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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录 (五)万世师表

(2017-05-01 08:33:24) 下一个
          (五 )               
 
      国学大师柳翼谋以为孔子为“中国文化之中心”,言道:“其前数千年之文化  ,赖孔子而传;其后数千年之文化,赖孔子而开;无孔子,则无中国文化。”宋代理学大师朱熹亦赞叹道:“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仲尼者,孔子之字也。古人不呼其名而称字,以示尊敬也。言“天生仲尼”,岂是虚言,从下面几段故事完全明白看到孔子确非凡人,实乃天降中国之圣人,上集三皇五帝以来文化之大成,下启新统文化之建立,开儒家道统思想之先河,立中华辉煌文明之基石。故其生时,人们视其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死后,鲁国即建庙奉祀;自汉代以来,举国崇奉,立庙奉祀,代代不绝;尊奉谥号至高至崇:文圣、至圣、至圣先师、大成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建此煌煌伟业,生前声后享此殊荣者,亘古而今惟其一人,非神人而何!
                                           
 
             

     

 
  孔子于公元前551年出生在鲁国昌平乡邹邑。生而奇异,其父叔梁纥时年七十二岁,其母颜征在年十八,野合,祭拜祈祷于尼丘山而生孔子,故取名丘,字仲尼。生有奇相:“牛唇虎掌,鸳肩龟背,海口辅喉,顶门状如反字。”状貌特殊,非常人能有 。“顶门状如反字”即“圩顶”。唐司马贞注释:“圩言乌,顶音鼎。圩顶言顶上凹也,故孔子顶如反字。反字者,若屋宇之反,中低而四旁高也。”即其头顶中部有凹陷。其身高九尺六寸,世称长人。幼而聪颖,以设俎豆(祭器)敬天,行礼、演礼,唱礼颂赞,敬祈跪拜,一如庙堂之礼,人们称其为“神童”。庶兄残疾,他则日捧汤水,夜扶就寝;冬陪曝日,夏伴乘荫。闾里盛赞他的恺悌之德。未三岁父死,不知其葬处;及母逝,欲与父合葬,停柩于五父之衢(十字路口),哀哭求问,终得老者指示,父母得以合葬,其至孝为乡里传颂。“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他学无常师,不耻下问,“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丛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他问必详审。《史记。孔子世家》载:“孔子曾西入周室,问礼于老冉。学乐于苌弘,观帝王之治。”从而深察三代之“损益”,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他学而致志。《论语。述而》亦载,访齐时,向齐太师讨教《韶》乐,“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
 
他学而不厌,且善学,善思,爱穷究深讨,随处见学问,随时参圣道。他研究《易经》,“韦编三绝”,见仁见智见其美,曰:“阴阳之美,生命之美,自由之美,中和之美,可谓是仁学之宗矣。”子入太庙,每事问。”《荀子。宥坐》载:“孔子观鲁桓公之庙,有欹器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为何器?’守庙者曰:‘此盖宥坐之器。’孔子曰:‘吾闻宥坐之器,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孔子顾弟子曰:‘注水焉。’弟子挹水而注之,果中而正,满则覆,虚则欹。孔子喟然而叹曰:‘吁!恶有满而不覆者哉!’”面对山水景观,体悟山水之美,辄以山水比德,“智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他既博学多闻、多才多艺,又因自幼生活艰苦,“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养成吃苦耐劳、与民休戚,深知百姓需求,领悟人之德性,上天之旨意。其常言:“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君子食务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君子道者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他恪遵谨行。《论语。乡党》:“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而其令誉广播,列国咸闻,皆视其为“天纵之圣”。当时,有曹国派专使求问“骨节专列”之事,齐景公询问治国之道,四方有志之士就学其门下者不绝于道。鲁定公也极崇拜他的才德,特聘请他为大司寇,摄相事。以少正卯“五恶”乱正扰民,三月而诛之,国内整肃;辅佐定公与齐景公会盟夹谷,以“文功武备”充分,鲁占先机,得执牛耳,国威大增。摄相事三年,抑三桓(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强公族,使鲁国国太民安,呈现振兴之势。这引起齐国的恐慌,齐大夫黎沮深知孔子厌恶骄奢淫逸,故特向鲁定公敬献女乐文马,诱使定公耽于淫乐,不理朝政。孔子谏诤无效,只得去国适卫。
 
