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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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知识精英堕落已然让人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咧

(2023-08-28 01:50:29) 下一个

中国知识精英堕落已然让人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咧

               2012年2月21日

何必

在很多人心中,知识等于文化已成为一种固定思维……(略。)

对现如今的知识人,夸夸其谈的还是不少吧。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在加拿大的毛派人士李宪源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里的知识精英,都是什么模样呢?

俺自己就成长在一个知识人家庭里,而且,不管是血亲还是曾经的姻亲,知识人不计其数。也因之故,可以说与知识人打交道是与生俱来的事儿啦,并且,由于这种与生俱来,和知识人打交道也就是个很轻而易举的事儿,沟通障碍非常低,很容易广泛和深入。由是,俺对知识人的了解,与俺今生今世如影随形。俺自己算不得知识人,连大学都没有毕业,个人履历表里应该填写的是“大学肄业”。而按照街道办事处的说法,这种学历和高中生没有区别;进监狱之前,抛开流浪乞讨不说,后来被团中央和中国青年杂志社安排到了前门联社当搬运工,成天到晚跟着汽车去北京市四处拉货(俺进监狱也是我党找了俺跟车的茬儿),说到底,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臭苦力,扛大个的;从监狱出来后,所谓人事档案就一直放在街道,截长补短地拥有“求职证”,就是个无业人员(这比失业者的档次更低),要是由着街道给安排工作,也就是起早贪黑从朝阳区蹬三轮去丰台新发地给小饭馆拉菜,或者夜间看守停车场什么的。所以嘛,俺对知识人,一直有一种艳羡不已的酸葡萄心理。哈哈。不过,这并不妨碍俺与各式各样的知识人鬼混胡侃。

这些个知识人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俺不敢恭维。可以列举的例子那就浩如烟海数不胜数啦。反正,到现在俺接触到的知识人,没有几个是不迟到的,但凡相约,迟到是正常的,不迟到是反常的。想当年,俺结识卢跃刚贺卫方李尚公等时,一起见面的还有零点袁岳,其他人都到齐了,唯独袁岳姗姗来迟,俺就对在座列位说,丫挺的迟到习以为常,李尚公面对风尘仆仆而来的袁岳发问“听说你迟到已经是法定的了?”(袁岳、李尚公和贺卫方是西南政法的同学,所以张嘴闭嘴都是这等说辞),袁岳紧接着就笑眯眯地冲着俺来咧——“都是哥们儿,别说我的坏话”,俺反唇相讥“我还没有碰到过你丫的不迟到呢。”到后来,发现迟到简直太稀松平常啦。有的人在与俺接触的过程中,也是从来没有不迟到过,以至于俺对如此接二连三的迟到怒不可遏当面表示不满。逐渐地,俺就将是不是迟到作为衡量一个知识人品质的标杆,屡试不爽耶。迟到如此,就更不用说别的啦。现如今的中国人,言而无信的太多了,其中以知识人为首。光是俺遇到的知识人一本正经人模狗样信誓旦旦然后就杳无音信泥牛入海无消息的事儿,就多了去啦。同样能够看到俺如此文字者里,就有不少吧?曾经是北京市团市委理论部的主儿,什么时候答应俺喝酒来着?老左派的文胆和旗手张宏良什么时候就说要和俺喝酒来着?(2009年俺和宏良兄喝酒,就是因为他早就承诺见面可一直没有兑现而对俺抱怨说体重快速增加可能是言而无信的报应耶,可那之后,从再次喝酒的说辞到现在过去了又有两年咧,呵呵。)去年9月份俺刚刚回到北京就有什么报纸的编辑部主任要弄一帮子人给俺接风到现在不见踪影吧?至于说其他人,更是多如牛毛,2000年和俺一起在科学时报骗吃骗喝当时还在新华社参编部后来去中国新闻周刊担任副总编辑前年自己开公司的主儿也是如此吧,俺在央视时的同事现如今已经风风火火地在纽约时代广场播放中国形象宣传片的主儿也是如此吧,中国青年报评论版编辑曹林答应以报社名义给俺出证明来证实“何必”就是俺老潘可如此承诺过去十年都早就烟消云散黑不提白不提了吧,俺那个北京师范大学的教授朋友答应与俺见面已经三番五次啦,到现在什么音讯都没有啊……这种事例,俯拾皆是数不胜数耶。以至于,现如今俺对知识人的承诺只当是放屁,根本不用信以为真。

