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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安门公车上书!菜市口六君蒙难(26)

  光绪诏定国是后,光绪为首的帝党和慈禧为首的后党的矛盾逐渐加深。在这尖锐的帝、后党冲突中,杨深秀自觉地站在维新派一边,以非常坚决的态度,同守旧派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当时,公然反对变法且气焰比较嚣张的是礼部尚书许应6.此人连守旧派元老李慈铭都认为他“素以不学为名,语言甚鄙。”杨深秀更认为他“品行平常,见识庸谬,妄自尊大,刚愎凌人。”可他“庸妄狂悖,腹诽朝旨”,专门和维新事业作对:光绪“为鼓舞人才起见,特开经济特科”,他就“在礼部堂上倡言经济特科之无益”;光绪“日患经济之才少,而思所以养之”,他则“日患经济之才多,而思所以遏之。”对待维新派他刻骨仇恨,“遇有通达时务之士,则疾之如仇。”但在帝国主义面前,他又卑躬屈节,畏之如虎。在和德使海靖争论时,“德使?目一视,以手视察,尚未发言,而许应6已失色,即趋出总署,德使乃大笑,加以讪诮,此等之事不一而足。”就是这种守旧之徒,却担任着礼部尚书及总理各国事务大臣等重要职务。为了铲除这个障碍,杨深秀和御史宋伯鲁专为弹劾许应6而上奏光绪。在奏折中,他详细列举了许应6“窒塞风气,禁抑人才”,阻挠新政劣迹,并明确指出,这类人留在总署必然“伤邦交而损国体”。所以必须将其“解去部职”,“退出总理衙门行走”,这样“内可以去新政之壅蔽,外可以免邻邦之笑柄”,还可以为“守旧误国者戒”。这个奏折受到光绪的重视,不久就将许应6及其同党革职,多少起到“惩一警百”的作用,对维新派是很大的鼓舞,梁启超十分赞赏杨深秀这种“不畏强御”的举动,将他誉为“开新志士之眉目”。

  1898年9月,维新派与守旧派的斗争空前激烈。守旧派为废黜光绪进行了周密的布置,京津一带风声鹤唳。光绪虽知道慈禧天津阅兵的阴谋,一气之下裁去了一批顽固派官僚,以示反抗,但终因不掌握军政实权而没有彻底扭转局势。面临危境,杨深秀仍上奏光绪,弹劾守旧派。如:“粤抚许振球老耄贪庸……自奉到诏书,未尝举行一事”;“河道总督任道溶,贪狭素著”;“湖北巡抚谭继洵守旧迂拘”;“王秉恩久在广,贪险奸横,无所不至……把持各局,大类权奸”;“欧阳霖久办厘金,刻薄成性,怨声载道”;杨枢“招摇纳贿,把握威福”;陈宝琛“居乡贪鄙,网尽商贾之利,行同市侩”等等。对这些“声名狼藉之辈”,“即不逢裁缺,亦当分别罢斥,或优之听其告休。”他特别强调在处理他们时要坚决彻底,“既被裁即请任其归去,勿汲汲别议擢用,庶免阻挠新政。”

  杨深秀在批判、弹劾守旧派的同时,还直接参与和支持维新派的活动。

  如前所述,杨深秀和康有为交往较多,康有为对他特别看重。“初入京与相见,即褒奖不置,称为西北一人。”杨深秀确也没有辜负康有为的信任。当康有为立会保国时,本来曾同意和康有为一起“伏阙痛哭力求变法”的“台谏中知名之人”,绝大多数“皆不与闻”,杨深秀则“两次到会,列名传布”,并亲自到文悌官邸向他宣传康有为“立会保国”的主张,还把自己组织的关学会并入保国会,置于康有为的领导之下。而这正是荣禄宣布“如有相识入会者,令其小心首领”的时候。当康有为受到慈禧集团责难时,他又和宋伯鲁“同以百口保康有为”。在慈禧训政后,他还不顾自己的安危,“上疏诘问有为罪名”,以示抗议。湖南巡抚陈宝箴是积极推行新政的官吏,“锐意整顿,为中华自强之嚆矢”,却受到守旧派的竭力反对,“其诬词不可听闻”,杨深秀就“抗疏为宝箴辩”。