                                                       
  铎,盛行于春秋至汉代的乐器,形似铙、钲而有舌,是大铃的一种。木铎,乃木舌的铃;古时施行政教传布命令用之。《周礼。天官。小宰》:“徇以木铎。”谓以木铎巡行宣布命令。因以木铎喻宣扬教化的人。天之木铎,则为宣扬天意、教化人类之人。何谓天意?自是上帝要告诫人类的“十诫”。《圣经。出埃及记》20:“、、、、当孝敬父母,使你的日子在耶和华——你上帝所赐你的地上得以长久。不可杀人。不可好淫。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不可贪恋人的房屋,也不可贪恋人的妻子,仆婢,牛驴,并他一切所有的。”

 
   孔子为“天之木铎”,他谨守天之明命,他以神的智慧宣扬神的旨意。当时,处于西周末期,周室衰微,礼崩乐坏,诸侯专政;“王道衰,礼义废,政权失,家殊俗”,社会动荡,故孔子本着天道、人生大力宣扬“仁”与“义”。他认为“仁”为天地万物之源,因此说“仁”,是“爱人”,是“忠恕”,是“博施于民,而能济众”,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又说:“仁人之言,以利博哉!”“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泛爱众而亲仁。”他把恭、宽、信、敏、惠、智、勇、忠、恕、孝、悌等人生之美德尽归之于“仁”,以倡导人伦道德、正人心,以拯救混乱社会。他倡导的“礼”,就是要人“节制”,约束有方;就是要“齐之以礼”;就是要“礼防”,禁乱之所由生;就是“礼教”,使人恭俭庄敬、撙节敦让以明礼,他认为“人无礼则不生,事无礼则不成,国无礼则不宁”。因此他说:“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意谓不遵礼法,虽恭敬勤事也是徒劳,行事谨慎被视为胆小,胆大勇为被视为蛮干乱来,坚持正直会被看作峻急。显见不以礼法行事势必招致祸患。
 
  孔子毕生言必信、行必果,躬身垂范,实实在在为人师表。他教导弟子:“君子道者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他本人不论遭到怎样坎坷、险恶的境遇,都能“不忧”、”不惑”、“不惧”,泰然处之。他教导弟子安贫乐道,言“君子固穷,小人穷则滥矣。”自己每谓“不义而富贵,于我如浮云。”“福与贵,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其贞操守德如此!其直道而行,“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其“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又如此!
  他之“仁说”,实乃倡导人道主义之精神;“礼说”,则是阐明礼制观念为社会秩序之基础。而人道主义与礼制观念 乃是人类建立文明社会的基本前提。:他“祖述尧舜,宪章文武”,提出“三世说”(据乱世、升平世、大同世),颂扬尧舜“大同之世”:“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阴谋欺诈不兴,盗窃祸乱不起。”称道文武“升平之世”(即小康):“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贵族世袭)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议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设置)田里,以贤智勇。谋用使作,而宾由是起。”显然,这社会较大同之世相差甚远,但有正常的秩序,有仁、礼、义、信,人民可以安居乐业,故谓之“小康”。这“大同”、“小康”之说,对中华政治、思想影响深远。数千年来,人们一直无限憧憬大同之世,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改良派首领康有为、伟大的革命先驱孙中山都以推崇“大同”,以迎合民意,开展运动。二十世纪晚期,共产主义天堂在人们心目中已瓦解,共产党人的设计师邓小平发出“奔小康”的号召,以激励人心,挽救危局,借至圣先师的灵光以安天下。自古迄今,孔圣人的恩泽一直在涵煦着中华民族的精魂。

 
   孔圣人博学洽闻、慎思明辨,他开创的儒家学说博大精深,为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优秀之代表;他建树的至善至美的人伦道德理念,为伟大中华民族道德观的内核;他毕生躬行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高尚的道德风范,为千千万万中国人立身处世的准则、懿德。尊称他为“至圣先师”可谓名至实归矣!
                                                            

