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前,我在国内当运尸工的经历(少儿不宜,慎入)
文章来源: Gitler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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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运尸工的经历(慎入) 作者: xqw63 06/18/2009 如果诸位刚吃完饭,请不要继续阅读,由此引发的不良后果,笔者概不负责。
如果诸位有心血管疾病,请考虑和心血管医生同时阅读,以防后患。 如果……不要怪咱啊!
那还是在80年代,“人权”这样的字眼,还不在中国人的头脑中留有哪怕是铅笔轻画的印痕,所以,有读者看到有违西方人生价值观的情节,请用一下追溯法,去理解当时中国人的做法。
那个时候,咱还是个医学院的实习生。
咱实习的地方,是南方的一个小城市,周围被农村包围着。带咱实习的医生(咱当时叫老师),都是每天在菜场里和小贩为1分2分钱要吵半个小时的主,所以,病人到这样的医院,除了脸上写明了自己得的是啥病,剩下的就是等死了,因为,这样的医生,只会看常见病,疑难杂症对他们而言,和让农民开飞机差不了多少。
有一天,医院被病人家属堵上了,那些老大妈、老大娘还有孩子,一个个哭得,惊天动地。
看这样的情形,咱们也见怪不怪了,既然开医院,哪天不死人呢?
中午,医务主任到咱们实习生单身宿舍,说晚上要进行法医解剖,问咱们实习队可否出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后来才知道,为什么要身强力壮),帮忙当下手。
环顾左右,身强力壮的人就咱了,再搭上个“坦克”,咱们当场就和医务主任定下了人选。
“坦克”是篮球场上的牛人,水平是那种比装甲车慢、比牛车快、一路跑来,谁在前面谁倒地的主,所以,“坦克”有的是力气。
晚8点,爱好法医解剖的实习生都到了饭堂去看现场解剖了。
有读者问了,饭堂搞解剖,以后可怎么吃饭呢?这您就不懂了,一般而言,对一个小医院,饭堂就是礼堂,还兼运动室(主要用来打乒乓球用),偶尔,也客串一下其它用途,这不,现在用来充当解剖室用了,反正,医院的正式职工,都在自己家里吃饭,这个大饭堂,很少对外营业,也就实习生和病人家属买个饭而已。
医院的饭堂还很大,就是门窗不齐,又是在顶楼(三楼),闷热的不行,不齐的门窗有好处,有利于空气交流,有风的时候,木质窗户哐当哐当地响个不停。饭堂里的灯泡也不全,用电线吊着,平时里晚上很少使用,几盏电灯和鬼影子似的,晃悠晃悠。
饭堂里还挤了不少人,由于有警察把守,到场的都是有关人员,除了实习生以外,还有一些胆大好奇的医生和小护士,剩下的,都是穿公安服装的警察了。
死者是个39岁的农村汉,在成为人父的今天,咱才知道了一个39岁的男人对家庭的重要性。这个年龄,想自杀都是一种犯罪啊!
根据法医和管床医生的介绍,病人前一天早晨突然大叫一声,就失去了生命体征,所以,家属认为是医生的失职,要求法医解剖。
咱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中,听说过大叫一声而亡,可电影里,英雄的死亡,总要留下豪言壮语或是尊尊嘱托,这个农民怎么说死就死,啥话都不留下了呢?他怎么能对的起家里的亲人呢?