  杨深秀认为,对维新派在保荐人才时荐举的一些守旧者,也应该罢斥,同时也要处罚保荐这些守旧者的维新派官吏,以利推行新政。例如在陈宝箴所保荐的人员中,除杨锐、刘光第、左孝同诸人以外,其余多是“守旧中之猾吏”,这是由陈宝箴“无真识定力”所造成的。因此他建议光绪对陈宝箴也要“严旨儆勉,以作其气”,而对于他所“保举之人”,则应该“分别加以黜陟,万勿一概重用”。他提醒光绪,即使对陈宝箴这样的“新政重臣”所推荐的人,也应加以分析,而不能“信其所得皆贤,尽加拔擢。”这是因为“举行新政,综核名实之日,举一人须得一人之用。”很明显,杨深秀要求“严旨惩勉”陈宝箴和守旧派对陈宝箴的“交章弹劾”有本质的不同。区别就在于杨深秀是通过“儆?勉”敦促陈宝箴纠过,而守旧派弹劾陈宝箴则是为了铲除推行新政的骨干力量。这就看出杨深秀对维新变法的忠实程度――既为推行新政的人摇旗呐喊,反击守旧派对他们的攻击,又不容忍他们身上存在的不利于变法的妥协行为。

  杨深秀对清统治者能否真正推行他的主张并没抱很大希望,他认为“本朝气数已一息奄奄待尽,尚能诛谏官乎!”所以他曾设想,如果出现像唐朝起兵反对武则天腐朽统治的徐敬业那样的勇士,他决心做积极协助徐敬业起兵的骆宾王那样的人――“八旗宗室中如有徐敬业其人,我则为骆丞矣。”说明他已初步产生了起兵反清的思想。

  百日维新期间,台谏中有两个极为活跃的人物,一是被称为戊戌六君子的杨深秀,另一个是当时执掌山东道监察御史宋伯鲁。伯鲁思想敏锐,学通中外,在担任御史的数年中,“丰裁峻整,弹劾不避权贵”,尤其是在变法开始后,他发人之所不敢发,言人之所不敢言,与阻挠维新的顽固派进行了反复较量,对百日维新起了促进作用。亲历戊戌变法的梁启超就曾指出,台谏诸臣中,惟宋伯鲁“言诸新政最多”。

  宋伯鲁,字芝栋,亦称子钝,晚号芝田,陕西省阳泉县人。“家素丰,后中落”,其父为生员,工花鸟,有“南田”之誉。伯鲁由禀生“以优行贡成均”,中光绪十一年乙酉科举人,次年联捷成进士,入词林,散馆授职编修。1891年充辛卯科顺天乡试同考官,1894年又充甲午科山东乡试副考官,旋擢山东道监察御史。

  在宋伯鲁任京官期间,清政府已江河日下,政治十分腐败,上下贿赂公行,军备废弛,吏治败坏。宋伯鲁对这种状况痛心疾首,多次上书要朝廷澄清吏治整饬军备。如光绪二十二年他曾先后三次上书,疏陈长江水师积弊,提出整顿办法,以图巩固江防;奏参陕西地方官傅汝梅劣迹,请饬查办;痛陈陕西商州一带被灾情形,请求朝廷派员赈抚,并建议惩处讳灾不报的地方官员。为了防止官吏贪墨,他要求压缩、严核工程开支,凡必须兴建的重大工程,经勘估后,仍应交工部复核,以杜漏卮。宋伯鲁的这一系列奏疏,都表明他早已对清廷腐败政治不满和对民瘼的关心。然而,宋伯鲁由一个受传统教育的封建士大夫转变为维新派亲密的合作者,是在中日甲午战争以后。他目睹清政府在这次战争中惨遭失败,“国势顿挫,人心震叠”;民族危机变得十分严重,加上以康有为为代表的维新派的思想影响,使他痛切地感到:不改变旧法,中国是没有出路的。他对于旧营垒的弊端看得更加清楚,指责执掌朝政者,“但知泥古,不知通今”,“谈经术词章则有余,论艰难宏济则不足”,抨击洋务派大多是“龌龊之辈”,“操利权者多中饱,怀诈谖者必叵测”,因此,“终年谈洋务而时局日棘也。”

  宋伯鲁急切地要求改变现状。他一面疏请变通科场旧制,一面建议总理衙门广泛颁印有裨实用的西学新书,并建议出使各国大臣博采精译,推荐回国,以便沟通中西,开阔见闻,使“迂疏之士皆化为有用之才。”

  光绪二十三年十月,德国出兵强占胶州湾,沙俄等帝国主义接踵而至,中国民族危机更加严重。在康有为等维新派的策动下,宋伯鲁于是年冬天,与阎7竹等人在京师积极筹划组织“关学会。”该会之缘起略谓:有清二百多年来,官守成法,士耽俗学,终于酿成德发难端,闹聚胶墨,英觊长江,耀兵舟山,俄舰麇集,养虎自卫。关中为“奥区神皋,天府四塞”,拟为陪都,然而“士仅知耻而鲜声气之求,民之奉法而乏勇敢之气”,工窳商蹙,一无可恃,此种状况,亟待改变。该会主张组织旅京的同乡集会,研讨新政,筹划变法,并以京师为起点,“鸠联桑梓”,带动整个关中地区奋起维新。“关学会”以鲜明的爱国主义宗旨,吸引了许多有志于改革的士大夫,为后来“保国会”的成立,在组织上作了准备。

