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民众挖出弃用核弹发射井 目击者称有U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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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夏天,在贫瘠的索诺兰沙漠腹地,德鲁·李维斯用一台锄耕机开掘了14英尺深的土地。“挖的有点太深了,结果一下子掉了下去。”李维斯说。结果就是这个不经意,为李维斯打开了一座地下核设施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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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李维斯一个不经意,挖出了尘封的历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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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核战争不能反悔。如果发射泰坦II型导弹,那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也意味着人类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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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发掘机挖到了核设施的入口


  据《连线》杂志网站报道,2008年夏天,在贫瘠的索诺兰沙漠腹地,德鲁·李维斯用一台锄耕机开掘了14英尺深的土地。这是他不用挖掘机的帮助所能达到的最大深度。从洞里挖出大量水泥碎块和垃圾之后,挖掘机操作员又做了点过分热心的事。“挖的有点太深了,结果一下子掉了下去。”李维斯说。结果就是这个不经意,为李维斯打开了一座地下核设施的大门。[点击查看高清图集]

  李维斯其实并不喜欢这些寒冷而潮湿的洞穴。之前,他住在堪萨斯州康科迪亚城外的阿特拉斯F导弹井内。尽管花费了7个月的时间将以前的控制室改造成住房,但严酷的冬季最终还是将他赶到了南方。“我挺喜欢那里的。”他说,“但是我不喜欢那种潮湿的气候。根本不可能整天呆在里面,你总会想要出去的,但我讨厌外面的天气。”

  因此,李维斯搬到了亚利桑那,这里的天气比中西部要好的多。然而尽管天气条件比堪萨斯好的多,但他还没能将这个发射井改造成一个家。“我不喜欢一个人呆在这儿。”他说,“如果有人陪伴,日子也不会很难过,但是很难找到一位愿意和你共同居住在地下的女性。”

  李维斯的最新一处地产位于亚利桑那州图桑市附近的。Davis-Montham空军基地曾经拥有18个泰坦II型导弹发射井,其中的一个目前就归李维斯所有。与阿特拉斯导弹相比,泰坦II型的弹头当量更大,部署速度也更快,从1963年项目上马到1987年结束,这些导弹一直处在战斗值班状态。

  伊凡娜·莫里斯中尉在上世纪80年代早期曾带领一队导弹发射人员,如今她是泰坦导弹博物馆的负责人。博物馆中还陈列着未被销毁的泰坦II型导弹。 “我们接受了大量的训练来应对潜在的战争。”她说,“要知道,如果我得到命令发射导弹,那就意味着我父母的农场和充满田园风情的弗吉尼亚州在那之前肯定都已经变成了一片焦土。那样一切就都完了,我所熟悉的生活也就都不存在了。”

  “核战争不能反悔。”莫里斯说,“泰坦II型导弹并不是用来表明立场的核武器。并不是说‘看,我告诉你我要用核武器,因此我就发射一枚证明给你看。’如果发射泰坦II型导弹,那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

  “那时候我读了不少末世启示小说,对核战后的生活是什么样我并没有多大的信心。所以,是不是要补偿我失去的生活,补偿我失去的家人?是的。而且我并不为这种想法而感觉羞耻。”

  美国当时的核战略是利用可靠的核力量进行切实的核威慑,泰坦II型导弹在服役时就是这种可靠力量。

  为了确保导弹在受到核打击后仍能发射(并造成大面积杀伤效果),导弹发射井在设计上都具有抗轰炸的能力。将控制室与导弹分隔开的中央防爆区就是一座坚实的堡垒。“防爆区内的地面有5英尺厚。”李维斯解释道,“天花板和墙壁也都有5英尺厚。”泰坦II型导弹的发射井中还有进一步的预防设施。

  建造防核堡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建筑工人们表示,要建造李维斯所拥有的那个发射井,需要的炸药量是正常情况下的两倍,因为地层中全都是岩石。

