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从德:六四历史地位伟大 实际结果相当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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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从德重新修订的《六四日记-广场上的共和国》(图片来自溯源书社)

  流亡美国的八九民运学生领袖之一封从德在六四24周年前夕,推出重新修订的记录六四历程的《六四日记-广场上的共和国》一书,并随书发表增订手记《史实与史识的求索》,对八九民运首次作出整体评价。

  六四期间担任高自联主席兼天安门广场指挥部副总指挥的封从德,根据近年披露的一些新的六四信息,尤其是一些重要当事人,如柴玲、王丹、赵紫阳、李鹏和陈希同等人的回忆录或自述,对他2009年出版的《六四日记-广场上的共和国》一书做出一些修订。

  增补版新书5月下旬由香港溯源书社出版,同时推出的还有他4万余字的增订手记《史实与史识的求索》,这是近几年来六四事件当事人、亲历者所写的最尖锐、最细致的有关六四的论述之一。

  *六四历史地位伟大*

  《六四日记-广场上的共和国》 全书详细介绍了1989年爆发天安门广场学运的过程,包括血腥清场、学生被抓捕和流亡海外的细节。增订手记则分为3部分,包括作者对八九民运的总体看法、对此书客观性、史实细节和作者勘检进行辨正,以及对一些极具争议问题展开回应。

  封从德近日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表示,八九民运在中国和世界上都有其历史地位和作用。

  他说:“整个八九民运的历史地位,我觉得第一,中国的民运是全世界共产阵营专制结束的开始;第二点,从中国的自身历史来看,我认为八九民运是中国整个现代化转型当中,是倒数第二站,最后一站应该是中共的彻底解体。”

  *值得反思*

  不过,封从德表示,24年后看六四,确实有些值得反思、吸取教训的地方。

  他说:“八九民运我觉得有许多欠缺的地方,如果当时做得更好些的话,我设想上中下三策。我觉得上策当时比较最可能争得的比较好的结局,如果当时是力争校园民主,而不是草率绝食,那整个的情况应该会好很多。中策就是绝食以后,尤其戒严以后,如果是能够推动我们学运组织沟通好的那个空校运动,非常类似今天的茉莉花革命的方式,把一个天安门广场变成一百个天安门广场。大家从北京撤走,但是在全国大中城市,像茉莉花革命那样,都一齐起来。那可能结局也会好一些。”

  封从德表示,下策就是像当时有些人提出的和当局拼了,这样可能更悲壮和有尊严一些,但是代价一定是相当的惨重。

  封从德说,其实当局对当时的校园民主是有让步的,但是由于学运缺乏经验,没有把握住机会。

  他说:“当时实际上官方的体系对校园民主方面是有些让步的。如果当时处理得好,学运能够收放控制得好,一下子到了天安门广场没有办法控制那种情况,哪怕是绝食也能够收回来,争取校园民主是当时最好的结局。”

  *实际结果相当失败*

  封从德表示,虽然六四有民主启蒙的历史作用,但是由于经验不足,从结果上看,应该说六四是失败的。

  他说:“历史的假设都有许多当时历史的背景导致的局限,比如说我们自己当时受到中共党文化洗脑的教育,所以我们的人文、历史和政治的知识相当的欠缺,出现许多判断上的缺失。也是由于思想上的局限,所以也导致我们缺乏纲领、计划,基本上没有什麽方略。所以,结果是没有很好的训练和组织。这场运动从启蒙的角度当然是有一定的意义,但是,从它实际达到的效果来看,实际上是相当失败的。”

  封从德表示,当年八九民运占领天安门广场的经验对今天香港酝酿的和平占领中环、争取真普选的社会运动相当宝贵,希望和平占中运动能制定清晰的策略,收放有据。

  溯源书社的出版人、知名诗人孟浪对美国之音表示,正当香港社会民主力量和平占中这一公民抗命逐渐兴起之际,封从德的《六四日记》增订版,从某种意义上可以作为香港民主力量的“教战手册”,既有精神启示,又有具体借鉴和惨痛教训。

