了。

又比如,我读过高尔基的《丹柯的故事》,这是一篇非常短的文章。一个部落为了生存,在密林中迁徙。密林很阴暗而且多沼泽,树枝缠结在一块儿,每走一步都很艰难。行进中不断有人倒下或被沼泽吞噬,人群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力气和勇气。情急之中,少年丹柯划开自己的胸膛,举起了自己像火炬一样燃烧着的心,把密林照得透亮,人群跟着丹柯勇敢往前冲。后来他的心裂散开来,仍像星星一样散发出光芒。尤其在我们那样一个英雄主义盛行的年代,读了这样的书,更是激情澎湃。但是它和我们的英雄主义又不一样,读了之后觉得自己也做不到,但是很受感动,至少要求自己笔下也要多写这样的人物。

还有,在看古希腊神话中的普罗米修斯时,感觉他为人类保住火种固然是很光荣的,但是那种痛苦太难以承受了,在自己写书时就会很自然地觉得,我也要写那种使人向上、使人变好的书。

记者:您曾在一本新书中写到,坚信中国未来的三十年会发生一些变化。是什么给了您这样的信心?

梁晓声:应该说最大的鼓舞是党的十八大以后,习总书记这个班子上任之后的事情。

首先,是反腐败。一些腐败的情况,到了什么程度、到了哪一级别,有些官员人格异化、生活腐化到了何种地步,早已超过了人民的容忍程度。十八大之后呢,你看确实做了许多事。一般老百姓未必知道这些事情做起来有多难。你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利益集团的能量很大,完全不可低估,这根本上就是一种较量。现在,反腐取得了明显的成效。你能做的,至少也得像网民一样点个赞吧?你前面呐喊着要这样做,人家做了,而且做起来很不容易,你明明也看到了,这时候又装聋作哑,那不是一个正派知识分子的立场。我们常说做人要正派,在生活中也是如此。

其次,是抓作风。说来惭愧,十八大以前,我们开两会的时候,住在任何一个宾馆,自助餐至少是十来样菜,也有三十来样的。吃个饭,有必要从那么多菜里选吗?还有,顿顿有酒,从红酒到白酒,都是好酒,啤酒就更不用说了,晚上还有小火锅。全中国老百姓近几年的诉求都寄托在这几天、寄托在这些代表委员身上了,代表委员乘坐大巴从会场回来之后,吃着火锅喝着小酒,可能一顿饭一两个小时。我当年就有这个考虑,酒能不能不喝,菜能不能少点,这也是爱护我们的形象。还有,那时我们政协委员下去,前面都有警车开道,队伍会越走越庞大,车辆越来越多。大多数情况下,就是听汇报和走马观花,更多的时候是吃饭。中国人的特征,北京来的,又是政协,菜一上就是一大桌子,走的时候,百分之八十都还在桌上。假如那些服务员出身贫寒,他(她)肯定不会像我这样说——相信中国的未来的,最直接的就是骂娘了,那是因为我们做得真不好。现在这些都改变了,与认识的官员出来吃一次饭是不容易的,他们很害怕,一定要问谁买单。都让它阳光起来嘛,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还有,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受重视。这是我间接听到的,习总书记在年前的一次会议上谈到,不管经济增长总量如何,总要把老百姓的生活放在第一位。让这种思维变成国家性的思维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如果不是一把手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不行的。

三木匠 发表评论于
”梁晓声所写的书。。。里面有些。。。个人的独立思考“---恐怕不是独立思考, 而是按現在當權者的好惡的思考吧?
nova.nova 发表评论于
废话,

有几个知青有你那样的爹?
OldZhong 发表评论于
习当知青当然和普通人当知青不一样。他爸当时虽然靠边站,但特意把儿子放到自己的老根据地去,当地政府还能不捧着他。刚下去就当大队书记,有万分之一的知青能做到吗?
lylyly 发表评论于
称“您”是客套。对长辈,上级,客人是应该的。 如果是同辈,称“您”则表明二者有距离, 没交情。如果是熟人,不仅不是讨好,反而是变相骂对方。
rayca 发表评论于
他当然和别的知青不一样。一个蠢货怎么能工农兵学员一毕业就进入中共中央军委给军委秘书长当秘书?以这个蠢货的资质,如果不靠拼爹,他现在就是个下岗老工人。那才是大多数知青的命运
dqdeer 发表评论于
写有关“北大荒”的小说,有长篇“雪城”比较出名,拍成电视连续剧,倪萍就是靠这剧大红起来。。
SweetaMillion 发表评论于
怎么称呼别人为"您"都被人批评?礼貌用语都错了?什么时候海外华人变的这么Rude。我只用"你"称呼非常熟的平辈和小孩。
Lynn123 发表评论于
梁晓声好样的!真正有良知的文人!
grde 发表评论于
一个上山下乡就能废掉的人,肯定就是个废人。废不掉的,都是现在的能人。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毛泽东是深思熟虑过的,和平后,生了很多孩子,城里成群的青少年四处游荡,无所事事,工业发展不需要那么多劳动力,农村广阔天地,需要人去改造,改造是两方面的。农村苦,可它也是现实的中国,不让农村和城市扩大差距,城里的孩子去乡下,不失为一个好的方法。只是中国的父母都是自私的,最好别人的孩子去改造,我的不用去。那时候需要表现的,需要能吃苦,可不是能装出来的。贫下中农不吃假装的。
梁晓声,这篇访谈,有马屁之嫌。
清河水源 发表评论于
我不是老北京,确切地说只在北京读过大学,而且是20年前了,之后就加入出国留学大军。我也从未读过梁晓声作品,但我知道一点-如果称呼一位年长者或尊重的人,老北京通常称"您"或"您老",这不是卑供屈膝,是有礼貌有教养有家教的表现。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文化最根本的其实还是礼仪之邦,现在的中国需要找回的也是这近20年来失去的文化礼仪文明以及做人的准则。
草原- 发表评论于
只能说习近平与大多数知青不一样,能当上大队党支部书记,属于很出类拔萃的那种。大多数知青没有混得这么好。李庆霖在写给毛泽东的信中讲述他自己当知青的儿子,就是一个很有代表性的知青。所以毛泽东在回信中说:“寄上300元,聊补无米之炊。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

