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圣灵的律,单单属于耶稣基督一人,从圣灵揭开天地的真智慧奥秘

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诡计;因为耶和华知道人的意念是虚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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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书信:失控与仇恨(4)

(2012-06-11 00:24:47) 下一个

 

第四者:前沿与告白


世界那么多,我怎么能写出一个容纳世界的呢?

心情那么大,我如何列单遗忘了的“瞬间”?

我不是我自己的,因为我是我自己的

忠于里面,就迷失于外面

沉重。

你知道什么是沉重吗?不是指心境

语言述说我时,表达的不是我,那一个言语变化

我要写出世界。并不是眼前的,

或者心里想象得到的。

世界与我,并不单纯。所以我为了单纯

就连里面的也怀疑了自己。

圣经说:我们行事为人,是凭着信心,不是凭着眼见

我要在海洋中游泳。不是在世界里,也不是在经验里

不是所有人所经历里。

没有沐浴其中,却寻找真正的沐浴。

在里面也在外面。

但是没有里外之分——只是为了方便传说。

我如此计较语言,语法。我是我自己的言语,【我】是我自己的语言。

探索从这里开始

一场冒险。肯定迷失。

又回到了第一者,我的文学起初。

第一者是我的第一章。

却不想用【第一章】。那不是我的

我的我,就是“第一者”,不是在心境里

在想得到里,第一者就是我,那个被称为第一位的

第一位,我在领悟中,所看得到的将来当下

写的不是世界,乃是灵界

这就是我的第一位,第一者。。。。。。我的文学。其实并不是文学。


心情沉重时,最好写文字。我不想写文学。只想要说话。说什么不重要,乃是写出了什么,说出了什么秘密。起稿时,秘密,就在我里面,却不在我的心里。

我看到的,心灵也看到。但是照着说,就没有什么好说了。因为没有人能明白;人总是自私自闭的。我却想要说出这样的秘密。不但是心里的秘密,也是外面的秘密,不仅仅是世界的秘密。

读书的时候想写文学。不过每一次总觉得很压迫。太多的东西写,结果没有了结果,没有了东西写。全部被卡住了。

当我在工作后,也许偶尔有意思想写文学。不过,即使不公平的心情激怒了我想写,最后还是抵不过忙碌的野蛮压力而停工。

但是不论在读书或工作,我的心都不平静。我需要平静地写字。

但是在平静时候,我却忘了写自己。仇恨让我在平静里只能记得一切无处伸冤的痛苦与痛哭。除非文字和语言,甚至言语,能够将我的痛,苦,哭,化作一幅画写在文学白纸上。。。。。。但是这永远不是人的创造力所能够创造的。我要的是,不需要文字就能活化我言语的画面,不过我深深暗讽人类文化的无能文字——不过呢!,人类也许全部矛头对着说我无能顺从他们,或者说我只会要求别人,不会要求自己。

当所有的反对仅仅出于纯粹的反对时,已经不是反对了,乃是找台阶下。犹如政治圈里的抓把柄伎俩,就连人身攻击也可成为【有理的】无理胡搅蛮缠。

有谁能够写自己时,同样能写出别人,写出世界,更写出看不见的,无形的?我不是要求自己高,只是世界无法容纳文字,需要分成不同板块来相互补充,却搞到相互排斥。所以文字也无法容纳了整体,那个被称为世界的隐私权。


我的心里没有日常,只想要【如何秘密地说出我最深处最想说的秘密】。不得不说,却不想照着说,另外的说;这也许就是我写字的原因,说话的原因。

影子总是笼罩着大地,在黑夜里,也在白天里,全部都是看不见的,因为没有人理会。人常常在这里面说话,常常这样地说话。底牌从来不会掀开,乃是暗处进行,与最贴心的朋友说长道短。贴心往往成为铁心。。。。。说长道短怎么能是是非判断呢?原来,人所贴心的,就是这种没头没脑的【窝里斗】。

说话,在窝里斗里,犹如“明日的黄花”(明里的谎话),在无人问津里的暴风雨中,继续地表达了自己的海啸,唯恐天下不乱。

并不是他的本意。窝里斗往往就是一窝蜂的欺哄,不但自欺欺人,也在一团糟里(谎言)里自欺欺人。人的另一面并不是自欺欺人,乃是【节外生枝】,有意无意的。无心插柳柳成荫是人的本性,而不是日光下的【江山易改本性难易】这回事。

人的眼睛就是政治地理,政治板块,所以窝里斗,以至所谓无中生有,无理取闹,张冠李戴。当眼珠跑到眼睛外面时,不仅人被扭曲了,事也被扭曲了。眼睛外面的眼珠,往往不是言语能够说尽的。

所有扭曲的,永远是言语的意外。语言再次虚构,虚构了哲学,也虚构了其他的箴言明喻。说什么不要想太多就没有事,说什么快乐痛苦都要过所以快快乐乐地过,说什么不要在意别人的眼神与言语那只不过情绪表现,甚至说什么大自然是明天的太阳明天的答案。。。。。。随便的张冠李戴都是人类的魔术,都是苦中作乐,却以为超越了痛苦或快乐。但是人何止仅仅这样?人说话,往往另一层面有另外的影子,另外的底牌,如同人喜欢夸大,在扭曲中表达自己的疯狂与冷酷一样。

讲太多变成了论文,成了理论。但是人说话时,岂不也是讲太多了吗?所以道理一大堆,但都是胡搅蛮缠,张冠李戴的。生活照样过,人心却从来没有改变过他那一张大嘴巴。还整天用眼睛瞪人,用眼神威胁人。不但在面前,也在文字寻找中。更是在游戏之中,那个被称为【办公室】这种阴曹地府的东西。

生活没有了美学,因为人不是美学的化身,也把自己变成了不是美学的化身,哪怕是无尽的【美丽的谎言】,自我陶醉的温室效应里。我是我自己的,你们却不是你们自己的。

风怎样掠过海面而波纹荡漾,人说话时候,他的声音就是一阵风,言语是他的波纹。不过,这是一种方便,一个印象,一项比喻。讲的不是人的言语,或者是风的形象。

你们看过流氓杀人时,声音和眼神,不仅仅是凶残,也是恐惧吗?

不仅仅是仇恨,也是自我迷恋,自我封闭吗?

波浪激起的时候,何止是波浪,还有海面上的风,深海处的骚动,甚至乎这些平静的波浪【周围】,也许还夹带着船民或大鱼经过时的“干扰”与插手。有谁会去研究去领会,每一件的骚动或表情,它们周围与上下甚至是深处的【声音和眼神】呢,一个被称为裙带关系的从属代价呢?各路人马是最好的注脚。

每一件事,每一个人情变化的各种所有关系,都是各路人马的,而不是两个手掌之间的碰撞。有谁能看透自己的手掌呢?每个人实际上是闹事分子。


我又回到了这里的故事:

一句话,一首诗歌

一句话,一辈子

可能吗?

换来命运;我给你丑陋,给美丽的谎言,也给复杂的真相。神人天地,交织着,生出空虚,生出混乱,我的灵界挖开您的灵界,一场坟墓之间的较量。


开头,永不是开头。。。。。。。

那是前面的第一者。我又回来了,那个原始的原点。我又要重新出发了;在第五者里。既是人间天堂,也是人间地狱。文学在徘徊着。你呢?

——你们的眼睛在我心里,清清楚楚——

我的文学从此追着你打。直到天涯海角,直到地狱或天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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