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围城>城英译问题求解

看<围城>英文版,遇到这样一句:当方鸿渐他们到了三闾大学,校长高松年来迎接.书中对高有这样描写:高是老科学家.但这个老可以有不同解释,一是老的科学家,一是老科学.大意如此.英文翻译是这样的:The word "old" could describe a scientist. But it could well be describing a science.我不清楚为什么这里的第二句用了进行时态?
以我来看,两句完全是并列的,应该是完全同样的结构,可是为什么一个是could describe,而另一个是could be describing?
或者说,进行时态在这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查了一写语法书,只说进行时除了表达正在进行的动作,还可以表暂时的动作,但似乎与这里的上下文不太对的上.
恳请各位有识之士帮助解答讨价还价.先谢!

[元亨利]

两位说得都有道理，谢谢！！！

[人丹]

不记得原书的语境，但是从句子的理解，我认为因为：老科学家是本意的解释，而老科学是针对当事人的说法（开玩笑?) ，所以be doing就表示咱们就现在这么说。

[荒唐]

在这种语境下，想强调的是当时的语境，我想中文的意思应该是，老字通常用来描述科学家，其实现在把它用来描述科学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