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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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到北京来勾引急不可耐的主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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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到北京来勾引急不可耐的主儿啦

                          2007年4月1日

何必

天津市河东区的几位领导热情地推销起了房产项目……(略。)

网上有关天津的段子颇有趣味。

天津话GRE

(何必注,略。)

十几年前,就知道用天津话教英语字母,那将是个很快活的事。天津老师用教鞭指着黑板上的字母让学生跟着念:“介你妈A(去声,下同),介你妈C”……当然啦,A和C中间那个字母如此念起来注定更加义愤填膺花枝招展。

甭管怎么着,人家天津人现在跑到北京来兜售自己个儿的房地产项目来啦。

早年间上学,知道中国有三大直辖市,京津沪,可说起来总是北京上海,没天津什么事;改革开放之后,天津更是悄没声地叨居末座,还楞是让广州、深圳、苏州等城市赶超过去,重庆升格为直辖市后,也有着不俗的表现,盖过了天津。于是,这天津就这么被边缘化,从文革当中三大自行车品牌之一“飞鸽”、名牌电视机“北京”以及手表品牌“天津”等等一系列响当当的工业重镇迅速跌落,也从改革开放后摩托罗拉总部所在地和康师傅方便面总部所在地的荣耀里麻利地剥去光环,沦为人嫌狗不待见的垃圾。

当然啦,俗话说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天津卫的主儿们那张很能忽悠的嘴自然还是闲不住,而且人家也不会甘居末游,面对着举国上下的日新月异奋张勃起,不能在穷途末路上抱残守缺,怎么着也得捞杯羹嘛。去年7月5日出版《每日工业快讯》报道,(何必注,略。)

于是乎,天津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外资具有吸引力的城市,并且以工业基础和价格低廉的劳动力作为主要卖点让洋鬼子们眼前一亮。可我们却看到,这些因素恰恰是改革开放之初中国吸引外资的主要单元,换句话说,历经近30年的时光,天津依然停留在最初始的发展状态。

在全国一盘棋的格局逐渐崩塌的情况下,不像南方地区越来越多的地界儿干脆明火执仗地与中央形成对垒之态,让媒体找到了央地博弈的词汇来描绘如此窘境,天津倒是循规蹈矩地服从最高委府对于自身的定位。去年8月9日快讯,(何必注,略。)

紧接着,天津也忙不迭地发布了自己的发展框架思路。去年8月16日快讯,(何必注,略。)

这种八股八卦式的官样文章,已经看得头昏脑胀。其实,翻看各地的类似纲要,大同小异,无非是在具体措辞上有所区别。其共同举要都不外乎发展制造业、产业结构升级、发展高新技术产业、招商引资等等。

其实,天津早就从火烧望海楼的胆魄气节里滑落出来,成为北京的小媳妇。戴相龙从央行行长位置上郁闷而去,到了天津充任负责人,按照中南海的旨意,要好好地为北京和华北服务。

现实情况是,华北地区成为中国区域内贫富差距最大的地区,北京一马当先,可周边的天津-河北却相去甚远,北京凭借着得天独厚的权力优势,攫取了太多的资源,比如在水资源方面强制性让南水北调工程绕开那些急需生活用水的地带,而且现在北京水资源紧缺状况,让北京连废水都拒绝给毗邻的省市,造成了京津冀相互间关系日趋紧张;而北京将高污染的比如首钢和焦化厂等工业迁移到河北,可却必须承受北京周边地区严重污染的小水泥、小化工、小造纸、小印刷等所排放的烟尘和固态液态废料的侵袭。

这样,如果想要看中国的关系恶化,最好的就是在北京及其周边转悠一圈儿,就会看到,所谓的京津唐经济区里的各个衙门,无不是心怀鬼胎各自为政,只想获取拒绝付出。

最新的消息是,中国将建立10大城市带,其中就包括京津唐地区。

我2002年在央视做经济学家演播室访谈节目时,中国宏观经济学会王建就专门谈过此类话题。他当时呼吁建立9大都市经济圈(详见经济管理出版社2003年出版俺主编《世纪大事:央视向经济学家发问》一书中王建“加快建立我国的都市经济圈”——都市经济圈由日本人提出•我国人均资源条件与美国迥异,但近似日本•都市圈可以提高城市容积率,且减少道路用地•没有都市圈会使已很稀缺的土地资源更趋枯竭•建立都市圈是由市场决定而非政策决定)。

