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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皇帝溥仪的阳萎问题:少年纵欲,贻害一生

(2007-05-12 23:29:32) 下一个
关于末代皇帝溥仪的影视剧,用十个手指头必定是数不过来的,但只要一牵扯到其个人生活私密,便都语焉不详了,主旋律正剧和大制作的传记片,确实也不好用镜头去表现细节。笔者长期以来陆续读过好多涉及溥仪的文史资料,早期出的为尊者讳,在其私生活方面的叙述也是遮遮掩掩,甚至是涂脂抹粉,越到后来便说的越明白,这其实才是尊重溥仪先生、尊重历史的不二法门。


溥仪的一生,命运从未掌握在自己手里,堪称是一场悲剧。做为前清逊帝,他小小年纪便吃起了民国俸禄,关在紫禁城里与一群太监为伍;这帮身心俱残的奄党,把少不更事的溥仪教唆坏了,在其未成年时便教他“玩儿”,与宫女无节制的做爱、与太监鸡奸,小孩子把这当成乐此不疲的游戏了!长期的残害毁伤了少年溥仪的身体,他后来也果真死于肾病。同时,也造成了他心灵的严重扭曲,大家知道,成年后溥仪以残酷体罚下人出名,往往还不顾身份亲自动手,偶尔就有被殴毙者。但他却对那些依附他混饭吃的前清官宦优礼有加。不妨套用当代的心理分析,我们对溥仪的心态亦能管窥一二:他恨那些伺候他的人,尤其是太监。不是吗?!溥仪是聪明人,作为常识他应该晓得,左右的侍从是要用心去拉拢去敷衍的,否则便容易在卧榻之侧树敌,岂不危矣?所以他又对身边人疑心重重,防之又防,这也是出名的。不难推测,他得罪了身边人也害怕呀。可怜见的!


溥仪的宫廷老师、英国人庄士敦是个同性恋,其性取向深刻影响了溥仪,二人是终身好友。众所周知,溥仪讨厌女人,闭月羞花的皇后婉容(我收有她的多张照片,堪称古典的绝色美人,缺点是无胸。)直到伪满时期,不堪苦闷与男性侍卫通奸时,还是处女!对她进行性抚慰的侍卫于解放后透露了这一点,并对“主子”念念不忘,说皇后人好啊!



那么疑问便来了,慎防下人的溥仪为何带年轻壮男出入内室,不避内眷,以致无可避免的闹出宫廷秽闻?更可疑的是,与婉容私通的两名侍卫(请注意,是两个人。),事发后竟都被溥仪不可思义的放走了!溥仪对下人的温柔敦厚又彰显出来,不合常理中我们看出其合理的一面,他恨太监,并不等于就会恨身边的男人。一言以敝之,用他身边资深太监的话说,就是:咱们这位皇上啊,放着好好的水门不走,偏爱走旱门。


所有表现溥仪的影视剧都说,经过我党战犯管理所长期深入的思想教育,这位逊帝脱胎换骨,满嘴鲜活的社会主义新词令,左得不得了;几乎所有的文史资料亦如是说。但是我却曾看到了一篇亲近他的旗人写的回忆文章,其中别的我都遗忘了,该人提到一件小事,我却牢牢记住了:文革时,溥仪有一次去叔父载涛的府上串门,这位旗人正巧在座,慌忙下跪,口称给皇上请安!溥仪安之若素的说:“起来吧

——《末代皇帝最后一次婚姻解密》(五)


文/贾英华




新婚发现溥仪注射性激素


一次,全国政协举办联欢活动。我碰到了何长工,他悄悄地拽我到一边,问:“你和溥仪在一起生活习惯吗?能生活到一块吗?”我说什么好呢?我有苦难盲,只能低着头,含含糊糊地回答说:“凑合吧……”


见我这种态度,何长工似乎明白了,也就不再追问。


不久,北京市委统战部长廖沫沙和一位姓王的副部长一同来我家看望。廖部长细心地问
李淑贤眸子里深藏的苦涩有谁知道呢?
我俩:“你们新婚之后怎么样啊?”


