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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陶铸“乔迁”中南海!两军对垒怀仁堂(10)

  屋子里很静,可以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对方的声音:“怎么,你想把周扬保护起来?”对方是质问的口气。

  父亲绷紧一下嘴唇,我真担心他的烈性子发作。但他很快又克制住,换上坦然,解释说:“周扬同志患癌症,在天津开刀才不久。这次回来接受群众批判,但身体还应该照顾。请你设法给他找一个比较安静的住处。王明住过的房子,现在不是空着吗?”

  片刻,那边才冷冷一声:“好吧,跟他们商量一下吧!”

  父亲放话筒,两次才放正。他没有马上走开,就那么望着电话机出神,胸脯起伏,那里翻腾着什么……

  陶铸对于这场运动确实很不理解,很不得力。

  可是他还累得不轻,精神压力更重。

  他终于感到,除了几位秘书及工作人员,他还缺少了点什么。他缺少一个可以倾吐胸中块垒的对象,缺少一个可以让他解除浑身甲胄,彻底放松放松身心的对象。

  这个对象就是人们常说的“内助”。

  妻子不在身边,家就不成家。

  于是,他拿起电话叫通广州。他很快便听到了妻子曾志的声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病好些了吗?既然是休养,那就到北京来休养吧……当然是越快越好!”

  夫妻之间

  飞机缓缓上升,钻入茫茫烟云之中。想到3个小时之后就要见到陶铸,曾志心里有些激动。30多年的夫妻生活,多少如烟往事难以忘却……

  曾志随毛泽东下井冈,开辟赣南闽西革命根据地,后来便留在闽西搞地下工作和建立地方武装。

  她长得很漂亮,但国民党报纸把她宣传得很丑,以致出了不少笑话。

  福建军委书记王海萍去闽西检查工作,曾志拉着贺子珍一道去看王海萍。自我介绍后,那位军委书记“噢嗬”一声,端着饭碗呆呆地望着曾志,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惹得贺子珍哈哈大笑。直到这时军委书记王海萍才如梦初醒,顿时羞红着脸,尴尬地喃喃:“对,对不起,你确实太漂亮了。”

  这种场面在陶铸和曾志之间重新发生了一次。

  那天,曾志从闽西游击区来到厦门,去找省委书记罗明。她穿了一件素净可体的旗袍。她还不满20岁,青春将她身上蕴藏的美充分表现出来;那是由匀称和自然的线条勾勒出来,又被垂肩的秀发和脸上红白相润的色彩所增光的“天生丽质”的美。她走路又轻快又活泼,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路人朝她多看几眼也只会猜她是大学生,或是银行里的小姐,没有谁会想到她是山林里跑出来的共产党的领导人。

  曾志来到罗明住处,发现这位受人尊敬的省委书记正在同人争吵。

  争吵的对方是一位陌生的年轻人,个头不高,很精壮;四方脸带棱带角,肤色微黑,腮帮子刮得泛青;眼锋咄咄逼人,上面还横着一道粗黑的浓眉。他穿一件咖啡色的广东衫,比常见的中式对襟衫要考究一些,下面是西裤皮鞋。这人算不得英俊魁梧,谈不上潇洒文雅,却另有一股逼人的英豪之气,那是由粗犷豪迈、精明强干又血气充溢而显示出的“非等闲之辈”。

  他吵得实在“凶巴马”,野味十足。罗明看到曾志像看到救星,忙不迭岔开话题摆脱:

  “哎,你来得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陶铸,军委秘书。”

  曾志心里咯噔一下。竟是他?早闻大名,福建军委的“灵魂人物”。

  “她就是曾志同志……”

  陶铸正吵得厉害,只是随便扭头瞟一眼,谁想到这一眼竟如被人施了定身法,怔怔地不动了,那一刻他大概忘了吵架也忘了是什么场合。

  “你就是那个闽西女将啊?”陶铸突兀地叫出声,“你怎么,怎么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你就是黄埔军校出来的那个陶铸呀?”曾志反唇相讥:“你跟我想象的也不一样么。”陶铸脸红了,为自己的失态而尴尬。从井冈山来到闽西的女将曾志,谁个不晓得?国民党报纸上也常有宣传。陶铸心里自来有个定式——操刀舞枪的女人必丑无疑。顾大嫂、孙二娘一类《水浒》中的角色,不是母大虫便是母夜叉。为此,曾志的前夫蔡协民在牺牲前,来到过厦门。陶铸曾经大大咧咧问:“喂,老蔡,你老婆长得什么样?”蔡协民眨巴眼:“怎么了?”陶铸认真问:“是不是像个母夜叉,很凶的?”蔡协民哈哈大笑,说:“以后有机会见,你别吃一惊。”