 
  孔子去鲁适卫,受到卫灵公的尊崇。不久,灵公的宠妃南子蛊惑灵公传位己子,嫡长子蒯聩恐慌,情急中谋弑南子,阴谋败露逃亡晋国。由是引起晋、卫之战。灵公忧愤而死,蒯聩之子辄继位,是为出公。蒯聩归,出公拒,父子争战不休,卫国大乱。孔子遂去卫。子路曾问:“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孔子不厌其烦地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他认为名不正乃祸乱之由,因此,要阻塞祸乱之发生,维系正常的稳定的社会秩序——名正、言顺、事成、礼乐兴、刑罚中、民有轨范遵循而不致混乱,必须正名。
 
   孔子处于“据乱世”,因此形成他的治世理念就是:“正名”、“立信”、“礼治”。“正名”,就是要端正、规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道,就是要严格遵守各自的名分,君守君道,臣守臣道,父要慈,子要孝,绝不许违礼犯上,破坏应有的秩序。果如此,篡逆、叛乱之事自不会发生,社会可得安宁。“立信”,就是讲信用、讲诚信。他认为这不仅是一个人立身处世的准则,而且是一个国家立国之本。他曾言:“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谈到立国要点说:“足食、足兵,民信足矣。”显然,他视“民信”为首要。“礼治”,又称“德治”,就是“为政以德”,即以道德和礼教治理国家。他认为唯有“德治”才是高尚的治国之道,“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谓“以德”、“以礼”治国,百姓就能明耻而有品格、风度。
 
   天之木铎的孔老夫子,怀着天赋的治国方略,离开卫国,以五十五岁的高龄,开始辗转、奔波于曹、宋、郑、陈、蔡、齐、楚等国,历时十四载,所到之处尽皆竭诚劝诫“正名”、“立信”、“礼教”,致力于“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礼义之邦的建设;尽管那些大大小小君主狂妄不敏,以其所言不合时宜,听而不闻,或闻而不行;但他不气馁,知难而进,一再宣称“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怀着“诲人不倦转仁风”的坚定信念,孜孜不倦,汲汲以求,其志终不改。可谓“敬天休命”矣!
 
其于辗转中,数遭厄难,几有性命之险,其不忧不惧。真乃“自天佑之,吉无不利”(《易。大有》)。从卫前往陈地时,途经匡城;匡城人仇恨鲁国阳虎,见孔子身材高大,误认为阳虎,遂聚众将其住地围困得水泄不通。子路气恼,执戟欲战,孔子泰然阻止道:“稍候,彼必自明。”四日,众人果散去。到宋,宋司马桓椎甚是憎恶孔子,每欲杀之。一日,乘孔子率弟在郊外大树下演礼之机,司马桓椎遂率兵前去捕杀。到场,他暴怒地喝命兵卒将大叔伐倒,挑起事端,制造杀之借口。不道孔子泰然自若,率弟子移往他处,依然习礼如故,秩秩然,雍雍然,肃穆和畅。桓椎观之良久,喟然叹曰:“其人必受天之祜!”悄然而去。事后弟子问夫子何以坦然,孔子笑道:“天生德于予,桓椎其如予何?”其后,孔子与弟子数百人辗转到了陈国、蔡国,初时二君还待如上宾,供馆舍、美膳食,聘问交游,礼遇有加。及至吴国伐蔡、楚国攻陈战火发生,陈、蔡二国恐慌,闻知楚邀请孔子师徒入楚,二国大恼,遂将孔子师徒驱逐到旷野,以兵围困,欲困死、饿死他们。绝粮七日,众多弟子都昏绝倒地,孔子却如常谈诗、书、礼、乐,不绝于弦诵。楚昭王闻知,急发兵解围,迎孔子入楚,尊为国师。
 
  “天祚明德,有所底止。”(《左传》)时鲁哀公十一年,摄相事季康子闻孔子奇迹,认为他有天神护持,不敢怠慢,遂以厚币迎孔子归国,尊为国老。孔子年七十,举国崇敬。
 
                                                      
 
   天纵之圣的孔夫子自二十七收徒,一生授徒三千,造就出德行、言语、文学、政事诸方面有杰出成就的硕儒贤达七十余人。他不只开创了私人办学、平民得受教育的先河,流泽万世;而且创造出了完整的教学理论和教学方法,为后世造就各类人才开辟了坦途。他以身作则,表率万世,谥号“至圣先师”,其赞不虚矣!
 