  封从德在八九民运被镇压后,与同是学生领袖的妻子柴玲开始逃亡。10个月后,他们经由香港到法国避难。后柴玲辗转来到美国,封从德则继续留在法国读完博士学位,并和柴玲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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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nggeren 发表评论于
在中国人还不能公开谈论六四的时候,匆忙给六四下结论,谈论他的历史作用都是片面的。香港每年举行六四烛光晚会,今年15万人参加,那场面...就知道和中国封闭信息情况下,或是党媒洗脑下得出的结论对比鲜明。同意一句话:学生犯错,政府犯罪。中国错过了政治改革,只能是现在这个结局:还在为要不要宪政这个一百多年前的话题争论。中国的经济模式可能复制吗?以几亿人低廉的劳动力建立起来的特权垄断经济。
lianggeren 发表评论于
学生们比政府反思更深刻,但是国际历史上的学生运动从来如此,六四结局不是学生写的,而是中国政府写的,不是吗?如果当初的镇压是正确的,刚刚死去的陈希同和正在死去的李鹏为什么在自己的日记和自转中不断撇清呢?有罪者自己清楚。楼下觉得中国比东欧道路正确的,如果不是被付钱的,就该看看现在的俄国和东欧各国的情况,从联合国2012年的生活指数看,就业医疗养老更方面中国被远远抛在了后面。中国现在究竟有什么呢?官僚垄断,红三代会继续,中国只是500家族牟利的工具,而普通老百姓是被毒被强拆被鱼肉的对象。六四的失败巩固了中国特权阶层的统治,让贪官奸商盛行,仅此而已。
lewinsky 发表评论于
历史客观的记载是这样, 是中国面临的一个重要分水岭, 但中国摆脱了迷思,选择了一条不同于东欧和苏俄的路, 克服了分裂中国的险恶危机和图谋,从次走上繁荣富强之路,世界见证了一个美丽的故事,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强国。 可以说中国非常幸运,有邓小平先生这样的领袖人物,能够力挽狂澜中流砥柱,维护了国家统一,坚持改革开放。 天佑中华。
错觉 发表评论于
封从德比柴玲高了不是一个层次了。
笔名已被占用 发表评论于
六四徒有伟大的口号,没有伟大的过程,更没有伟大的结果。
只是历史大潮中的几点泡沫,对社会进步没有任何影响。
robinfly 发表评论于
六四不是中国民主道路的启蒙,而是中国民主道路的终结,让老百姓认识到,民主不仅结果上和专制相似,只能满足某部分人的利益,而且过程上可能比专制更卑鄙更丑陋.二十多年来六四精神的发扬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个人利益的追逐丛林法则的实施达到空前的地步.
lapdm 发表评论于
六四就是一场民变。中共镇压也在情理之中。不镇压,最终共头都得偿还几十年欠下的血债,走上断头台。毛尸被焚。
Mister986 发表评论于
缺乏一个真正的学生领袖。一个有远见的,敢作敢当的领袖。而不是一群闻风丧胆的投机者。
akingson 发表评论于
封的看法很中肯
我也来打酱油 发表评论于
镇压有理,开(真)枪不对。
说一声 发表评论于
从当今中国腐烂情况看六四,其有伟大瞻前性。邓小平一小撮老人,都是文革中没有被毛泽东整死的残渣余孽。它们打着改革开放的幌子,为自身家族孝子贤孙们疯狂瓜分国家财富,让其子后代子世世代代享尽荣华富贵。是一群丧心病狂的强盗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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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死去的人中有一位当初的头头吗?没有,头头们知道消息比谁都早,跑得比谁都快!没有一个人选择像曼德拉或昂山素季一样留在国内为国人的民主而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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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运们终于有机会见见光了,兴奋吧,可惜你们越来越臭了,越来越没人待见了.已经风光不起来了.
anti2 发表评论于
不是有句话叫失败是成功之母?
中华神武 发表评论于
'谁上台都不会比共产党领导地更好'???
孤岛 发表评论于
学生是被利用了,他们是被欺骗了。人们现在看清了64的危害,中国大地上绝不允许再来64.谁上台都不会比共产党领导的更好,即便共产党有错误,但比那些汉奸民运强百倍。
中华神武 发表评论于
不民主的表现。我说一,你说二。你不同意我,我也不同意你。打!吃亏的当然是弱者。民主体制,法制社会下,这些事情就好解决多了。
drzhivago 发表评论于
我记得87级的一些学长到最后还闹的原因竞然是可以不考4级考试。 64的一个意义是64过后,以前的那种颓废厌学,跳舞,看佛罗以德的气氛得以清除!
修车师傅 发表评论于
mydream,
我的论题是:古今中外,对学生开枪都是遗臭万年,都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包括邓小平。
你反驳我,问Kent State University枪杀案谁负责了?这是转移论题。
你回答我,你同意邓小平李鹏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还是不同意?如果你同意,我们不需要继续辩论下去。如果不同意,说点有说服力的理由。