闲话少说,接下来咱们动手。
别看穿制服的来了那么多人,可真正动手的,就两人,加上咱们实习生两人,4个人下手,说多不多,说少也少,因为,咱们实习生怎么可以当法医呢?不过,和公安的法医比,咱们技术还真不差。
文革后不久,公安局里面的老法医估计都学毛主席语录去了,剩下来的看来是工农兵大学生或是中专卫校毕业的,有的也许是部队卫生员改行的,尤其是基层公安法医,实在难以指望他们有福尔摩斯的能力,所以,技术生疏的很。大部分时间,他们都指挥着咱们实习生干了。
根据病人死亡的临床症状,估计是脑袋出了问题,多数“专家”认为,可能是脑栓塞,也就是脑子的血管被堵住了。这里的栓塞,不一定是血管内壁的血栓子,也可以是脓细胞、空气或其它血液内异物什么的。
由于脑子是重点检查器官,所以,最重要的地方,轮到咱上了。 咱上过法医课,见过法医解剖,知道取脑细胞的步骤,和普通木匠活没区别。
小时候干过木匠活,为避免被父母惩罚,把坐坏的小板凳用钉子往坏了的地方敲,凳子敲好了,就是不能做,一坐就散架,还戳了小弟的屁股。这次,锻炼已久的木工技术派上了用场,在全场几十双眼睛的关注下,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小护士崇拜的眼神下,咱自信地操起了刀锯。
先割下头皮。 手术刀很快,头皮没几分钟就下来了。
写到这里,咱就后悔了,咱如果当时干美容医生,现在一定发大财了。现今女人去皱美容,就是把头皮割开,去掉一点,然后拉一拉,缝起来,老太婆变少女,
不知又有多少男人为之花冤枉钱了。咱美容的广告上就写:今年50,明年18------要吹,就要吹大。 下了头皮,操锯子。
还别说,公安局的锯子就是好使,比咱以前锯木头的锯子好用多了,加上骨头没有木头的纹路,锯起来极快。
不好,那边开腹腔的已经把肚子打开了。南方6月底的天气,加上已经两天的尸体(那年代,医院里不知道有冷冻柜这个词),那股味,一下把围观的人群击退了,全副武装的咱也受不了了,赶紧让他人给自己拉一下摇摇欲坠的纱口罩。
看似无意,却是有意,咱一下把脸转向了那个最漂亮的小护士,请她给咱把口罩往眼睛的地方拉。整个解剖的过程,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因为,那么热的天气,穿了和菜场买菜大婶一样的白大褂,戴了白帽子,橡皮手套,加上厚厚的纱口罩(那个年代,没有一次性口罩用的),脸上的汗,就顺了鼻梁往下淌了,咱不让人拉口罩,如何能让口罩保持在一个正确的位置,而不损害医务工作者的光辉形象呢?
脑袋锯开了,又操起了剪刀,对了脑袋根部剪(医学上叫脑干),软软地,就把脑子捧在了手上。
那边,有经验的“专家”仔细看了一下脑血管,见到了血管内白色的似气泡样的东西(栓子),马上下了初步的诊断:我们前面判断的死亡原因,看来是正确的。
当然,对百姓来讲,“专家”永远是对的。 下了脑子,剩下的是缝合头颅了。
把天灵盖放回原处,再把掀开的头皮盖上,用缝衣针一针针缝合,今天咱手工缝衣的绝活,和当时尽心尽力缝合头皮的锻炼,不无关系。感谢母校,在教育咱理论知识的同时,给了咱生活的锤炼,让咱可以过上,衣服破了自己补的生活。
那边开腹腔的几位,也忙差不多了,胃、肠子、肝脏、脾什么的,都一起摘了装福尔马林液体里,准备带回去仔细“研究”了。胸腔也打开了,心脏和大血管也一起收集。
医院和公安局的头头脑脑们,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就宣布,现场解剖结束。
一下,几十个观众全走了,包括那个漂亮的小护士,没人给咱拉口罩了。
医院的领导和公安到小食堂聚餐去了,临走,交待咱和“坦克”,把病人的胸腔和腹腔缝合,然后,用留下的钥匙,把尸体抬到离医院数百米远的一个农家院子里。
已经晚上11点了,偌大的饭堂就剩下咱和“坦克”,还有那个躺在那里破膛开肚的他了。
夜里起风了,窗户哐当声更响了,挂着的电灯,在风中晃悠,灯下咱和“坦克”的影子忽长忽短,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咱也心里发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汗变得冰凉,刚才的神定自若,一下变得紧张起来,那个时候,方才知道,什么叫“鬼不吓人人吓人”。