  现在果然见面了,陶铸也果然吃一惊。

  “你真漂亮。”陶铸搓搓手,真心地感叹:“你这么苗条,还白白的,真不像是山林里打游击的……”

  陶铸和曾志就这么认识,见了第一面。

  曾志曾说:“第一面我对陶铸印象不好,太傲慢、太粗鲁。”

  问题不在印象好坏,而在留没留印象。陶铸性格鲜明,无疑给曾志留下深刻印象,这正是他们结合的起点。

  陶铸办的几件事,使曾志对他的印象由“坏”转好,终于发展成爱情。

  一次,陶铸去张贴标语,被国民党兵发现。那个大兵嚎叫着要抓陶铸,陶铸不但不逃,反而迎着国民党兵笑嘻嘻走过去。事出意外,大兵愣住了。而陶铸脸上已显出一股肃杀之气:“喊呀,喊呀,怎么不喊了?”他将标语卷成纸筒在衣襟上顶出一个鼓包,“你再喊,老子给你一枪!”

  “别,别,别开枪……”大兵摇着两手后退:“我,我走,我走……”他蓦地回转身,拔腿就逃。

  陶铸望着逃兵背影,吹着口哨继续贴他的标语。

  国民党武装军警逮捕了40多位革命者,包括共产党厦门市委书记在内。陶铸听说敌人要杀害这批“政治犯”,便组织了11人的破狱特务队。这些人没打过仗,陶铸在短时间内教会他们用枪,又制定了详细而严密的行动计划,便带领他们前去破狱。

  这位南昌起义中的连长,作战有一套。一个突然袭击,不但救出了所有同志,而且亲手击毙了警备队长,自己的特务队还无一伤亡。

  这次破狱战斗前后不到10分钟。敌人大批军警赶到时,空空的监狱只剩十几具警备队员的尸体。而陶铸一个人居然敢混在看热闹的老百姓中,欣赏自己的杰作。尤其大胆的是,他居然边看热闹边跟国民党政府一名职员拉起老乡关系来。

  更令曾志动心的是,豪迈骠悍的陶铸,也有十分温柔细致的一面。

  王海萍要去闽西苏区检查工作,但妻子小梁正闹腹膜炎,躺在行军床上发高烧,无法行动。王海萍放不下心,陶铸说:“交给我,你放心去吧。”

  30多年后,曾志对他的女儿陶斯亮讲述了自己的感情:“那段时间我常去看小梁,小梁没钱住院治疗,一个多月的时间,全是陶铸一个人在那里照料。每天喂水喂药,熬粥买面包,甚至端屎端尿。他才23岁,就那么耐心,那么细致。当他用汤匙搅动稀粥,吹着热气,一匙一匙喂小梁,又帮她轻轻擦去头上的汗水时,我的心动了,悄悄定了主意……”

  1932年,陶铸与曾志结婚了。

  婚后不到一年,陶铸奉命去上海向党中央汇报工作,不久便被叛徒出卖而被捕入狱。曾志在闽东一带,同叶飞、范式人一道领导游击战争。

  陶铸与曾志一别五年,直到抗日战争爆发,陶铸被周恩来、叶剑英点名营救出狱,夫妻才在武汉重逢。

  空中小姐送来了饮料,曾志点头表示谢意。她没有喝,朝窗外望去,可以看见下面乳白色和铅灰色的云团,变幻着各种奇异美妙的形态。

  飞机在近万米的高空,飞行得很平稳。

  是啊,只有在延安时度过了五年相对安定的生活。女儿亮亮便是这五年安定生活的结晶。曾志心里继续想着。

  可那五年的安定生活,心也不能安定……

  当陶斯亮还在小床上呀呀唔唔的时候,曾志又怀上了孕。她与陶铸有一段对话:“我又有了……怎么办呀?”

  “瓜熟蒂落,你有经验了。”

  “不要工作了?”

  “工作是你的生命。”

  “我需要的是独立工作。”

  “什么意思?”

  “我最讨厌别人叫‘首长夫人’,我讨厌只当夫人。”

  “明白了。”

  “肯定还要打不少大仗。”

  “我们无权选择安定。”

  “那么……这孩子不要了?”