  他主张“有教无类”、“因材施教”,使学生在文、行、忠、信诸方面得到造诣。他要求的“文”,乃是学习诗、书、礼、乐等古代文献、典籍。他认为,书以纪事,使人知古今,世道盛衰兴废;诗、礼、乐能陶情怡兴,使人增智慧、养善性,成就完美人格。故其告诫弟子:“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恕。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他要求的“行”,就是要陶冶德行,要对己修养严谨,对人则恭敬宽容、厚待之。其常言行仁有五道:“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他要求的“忠”,即做事要尽心尽力,忠诚无欺。《论语。学而》:“为人谋而不忠乎?”他主张为人谋一定要忠诚。他要求的“信”,就是要诚实无欺,诚其意,不自欺。《论语。学而》:“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他教导学生交友要讲诚信,处事要诚实无欺。“仁、义、忠、孝”、“尊师重道”也是他教学的主要内容,他强调在国“忠君爱国”,在家“亲亲恺悌”;“见利思义,义然后取也。”他常告诫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显然,他的教学都以学生修身养性、立身处世的切身实际出发,开拓其知识,培养其才德,使之成为懂社会、爱人生的完人。
 
  他这教学理念基于他对人的认识“性相近也,习相远也”,故以“仁、义、礼、智、信”为核心进行教育,使之去“小人”种种恶习,陶冶“君子”之美德,以成完人。这“完人”不就是《圣经》中所言的“新人”?上帝要成就“新天新地”的大事工,作为“天之木铎”的孔夫子在华夏这方圣土造就新人,开创中华新文明。故其深奥的教学理念为神所授,其高明的教学方法无疑也为神所授。
 
  难能可贵的是, 他一生都躬身垂范,“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以身作则,践履躬行,时时事事为学生的表率。“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云尔。”“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凡要求学生的他都首先作到。他始终生活在学生当中,与学生同甘苦、共休戚,因而对每个学生的个性、心理都能摸透,于是他成功地进行“因材施教”,在德行、言语、文学、政事诸方面造就了不少杰出人才。他善于运用“启发式”教学,“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在学生“愤”、“悱”之时予以启发、点拨。他博学洽闻,学识渊博,故能以“问答式”为常式教学,随时随地及时地有针对性地解答疑难,其效果自是事半功倍。十四年于列国颠沛流离中所进行的教学,基本上都是这种形式。他提倡勤学好问、学思并重,告诫学生“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提倡“温故知新”、“举一反三”,《论语。述而》:“子曰:‘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提倡“学问思辨行”,他常向学生强调“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要学生学而不厌,学以致用。他反对好高骛远,主张丛自身做起,再推及人,“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于此,足见其教学多有奇妙之处,富有异常的魅力。以故,尽管他四处奔波流离,栖栖遑遑、席不暇暖,诸侯不用,且屡遭凶险,而四面八方的莘莘学子络绎不绝地奔赴他,不惮饥渴顿踣,忠诚地追随他,甘与他历忧患、冒风险,数千弟子矢志不移,乃至终生追随,岂非咄咄怪事、匪夷所思?这只能归诸于老夫子的人格与其教学具有非凡的神力吸引着、感召着、凝聚着弟子们的赤诚丹心罢了,除此,概莫能解。
  孔夫子晚年,安居鲁国,致力于教学、铸造人才,同时着手整理古代典籍,阐释《周易》,撰《彖辞》,编辑为五经之首;删《诗》、《书》杂芜,使之纯正;修纂《春秋》,以正乾纲。鲁哀公十四年,西狩获麟,夫子以为不祥,忧伤绝笔。未久,齐陈恒弑简公,大逆不道,夫子沐浴斋戒三日,入朝,恳请鲁哀公发兵讨伐逆臣陈恒,哀公与季康子都坚拒。夫子气恼,抑郁成疾。子贡前往探视,适夫子早起,背手拿着拐杖逍遥于门前,对子贡怆然道:“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数日后,于鲁哀公十六年二月十一日(公元前479411日)病逝,终年七十三岁。葬鲁城北泗水滨。及门弟子皆守墓三年,唯子贡守墓六载。弟子及鲁人丛墓而家者逾百家,遂成“孔里”村。翌年忌辰,鲁哀公于夫子故居建成孔庙,举行隆重国祭,称其为“尼父”。从此,年年公祭,世世不绝。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赞:“《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迄今已数千载八十余世,代代尊封谥号,世世享崇祀,其博大精深的文化思想、高尚的道德风范确为中华“至圣先师”、“万世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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