尽管你是转移论题,我现在就回答,Kent State谁负责了的问题。当年Kent State University枪杀案不是尼克松下令开枪。这是很清楚的。可是六四天安门对学生和民众开枪镇压,是邓小平下令,他当然要负责。现在邓的长女邓林为老爸辩护,说是当时中共领导人的共同决定,不应该说由哪一个领导人具体负责。显然是找不出更有说服力的理由了。
如果当年Kent State University枪杀案是尼克松下令开枪,他一定会受到法庭审判,被判刑。这就是民主制度和独裁制度的区别。尼克松一定遗臭万年,被钉在美国历史的耻辱柱上。
其他很多事实,风筝先生已经说了。谢谢。不重复。
风筝 发表评论于
Kent State 是当时在场的指挥官先拔出手枪射击,然后其他士兵跟进。六四屠杀可是由邓小平亲自发的命令- 部队不能受阻,受阻必须还击。这可是有天渊之别啊!
沉沙清流 发表评论于
能够反省当时学生组织和控制能力的过失和不足,这本身是一种理性的思维。

六四严格意义上,并不是民主意识的启蒙,别抢了孙中山的功劳,人家毕竟更早。

危言 发表评论于
因为有了六四,所以中国没有像前苏联那样走向分裂,内战和经济崩溃。
修车师傅 发表评论于
我说的:古今中外,对学生开枪都是遗臭万年,都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个大是大非问题,赵紫阳还是明白的。权衡之下,决定放弃总书记的位置,不要遗臭万年。历史的耻辱柱,让邓小平和李鹏上。

mydream 反驳说:“Kent State University枪杀案谁被钉了?“,
你意思不就是说,既然Kent State University枪杀案没有人被钉,李鹏和邓小平也不用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啊。这不是为李鹏和邓小平辩护又是什麽?你如果现在又不为李鹏和邓小平辩护了,那你是同意我的评论,李鹏和邓小平应该钉了?
你主子今天一定赏你一个耳光,骂道:我们都尽量不提六四军队向学生开枪的事了,你还说什麽Kent State University枪杀案,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卧龙司机 发表评论于
我觉得六四失败的主要原因在于这是一场集权运动而不是民主运动,是学生们嫌胡耀邦的权利不够大,他们不能接受民主选举(党内)的下台,对他们来说,上去了就不应该下来,能上能下在学生眼里被视为“独拆”
文学会员 发表评论于
六四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很失败,主要是学运缺乏经验。
听其自然8320 发表评论于
封从德说,其实当局对当时的校园民主是有让步的,但是由于学运缺乏经验,没有把握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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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这是实话。实质上就是一场“茉莉花”爬梯
失败的原因是:老共让步后被逼到墙角。在后来不是学运缺乏经验没有把握住机会,而是幕后的西方觉得机不可失,操纵着运运领袖顶着天真的孩子们上。学生流血了,他们被主子偷渡到国外豢养起来了。年年象来月经一样定时出来叫几声。
踏遍美国 发表评论于
六四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没有促使中共垮台,失败的很。更失败的是让人们看到了溜到海外的这些学运领袖和民主斗士抱西方社会大腿的嘴脸。
河东狮 发表评论于
六四前,全民支持学生,大家都以为学生要的是反腐败及改革。在历史揭开学运民运骨干分子真面目后,不但民众清醒了,当年的许多学生也产生受骗感。