  片刻,陶铸干哑地迸出两个字:“同意。”

  曾志做了人工流产。

  不久,她患阑尾炎,要求切除阑尾的同时做绝育手术。

  “不行。”医生劝说,“将来你会后悔的。”

  曾志说:“我已经属于党,我个人不会有什么后悔。”

  “那就得征求组织意见……”医院请组织批准,并说:“曾志说她属于党,那就请组织决定吧。”

  组织上的态度也有趣:“生命属于党是对的,生活上得属于自己,属于陶铸。”

  既然曾志有了态度,组织上只需再征求陶铸的意见。

  陶铸用白纸黑字作出回答:“尊重曾志同志意志,同意。”

  于是,曾志做了输卵管结扎术。她是有远见的,不久便与陶铸一道投入了炮火连天,硝烟弥漫的东北战场。

  曾志将东北战场那三年多的夫妻生活,形容为“聚短离长”。

  从曾志30年后的回忆中,不难明白什么叫“聚短离长”以及战乱中他们夫妻生活的情趣:

  1946年7月,我参加省委召开的群众工作汇报会。路上吃了有虫子的冷水泡饭,得了痢疾,便脓便血,痛苦不堪。惟一自慰的是,能见到陶铸,可以得到他的关心和照顾。

  天亮赶到省委机关,正好陶铸在门口迎住了我。他瘦得厉害,脸色发灰,吭吭咳着说:“你先歇歇,我正忙呢。”

  我忍着腹中的绞痛看他匆匆离去,一个人冷冷清清,弄盆水洗脸。我千里迢迢赶来相会,却满腹话没处说,只能对着盆里的水顾影自怜。他深夜才回来,仍是踱着步思考,伏在桌上批阅文件。我忍不住诉说得了痢疾,他吭吭咳着,吐着,喘上一口气也只说了声:“我注意些。”便继续他的工作。

  他对我的关心就只有不亲不热的一句话啊!我委屈得眼里含了泪。想起年轻时我患虹膜炎眼病,他对我那么关心照料,又请医生又做饭,贴着耳朵说温柔的安慰话……我心里酸酸的想冲他喊句什么,忽然发现他吐的痰是红色的……他是在吐血!我慌了。他坐监狱时得过肺结核,显然犯病了。我情急地忘了自己的病,冲他喊的是:“哎呀,你吐血了!怎么不去治治?”

  他吭吭咳着摆了摆手中的笔,目光不离文件地说:“顾不上。”

  我再也提不起痢疾的事了,我觉得什么话也没有了……会议一结束,我便匆匆赶回地委,赶回自己的战斗岗位。

  落雪的时候,我去西满分局开会。途经省委所在地白城子,在邓华司令员那里又见到了陶铸。他们正在吃饭,邓华高兴地喊:“快来吃饭,你来得正巧,你如果迟来一步,你们俩就碰不上面了。陶政委吃完饭就去你们地委那边检查工作。那好吧,你来了,今天不走了,明天再出发。”

  我听了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我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赶路,就为了和他多聚两天。可他马上就要走。

  回到他的住地,我汇报了地委和军分区的工作,他也只谈工作,没有夫妻之间的温存话,还吭吭地咳。我还是想说点别的。他一贯吃食堂,可现在厨房里放了几斤牛肉,一篮子鸡蛋。我问:“你为啥单独起伙了?是不是又病了?”他吭吭咳,点点头:“老是吐血,天冷吐得更厉害,总感到疲劳。组织上照顾我,让增加点营养,又送来这些东西,刚吃两顿。”我说:“多休息几天吧,会议还早,我能再住几天。”他吐一口血痰,喘着摇摇头:“通辽五地委和你们一地委撤出来,都要赶紧去整顿一下,顾不得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晨,他将别人送他的一件狐裘皮统子转送给秘书长萧桂昌同志,又叫警卫员将牛肉鸡蛋之类送还公家,这才与我握手告别。

  我立在马蹄荡起的烟尘后面,心里一阵冷一阵酸。他明知我只穿一件夹衣,冻得飒飒作抖,却将狐裘送给了别人;他明知我还须在这里住几天,却将牛肉鸡蛋全交回公家。可是又一转念,他是怕我穿了狐裘,吃了照顾病人的营养品,在群众中造成不好印象啊!

  难道这不是一种关心吗?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纵马奔驰的背影,久久没动一步……

  1947年6月,陶铸来我们地委检查工作,我们又见面了。他咳嗽吐血一直不好,骨瘦如柴,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听他作指示,同志们都要贴近他坐才行。

  夜里,我照顾他上床。没等我关心他的身体,他却笑着开口了:“曾志,我们的亮亮来了。她没死,老杨同志把她带来了!不容易啊,过封锁线,过敌占区,整整走了一年!”他掏出女儿的照片给我看:“夏天了,她还穿一身破棉衣,像小要饭的……”

  我看不清,我眼里都是泪。我说:“咱们的亮亮傻乎乎的……”他马上为女儿辩护:“一点也不傻呀!亮亮连着给我讲一个多小时呢,走了一年,她记住那么多的事,可她才几岁呀……”