尊敬的毛主席:

首先,我向您老人家问好!

我是个农村小学教员,家住福建省莆田县城厢镇。家庭成分是贫民, 我的教员生涯已有二十多个寒署了。

我有个孩子,叫李良模,是一个一九六八年的初中毕业生,一九六九 年,他听从您老人家关于“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很有必要”的教导,毅然报名上山下乡。经政府分配在莆田县山区——荻 芦公社水办大队插队户务农。

在孩子上山下乡后的头十一个月里,他的口粮是由国家供应的(每个月定量三十七斤),生活费是由国家发给的(每个月八块钱),除了医药费和日常生活中下饭需要的莱金是由知青家长掏腰包外,这个生活待遇在 当时,对维持个人在山区最低限度的生活费用,是可以过得去的。

当国家对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口粮供应和生活费发给断绝,孩子在山区劳动,和贫下中农一起分粮后,一连串的困难问题便产生了。

李庆霖的晚年
李庆霖的晚年
首先是分得的口粮年年不够吃,每一个年头里都要有半年或更多一些 日子要跑回家吃黑市粮过日子。在最好的年景里,一年早晚两季总共能分到湿杂稻谷两百来斤,外加两三百斤鲜地瓜和十斤左右的小麦,除此之外, 就别无他粮了,那两百来斤的湿杂稻谷,经晒干扬净后,只能有一百多斤。 这么少的口粮要孩子在重体力劳动中细水长流地过日子,无论如何是无法 办到的。况且孩子在年轻力壮时期,更是能吃饭的。
在山区,孩子终年参加农业劳动,不但口粮不够吃,而且从未不见分 红,没有一分钱的劳动收入。下饭的莱吃光了,没有钱去再买;衣裤在劳 动中磨破了,也没有钱去添制新的。病倒了,连个钱请医生看病都没有。 其它如日常生活需用的开销,更是没钱支付。从一九六九年起直迄于今, 孩子在山区务农以来,他的生活一切花费都得依靠家里支持。说来见笑, 他风里来,雨里去辛劳种地,头发长了,连个理发的钱都挣不到。此外, 他从上山下乡的第一天起,直到现在,一度没有房子住宿,一直是借住当 地贫下中农的房子。目前,房东正准备给自己的孩子办喜事,早已露出口音,要借房住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另找住所,看来孩子在山区,不仅生活 上因难成问题,而且连个歇息的地方也成问题。

毛主席:您老人家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我完全拥护,叫我把孩子 送到山区去务农,我没意见。可是,当孩子上山下乡后的口粮问题,生活 中的吃油用菜问题,穿衣问题,疾病问题,住房问题,学习问题以及一切 日常生活问题,党和国家应当给予一定的照顾,好让孩子在山区得以安心务农。

今年冬,我的又一个孩子又将初中半业了,如果过不了明春的升学关, 是否再打发他去上山下乡呢?前车可鉴,我真不敢去想它! 在我们这里已经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中,一部分人并不好好劳动,并不认真磨练自己,并不虚心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却倚仗他们的亲友在 社会上的政治势力;拉关系,走后门,都先后优先被招工、招生、招干去 了,完成了货真价实的下乡镀金的历史过程。有不少在我们地方上执掌大 权的革命干部的子女和亲友,纵使是地富家庭出身,他们赶时髦上山下乡才没几天,就被“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发展的需要”调用出去,说是革 命干部子女优先安排工作,国家早有明文规定。这么一来,单剩下我这号 农村小学教员的子女,在政治舞台上没有靠山,又完全举目无亲,就自然 得不到“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发展的需要”而加以调用了,唯一的资格 是一辈子在农村滚一身泥巴,干一辈子革命而已。