现在,王建应该心满意足了,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从9大扩充到了10大,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只不过,与王建设想有所差异的是,现如今的城市带依然是由政策主使而不是市场造就。

但如果脱离开经济学的视角,不按照王建从物流成本和土地资源消耗以及相对完整的资源配置体系的立场上看待如此现象,却是会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

现实情况是,中国的地方割据已经板上钉钉木已成舟。外电评论,中国大陆各地之间的贸易壁垒甚至要高于国际间,也就是说,中国内地不同省市自治区甚至县市之间的交易成本要比与国外进行贸易的成本还要高。前几年炒得热火朝天的重新进行行政区划、将现有31个省市区拆分为50个省的传言之所以像模像样,从一个民政部官员私下的个人研究迅速成为广为流传的制度设计伪命题般的公共事件,就反映出现如今各自为政以邻为壑的现状,及其背后深刻的社会担忧。

可人们发现,即使如此制度得以登堂入室,只不过会形成新一轮的民间财富掠夺,除了增加官员、臃肿机构、平添纳税人负担之外,对于缓解秦晖所谓“尺蠖效应”(尺蠖这种“弓腰虫”是一种无脊椎动物,行动时一屈一伸像个拱桥;而“尺蠖效应”就是说,尺蠖一会儿收缩,一会儿放直,可是无论收与放都只朝着一个方向——那就是爽了利益共同体而坑了普通老百姓的方向)毫无助益。

就在这两天,建设部大模大样地对外公开表示,针对房地产的宏观调控已经结束,房地产价格要由市场来决定。

几乎与此同时,今年头一个季度各个城市的住宅价格状况也得以公示。北京继续以同比增幅超过千元的态势荣幸地名列全国次席。这种就在中南海眼皮低下对于最高委府抑制房价过快增长的原则精神不为所动的架势,也实在让越来越多的北京人落魄到连当房奴都成为镜花雪月的痴心妄想的与时俱进程度。

然后嘛,宏观调控就功德圆满咧,房价就只能是市场那只被吹得神乎其神的“看不见的手”去掌控咧,房地产也就成了中国人最大的杀手,转瞬之间就将一个个自命不凡的鸟男狗女们从被广泛津津乐道的所谓中产阶级或者白领粉领金领人群中拖泥带水地拉下马,在房奴生涯中苟延残喘到回光返照。这实在让人见识到,宏观调控到底是个什么劳什子破烂儿。

所以,什么城市带或者京津冀经济区还没个轮廓,天津就急不可耐地到被房价逼得狗急跳墙的北京人中间兜售起海河边上的房子来,让北京人到边缘化了的天津去体会改革开放的成果,并经过这种运作提升天津房价,招来北京人财大气粗挥金如土,自然也会导致天津房价水涨船高,让毗邻北京的天津凭借着京津快速交通近水楼台先得月,勾引那些眼睁睁看着北京房价飞也似的节节攀升而倍感囊中羞涩充满了挫折感和失落感的北京人到天津去风光无限一回。

然后呢?让土得掉渣儿穷得丁当响的天津人在越来越多的北京人的光顾下不得不逐渐搬离祖祖辈辈的居住地,也到比如河北的什么地方安家落户,然后就是河北人继续向山西内蒙扩散,如此梯度效应地循环往复,最终把穷人都赶到荒郊野岭当中刀耕火种,或者干脆一次性地轰到荒无人烟的戈壁沙漠上茹毛饮血。

就像黑格尔比喻的那样,当这种循环势不可挡之际,你死我活当中,历史却狡猾地达到了自身的目的,得到了所谓螺旋式的上升;用到我们这里,也就是通过如此资源交换,达到了对民脂民膏的又一次劫掠,完成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谁能说天津如此举动,不是为了北京乃至华北服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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