  当百日维新的高潮到来之际,宋伯鲁十分活跃。他满腔热情地投入了这场政治改革。综括他这一时期的活动,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不顾顽固派的坚决反对,大胆提出要学习西方的政治制度,对封建政体实施改革。

  宋伯鲁的爱国主义思想有一显著的特征,即认为要解脱民族的苦难,使国家臻于强盛,必须走向西方学习的道路,尤其是学习他们先进的政治制度。光绪二十四年二月初八,他奏请清廷设立议政处,就充分反映了这种思想。

  宋伯鲁在这个奏折中明白提出议政处的宗旨,应“略师泰西议院之制。”他在该折的开头部分即尖锐指出,封建专制制度的弊端,在于将国家大事“责诸数人,万绪千端,决于一旦”,其结果往往是“揆诸时务,或似合而实离;施之天下,或始集(济)而终殆”,于是导致了大局岌岌,不可收拾。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则将国事交付议院商讨,“盖不虚衰则理不显,不博采则事不明也。泰西上下议院深得此意,其所以强耳。”宋伯鲁主张把议政处摆在“与军机、边界务两处并重”的地位。议政员人选,由各省督抚举荐“博通古今,洞晓时务,体用兼宏者各一人”,“由京官一品以上共举十人”,“以三十员为限,月给薪水轮流住班。有事则集,不足则缺。”议政处的职能为:“凡国家大政大疑,皆先下议政处,以十日为限,急则三五日,议成上之军机王大臣,不可则再议,军机复核无异,乃上之皇上而裁断施行焉。”他认为这样便可以“合众通才面议一事,可决其算无遗策矣。”

  显然,宋伯鲁设计的这个“议政处”,是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议院颇有相似之处的,所不同的只是它最终是对封建皇帝负责,“议政员”也非出自民选。因此,它实质上是一个类似于康有为提出的“制度局”一类的机构,其目的是要光绪皇帝拔擢维新志士参与议政处,从而将守旧势力架空,以利于新法的推行。所以这个建议必然遭到顽固派的反对,使光绪帝不得不将此折“留中。”然而,宋伯鲁并未停止这方面的努力。在光绪皇帝颁诏宣告维新不久,他再次递折,要光绪帝采万国良法,对于迂谬愚瞽的守旧派当“褫其一二以警天下”,并再次提出改革封建政体的建议:“臣考泰西论政,有三权鼎立之义。三权者,有议政之官,有行政之官,有司法之官,盖国之政体,犹人之身体也。议政者譬若心思,行政者譬如手足,司法者譬如耳目,各守其官,而后体方成。”

  宋伯鲁在这里表露了对资产阶级国家三权分立政体的向往之情。他将清政府的现行体制与资产阶级国家作了一番对比,提出“军机为政府,跪对不过须臾,是仅为出纳喉舌之人,而无论思经邦之实”,至于六部和总署,都是“行政守例之官,而一切条陈亦得与议,是以手足代谋思之任,五官乖宜,举动失措。”他提出,要推行新政,当务之急是“开立议院隐于内廷,选天下通才入院办事,皇上每日亲临,大臣派为参议,相与商榷,一意维新,草定章程,拟定宪法。”宋伯鲁认为,只要设立了立法院、议政处之类的机构,全国的志士仁人一定会欢欣鼓舞,革弊起衰,指日可待,守旧之徒也会“洗心革面,改辙易听,而奉宣新法矣。”宋伯鲁的这些建议,带有资产阶级民主色彩,它表达了中国新兴的资产阶级迫切要求摆脱封建专制制度的束缚,把先进的政治思想引进中国的强烈愿望和急切心情。

  为了推进向西方学习的进程,宋伯鲁还向清廷建议,将总理衙门官书局的时务书籍尽快颁发给翰林院阅读。近代中国的历史表明,许多读经书的封建文人长期拘泥于“夷夏之防”,纲常名教,不知西学为何物。他们“以不谈洋物为高见,有讲求西学者,则诟之曰名教罪人,士林败类”,以致“制造局译出之书,三十余年而销售仅一万三千本,京师书肆尚无地球图,其讲求之寡可想矣。”排斥西学在翰林院尤盛,宋伯鲁尖锐指出:京师言储才首推翰林院,而翰林院所讲求的,“仍不出记诵辞章之肤末,汉唐宋明之旧法,敝精殚神,忄曷时玩日,将来循资按格,游历卿贰,以其所学,达诸所用,南辕北辙,圆凿方枘,至于折足覆辙,始悔前此不学。”因此,他提议除学“经学四子”而外,还应该“兼习各国图书公法”,重点考求西方国家“政事之得失,制度之短长,旁及算法格致等学。”力求做到“探其源而极其流,取人之长,补我之短”。他建议朝廷将“所有切要之书,统统颁发,俾各员一律讲求,毋许仍前胶执,以期人才蔚起,其有愿入署究阅,或愿自行购读者,均听自便”,但每月底必须将心得日记交送院长,院长“第其高下而进退之”。这项建议得到光绪帝的支持。

