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

第34章 教育工作问题

　　（1978年7月15日）首先也是主要的，讲讲教育工作的问题。

　　（一）要充分认识教育工作的重要性和把教育工作搞上去的迫切性

　　粉碎“四人帮”以来，形势有了很大变化。工业、农业、科学技术等各条战线的形势越来越好。教育战线的形势也很好。各级党委对教育工作进一步加强了领导，各级各类学校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不断深入。教育战线正在酝酿着一场教育革命的新高潮。但是，应该看到，“四人帮”对教育的干扰和破坏十分严重。集中表现为教育质量下降，要改变这种情况，需要抓紧，需要时间，需要花很大的气力。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进一个新的发展时期。在新的发展时期，实现四个现化，是中国人民在本世纪内的伟大使命。要实现四个现代化，科技是先行，教育是基础。因此，把教育迅速搞上去，是当前十分迫切的任务。

　　文化大革命中，林彪，特别是“四人帮”为了实现他们篡党夺权的罪恶目的，搞乱了党，搞乱了思想，搞乱了文教事业，搞乱了生产。造成生产发展缓慢，人材青黄不接，使我国同世界科学先进水平本来正在缩小的差距又拉大了。我们必须采取强有力的措施，扩大和加快各级各类教育事业发展的规模和速度，提高教育质量，为国家提供大量合格的人材，以适应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需要。

　　（二）教育要大干快上，必须把揭批“四人帮”的伟大斗争进行到底

　　要在揭批“四人帮”篡党夺权阴谋和反革命罪恶历史的基础上，进一步放手发动群众，批判“四人帮”的反革命政治纲领。教育战线是我们党同“四人帮”激烈争夺的一条重要战线，不彻底揭批“四人帮”，是非界限不清，思想也很难一致，很难贯彻落实党中央规定的方针，实现三年内大见成效。

　　要批判“四人帮”的“两个估计”。“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广大教育工作者、科技工作者、文化工作者、卫生工作者辛勤劳动，为人民出了力，为社会主义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四人帮”炮制的“两个估计”是很反动的。长期以来，广大教育工作者对此是不满的，并进行了抵制和斗争。它严重地挫伤了广大教育工作的积极性，至今还是调动广大教育工作者积极性的一个障碍。

　　“四人帮”的“两个估计”，割断了我们党的历史，否定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四人帮”大搞历史虚无主义，突出他们自己，提出一切都“对着干”的罪恶目的就是要适应他们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需要。

　　“两个估计”流毒很广、很深，以致我们现在把“四人帮”颠倒了的再颠倒过来，有时同志还怕说是“复旧”。不能认为，我们做十七年做得对的事情，就是“回到十七年的老路”。拨乱反正，对“四人帮”的“两人估计”必须批判。

　　“四人帮”反对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反对德、智、体全面发展。他们鼓吹“闹而优则仕”，“头上长角，身上长刺”。叫嚷“宁要一个没有文化的劳动者”，实行愚民政策。“四人帮”这一套，对我们的青少年一代毒害很大。我们一定要坚决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培养“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要批判“四人帮”歪曲篡改党的知识分子政策的罪行。“四人帮”颠倒敌我关系，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恶毒诽谤和残酷迫害知识分子，他们把广大教师打成“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专政对象”，骂知识分子是“臭老九”、“蛀虫”、“叮在资本主义臭肉上的苍蝇”。“四人帮”的倒行逆施。极大地挫伤了广大知识分子的积极性，造成了严重的恶果。

　　知识分子是脑力劳动者。28年来，他们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努力改造世界观。政治上、思想上都有显著进步，在工作上取得了很大成绩。在揭比中，要把“四人帮”强加于知识分子的种种罪名和诬蔑之词，一律推倒，把搞乱了的思想加以澄清。

　　要重视和发挥知识分子的作用。马克思就是第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我国的艰巨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需要尽可能多的知识分子为它服务。有的同志怕现在有些做法会扩大三个差别。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三个差别是客观存在。只有不断发展社会主义经济，才能逐步缩小差别，达到消除差别。“四人帮”那一套才是扩大三个差别。中央现在采取的措施，是要建立一支宏大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队伍。所以，我们要充分发挥知识分子作用，鼓励他们为建设社会主义强国多作贡献。我们既要尊重体力劳动，也是尊重脑力劳动。