我心里难受,可无法说,婚后的尴尬怎么对外人说呢?只能敷衍了事地说:“挺好,挺好……”


廖沫沙是聪明人,见溥仪不说什么,显得很沉默,只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其实,刚结婚的时候,我也奇怪。溥仪夜里往往不睡觉,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以后,我不知翻了多少回身,他仍然亮着100瓦的灯泡翻来覆去地看书,什么《三国演义》、《红楼梦》等等……


还有的时候,我半夜醒来,看见溥仪正俯身仔细地端详我的脸。有时,他不碰我的身子,只用鼻子闻我的头发和脖子,把我惊醒。每到这时,我总没好气:“您这是干吗呢?还不睡觉……”他也不生气,笑笑,然后又转身看他的书。


我可气得睡不着了,有时睁着两眼到天亮。再一看溥仪,他却呼呼睡着了。我是个结过婚的人,心里头纳闷儿:新婚七八天了,溥仪怎么一直没那个要求呢?可实在张不开口——没法问呀……


一天早晨,溥仪跟我说要到医院去。我没事,想陪他去。他起初推托,但我坚持要去,他没办法,只好让我去了,谁知,他根本没看病,直接就进了注射室。


他不想让我进注射室,我心里生疑,便点头佯装答应了。趁他正打针的时候,我突然走了进去,他立时慌了神。我一看,原来他正在注射“荷尔蒙”(性激素)!我当护士多年,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我对打针的护士明知故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呀?”护土爱理不理地问我。


“我是他的妻子。”我理直气壮地答。


护士不以为然地告诉我:“他近来每天都来打这种针。”


真相大白!原来,他每天早晨借口上班,实际上是到人民医院注射“荷尔蒙”!我十分气愤,扭身就跑出了医院。




溥仪给我下跪


跑回家,我抱头痛哭。溥仪垂头丧气地回来之后,半晌也没说一句话。


我厉声责问他:“你为什么打这种针?”


溥仪脸上一阵白一阵黄,就是不吭声。


我一边哭,一边愤怒地说:“今天,你非要跟我说个明白不可!”


追问到最后,溥仪无奈地开了腔:“我实在对不起你。当时,我不能告诉你,那么多女人我都不喜欢,就是
这一份关于溥仪阳痿的病历记录算得上是文物了。
喜欢你。为了和你结婚,只能暂时瞒着你……’说着,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这可吓了我一大跳,不知怎么办好了。


“你如果非要跟我离婚,我也不活了。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


瞧着可怜巴巴的溥仪,我的心软了,一边流着苦涩的眼泪,一边拉他起来:“我这么些年没结婚,一直孤身一人。现在生米做成熟饭,也就只能这样啦……”


过了不久,全国政协的连以农处长得知我们婚姻中的障碍就来找我做工作。溥仪向我介绍了连处长,又简要地跟我嘱咐了两句,我一听是来谈这事儿,心就烦了,赌气地对溥仪说:“你不要和我说。我不要听!”说完就怒气冲冲地出了门。溥仪追了出来,死活把我拽了回去。


连处长和风细雨地给我摆开了道理。我不好意思先提起溥仪的“病”,于是就对连处长讲开了溥仪不会理家的种种“毛病”:“我结了婚,才知道溥仪什么也不会。在生活上更是这样……”


连处长见我有意回避夫妻生活,就索性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说:“你和溥仪结婚这件事,国内外都知道,在国际上也是有影响的。你们夫妻之间闹矛盾的事,我都知道了——溥仪有病,他也正在治疗。你还是多担待些吧。”临走,连处长客气地对我说:“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组织上讲。好吗?”