面对我们这里当今社会走后门成风,任人唯亲的现实,我并不怨天,也不尤人,只怪我自己不争气。我认为,我的孩子走上山下乡务农的道路 是走对了,我们小城镇的孩子,平常少和农村社会接触,长大了让其到农 村去经风雨和见世面,以增长做人的才干,是很有必要的。但是,当孩子 在务农实践中碰到的许多个人能力解决不了的实际困难问题,我要求国家 能尽快地给予应有的合理解决、让孩子能有一条自食其力的路子可走,我想,该不至于无理取闹和苛刻要求吧。

毛主席:我深知您老人家的工作是够忙的,是没有时间来处理我所说 的事,可是,我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艰难窘境中,只好大胆地冒昧地 写信来北京“告御状”了,真是不该之至!

谨此致倾

大安

福建省莆田县城郊公社下林小学

李庆霖 敬上

1972年12月20日
占波 发表评论于
知青一代读书成风,而很多是抱着极大的野心在读书,这样的疯狂铸就了那一代人的胸襟和大视野。梁晓声所写的书只能代表他自己或和他近似的一些知青,里面有些思想和个人的独立思考,但远远不够做为知情的代表。习近平对话梁晓声:我跟你笔下那些知青不一样。这样的话不但习近平有这种感觉,很多知青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本人这段话只说给知青的哥们儿姐们儿听,与外人无关。
无法弄 发表评论于
在儿童电影制片厂见过一次梁, 个子特别矮,大概1.6米,谈吐很朴实。
闻立军 发表评论于
当然不一样。他们有几个是红二代?又有谁有机会当皇帝?
户名已被使 发表评论于
又见粉丝团员为上山下乡歌功颂德,当代知识分子是什么东东?王洪人文,张铁生么?想起了一副文哥老照片,大学校长老师等主流知识分子被打倒后,几个农民站在台上傻呵呵笑着成为该校领导。上面横幅还写着”劳动人民领导学校就是好,就是好!“
弟兄 发表评论于
太子是蒙尘在外
鲍涂 发表评论于
蒸笼天(天吃包)子
行者一路歌 发表评论于
你是不一样,不一样的是你的信心!你的信心从何而来?从你老爸那里来!!!老百姓的子弟有吗???
带刺玫瑰 发表评论于
王安忆的作品挺好。
美式国际独裁民主制 发表评论于
与梁晓声这样的知识分子笔下的知青下乡不同,习没有把下乡当“迫害”,而是让青年人深入社会,了解农民疾苦,与泥腿子建立真感情的机会。这是习近平想说的,从习近平对下乡的回忆里,看不到多少对上山下乡的怨气,反而他强调的是当年的激情和锻炼。反共群体从来把习近平下乡说成是“迫害”的,但事实是习近平当时就被“迫害”成了大队书记,农民的带头人。中国的当代知识分子基本脱胎于中国的传统知识分子,而传统知识分子基本出自非富即贵的家庭,新中国成立之前的中国漫长历史时期,绝大多数人是对不起书的,中国逐步结束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文盲率也才是近六十年来的事,读书人是有别于上不起学的大多数泥腿子百姓的一种称谓。显然,不客气地说知识分子从来是坐轿子的,所以,忽然要与抬轿子的苦力泥腿子平等,平起平坐,不适应的心理障碍是显而易见的。这是主流知识分子恨死毛泽东的根本原因,所谓本性难移吧。
fische 发表评论于
"您“是基本的礼貌称呼,与卑躬屈膝何干?
三木匠 发表评论于
那是不一样啊。。。一样的话,不都当大头了?
愚若智大 发表评论于
王安忆没参加百人手抄毛的文艺座谈会讲话
倒参加了习的文艺座谈会
花老虎 发表评论于
我对梁晓声的印象与楼下不太一样。另外,教小孩写作文很重要,而您字,也只是个尊称而已。
上大学时听过一次他的讲座,本来以为他没什么学历,只会写些知青的东西,凑去赶时髦而已。三个小时下来,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幼稚浅薄。相信他一定是位好老师。
带刺玫瑰 发表评论于
一个好的作家不仅是要善良,更要有良心和良知。文学作品不去揭露社会本质,只是歌功颂德,一定不会有生命力。梁先生也就初期有一部作品轰动,现在他绝不会写出好作品,也只能教小孩写作文了,。梁先生和习都是下乡知情,年龄相仿,在习面前以您称呼,太奴颜卑膝了。莫非也是你大大。
带刺玫瑰 发表评论于
一个好的作家不仅是要善良,更要有良心和良知。文学作品不去揭露社会本质,只是歌功颂德,一定不会有生命力。梁先生也就初期有一部作品轰动,现在他绝不会写出好作品。梁先生和习都是下乡知情,年龄相仿,在习面前以您称呼,太奴颜卑膝了。莫非也是你大大。
每天都来看看 发表评论于
谁熟悉梁晓声?竟然透露了政协人大开会吃饭的腐败问题,冒天下之大不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