　　在揭批“四人帮”斗争中，还要批判“四人帮”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完整地准确地理解毛泽东的思想。要学习毛泽东思想的观点，立场和方法，这是一个学风问题。明确教育工作的具体路线、方针、政策和方法，恢复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充分发挥广大干部，教师的积极性，在我们教育战线上形成一个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

　　（三）采取强有力的措施，把教育工作搞上去

　　要把教育搞上去，目前教育事业要适当发展，但更要千方百计地提高教育质量。这几年，由于“四人帮”的破坏，使教育质量受到严重损害。为了赶超世界先进科技水平，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提高教育质量就成为一个十分重大的问题，要引起我们充分注意。下决心把教育质量抓上去。

　　目前，主要是抓好四件事：一是要把教师队伍建设好；二是要集中人力办好一批重点学校；三是要搞好招生工作；四是要建设好学校的领导班子。从这四个方面下决心把教育质量搞上去。

　　其次，抓好卫生、文化、体育工作的问题。

　　卫生方面：要揭批“四人帮”，整顿好各级医疗卫生组织。首先是把领导班子建设好。要整顿思想，整顿组织，改进医疗作风，改善服务态度，建立健全各项规章制度，实行，岗位责任制，提高医疗质量。按照实际情况，建立一些管理制度。尚未建立合作医疗的1900多个大队，要尽快建立。尚未办起卫校的22个县，要把卫校办起来，“社来社去”，培训提高赤脚医生。

　　要贯彻执行党的中医政策。做好中西医结合工作。要组织西医学习中医。每个地区都要办好一两个或两三个中西医结合医院。做好老中医经验的继承整理工作。

　　要抓紧防治地方病工作。这几年成绩很大，但是任务艰巨。《全省防治地方病三年（1978―1980）规划》提出了明年的防治任务，各地要结合实际情况，加以安排，做出更大的成绩。五年左右（还有两年时间），一定要基本消灭甲状腺肿，防治克山病、大骨节病要有大的进展要建立健全县以上党委防治地方病领导小组。设立办事机构。配有专人，加强专业队伍的建设。

　　计划、农林、水电、地质、商业、供销、卫生等部门要继续紧密配合。协同作战，做好在改水防病中的打井配套和碘盐加工，供应工作。

　　要搞好群众性的爱国卫生运动。这几年爱国卫生运动放松了。“四害”回升，传染病发病率有些增高。这种情况必须改变。农业学大赛的先进县。卫生工作也要上“纲要”。

　　要搞好计划生育、晚婚教育、妇女病防治和儿童保健工作。全省人口自然增长率，到1980年要降到70%左右（城市5%）。医药卫生、商业供销部门，要做好计划生育技术指导工作，药具供应到户、到人。不要搞强迫命令，多做思想工作。各级党委都要重视妇女病的防治工作和儿童的保健工作。

　　文化方面。这次只谈了两件事。一是文艺创作，一是整顿专业剧团。全省文艺创作会议即要召开，研究和解决文艺创作方面的一些问题。

　　我省的专业剧团数量多，但问题不少，很需要整顿。要以揭批“四人帮”为纲。整顿好领导班子。整顿好文艺队伍。为了搞好整顿工作，要作些调查研究，抓几个典型，总结经验。

　　体育工作得了一定成绩，省女排今年争得全国冠军，但有些项目还处于落后状态。我们要鼓足干劲，把工作搞上去。重点是搞好群众性的体育活动，要抓好中小学体育。要建设好省的专业队伍，办好业余体校，提高运动水平。专业队伍要深入群众，推动群众体育运动。要有规划，在体育项目上，各地要有所侧重，有自己的特点。要培养好教师、教练，没有好将，就带不出强兵。要很好开展国防体育。

　　第三，要加强党对文教工作的领导。

　　要把文化教育搞上去，各级党委必须加强领导。毛主席曾经讲过：“省、地、县委三级第一书记要管教育”。邓小平副主席最近同教育部谈话时指出：“要大胆去搞，不要东看看，西看看，左顾右盼，要争取主动地位”，“要独立思考，对的就干，不要成为阻力”，“办事要快，不要拖”。各级党委要象党中央抓科学，教育那样，把文化教育抓紧。跟上党中央。主管文教工作的书记、常委要以主要精力抓文教工作，经常调查研究，及时发现和解决文教工作中的重要问题。要认真搞好规划，有明确的奋斗目标。要抓好典型，树立旗帜。