“坦克”和咱赶紧开始了缝合伤口。
胸口好缝,就是肚子不好办,因为,里面的器官全部摘除了,缝合起来,就剩下了一层皮,这不利于死者的最后告别。
凭着法医实习看到和学到的一点知识,咱们也往尸体肚子里塞东西了。
水池上的抹布、肥皂盒,窗台上的碎木头和碎砖头……能找的都找了,肚皮还是不够“丰满”,哎,发现了一个搪瓷饭碗,也拿来塞进了肚子。
管不了火葬场尸体工能不能最后消化掉尸体了(估计最后的骨灰,用最大的骨灰盒也未必装得下),咱们先完成任务再说。 缝合完毕,给尸体穿衣服。
第一次给死人穿衣服,才知道有多麻烦。活人因为可以配合,穿起来比较容易,而死人连翻身都困难,加上心中在颤抖,手也不利索,衣服的接头处都被拉脱了线,钮扣也扣得歪七扭八,总算把尸体弄整齐了。
把尸体抬了放上地上的担架(老式担架,没有轮子可以推的那种),再用水冲洗放尸体的台子,直到看不到明显的血迹了,俩人抬起了担架,出了饭堂的门。回头,再把为数不多的几盏灯一一关掉(节约用电),一下,心情和灯光一样,彻底陷入了黑暗。
为了壮胆,俩人赶紧大声说话,分别安慰对方,注意脚下。
农民是个壮汉,尸体沉得不行,咱俩壮小伙,抬这个尸体,远比背一个人重多了,现在,咱才知道,为什么,医务主任要咱们实习生出壮汉当帮手了,原来,是要当运尸工啊!
楼梯里伸手不见五指,凭着平时买饭的记忆,咱们试探着下楼。 “坦克”在前,咱在后,小心翼翼,心惊胆战,嘴和脚都不敢闲着,一步步往下探。
“哇……!” “坦克”的一声惨叫,差一点让咱尿了裤子,手上的担架也差点掉下来。
“怎么回事?你这家伙瞎叫个啥啊?”咱壮着胆,颤声地责怪着“坦克”。 “这家伙踢了我一脚”,“坦克”的话中,透着恐惧。
“什么?踢了你一脚?”咱心中一惊,难道死人活了?恐怖电影在咱生活中重现了?如果不是手上沉重的担架,咱早以100米冲刺的速度,开溜了。
“你有没有搞错,他怎么会踢你呢?”咱埋怨着“坦克”。 “是真的,他的脚现在还在我肩上呢。”“坦克”有点语无伦次了。
“是吗?”咱一下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咱这里一使劲,尸体下滑到了“坦克”那边了,难怪咱觉得手上变轻了呢。
“别急别急,咱这里抬高了,咱先放下一点。”下意识里,把担架放低,黑灯瞎火的,仍然不敢用手拉尸体。
三层楼,不知道是如何在狭窄的楼梯拐角处转弯的,也不知道如何把尸体扶正的,仿如过了半个世纪,总之,下了楼出门,才知道背后冷汗津津,风一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出了医院门,沿门口的菜市场,向右。
马路上,梧桐树叶间透着路灯稀疏的冷光,有留守菜摊的几个农民,见到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抬了一个人从医院慌慌张张出来,都觉得好奇,不过,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查看这个异常情景。
迎着这样好奇的眼光,咱们加快了脚步,奔到了离医院数百米的一个农家小院。 开锁,又是黑灯瞎火。
好在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了,所以,能够大体上看清周围的一切。
这哪里是农家小院哦,就是一个铁门,用砖头砌起来的,和猪圈差不多高度的一个杂物间,里面还停了一辆板车。看来,这就是医院的停尸房了。
把尸体放在了板车上,回头锁门,快速离去。 回到小饭堂,脱了行头,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的帽子没了。
用肥皂狠狠洗手,怎么也洗不去那份血腥味,烦不了了,还是解决肚子的饥饿问题要紧。
小食堂饭局已经接近尾声了,两桌的头头脑脑们看见咱俩汗流浃背地进来,拉了条板凳给坐下。
没有酒,虽然都是些剩饭菜,但对平时缺油少粮的穷学生来说,这样的饭局,已经是山珍海味了。
不记得吃了什么,就记得,饭后,咱们打着饱嗝回宿舍,看到咱们的油嘴巴,同学们羡慕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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