  我和陶铸谈了大半夜,都是谈女儿。女儿无疑是联系我们之间感情的最牢固的纽带。

  参加省委扩大会议,我在洮南又见到一次陶铸。他患了急性关节炎,全身关节,包括手脚上的所有关节,都肿得又红又透亮;不能弯腰,不能下蹲,向下伸不直,坐下立不起来,走路弓着腰,上厕所只能坐在条凳上,痛得连觉也不能睡。一位日本医生和一位日本护士为他打针敷药,用10个灯泡制成的电热罩烘烤关节;肿胀的关节上烤得滴滴水珠渗出来。还用硫磺水泡澡按摩。

  别的治疗我帮不上忙,硫磺水泡澡按摩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替他脱去衣服,扶他下池子里躺下,然后我蹲在浴池里用硫磺水摩擦他全身。一天两次,每次一小时。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声不响,可我知道他看着我呢,我的心能感觉到他颤动的波光闪耀的目光。

  终于,他微微地笑了,用一种直接从胸腔里发出的低音说:“曾志,你太好了。你对我这样好,我永远也不想同你离婚……”

  我半开玩笑地问:“我对你怎么好了?”

  他认真说:“你从不对我提要求,影响我工作。而且还帮我尽快恢复正常工作……”

  唉,他想的还是工作呀!

  一个星期后,陶铸就一跛一拐地出发了……

  1947年12月,“四野”的冬季攻势开始。那年特别冷,零下37度;大雪纷扬,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几十万主力部队经我们五地委所辖各县开赴前线,沿途有几十万群众为他们扫雪开路。我听说陶铸就在这支洪流中,赶去看。看了几天几夜,只有过不完的兵,过不完的车,过不完的炮!大军呼出的热气化成了滚动的雾霭;马蹄声声动地,千万副金镫磕响;士兵的洪流奔涌东去,刺刀划出几十里银辉!

  我没有看见陶铸,但我从那山摇地动的进行曲中,听到了历史隆隆的脚步声,听到了他的呼喊:一道前进吧,我们将相会在红旗下……

  耳边又响起空中小姐清脆明快的声音,北京已经快到了。

  曾志将飘到面前的一绺黑发轻轻抹到耳后,像是要抹去那萦绕脑际的回忆。

  但是,越接近北京,越是心绪起伏,那回忆怎么能抹去?

  是啊,经过了聚短离长的战场生活,接下来便是那不断浓化工作,淡化生活的漫长的日月……

  在广州,陶铸与他的妻子、女儿终于稳定地团聚在一起。然而,准确地说,应该是团而难聚。他们住在一座城市,却没有生活在一栋住宅里。

  一次吃饭,陶铸和曾志进行了认真对话:

  “在你心目中什么是第一位?”曾志问。

  “工作。”陶铸回答干脆。

  曾志略作停顿,倔强地点点头:“一样,我也是工作。而且我说过,是独立的工作。”

  陶铸说得很平静:“在工作上,政治上,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不干涉你。”

  曾志也说得平静:“我不和你一起工作,可以避免别人的闲言碎语,凭自己的能力独当一面,理直气壮地干,心里自在。”

  陶铸望着曾志:“我理解,我不责怪你。”

  曾志心里有些酸。话就这样谈下去吗?这确是自己的本意和愿望吗?但是,她的个性是决不会后退的。她想了想,低下头,喃喃:“我最讨厌别人只把我当一个‘夫人’看待,我这一辈子决不会当‘夫人’过日子。”

  陶铸蠕动嘴唇,似乎在品味。他勉强笑了笑,很有分量地说:“我最讨厌别人说怕老婆,听老婆的话。我这辈子决不会怕老婆!”

  曾志怔了怔,明白事情已经是这样,别无选择。她不无伤感地叹口气:“唉,我们个性都很强……”

  她默默坐了会儿,立起身,全凭理智克服感情地说:“看来我们谁也不会退步。就这样吧,我们都把工作放第一位……我会常来看你们的。”

  于是,曾志走了。

  陶铸是省委书记,带着女儿住在广州军区大院里。

  曾志是市委书记,住在市委机关附近。

  他们都选择了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只有星期六晚上,曾志才会到军区大院与丈夫女儿相聚。

  陶铸对来客们说:“这个家,是个和尚庙,孤家寡人一样。”虽然是玩笑话,其中不无伤感。曾志却顶上一句:“在业余活动方面,我看他比和尚还要和尚。有些和尚还喜欢下棋和运动呢。”

  稍一交锋,双方都自觉停下来,都明白继续顶下去会有什么结果。事后,陶铸曾大动感情地对女儿叹气:“唉,我那时候光看见你妈妈漂亮了,没想到她个性这么强。”

  其实,陶铸是很爱妻子的,爱得深,也爱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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