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中国豪门名媛:荣氏家族叛逆女荣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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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海兰,美国龙族集团董事长,香港出生,在美国纽约上东区长大,属于荣氏第三代。荣氏家族,那是一个历经岁月洗礼,影响力仍然不减的大富之家。由中国第一代实业家荣宗敬和弟弟荣德生一起以面粉和纺纱起家。荣海兰从小过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奢华生活,表演、艺术、慈善都是她热衷做的事情,而她始终以孩童的心态闯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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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叛逆女荣海兰:名媛本天成

作为荣氏家族的第三代,荣海兰从来没有求不得的烦恼,只要她想,这个世界就是予取予求的简单等式:她在意大利举行的成人礼,按照最标准的传统礼制,繁复无比;她在19岁那年收到了曼哈顿的两栋楼作为礼物;她用一个保险箱来摆放她的珠宝,每年只会打开一次,说“I’m back”

编辑/尘埃 文/livove 摄影/石添友 造型/李雪松(东田造型) 部分服装提供/祈刚高级定制工作室 场地提供/北京五洲皇冠假日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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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总是在说贵族是稀罕的事物,三代穿衣五世吃饭,品位养成不易,具备能够养成品位的条件也相当困难,君子之德,三世而衰,所以比尔·盖茨捐了自己的血汗钱,而香港的富二代们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与明星一晌贪欢。荣海兰提供了一个绝佳的佐证,那就是贵族并非单单决定于世袭的财富和累计的情致,名媛之所以是名媛,一斛明珠不值一哂的事情倒不是对数字丧失敏感,而是一个人的趣味与道德的主义之争,从来决定于自己的内心。

作为荣氏家族的第三代,荣海兰从来没有求不得的烦恼,只要她想,这个世界就是予取予求的简单等式:她在意大利举行的成人礼,按照最标准的传统礼制,繁复无比;她在19岁那年收到了曼哈顿的两栋楼作为礼物;她用一个保险箱来摆放她的珠宝,每年只会打开一次,说“Hey!I’m back!”她从小和欧洲的世家子弟玩儿在一起,各种衣香鬓影的上流派对,从服饰谈到哲学;她在1999年的时候被意大利政府授予爵士称号……这样的数列还可以继续罗列下去,直到它也变成另外一个世代相传的贵族。

不仅仅是传说中的东罗马帝国贵族大会,荣海兰说“这些人都有自己的Style,一种气质,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拿东西的样子、穿衣服的样子,各种最小的细节都在告诉你所谓贵族,所谓名媛,他们注定要和奢侈的生活方式联系在一起,但这种关系绝不是消费符号那么简单,“我喜欢时尚、喜欢化妆品,我喜欢的东西很多,但时间很短,很多不同都是我喜欢的理由,但我更追寻的是一种内心的世界”。

荣海兰没有顺着某种约定俗成的规则先成为社交明星,然后回到自己的家族,她把对待珠宝的情感放大变成自己的世界观,而她的精彩也就和传统意义上名媛生活不太一样。

她先把自己在曼哈顿的两栋Town house变成了文化艺术中心,请中央美院的人在里面画满唐朝壁画,然后举办各种活动介绍推广中国文化,其中包括 “道”在纽约的具体应用;然后她又回到中国,在经受过被出卖的挫折之后,她选择了帮助别人,开始了自己的慈善事业……对于这样一个努力不去参与自己的家族董事会的贵族名媛,你能想象她的口头禅是“假如说失败是成功之母,那我有很多很多妈妈”,而她的人生信仰是不结婚吗?