　　文化教育行政部门，要健全机构，当好党委的助手和参谋，在党的领导下，把工作做得更好一些。要发挥地、县教研室的作用，加强教学研究。区社的文教专干，要把主要精力放在管文教工作上来。

　　贯彻三中全会精神

　　搞好学校工作的重点转移这是章泽在中共陕西省委常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节录。

　　（1978年12月31日）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决定，鉴于中央在二中全会以来的工作进展顺利，全国范围的大规模的揭批林彪、“四人帮”的群众运动已经基本上胜利完成，全党工作的重点应该从1979年起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这是党中央的战略决策，是一个伟大的历史性的转折，对于实现国民经济的八年规划和到本世纪末的设想，实现四个现代化，巩固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有重大的意义。各大学一定要组织好十一届三中全会公报的学习。解放思想，统一认识，更好地调动教职员工的积极性，充分认识大学在实现四个现代化中的重大责任，努力办好学校。

　　二、大学在1979年春季开学以后，能不能把重点转移到教学、科研，培养社会主义建设人才上来？就大多数学校来讲，是可以的。这是因为，第一，查清了同“四人帮”篡党夺权阴谋有牵连的人和事，查清了极少数的“闹派”人物结帮组派、篡党夺权的阴谋，粉碎了这个资产阶级帮派体系。第二，基本查清和平反、昭雪了冤、假错案，基本查清和处理了武斗、抢枪等重大事件，打砸抢的首恶分子受到了应有的惩处。第三，基本落实了党的干部政策和知识分子政策。第四，调整、健全或基本调整、健全了领导班子，清除了“闹派”人物，按中央规定，免去其他犯有错误不宜于继续留在领导班子的人。第五，澄清了路线上的大是大非问题，主要是批判了“两个估计”，解放了思想。第六、党的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的优良传统逐步地恢复起来，增强了党内外的团结，学校正常的工作秩序开始建立起来了。

　　有的学校还达不到这个程度，缺乏“转”的必要条件。对这样的学校则不要求1979年春季开学后就“转”，而是要把揭、批、查的群众运动再搞一段时间，可以再搞一个月、二个月或者三个月，再把工作重点转移到教学和科研、培养社会主义建设人才上来。学校领导必须抓紧，加快运动的步伐，把揭批运动搞好。

　　1979年春季开学后，能不能“转”？请各大学党委召开党委扩大会和其他形式的会议(如教师座谈会)，传达党的三中全会精神，分析学校的具体情况，慎重地加以讨论，然后由党委作出决定。

　　三、处理好遗留的问题，使揭批运动做到善始善终。第一，“三案”平反了，有些善后工作还没有处理完，有的学校还有个别“三案”没有得到平反。第二，还有相当一部分干部的结论复查工作没有结束。落实政策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对“文化大革命”中犯有错误应该解脱的一些同志，还没得到解脱。第三，有些校、系两级领导班子还要做进一步的调整和充实。第四，有些打砸抢分子的问题查清了，还没有进行处理，有的还需要做进一步查证落实工作。第五，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各种处理的学生的落实政策工作还没有做完，有些毕业学生的档案里还装着诬蔑不实的材料。对这些遗留下来的问题，党委必须有专人负责，由组织部门继续处理。如果组织部门人手不够，应加以充实，一定要真正做到善始善终，不留尾巴。还有些不属于揭批运动，但也是搞错了的，比如需要平反的“右派分子”，也要妥善地加以解决。力争1979年上半年内，把运动中遗留问题全部处理完毕。至于从理论，思想、路线上分清是非，肃清流毒，将需要更多的时间。

　　四，学校工作的重点要转移到教学和科研、培养社会主义建设人才上来。全面地贯彻执行毛泽东同志的教育方针，实行高教六十条，使学生德、智、体几方面都得到发展，为实现四个现代化服务，出人才、出成果。第一，要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提高教学质量。要开展教学研究工作，探索教育的规律。第二，创造条件，增加招生，扩大培养能力。大学明年基本建设投资有5000多万元，一定要搞好。请建委的同志无论如何要支持和帮助，做到如期完成，改变过去学校基本建设的落后状况。第三，搞好学校的后勤工作，要注意改善师生的伙食，办好食堂和其他福利事业，要搞好学校的卫生工作。第四，要充分挖掘实验室的现有潜力，并逐步地充实和更新实验设备。第五，改进领导作风，深入实际，只有深入下去，才能做到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地解决问题。

