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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器辨伪

(2014-12-01 15:14:35) 下一个

这只青铜鼎,从皮壳的表现来看,应该是件熟坑器,也就是出土之后已经传世多年的青铜器,从鼎的器型来看,应该是商晚期的风格。

    此鼎侈口方唇,口沿上一对立耳,深圆腹,下承三圆柱足。鼎腹部出六扉棱,口沿下饰六对鸟啄龙纹。龙纹下饰三组大饕餮兽面纹,兽目圆瞪,眉角明显。饕餮纹中间与之间以扉棱间断,布局严谨。

    另外在鼎腹部的位置,还有“卫父作宝鼎”五个铭文。

    铜器上的铭文也称金文、钟鼎文等,即古青铜器上的文字。

    各个时期铭文内容、字体风格、铸刻技术以及行列分布等因不同的社会环境而不同,因此,判断伪字也就显得特别重要,它不仅可以作为物判断该器的真伪的方法之一,而且也是判断铭文内容真伪的一个手段。

    商到春秋的铭文一般是铸成的,内容多记载奴隶主贵族的祭祀、训诰、征伐功勋、赏赐、盟誓契约等,最简单的以一二字标出奴隶主或其氏族名称。

    商代铜器铭文始铸于中期,内容比较简单,如象形文字或族徽。铭文最长者不过五十个字,字体近似甲骨文,而且无论是古文字学家容庚先生所划分的雄壮派和秀丽派,两派的笔画首尾都略显纤锐出锋。

    眼前这只青铜鼎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它虽然是铸成的,但首尾看上去却略显圆润,这就有问题了。

    如果这些铭文不是铸成的,那还可以说是后加上去的,对这只鼎虽然有影响,但以这只鼎的表现来看,就算没有字,也是件非常难得的器物。

    但铭文因为是铸成的,那么推断整只鼎都很可能有问题。

    青铜器辨伪有句谚语,这句是:先看型,后看花,拿到手里看底下,紧睁眼,慢开口,铭文要细查,锈斑、地子是关卡。    先看型,就是先看器物的造型,因每个时代所造的器物都有它的时代特征。后看花,即观察花纹,每个时代都有它主要纹饰,和造型是相辅相成的。拿到手里看底下,即细看底下所留范物线、铸疣、垫片、铸补和网纹等物。

    这里说的铸疣,指的是浇注孔和通气孔残存的铜液,冷却后就形成了铸疣。紧睁眼,慢开口,即先看后说,经过分析后加以判断。在商代那会儿,鼎是一种非常神圣的器物,不然也不可能说天子九鼎,在这种情况下,一只鼎的制作,往往会耗费一个工匠很长的精力和时间,因此,铭文书写有问题的可能性不太可能会存在。
  铭文要细查,锈斑、地子是关卡。这句话的意思是铭文一般有固定方位,有个别并非如此,且有锈覆盖铭文影响判断。故观察铭文款式时须细察。

    另外,青铜器锈斑、地子是年久物氧化而成,故锈质坚硬。分层次和断面,地子还晴亮。假锈则相反,因此,锈斑及地子是辨伪的关键博物。

    还有,青铜器的铸花上窄下宽,留有范瘤及碎裂纹者必真。同样,铸铭有范痕,而且原来的氧化层未动者必属真铭文。相反,如上有假锈假地,缺少氧化层或破坏者,不仿即假。周梅谷。

    近代青铜器仿古作伪的地区最著名的有四个,其中苏市正是其中之一,苏市的伪器在铜料、皮色、锈斑、铭文等方面都有独到之处,特别是制作的熟坑青铜器最为出名,而整器皆伪者,就以周梅谷作得最精。

    关于周梅谷造假之事,马国权的《近代印人传》所述甚详。梅谷以治印驰誉艺坛,造假印自是驾轻就熟。

    说是:“擅仿古印,某岁在冷摊中得旧牙章,以宋人篆法,戏刻‘东坡居士’四字,会有岛国之行,时岛国人士适有纪念东坡诞辰之举,梅谷以此印示之,主其事者如获至宝,即以巨值购藏,并以影印于纪念集中云”。

    后其又转而仿制青铜器,与黄桂伦、陶英甫、李汉亭、蒋宝善等通力合作,各献所长,大量仿制鼎、甗、卣、觥、盌、盘、牺尊等各种古器,造型优美,古雅可爱。曾先后东游七次售其所制。吴启周、卢芹斋经营之‘吴卢公司’,争相罗致所作,远销欧美。
这只青铜鼎的器身纹饰共分三个层次,上层为突出的兽纹眼珠和扉棱,第二层为主纹饰,最底层为云雷纹,三层纹饰安排有序,极富立体感。鼎足饰有勾连雷纹……   云雷纹出现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可能从漩涡纹发展而来。至商代晚期,云雷纹已经比较少见。

    钩连雷纹是雷纹中的一种,作斜的山字形线条,用斜线相钩连,一般山字形作粗线条,所填雷纹为细线条,也有山字形作虚线、雷纹作阴纹的。勾连雷纹最早见于商代中期,盛行于商末周初。而且商代和周代的勾连雷纹有些还是有区别的,具体到这只青铜鼎上,我从文献上看到过,这种勾连雷纹应该是周初时期才有的,商代还没有发现过。”

  毛公鼎是西周晚期毛公所铸青铜器,现收藏于宝岛故.宫博物院,为宝岛故.宫博物院镇馆三宝之一。

    毛公鼎之所以这么贵重。是因为鼎内铭文长达四百九十七字,记载了毛公衷心向周宣王为国献策之事,被誉为“抵得一篇尚书”。其书法乃成熟的西周金文风格,奇逸飞动,气象浑穆,笔意圆劲茂隽,结体方长。是研究西周晚年政治史的重要史料。
毛公鼎当初被挖出来之后,辗转落入古董商苏亿年之手。并被他运到了京城。咸丰二年,京城金石学家、收藏家陈介祺又从苏亿年之手购得,并赏给苏亿年1000两,此鼎深藏于密室,鲜为人知。”

    “后来,就有人认为,陈介祺利用真器进行了翻铸。又造出了一件假器,进而怀疑到宝岛的那只毛公鼎,应该就是陈介褀翻铸的假器。”当时铸造青铜器所采用的是范铸法,那么内范于外范之间就必须有一块小铜片垫着,隔出一定的空隙,这样,在浇铸时,才能把铜液给灌进去,并使铜器的厚度一致。这个小铜片,在当时是有规律的,不过因为在清晚期的时候,作伪的人不可能会用X光,所以也就没办法发现其中的规律,当然也绝不可能知道如何去垫那个小铜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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