荣海兰的非凡之处并非来自于她的出身、事业,甚至也不是她的相貌,作为一个有“豪门叛逆”之称的美丽女人,荣海兰认为奢侈的生活就是亚历山大的征服历程,总有一天要走到潸然泪下的边境,于是她选择了拓展自己的内心疆土,这个随便起来像个牛仔的“名媛”正在酝酿一种阳光而不可思议的气场,其内容包括不断被超越的品位、包容性的关怀精神以及强烈的文化本位意识,所以她的贵族气质甚至是和世袭、后天培养毫无关系,那几乎是一种天赋般的魅力。

专访荣海兰:游戏人间,也是做名媛的方式

采访/杨倩 视频/杨博 后期/孙健 服装/祁刚高级定制工作室(SEC)

荣海兰简介

荣氏家族,那是一个历经岁月洗礼,影响力仍然不减的大富之家。由中国第一代实业家荣宗敬和弟弟荣德生一起以面粉和纺纱起家。荣德生的第四个儿子就是荣毅仁,而荣海兰的父亲是荣宗敬的第二个儿子。

荣海兰出生在香港,在美国纽约上东区长大的荣海兰,属于荣氏第三代。从小过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奢华生活,表演、艺术、慈善都是她热衷做的事情,而她始终以孩童的心态闯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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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豪门女

荣氏家族:磕头,董事会

记者:荣氏家族是中国人的骄傲,这个姓氏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荣海兰:责任重大。

记者:具体是什么责任?从小的家教让您觉得(责任重大)?

荣海兰:我们家比较注重慈善、心理建设,同时管束比较严一点,虽然我们在美国,可还是比较传统。

记者:荣氏家族如今在教育等各方面都很传统?

荣海兰:我觉得应该是吧,我们长大的过程是中西的冲撞,现在见了父母还磕头呢,所以我都不想回去了,不想磕头。

记者:你是你这个家族比较叛逆的一分子,如果这样形容你,你觉得合适吗?

荣海兰:也不能说是叛逆,大概是比较有自己的独特思想吧,跟他们的想法不太一样倒是真的。

记者:对你来说,你会比较认可什么样的人生观呢?

荣海兰:对我祖父我蛮欣赏的,很慈善,很有善心,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应该更善良,这样的话,世界上的仇恨就会少一点。

记者:荣氏家族是从实业开始的,最后你选择做慈善,有没有想过回去做实业呢?

荣海兰:我小的时候并不太喜欢实业,也不很喜欢金融,因为让我很头痛,所以我很避免进入我们家庭的董事会、基金啊等各方面的。

记者:刚才你说你们家有董事会、基金会,能给大家介绍一些情况吗?

荣海兰:我想很多大家族里都有的。

记者:有一个家长吗?

荣海兰:就是董事会。

记者:企业那样的?

荣海兰:对。也可能比较像MPO吧。

记者:什么时候会用得上董事会?

荣海兰:我们每一年的决定方向,现在我们应该做哪个方向(的投资),股票、金融,或是家庭里一些比较大的事件,我们就会把它放在桌面上谈论,家里就决定怎样的做法,可以做或不可以做。

记者:1999年时你被香港政府授予爵士(爵位),这是你得到的最高荣誉吗?

荣海兰:不是香港,是意大利。

记者:为什么是意大利来(授予)?

荣海兰:它是一个东罗马帝国,荣氏的总部在意大利,我戴着戒指,他们有戒指、有勋章的。

少女时代:美国时薪最高的亚洲模特

记者:你在美国曾经当过模特儿,你年轻时是什么样子的?现在传说你当时在美国是时薪最高的亚洲模特儿。

荣海兰:我很小的时候,因为我一直住在联合国附近,联合国附近有很大的模特儿公司、广告公司,我在马路上走路的时候,最开始流行的是中国式剪发的样子,那时候他们找不到亚洲小孩子……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都是亚洲人,他们看到我了,拼命希望我去做他们电视广告的模特儿,在美国来讲是很多人挤破头想进去的。可是那时候我家里并不赞成的,说没有意思,可他们来找了很多次。

记者:他们等于是星探,在马路上遇到你?

荣海兰:就是在马路上遇到,因为我们在纽约曼哈顿。因为他们邀请我很多次我都没有答应,美国人以为是因为钱太少,所以就一直给我涨,给我涨,然后就给我定了一个非常高的价钱,可是定一个价钱以后,以后别人找你的价钱差不多就在那里了。在美国模特儿薪水是按小时算的,而且还是小孩子,工作不能超过多长时间,美国这方面是非常严格的,所以时薪应该算是高的。

要说T台等各方面,跟过迪奥等很多大的Silk,他们说的“丝绸之路”,是欧美最大一个时尚秀,因为我是亚洲人,那时候亚洲人比较少笑,所以蛮出风头的。

事业:慈善 领养 推广中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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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你年轻的时候跟时尚圈比较近,又当了模特儿,当时你有没有想过最后会选择慈善和文化行业?