  二、在思想文化方面,极力主张废弃八股取士,为此同顽固派进行了坚决斗争。

  百日维新的序幕一拉开,宋伯鲁即代维新派第一个递上了请废除八股的奏折,痛陈八股危害,要求将“浮饰八股文章永行停止。”这个建议遭到礼部尚书许应6等顽固分子的反对,宋伯鲁与杨深秀联衔上书,弹劾许应6“日以窒塞风气禁抑人才为事,致圣意不能宣达,天下无所适从”,要求令其“退出总理衙门,解去礼部职务,以为守旧误国者戒。”戊戌五月五日光绪帝诏令自下科始,乡会试及生童岁科各试一律改试策论。守旧之徒“有窃窃然议阻此举者”,有些直隶士人甚至于对维新派行刺。但宋伯鲁临危不惧,于五月十二日再次递折谓:“八股取士,行之千数百年,守旧之徒,舍此无所谓学,一旦改革,失所凭依,必有起而力争之者。”认为中国历来的改革之所以进行不下去,就是由于“恃守旧法为生涯,倚弊政求衣食”之人充塞于天下,一有兴革,必群起而攻击。要求光绪帝“持以毅力,勿为所摇,并申下谕旨,如有奏请复用八股试士者,必系自私误国之流,重则斥革降调,轻亦严旨申饬,庶几旧焰消沮,人心大定。”这些都充分反映了宋伯鲁锐志更张的坚定立场。

  三、极力主张尽快发展民族经济,从帝国主义列强手中挽回权利。

  宋伯鲁在百日维新过程中,一方面敦促清政府在政治、文化方面实施改革,同时也要求把政治改革与经济改革有机地结合起来,一并进行。他之所以主张振兴民族经济,首先是为了对付帝国主义的侵略,他在戊戌二月十七日所递的《请统筹全局折》痛陈丧权辱国的状况说:“自胶州据后,强邻以藩属待我。”“山西铁路、矿务既借与俄,直隶、山东、山西练兵皆请俄练习,是北方非我有也;长江吴越厘金与英,是南方非我有也;顷又闻琼州已为法据,大连湾将让与俄人。”认为其原因就在于中国的经济落后,“国势既弱,一言恫喝,俯首听命。”因此,他主张派员往美集款数万万,开发矿产,修筑铁路,开设银行,并发展军事工业,开办枪炮厂和水师学堂,只有这样才能“保大权而存疆土”。尽管宋伯鲁向美国寻求借款的计划未必能实现,然而,他借此以兴内政、以弭外患、以保疆土的愿望却是不容置疑的。

  宋伯鲁的经济改革思想有两个重点:第一,反对官办,主张多发展商办企业。光绪二十四年六月十一日,他上书清廷,疏陈官办铁路的弊端,强调“官不如商”,主张让各省商人筹款承修铁路。第二,主张学习和引进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先进技术。同年七月二十八日宋伯鲁再次疏请仿照西法,修筑京师道路。谓:京师为首善之区,而道路凸凹不平,污秽万端,其原因是承修者拘守旧法,敷衍了事,“今日铺平之道,明日一雨,则冲刷淤塞,泥塘如故,再雨再修,再修再雨……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终无工竣之期,亦终无可行之路。”故建议派“通达西政之大臣一员,专理其事,仿照西法,择九城内外要紧干路先行修筑,安设电灯,巡捕必周必密,一切详细章程,均须采用外国,总期有利无弊。”

  综观宋伯鲁在百日维新期间的表现,他是积极主张实行全面改革的,他善于从对比中认识到西方资本主义比当时的封建主义中国优越,因此,在整个变法期间的奏章中,都贯穿着“向西方学习”的思想。他大声疾呼:“变或可存,不变则削,全变乃存,小变仍削,深通其故,显豁无疑,而后推行新政,可无滞碍。”他告诫清统治者应“晓然于天变之道,古今之殊,无泥古自骄,无拘墟自惑。”这种迫切要求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面貌来改革现状的思想,表现了强烈的民族责任感,应当肯定在当时是有进步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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