知识人的背信弃义,司空见惯,无处不在。这就是现如今中国知识人的一个群体形象和状况。

就此而言,毛泽东收拾中国的知识人,这原本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儿。对毛泽东当然可以深恶痛绝,但对中国的知识人,也应该痛打落水狗——他们丫实在太是扶不起来的阿斗啦。而且,俺的切肤之痛更在于,中国的知识人比其他社会阶层成员更加冷酷无情。当然,如此话题另当别论于此不赘。

当然喽,中国知识人盖棺定论的本事大了去咧。太多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主儿啦。人们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可是,对于太多的事情,又是胡说八道。今天的报道里,吴敬琏与女儿来了个什么对话(这种把自己家人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勾当本身就很令人百感交集吧?),其中,吴敬琏口口声声说,他是中国经济学家里犯错误最少的。嘿嘿。果然如此么?去看看老左派对吴敬琏劈头盖脸的迎头痛击吧,吴敬琏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如此寡廉鲜耻,他从来不去看看钱钟书等前辈是不是会像他如此说辞?而且,就算他是中国经济学家里犯错误最少的,那能够说明什么?是他的一贯正确,还是其他人没完没了地犯错误?当北大刘伟说堵车是经济繁荣的表现时、当交通部专家组副组长说自行车是造成交通拥堵的罪魁祸首时,当自由派经济学家说腐败不是最好也是次优时,当当代右派学者说下岗工人应该而且必须成为改革的牺牲品时,当人民大学喻国明说新闻媒体就应该为富人服务时,当北大焦国标说就算外国人不去的地方也应该全部使用英文时,……吴敬琏的犯错误最少,也就没有那么值得洋洋自得了吧。其实,吴敬琏还可以继续说,他今后犯错误会更少,甚至根本不会犯错误了,因为丫挺的反正时日无多咧——死人是不会犯错误滴。呵呵。

现如今的知识精英里,俺见过的也不少啦。比如什么孔庆东啦、郭松民啦、姚中秋啦等等。由于与他们见面都是若干人聚会,所以也不知道他们丫是不是有着迟到的习性。

所以嘛,俺对姚中秋所谓精英败坏是中国社会失序的根源的说法是很赞同滴。(当然喽,他对儒家门派的以身相许,则让俺看了很是齿冷——他实在受不了灵魂的孤独,必须要有个拉帮结伙的阵营耶。最近他撰写的“敬请”经济学家对儒家手下留情的说辞,就很有些结党营私的味道吧。)而在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看来,与其关注秋风(姚中秋)的盖棺定论,不如关注笑蜀(陈敏)在纽约时报以及其他媒体上对我党的摇尾乞怜,什么五不碰,说到底,在俺看来,既然这不能碰那不能碰,还不如干脆歇菜德洛维奇闭上丫挺的那两片肉反正横着用是嘴竖着用就是咧。什么玩意儿啊。实际上,我党败坏,尽人皆知;而知识精英败坏,则不像我党高高在上谎话连篇那么显山露水,可知识人的败坏和堕落,却是深入骨髓,给这个摇摇欲坠的共同体带来灾难性影响滴。而这种影响,其成因不仅仅是知识精英们有着什么惊天动地的表态或者举措,迟到啦不兑现承诺啦都是温水煮青蛙的要命过程的构成因素。