荣海兰:第一,我不承认我现在年纪很大,我那时候是很小,现在是小,从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各种不同的事情,我喜欢的事情都做……

而且慈善在我们家族和思想、血液里都是根深蒂固的,小时候我们知道南美洲有很多穷孩子,我就领养了很多穷孩子,比我年纪都大的,比我大十岁或者多少岁,到现在我大概领养两百多个小孩了,那是在我来中国以前。

记者:到现在为止你还在领养小孩?

荣海兰:小孩长大他们就不需要你的捐助了,从小就是这样,对每个小孩说,你应该去帮助别人,大人给我们看单子,你去领养这个、领养那个……

记者:领养了200多个?

荣海兰:200多个小孩子,他们很苦的,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可是我到中国来了之后,我记得我第一次到内蒙古去看福利院的时候,我看那些小孩子,给我的感觉不一样的,跟我小时候去领养别的国家的孩子感觉不一样的,也许有一种血缘的关系,会觉得特别心痛,看到他们很苦,很多特殊的疾病,被父母抛弃的孤儿,我觉得你帮他们一点点,他们所能得到的,是超过你能够想象的。

记者:你在美国曾经开过讲座,讲中国的“道”在纽约社会的运用,这个话题大概是什么意思,当时在纽约做这个讲座,有什么特殊反响吗?

荣海兰:我在纽约曼哈顿31街的第五个社区一直有一个文化艺术中心,就像刚才说的,我的兴趣很广,不管是哲学、功夫还是太极,我都开班的,而且开班我不收费。我在建那所房子的时候被律师告了好多状,说把那里的树根砍了什么的。当时有很多律师、白领以上的人来听课,我开了很多班,其中有一个班级,那时候 “道”的讲座有十个,“道在纽约”、“道在现代办公室里产生的效果”、“道的精神”……各方面的,我们都讲了,效果非常非常好。中国人讲了以后,还有英文翻译,英文讲了以后还有中文翻译。

记者:除了“道”之外,还有其他一些讲座,大概是哪几个方面的?

荣海兰:很多。我们做中美文化交流艺术展做了很多很多次,同时易经我们做了62讲,很多很多人,易经讲完之后我们还讲怎样养生、教人家怎么吃素菜,各方面的,星期六下午,差不多5小时的课。有人开6小时的车过来,然后再开6小时的车回去,美国有很多海外华人对中国文化所下的苦心是很让人钦佩的。

除了这个以外还有陈氏太极、杨氏太极,民俗的,剪纸、折纸等各方面的,几乎都有,哲学思想、表演艺术、中医指压、中医美容……很多很多,还有中国营养健身的食品,因为中国的东西太丰富了,讲起来大家都很高兴,我们也很高兴。

中国行:受骗,战斗,豪情

记者:有一阵子,你到中国来,真的是把自己的事业重心移到中国来了,也有几次受骗的经历,甚至有人会说,你去看《三国演义》。

荣海兰:一直以来,我在纽约是一个有名的人。但我记得那时候在纽约的报纸上,我的记者朋友说,中国这片大海,只有你荣海兰敢去闯。哎?我的豪情壮志又起来了。到中国来了以后,当然,因为我不太了解,我不太了解中国的很多思想、做事的方式,还有制度,和我们在纽约完全不一样的,回想起来,当然,别人骗你…… 人总是想骗人的,假如你像傻鸟一只,当然人们会想办法从你那里得到一些东西,他认为他应该得到的。但是只有人生的经历、心路的过程,我一点都不后悔。很多人说,你后悔到中国来吗?把纽约那么多辉煌的东西都放弃了,从头开始,我觉得人生就是奋斗,人生的奋斗会使我觉得它是非常有希望,而且充满战斗力的,也许我喜欢战斗力,我觉得有很强大的力量支持我做很多很多事情,同时向我自己挑战,在这个环境里我能不能够达到我要做的事情。虽然到现在还是很困难,但是……Where?