　　努力办好中小学发展农村教育事业这是章泽在陕西省三级干部会议上的讲话节录。

　　（1979年1月16日）中国共产党最近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党的历史上具有重大的意义。全会决定：全党工作的着重点转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这是党中央的战略决策，是一个伟大的历史性的转折，必将对实现农业、工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现代化，进一步发展和巩固我国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产生深远的影响。这次中央全会，特别强调了加快发展农业的重要性，要求“全党目前必须集中主要精力把农业搞上去。”实现农业现代化，把农业搞上去，必须大力加强农业科学技术工作和发展农村教育事业。

　　全省现有643.3万青少年在中、小学读书。其中，小学学生450万人，初中学生143.5万，高中学生49.8人，他们占全省总人口的五分之一强。努力办好中小学，使学生在德、智、体几个方面打好基础，这对于提高中华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提高高等学校的教育质量，为工农业输送具有一定文化科学知识的劳动者都是十分重要的。随着全党工作重点的转移，我们一定要加强领导，进一步搞好教育工作，提高教育质量，以适应四个现代化的需要。

　　一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提高教学质量

　　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以来，随着揭批“四人帮”运动的深入发展，教育战线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学校领导干部干劲大了，教师认真讲课了，学生努力学习了，德育较过去也加强了，学校的风气有了很大的改变，主流是好的。但是也出现了新的问题，有些学校学生的负担过重，不同程度地忽视了德育和体育。他们单纯采取延长在校时间、增加课外作业、频繁地举行考试和竞赛等办法来提高教学质量，使学生过度紧张，没有足够的时间参加文艺、体育活动，得不到适当休息，不少学生健康状况下降。这些做法不仅难于达到提高教学质量的目的，而且也不利于青少年在德、智、体几方面全面发展。过多地增加学生的负担，也必然加重教师的负担，使教师没有时间去钻研教材，认真备课和进修提高。提高教学质量是学校工作的中心环节。问题是采取什么办法来提高教学质量，方法不当是达不到预期目的的。我们要研究教学规律，改进教学方法，提高教学水平，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要认真执行中小学工作条例和教学计划，不要任意增加授课时间和作业量。各地都要做些调查研究，提出解决的办法。

　　与上述问题相联系的还有一个培养“尖子”同正确对待学习比较差的学生的问题。目前，各学校都很注意培养“尖子”，这是对的。但是，不应该只重视抓“尖子”，忽视甚至放弃培养其他学生。一定要把培养“尖子”和提高其他学生统一起来。要面向全体学生。中、小学是基础教育，无论是“尖子”还是一般学生，是“快班”还是“慢班”，都应该达到中小学阶段培养目标的要求，这才能提高整个中华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各地要注意总结这方面的经验，推动教育工作的健康发展。

　　二抓好“三个基本”建设

　　为了提高教学效果，提高教学质量，要注意抓好“三个基本”。一是基本教材建设。要认真做好教材的编写、出版、发行工作，保证学生人人有课本。二是基本工具书、教学参考资料、教具和实验仪器，以及电化教学设备的建设。中小学的教学设备，本来就不多，“文化大革命”中又遭到严重破坏，现在能做演示实验的学校都不多了。特别是农村教师除了粉笔和黑板外，再无其他教学手段。省教育局和出版局一定要在今年内出版学生字典和若干教学参考资料、教学挂图。教育局还应提出教学仪器设备的配备标准，通过各种途径，积极解决，争取几年内逐步配齐。三是认真搞好校舍建设。“文化大革命”以来，对中小学基本建设欠帐很多，许多地方的校舍不够，原有校舍又多年失修，不断发生事故。据七个地、市的42个县统计，去年倒塌校舍10万平方米，还有27万平方米的校舍将要倒塌。去年因校舍倒塌死亡学生12人，塌伤222人。这个问题必须引起我们高度重视。希望各地切实重视学校的基本建设，把中小学有限的基建投资使用好。同时，还要从地方财力中拿出一部分钱，解决中小学房舍不足和维修的问题，改善办学的基本条件。