  泰坦II型导弹的发射井最早开掘于上世纪60年代初,并配有一批工作人员,他们的任务就是确保美国在核战争中能够经受住敌人的打击并发起反击。然而不久之后,这些发射井就根据国际条约的要求被拆毁并封存。经过20多年的废弃封存,如今这些发射井又将重见天日。很多被废弃的核弹发射井如今都归私人所有,许多人一直在想着要怎样利用这些发射井。下文将会介绍李维斯的发射井,并采访当年的相关人员,听他们回忆那些一触即发的时刻。

  肯·巴塞莱特是一位电力专家,他曾于1960年在空军服役。这位专家表示,炸药只是这个艰苦过程的开始。刚开始时我们轮班工作18小时。”巴萨莱特通过电子邮件接受采访时表示,“因为每个发射井都有规定的完工期限。有些发射井距离基地50多英里远,因此一般情况下我们吃的都是基地送过来的用锡箔纸包裹的食物,晚上就和衣睡在发射井的钢质平台上。服役期间,我学会了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入睡的本领。”

  巴萨莱特在各个发射井间干了七年。有个施工地点甚至在德国比特堡。他的工作开始时是负责监管采购和工程建设,后来,他成为了导弹控制组的成员。

  除了要应付崎岖的地形和与世隔绝的环境之外,军人们还要与自然相抗衡。“我所记得的服役期间最难忘的事情之一,就是射杀响尾蛇,并把它们的尾巴挂在警卫室外的墙上。”巴萨莱特说,“有些响尾蛇的长度甚至超过了1英尺。那时候的乡野生活真的很艰苦。”

  “每个工地上都有一座活动房用来在施工期间盛放各种设备。我的职责之一就是踩蝎子。每天早上你走进活动房,都会看到几百只躲避寒夜的蝎子挤在地上。每次我们都得站成一排,一路才过去,同时注意身后有没有遗漏的。我还从来没有被蝎子蜇过。”高标准的建设和维护是李维斯的发射井能够幸存下来的原因之一。

  “过去的那些灯泡都还能亮。”李维斯说。控制室里原来的那些电子设备都被移走了。卫生间被粗暴地破坏,发射井也进行了内爆。所有设施都进行了销毁,所以这一遗迹看上去才像被人洗劫过一样。这一切都是为了向苏联表明,发射井确实已经被销毁了。剩下的线路和管道还是可以维持设施的运转。李维斯根据设计图找到了原来的污水排放系统。然而,原先的输水管道里已经灌满了水泥,经过重新钻孔铺设后,太阳能驱动的输水系统每分钟可以泵水15 加仑。绵延数里的管道和排气管让李维斯想起了他在越南战争期间作为电工服役的那艘护卫舰。从小李维斯就向往着能有一个这样的住所。

  “我们一直都有地下要塞,而我一直想要一所地下住所,因为它们很特别,而且冬暖夏凉。”他说。尽管还没有装修,李维斯还是偶尔会在这里过夜。鉴于地下空间的大小,他有可能会患上幽闭恐惧症,但这并不会使他担心。万籁俱寂的夜晚也吓不倒他。“这里没有虫子。”他说,“不会有什么东西来打扰你,也没有蜘蛛。什么都没有。”

  然而超自然爱好者们可能不会同意李维斯的观点。巴萨莱特就回忆起了他在地下生活中的一起恐怖事件。“住在附近的人打电话到主基地。”巴萨莱特说,“报告说有亮光在施工地点上空徘徊。于是我被命令到地面上来一探究竟。天色已晚,而我又没有带武器……我在上面什么都没看到。这种事儿发生了3次。打电话的那位女士说每次我一上来亮光就消失了。我们一直都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巴萨莱特遭遇“UFO”几十年后,莫里斯的军旅生涯中也有了独特的经历。她是空军最早招收的一批女兵之一。

  “整个基地的设施都是为四位男性工作人员使用设计的,最后却来了一位女性工作人员,我猜整个过程中上头一定进行过不少次审查。”泰坦II导弹的控制岗被认为是一个战斗岗位,控制人员就是军队的直属分支。最早的阿特拉斯和泰坦I导弹部队都是紧密协作的团队,其中许多人共同服役多年。引入女性将会给整个团队一成不变地氛围造成威胁。