记者:这些年你在中国,从金钱上可以说是损失了很多?

荣海兰:对,任何事情都要付学费的,我必须读大学嘛,那时候我刚来中国的时候是幼稚园,现在我觉得我应该是中专毕业。

记者:现在还很困难吗?

荣海兰:是,还是很困难,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办法可以掌握,有很多外来力量,这些不太一样,但我并不会放弃它。我的目的就是要把中国更多优秀的人带到全世界,让全世界的人更了解中国的文化、艺术,佩服我们,骄傲,就像我骄傲中国所有的这些,艺术、音乐……所有这些。

记者:你们家族的中文教育从来没有放下过,所以你来中国没有语言障碍,还是有过一段(障碍期)恩?

荣海兰:我跟我的家里人讲英文,但我小时候,我祖母教了我很多中文,我看了很多书,诗啊,各方面的,我都很会背的,现在假如看上十几遍,我还是能背下来,我很喜欢中国的唐诗、宋词,非常美,我对它很有感觉的。我在美国的时候,每个星期六下午就是诗社,大家都朗诵,那种朗诵的感觉非常非常好,虽然都是不标准的国语,但是没关系,那种感觉非常好。

婚恋:反对婚姻 不会一夜情

记者:很多人都说你是“豪门叛逆女”,大家想象中的豪门子女,特别是女孩,都会嫁入另外一个豪门做少奶奶,但你到现在还是单身。你怎么看嫁入少奶奶生活和你现在忙碌、奔波的生活。

荣海兰:对,我是反对结婚的,因为我觉得假如做一件事情就要忠于这件事情,假如我要结婚我就要忠于婚姻,但我觉得我是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而牺牲的女人。

记者:你眼中什么样的男人最性感?

荣海兰:很有型,很有style的那一种,不一定是要长得好看啊。

记者:最吸引你最刻骨铭心的一段爱情

荣海兰:每一段感情我都很投入的,我是属于爱情敢死队的那种。永远做爱情里的勇士。

记者:你一生谈过几次恋爱?

荣海兰:很多次啊。我对爱情很认真。大概有5,6次吧。

记者:你对男人、女人,婚姻有自己的见地。比如你曾经研究过家庭暴力。但换言之,如果女人一旦选择单身,你会怎么看待单身女人的性问题。

荣海兰:婚姻和爱情不一样,婚姻学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经营,我可以说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单身的女人不存在性问题啊。她可以有男朋友啊。但是我不是指一夜情那种。对待感情还是要很仔细,性肯定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的。

19 岁:礼物是曼哈顿的两幢楼

记者:19岁的时候,你得到的礼物是曼哈顿的两幢楼,当时你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个楼现在是不是还在?现在它的价值是多少?

荣海兰:最近韩国一个很大的电影公司买了我家隔壁的楼,他们那时候买下来差不多是700多万一栋,但我是两栋楼连在一块儿的,700多万美金,两栋连在一块儿,这么大的地方,纽约这个地方寸土寸金,这么大一块地方,应该是蛮值钱的。

记者:因为它是你人生中的一个礼物,所以你不会因为你的事业把它卖掉?

荣海兰:是我的文化艺术中心。这个楼是法国人建的,1865年,是当时美国最好的建筑,楼下都打着石头,墙差不多都是一尺半宽,很厚的,是当时美国最好的建筑。当时我请人来装修、来改造这个楼的时候,请了两个人,做的都有问题,后来我自己装修了,装修了三年,自己当工头、买材料。很多美国人经过那里就说,这里绝对是中国旧富的楼,这么大的两栋楼,租出去几十万美金一年我都没有租,因为我对它的感情不一样,那时候中央美术学院的一个人去美国,唐朝的壁画、所有的桌子都是亲手一个个画出来的,画了五年,很多人画上去的,所以我对它有很深的感情,甚至都不愿意让人触摸它。

记者:那两幢大楼,其实就是你在美国的龙族集团是吗?