　　三大力提高教师的业务水平

　　目前，全省大约有12万多教师需要培训提高。培训提高教师，首先要使他们适应新的教学大纲和教材的要求，并在三五年内使中学教师在所任学科方面达到大专毕业水平，小学教师达到中师毕业水平。各地在提高教师工作上已有一些措施，但还很不够，要继续研究解决。教师的进修提高主要靠在职学习，包括参加广播，电视、函授学习，以及以老带新、互教互学，交流经验等多种形式。全国电视大学今年二月开学，我省函授教学也即将招生。各级教育部门和学校，要组织好教师参加函授和电视大学的学习。要提倡大学教授，科学家给中小学教师讲课。要加强教学研究工作。要办好师范教育。各地，市要认真办好现有的师范学院、师范专科学校和中等师范学校。今后三五年，中等师范要由现在的11所发展到20多所，幼儿师范由现在的一所发展到五所。地、县都要成立教师进修学校，有些县只有教师进修班的，要逐步扩大，增加招生，办成教师进修学校，搞好教师的短期轮训工作。教师通过进修，自学，凡达到中师，大专或大学毕业水平的，经过考试合格，应适当提高待遇。要规定教师的工作量。实行兼课补贴制度。要表彰优秀教师，授以“模范教师”、“模范班主任”、“模范教育工作者”的光荣称号。要在中、小学教师中评定一批特级教师。这对鼓励教师钻研业务，改进教学是有好处的。

　　四补充教师队伍

　　目前，全省尚缺中学教师5000人，初中的学制由二年改为三年，明年还需要增加教师2.2万人，共缺中学教师2.7万人。小学也缺少一万余名教师。外语和体育教师最缺，中学平均八点四个班一名外语教师，12个班一名体育教师，小学缺额更多。今年我省高师毕业生仅有1100人，中师毕业生2000人，不能满足需要。怎么办？要从落实党的知识分于政策中收回一批教师。例如咸阳地区去年从摘帽右派分子和其他人员中，收回中学教师300多人。蓝田县“四清”中处理公办教师200多人，经复查，已收回100多人。要继续抓紧教师归队工作。据八个地、市初步统计，1966年以来调出的教师达5000多人，但归队很少。各地要认真贯彻1978年国务院一号文件和省委52号文件精神，把可以胜任教学工作的人员，尽量调回教育战线。在调整用非所学的知识分子中，还可以补充一些教师。总之，要千方百计补充教师队伍。

　　五进行中等教育结构改革的试点

　　我省现在都是普通高中。全省每年有20多万高中毕业生，升大学的是少数，绝大多数要从事工农业生产和其他工作。但是，高中又没有教给他们必要的生产技术知识，不能适应毕业后参加生产劳动的需要。所以，提出改革高中教育的结构。初步设想可以有三种形式：一种是高中的学制由二年改为三年，增设专业课。农村高中增设农业科学技术课；一种是高中学制仍为二年，适当增设专业课，即农业中学，设另一种把现有一部分高中改为中专，但这要经过批准，纳入国家计划，学生毕业后统一分配。这个设想是否可行，我们还没有经验。各地区今年秋季可先试办一、二所，取得经验后，再逐步推广。

　　六要继续抓好扫盲工作

　　全省农村还有300多万青壮年文盲和半文盲。扫除文盲是提高人民群众科学文化水平的基础。年前，国务院又专门发了扫盲文件。我们一定要继续努力，把扫盲工作抓紧抓好。

　　去年全省扫盲现场会后，许多地，县抓得较紧，措施得力，取得了很大成绩。渭南地区继华阴，华县之后，潼关，澄城又基本实现了无盲县。但是工作发展很不平衡，有些县基本没有动。这种情况必须改变。做好扫盲工作一定要抓好三个环节，一是要办好小学，堵塞新文盲的产生，二是要大力扫除现有文盲，特别是基层干部中的文盲，三是扫盲后要继续提高，防止回生复盲。

　　七要加强教育行政部门的建设

　　随着学校工作重点的转移，教育行政部门的工作同教育事业发展不适应的情况愈加突出。许多地，县教育行政部门的主要力量不能用到学校工作，有的地方连教育方面的基本情况都弄不清，更谈不上抓教学工作了。为了适应教育事业的发展，建议各地、县教育局和文化局分设。选派一些政治上强，有一定业务能力的同志充实教育行政部门。地、县教研室干部的工作性质同教师一样，不能随意抽调和拉用。大的厂矿、农场应当建立管教育的机构，加强对厂(场)矿所属学校的领导。要组织教育行政干部学习现代科学知识，学习教育学和管理学校的知识，逐步成为领导教育工作的内行。

　　全党都要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