我没话可说。痛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据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孙耀庭回忆:溥仪的阳痿并非是“先天”的。孙老先生讲,“溥仪幼年与宫女过多淫乱,尔后一些年,染上了同性恋的恶习,导致阳痿……”


溥仪特赦以后,曾于1962年7月21日去北京协和医院看过此病。在其病历档案上,医生根据溥仪的自述写道:“阳痿已多年。曾注射睾丸素,后发现慢性前列腺炎。服药后仍未好,现仍有时觉下腹发坠。”


对于治疗方式,医生没能提出新招,只是要求溥仪按期前来检查前列腺炎,服用抗生素、热浴……


查阅协和医院的一份内部病历,其中有溥仪当年的诊治记载:“患者于30年前任皇帝时,就有阳痿,一直在求治。疗效欠佳。10年前有内痔已治愈。患者自幼生于北京官家出身,曾一度封任皇帝,解放后积极思想改造,现任文史官(馆)专员。有吸烟嗜好,曾三次结婚,均未生育。”


据李淑贤亲口对我回忆:结婚后,溥仪的阳痿病一直没有好。打了一阵荷尔蒙针,溥仪认为有了一点疗效,于是,有过一次不太成功的夫妻性生活。结果闹得双方都不愉快。溥仪跟李淑贤结婚两个星期之后,曾尿过血。


另据我在1984年采访溥仪的媒人沙曾熙时,他对我如实讲述了溥李婚前他与李淑贤的对话:“溥仪有病,在性生活方面可能差一点儿……”


李淑贤没太多说,只是点着头表示理解:“只要人好,这方面问题倒不大……”


婚后第二天,当溥仪不在跟前的时候,李淑贤找到了沙曾熙,满脸不高兴地对他说:“老沙,溥仪性生活不是差一点儿,是根本不行!”


听了她的话,沙曾熙哑口无言,只说了一句:“这怎么办?木已成舟了……”


对于李淑贤发现溥仪打荷尔蒙针之后的情形,李淑贤详细对我讲述了,但不同意她在世时发表。


“回到家,溥仪跪在地上,长跪不起,说个不停:你还年轻,以后你找男朋友都可以,我同意你找男朋友,我不管你,我不能给你带来一生的痛苦……”


“我起初一声不吭,认为溥仪欺骗了我,心里忒委屈。可是溥仪跪在地上就是不起来,对我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不起来……我愤怒地对溥仪说了几句发狠的骂人话,然后就不再说一句,也不做饭,呆呆地坐了半天。溥仪既不敢站也不敢坐,只是在一旁偷眼瞧着我的脸色。就这样,我一直呆呆愣愣地坐到了天黑……”




我说离婚,溥仪拿刀抹脖子


接下来的日子,溥仪千方百计让我参加一些活动,大概为的是调节我低沉的情绪。


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溥仪曾不止一次跟我讲,他跟婉容也一直是“名义夫妻”。在性功能方面,他的阳痿是“先天”的。后来我知道,这不是事实,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始终不肯对我直说。


溥仪生理上有毛病,怕人提起相关的事情,只要一提及就受不了,哪怕是玩笑。尤其不能跟他开玩笑说“离婚”这两个字,一提这茬儿,溥仪立时就脸色发白,必要认真地跟我极力表白一番才算完。


后来溥仪告诉我:在他特赦后,全国政协曾经给他找过许多医生,为他治疗阳痿病。他的病在全国政协似乎成了公开的秘密。后来不止一位全国政协领导人问过他:“你的‘病’是否好啦?”溥仪大多是搪塞地回答说:“好了。”


一次,群众出版社李文达请溥仪和我吃饭,地点就在我们举办婚礼的政协文化俱乐部。当时,作陪的是婉容的五姨父蔡承琪,他当时住在秦老胡同——恰巧就在溥仪三妹的前院,为溥仪写书提供过大量的情况和照片。


那时,正值李文达为溥仪执笔撰写《我的前半生》那本书。他很关心溥仪婚后的情况,就跟他有分寸地开玩笑,诸如“待新娘子如何啊”等等……


听了这些,溥仪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影,但很快就又哈哈地乐开了。


我听了这些话,脸上挺挂不住的。因为李文达极了解溥仪阳痿的真相,而且蔡承琪也知道溥仪性无能。我索性一言不发,饭也吃得很少。对此,李文达似有所察觉,于是转换了话题。


因为心里别扭,有时候我难免对溥仪发脾气。有一次,因为一点儿小事,我不知怎么冲动起来,冲溥仪大吼一声:“我要跟你离婚!”