荣海兰:对,两幢四层楼,在曼哈顿叫Town house,城里的城堡。

记者:你小时候除了喜欢扇子,有几百把扇子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喜欢的?

荣海兰:很多,我喜欢围巾,喜欢珠宝,喜欢古董首饰,我有很多很多非常漂亮的,20年代、30年代、40年代的首饰,英国的、苏芮(音)的……很多很多,还有就是画,油画,什么都喜欢,只要是艺术方面的东西我都喜欢。

记者:你小时候有没有为得不到一样东西而烦恼过?

荣海兰:这点倒没是,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过,只要我要,就可以得到,逐渐地,越来越长大,我就学习到,这件东西是我真心要,还是只是出于一时欲望,然后开始分辨,不是我真心想要的就不要。

记者:你的龙族集团会涉及哪些领域?除了中西文化交流、推广中国文化,还有其他的吗?

荣海兰:在美国,共和党有一个“亚洲选美”,他们邀请我去办这个选美。后来我就自己成立了一个(选美机构),在1999年时成立,在2000年的时候开始选美,我的选美是一个大秀,歌舞剧,我做了皇朝五千年风流,还做了孙悟空大闹盘丝洞,所有选美的选手都是我剧中的角色,但选美所有的程序都在里面,所有的裁判、评委在裁判过程中,都在里面,但这是一个大秀。这个我敢说,大概全世界没有像我这样的选美。

奢侈品行业,人就是希望不一样

记者:在你很小的时候,你跟迪奥等一些大品牌合作,对于奢侈品这个行业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当时为什么你没有进入奢侈品行业?因为大家觉得你很小就有机会跟顶级奢侈品合作,为什么没有进入这个行业?

荣海兰:事实上像迪奥这种最高端的奢侈品我们都见过,设计理念,就像安东尼先生,我们都很熟,他的建筑设计理念,很多奢侈品的设计理念、最有名的画家、我的朋友……都在这个圈子里面,我一直都喜欢,我喜欢时尚、喜欢化妆品,我喜欢的东西很多,但时间很短,我喜欢鞋子、喜欢衣服、喜欢它的设计、喜欢研究它的设计,为什么他用这个颜色拼在一块儿?意大利拼颜色的组合和法国不一样,中国的服饰,南方绣花的颜色和北方绣花的颜色选择不一样,很多不同都是我喜欢的理由,但我更追寻的是一种内心的世界,所以为什么我进入小剧场。

记者:如果能选择很多,你还是特别喜欢奢侈品行业的?

荣海兰:在奢侈品的设计之中,这么多设计家,有多少人能打入全世界的市场,而且经久不衰,每个人能买到它的东西都觉得很骄傲,它不只是设计,更是心理学,其实你研究奢侈品就会发现它是一个心理学,它知道怎样打造一个品牌,让你觉得非要它不可,要它就代表你的地位、要它就代表你的人是不同的,这是很高的学问,我研究过,不是只买一个包,这么多的包中,几万个,甚至是几十万个品牌,为什么你要买这个包?我们去巴黎,LV,全世界各国的人等着买,排着长队,长得不得了,就是排队,为什么?这个包和平常的包有什么分别?但他拿回去了以后可以对别人讲,我在法国买了LV,它就是不同,人就是希望跟别人不一样。

记者:你有没有这样的阶段?很小很小的时候。

荣海兰:有。

接触太多的名牌,让我厌倦

记者:到现在为止,你拥有的最贵的一件奢侈品是什么?

荣海兰:我有很多很多非常大的钻石、名牌的钻石,比如一个扳指,翡翠的,有几厘米厚吧。

记者:卡地亚?

荣海兰:或是其他东西,还有很多古董,因为在那段时间,就像你说的,喜欢奢侈品的时候,我搜集了很多很多东西,但现在回头去看,它们就在保险箱里面,我一年回来看一次,对它们讲“Hey!I’m back”,我回来看看你们

记者:你什么时候脱离了这种阶段?