  尽管处在变革时期,但莫里斯并不孤独。据她估计,整个导弹部队中女性至少占到了四分之一。所有18个小队当时都在Davis-Montham空军基地参加了开赴工作地点前的吹风会。“每个小队至少都有一名女性成员。”她说。

  不论男女,24小时的轮班中他们都十分的忙碌。世界末日边缘的生活十分的耗人。“发射井使用了许多的人体工程学设计来使人在保持警惕的同时还能放松心情。”莫里斯说。

  对世界末日的担忧并不比严格的军事训练所带来的压力更大。许多士兵都在值班时学习函授课程等内容。指挥官每个月都面临着评估不合格被降级的危险。“作为基地的成员,我更担心的,是时时刻刻都要表现完美所带来的持续性压力。”莫里斯说。发射基地正式投入运作后,地下的九层就都挤满了各种设备——发射井就有7层的高度,控制室还有两层。每台设备每班都必须彻底检查至少一次,有些设施还需要特别的关照。这些步骤被称作每日例行检查,2人一组需要4到5小时才能完成。通讯测试、卫生打扫和油漆工作则让值班剩下的几个小时也变得满满当当。

  “我在值班时从来都没有觉得无聊或者害怕过,除了肯尼迪总统遇刺的那天外。”巴萨莱特说,“我站了4个小时,时刻准备着按动按钮。我们都处在高度戒备状态。地下能听到的消息很少,我们对外面正在发生什么全然不知。除此之外,那时的生活还是很精彩的,我很高兴能够在那里服役。”

  “发射基地很大。”巴萨莱特说,他上世纪60年代时曾在比尔空军基地服役18个月。“动力中枢是个很令人兴奋的地方,有四台1020千瓦的诺德贝格柴油发电机提供电力。我们生产的电力足够加州的马里斯韦尔全市使用。每队都有两位电力专家,我们一起行动,并轮班休息。控制中心里有床铺供人休息。厨房里满是事物,伙食很好。”

  四人一组,值班24小时。军队建造了住宿处,但发射井现在的主人们可能不会喜欢那种斯巴达的气氛。指挥中心的顶层安置着双层床、厨房和一个小图书馆。“里面都是平装书,我看得最多的就是科幻、侦探和西部小说。”莫里斯说。

  与警戒时期的隔离状态不同,到80年代时,队员们就可以解除到外面的世界了。“我们有了电视,不过我们的天线很烂,而且大家都在地下。”莫里斯说,“至少重大比赛我们都没有错过。”地下还接上了电话线,这样队员们在地下也可以打电话了。

  理想状态下,李维斯表示,他会把三层楼高的控制中心改造成他的家。3900平方英尺的面积,再大的家族也容纳得下。不过首先得把那些烧毁的设备柜移走。每个柜子都有两英尺宽6英尺高,估计有150磅重,它们将被从防爆门拖出去,处理掉。

  防爆门半开半掩能够促进通风。“对有些人来说,这里可能会有点闷。但这不会影响到我,应为我有应对的方法。”李维斯说。他计划在控制室的顶上装一套太阳能驱动的换气系统,将空气泵到设施的深处。

  自然,李维斯对自己能否完成对发射井的重装修也心存怀疑。独自一人进行大规模装修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而且你只能在空闲时间进行这项工作。如果有钱的话,李维斯计划雇人打扫这里,并将周围四英亩大的土地改造成房车公园。“在车上放几个垫子,十个吧。”李维斯说,“然后在冬天租出去,总有些北方来的候鸟族喜欢在这荒漠里过冬的。”

  房车公园并不是这些冷战遗迹最疯狂的结局。图桑附近的其他几个发射井在出售时没有附带地下设施。城北的一处发射井遗迹已经被改造成了卫理公会教堂;另外一处则成了日托中心。发射井随时欢迎准地下居民们的光临——德鲁·李维斯愿意以49.5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他的发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