溥仪急了,脸都变了颜色:“我不活啦!”说完,他转身跑进厨房,拿起菜刀就要抹脖子!我一看溥仪那不想活命的架势,心里也慌了,马上哄他:“我是跟你闹着玩呢……”溥仪直愣着双眼从厨房走出来,气喘喘地坐回到椅子上。


此后,溥仪想尽办法跟我缓和关系,让我高兴。在家庭生活中显得更加主动了。吃过饭,他就赶忙拿过抹布擦桌子、洗碗,收拾桌上的东西,但总是显得笨手笨脚。就是洗手、洗脸,也免不了弄得到处是水,上衣胸前经常都是湿的。我有时惩罚他,不让他换上衣,让他长记性。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慢慢地,我与溥仪的关系缓和了一些。虽然溥仪的“病”没好,但夫妻关系渐渐有所好转了。唉,我也想通了,既然已经如此,就凑合着过吧。


别瞧他那么大岁数了,人多的时候,他总爱跟同事开玩笑,可活泼了。他高度近视,平时不戴眼镜是不行的,就是戴着眼镜,他的眼睛也并不那么好使。有时下了班,我先回到家,听见他的脚步声,就躲在门后边。他进了门找遍屋里,连厨房都找了,还没发现我。于是,我突然蹦出来,吓他一跳。“哎呀,你可吓了我一大跳!……”每当这时,他会亲热地搂着我,老半天不撒手。于是夫妻间出现了难得的温馨与亲热。


一天晚间,溥仪坦诚地对我说:“唉,淑贤,我这一生,在这个事情上都是非常苦恼的!”


我理解他的苦衷。我也有我的苦恼,只能沉默。




李淑贤的脾气变坏了


以下这些家庭讳事,李淑贤同意我写入回忆录初稿,但始终没让发表:


婚后,溥仪与我的夫妻关系一度紧张。他的政协同事周振强(编者注:溥仪与李淑贤的媒人之一)知道了,马上来找我,问:“老溥的‘病’是不是好啦,”


“没有。”我没好气地回答他。


周振强了解情况后,非常抱歉地说:“没想到,我可做了一件缺德事啊……”周振强问我的想法。我十分明确地对他讲:“我想跟溥仪离婚!”听了我的话,周振强胆小地说:“这事情得向组织汇报,我可做不了主。”


打这以后,政协机关组织才进一步晓得溥仪的“病”并没真好。


我有一次发脾气,把一个空雪花膏瓶子扔了出去。那个月发工资那天,老晚也不见溥仪回家。天黑了,我正在家坐着生闷气,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溥仪满脸笑容地站在门口,两手捧着一个盒子,进屋打开一看,原来是几瓶雪花膏和香水。


我问他:“工资呢?”


听了这话,溥仪傻了,说:“都买这些了……”


“都买这些,咱们吃什么?”我急了,把他买回的东西摔了一地。


他满以为我看到买回的东西会高兴,哪知道我大发脾气。桌上做好的晚饭放凉了,他一筷子也没动。睡觉时,我脸背着他,一连几天没搭理他。他直冲我道不是,认错儿。过了许多天,我还瞪着眼珠问他:“还过(日子)不过呀?”


论及溥仅与李淑贤婚后的关系,其实很微妙。平时两人对外都客客气气,夫妻关系不对外人多言。实际,他们有时也吵得不亦乐乎,但大多以溥仪退让而“停战”。然而,他们动过手没有呢?