荣海兰:小的时候……大概我们接触了太多名牌,而且在我们的圈子里面,(就会比较)这是什么人设计的衣服、什么品牌的首饰,tiffany的首饰……都是这样比较的。但是我觉得,事实上,要去追寻物质,会有一个限制的,就像亚历山大帝,他克服了很多地方,走到一个山顶上,看到了一片大海,他说“世界上我还有什么地方能去?”你能穿多少?你能戴多少?我有很多很多的首饰,但是我戴在手上的能有多少?我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衣服,但是我不喜欢穿那些衣服,因为它给我一种限制,让我感觉被掐住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同时当我到了贫穷的地方,我去了厄瓜多尔,去看我领养的那些孩子们的时候(其实比我大),那时候我看他们在垃圾堆里找东西吃,跟狗一样,他们……

记者:生命像草芥一样。

荣海兰:是,他们的玩具是……

记者:塑料袋?

荣海兰:不是塑料袋,就是罐头盖子,很锋利的,他们的玩具,不在乎会割到自己的手。人在那边吃东西的时候,他捧着你的桌边来讨一点点东西吃,臭得不得了,像一个大垃圾堆。人生,真的……无论有多少东西才能满足一个人的欲望?但像这些人……他们没有欲望的,可能就是那么一点点欲望,只要有一点东西吃。

记者:所以你对这些物质的东西就无所谓了?

荣海兰:到了纽约的时候,人在纽约的时候,觉得纽约的空气很坏……那时候还没到中国来啊(笑),后来再回到纽约,觉得纽约的空气怎么这么香啊?当你看到贫穷的时候,你才知道你比他多一点点的时候你是多么幸福。

记者:这样的经历使你改变很多?

荣海兰:后来无论是吃饭还是各方面,我都不浪费,虽然我很小,但是我知道。

贵族名媛:他们非常爱歧视人

记者:你从小就和欧美上流家族的后代玩在一起,你会怎么看待贵族、名媛,以及你认为这个群体最大的价值在哪里呢?

荣海兰:欧美很多贵族,其实都是没落的贵族,因为现在整个时代、整个社会改变了很多,但他们还保持着他们的一种Style,一种气质,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尤其在欧洲的贵族,其实要说到种族歧视或是人与人之间的歧视,欧洲人是非常歧视的,他看人会看你的Style、看你的家庭、看你的各方面,同时要看你的首饰、你有多少钱……我们每年有一个贵族大会,不知道是怎么样,反正我做了慈善以后我越来越不喜欢过去了,我越来越觉得他们很虚伪。我看到那些小孩子,不管是在黄土高坡还是在山西的山上,只有四十几个人的时候,我觉得很快乐,那是完全不同的快乐。

记者:在那里你会觉得自己是局外人?

荣海兰:也不会,是我熟悉的世界,可是我觉得他们谈的事情实在是太肤浅了。

记者:他们会谈什么?天气、首饰、衣服?

荣海兰:差不多吧,也不过如此,总要谈点艺术啊、文学啊,各方面的。可是欧洲的贵族非常懂,他们非常懂艺术、懂哲学、懂文化,非常非常懂,从小就开始训练,他们是不一样的,他们内心的世界,对于一幅名画,他立刻就可以说这个画是怎样的,他们不是(附庸风雅),内涵还是很深的。

记者:你的成人礼是在哪里举行?

荣海兰:在意大利。有一整套的过程,还有洗礼等各个方面,整套过程,蛮复杂的。

记者:在那里你有没有阶级感?就像你刚才说的,你从小就承认平等,欧美很平等,但你会怎样看待这种阶级,大家会从你的谈吐、你吃过的东西分阶层,会不会有这种阶级森严的感觉?

荣海兰:因为你的Style,拿东西的样子、穿衣服的样子,各方面……是很细微的东西,因为有时候会混进假名流的,但那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因为我跟他们在一起就在一起了,没有觉得怎么样,我是他们其中之一,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但有时候也会听他们讲“你看那个人,绝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他绝对是什么人带来的。”窃窃私语。

记者:贵族阶层有蛮多窃窃私语的,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荣海兰:没有什么区别,就是Style,看的东西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