因此,现如今中国的所谓“公知”(公共知识分子)的名声迅速臭不可闻,也就成为一个非常靓丽的风景线了吧。

前面,洋鬼子中文媒体对从美国回来的刘瑜说辞的报道,也很是煞有介事吧。刘瑜自得其乐于“知识分子”的称谓,却对公共知识分子的“悲情的使命”噤若寒蝉。“知识分子”是照单全收当仁不让滴,但若“公共”了就“悲情”咧。刘瑜显然不知道同样在清华的汪晖在此的喋喋不休大惑不解——中国怎么还会有公共知识分子的争论?难道还有私家知识分子不成?可是,就像俺不厌其烦的那样,也在清华的崔之元却以自身的行动周告世人,是可以作为黄奇帆的私人御用文人滴,是可以把“知识分子”私有化为官家私人所有滴。至于说那个娘养的“悲情使命”化了的“公共”,汪晖也连篇累牍地就此评头论足过,什么中国文化与公共性,其实,说到底,中国何来公共性?俺就此曾经专门说三道四过吧。特别是,在共产共妻的我党伟光正下,但凡带有“公共”定语的地界儿,悉数已经官有化啦,成为私有化之中一个最恶劣的变种,一个帝制情况下对“公共”的彻底否定,哪儿有什么公共啊,尽人皆知的所谓公共情妇李薇,那是真正的公共情妇么?是像公共汽车那样谁逮着谁上么?众所周知全然不是吧,除了陈同海金人庆杜世成等之外,农民工没戏吧,所以嘛,阴道资源也被官有化了嘛。如果非要找一个如假包换的公共性的话,那就是中国在全世界臭名远扬的公共厕所。袁岳那小子说啦,中国人重进口(进食)不重出口(拉撒),判断一个饭馆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去那里的厕所看看,可以标志全部的档次。而饭馆是什么地方?公共场所吧,于此,哪儿有什么公共性啊?哈哈。“公共”之外,对于“知识分子”,俺的问题还是在于,现如今的中国还有知识分子么?哈佛黄万盛介绍法国卡蓝默《破碎的民主》时,提及全世界最好的知识分子都在法国,并且全世界的知识分子都曾经去个法国,法国的知识分子一直就是街头政治运动的热情参与者甚至是身先士卒者,这点,我党统治下的中国是可能的么?为什么俺在去年初突尼斯、埃及等中东北非国家茉莉花风潮如火如荼之际就认定,中国不可能发生茉莉花事件?除了俺认为现如今的大学生都是八零后九零后独生子女不可能具有什么使命感因而这种风潮缺乏揭竿而起的急先锋之外,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些个八零后九零后的老师们——也就是中国的知识人们都是些个什么人嫌狗不待见的货色,不比什么辛亥革命五四,现如今的中国知识人,连六四时都无法相提并论吧。堕落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不?现如今的中国知识人,以权谋私比比皆是吧?这种权力,从培根“知识就是力量”里可以得到解答吧,这里面的力量,在英语里与权力是同一个,也就是说,知识作为一种权力,也被用来中饱私囊吧,所以说,权力腐败之中,知识腐败也是触目惊心的,并且比其政治权力腐败来更加具有隐蔽性,更加不容易被人们察觉和感受。李延明发来的内容里,人民大学博士生导师睡女博士已经是太稀松平常的事情了。这是什么?按照国际上(而不是中国法律上)的界定,是不折不扣的“利用权力谋取不正当利益”的举措吧?而这种行径就是国际上定义的腐败吧。因此,中国知识人的腐败,比起政治权力腐败来,毫不逊色吧。这还不用说,各式各样的学术造假论文剽窃研究注水等等已经登峰造极,现如今知识人里的教授已经被称之为“叫兽”,连温顺的动物都不如,彻头彻尾的垃圾吧。被人们经年累月骂得狗血喷头的择校费,现如今依然虎虎生风吧?一个小学或者中学老师,每年就得收取多少学生和(或)家长送的礼品?太多家境贫寒的学生因为无法与同学在送礼上进行比拼而郁郁寡欢了吧。

所以嘛,俺感觉如果谁弄一个中国精英堕落史,是个不错的行当。其中,必定群魔乱舞魑魅魍魉甚嚣尘上。

你妈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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