逝者伟大,偷生卖国可耻!
风筝 发表评论于
应该说是学生大大地低估了土共死硬派的凶残,天真地认为老虎不敢吃人!这是学生最大的失误。假如当时学生能有诸葛亮的智慧,策略一点,以退为进,保住了赵紫阳等中共的改革派,那今天中国的政治形式一定会不一样。
不得不说somewords 发表评论于
当年不是学生不行,而是共军太狡猾
PLA-CH 发表评论于
还是那句话,在国外能闹出个什么来啊,回国除闹啊。可是你们是永远地回不去喽。闹吧。嘿嘿嘿。
中山陵 发表评论于
事不能这么说。在一个没有组织,没有政治家领导的群众运动,在如此黑暗的政权下,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和影响力已经不错。
当然被屠杀的结果是悲惨的,但这不能归为六四的失败。无论谁欠下血债都是要还的。
要说失误,不能说没有。那就是“对中共的希望,哪怕是一丝的”。而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中共是一民运起家的,掀起学生运动,闹工潮是它的本行,所以当时大家都幻想中共不会对民运下毒手,结果大家都知道只是大错特错的幻想。
还是一句老话,世界上没有比共产党更心狠手毒,杀人不眨眼了,也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中共的“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了
hachimada 发表评论于
“如果是能够推动我们学运组织沟通好的那个空校运动,非常类似今天的茉莉花革命的方式,把一个天安门广场变成一百个天安门广场”?二十多年了,不好好反思,还在空想,真是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唉!
看不贯 发表评论于
拒绝遗忘,也不再沉默。揭露刽子手的谎言,是为了打破刽子手伟大、光
荣、正确的神话和假象,还六四英烈以尊严和光荣。
修车师傅 发表评论于
现在中共把六四屠城和军队镇压说成是不得已而为之。说是军队镇压赢得了后来20多年和平稳定,经济高速发展。说当时学生要求民主自由是无政府主义,会大乱。
不对!用这种方法为军队镇压辩护,是有意混淆是非。
当时中共总书记赵紫阳提出在民主和法制的轨道上解决问题。民主制度是法治,不是无政府主义,不会天下大乱。相反,独裁制度是人治,独裁者无法无天,才是动乱之源。
六四事件完全可以在民主和法制的轨道上解决问题。如此,中国一定更开明进步,更和平稳定,政府更得人心。政府官员会被有效监督,贪污腐败会得到有效制约,经济更高速发展。
初春时节 发表评论于
邓小平曾经说,他这一辈子为中国人民主要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搞了改革开放,另一件是收回了香港。现在看,邓小平还做了第三件非常伟大并且也许是更加伟大的事,那就是果断镇压了那场有可能导致中华民族支离破碎的暴乱。邓小平作为优秀的中华儿女,必将流芳百世。
初春时节 发表评论于
赵紫阳是主动放弃总书记吗?非也!恰恰相反,他在当时的一切被后来这些愚昧的学生视为“高尚”,“有良心”的举动,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取邓小平而代之。换句话说,他一直幻想利用这场运动摆脱邓小平。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赵没有这个本事,搬起石头反而砸了自己的脚。
78323 发表评论于
揭开六四的秘密要等到美国,台湾情报机构,以及香港相关机构全面揭秘才能够清楚原委。当时在大陆,事件几起几伏,原因蹊跷。事件结束时相关责任者顺利离开,一切都像是事先安排的。
·八戒· 发表评论于
谁告诉你的开枪就遗臭万年?世界发展历史就是一部血腥的历史,没有血腥就没有进步。对于杀人,谁都不愿意看到,但历史就是这样,没有杀人,就没有今天中国的快速进步。真正伟大的就是那敢于冒着被指责的风险坚持平定暴乱的邓小平,而不是拿别人的脑袋、鲜血当染红自己顶戴染料的柴玲、乌尔凯希。

柴玲、乌尔凯希等已经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还谈什么伟大,笑掉大牙了。
修车师傅 发表评论于
六四事件时,赵紫阳是中共总书记。到了要军队开枪镇压学生时,他就要好好掂量了。古今中外,对学生开枪都是遗臭万年,都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个大是大非问题,他还是明白的。权衡之下,决定放弃总书记的位置,不要遗臭万年。历史的耻辱柱,让邓小平和李鹏上。
赵紫阳说:“在后代人看起来,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在六四这样大的是非面前,总还是有人站出来,不是煳里煳涂都跟着走。对撤销我的一切职务,我都不在乎”。
1989六四事件时,还有一个人站出来,不是煳里煳涂都跟着走。就是当时中央政治局委员人大副委员长习仲勋,他反对屠城和军队镇压。
2013他儿子当上中共的皇上,习近平说:“叶利钦在坦克上发表讲话,军队完全无动于衷,保持所谓‘中立’”。习实际上是谴责苏联军队:你们当时为什么保持中立,为什么不镇压?你们无一人是男儿。
历史就是这么讽刺。父子对比鲜明。
英台 发表评论于
1989年那次波及全国的民主运动,是中国历史上一次重大历史事件。它不仅对中国,而且对世界产生了重大影响:它加速了苏共的垮台和苏联的解体,加速了东欧向民主体制的转变,从而结束了东西方冷战,彻底改变了世界。

胜谛和尚 发表评论于
讨价还价的时候, 如果有一方一步不让, 这生意想成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