李淑贤曾亲口对我说过:“当初,生起气来我曾打过‘皇上’两巴掌……”


述说这一往事时,李淑贤的眼神始终直愣愣的。当然,像这样的事情,李淑贤坚持没让我写入回忆录内。




周恩来总理关心溥仪的家庭生活


有关溥仪与李淑贤夫妻生活方面的问题,我曾多次采访过载涛的夫人王乃丈。她曾回忆道:“我知道,婚后溥仪和李淑贤感情并不好。从溥仪方面说,他对李淑贤不错。为什么?因为溥仪生理上有毛病。婚前,李淑贤并不很清楚;婚后,见溥仪的‘病’总也不好,就要跟溥仪离婚。


“我听载涛跟我说,李淑贤要跟溥仪离婚的事情,不知怎么让周总理知道了。于是,周总理在一次接见溥仪和家属时,就给李淑贤做工作。周总理对李淑贤说:‘你要儿子干吗?我也没有儿子嘛……你真要是跟溥仪离婚,国际影响也不好嘛……’


“经过周总理耐心做工作,李淑贤也就暂时不提这个事儿了。”


王乃文所指总理接见一事,应是1963年11月10日下午,周总理对全国政协文史专员和夫人的接见。就餐时,周总理特意把溥仪夫妇叫到他和陈毅副总理的那一桌。


对于李淑贤来说,周总理的这一次接见,尤其是几次问话,对她触动很大。回到家里,溥仪和她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溥仪对李淑贤说:“咱们婚后性生活不和谐的事,政协肯定向周总理报告了……”


1979年,李淑贤在东城区草园胡同的寓所内,面对我情绪异常激动地回忆说:“我听了溥仪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性不和谐?是他根本没有性能力。害得我婚后神经衰弱,吃了多少谷维素都没用,长期失眠,弄了一身病。最后没办法,只得切除了全部子宫。”


那天,李淑贤又回忆说:“听周总理对我讲,让我好好学习,好好工作。我挺敏感,政协肯定了解了我在医院的表现。之前,医院的郭院长就找过我,指出过我学习落后,政治上不进步。我看到周总理那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在说,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在整个晚宴中,我的心情都很紧张,头都不敢抬,连一句话都不敢说。见到这种情形,周总理为调节气氛,给我夹了一筷子菜。”


“周总理一见面,就对溥仪说你娶了我们杭州姑娘。我就明白了,总理对我的情况很清楚。当总理问起我的家庭情况和我的简历时,我特别紧张。问起我的父亲时,溥仪在一旁插嘴,周总理打断了溥仪的话,示意让我自己说。我更紧张了。提起我俩不能生小孩子的事儿,我见周总理居然连这些事也知道,可想而知周总理了解细致入微,什么事也瞒不过他。对于溥仪性无能的事,我无法说也说不出口,只能是有苦往肚里咽……”


1984年12月19日,年已84岁的连以农,在他居住的西四五条胡同的寓所接受我采访时说:“当时,周总理兼任全国政协主席。李淑贤的复杂经历和溥仪丧失性能力等情况,我们曾向周总理汇报过,他问得特别细。但这些都属于生米煮成熟饭的事了。李淑贤的复杂经历,我们有些是在他俩婚后才知道的。溥仪性生活无能,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治了好长时间都没见效。李淑贤总闹着要离婚,也不是没一点儿道理。周总理接见溥仪夫妇时,讲的话其实已经很清楚了。总不能让周总理直接讲他们之间性生活的事儿吧?只能婉转地讲到不能生小孩子的这份上。我觉得这是周总理讲话的艺术性。”


李淑贤坦率地承认,自从周总理接见以后,她再也不好意思提起离婚了。但在生活和情感上,她总是处于十分矛盾和彷徨之中,直到溥仪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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