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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睡狮怒醒卢沟桥!铁蹄践踏天安门(18)

  “就这么定了,我们把攻城的时间选择在9日拂晓。”

  河边抛出这个决定时才是8日的下午。箩面细雨下得正紧。

  绵绵雨丝拉长了河边的心思,也拉长了8日午后到9日拂晓这段距离。

  河边望着阴沉沉的天空,直犯愁:怎么打发这段漫长的时间呢?

  的确漫长。战场上,特别是在战壕里,哪怕等待半分钟也是煎心的悠长,难熬……

  河边感叹:

  我要拐杖!

  牟田口三次派人进城送信

  真的感谢人类祖先早就创造了谈判这种胜了可以要挟对方,输了可以乞求对方,两军相持胜败难料时,可以稳住对方,在战场上可以缓解争端的行之有效的妙方。眼下,河边和牟田口玩的就是这一套魔方:谈判。

  他们认准了:在谈判中可以赢得难得的也是神圣的时间。

  于是,牟田口再次派人送信。好像生怕送信人把信送到月球上去似的,他再三叮嘱说:是宛平城。不要过卢沟桥,回龙庙旁边就是。记住了吗?宛平城。

  宛平城东门紧紧封闭。

  送信人只得绕道来到西门。因为他有牟田口的“手谕”,又是给王专员送信,守门的卫兵很客气地放他进城。

  这是一封很简练、明了的信,就写了一行字:“请王专员或金营长出城谈判。”

  “出城谈判?”

  鬼子真他娘的会玩花样。谈判桌这方寸天地竟玩出这多名堂,一会儿进城协商,一会儿出城谈判,尽是花花肠子!双方组成的谈判小组刚刚在城里以不欢而散结束了一次会晤。该说的都说了,想说的又不让说,现在有什么必要出城谈判?

  王冷斋看罢信,不屑一顾地将信往桌面一撇,冷淡地说:“我们没有时间陪敌人玩花招。”

  金振中拒绝得更是坚定:“目前这种危急关头,守卫国家领土的重任是不许一个指挥员擅自离开职守的。”

  河边还在等待着回信。

  秒针的每一次跃动对他都显得那么沉重而漫长。他的正常感觉已经没有了,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快得像河里的小鲤鱼一样使人无法抓住它。按他的想法世界最好是攥在他手心里的一种玩物。此刻他下一道命令,让时间停止运行,直到他们的援军赶到卢沟桥为止。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公正的时间老人连一个惜时如金的善良人都不会偏爱,更何况对一个杀人如削泥的刽子手。

  河边泥胎一般坐着,他确实有山穷水尽的感觉,该使出的花花点子全使出来了。

  “你不赐舍我,我就拖住你!”

  他的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的人们看过京剧《红灯记》的总不少吧,会记得鸠山说话时的神情的。河边就是那个样儿。

  他不信没有办法治中国军队。河边还有什么事能被难住吗?笑话!

  又来了,牟田口第三次派人到宛平城来送信。严格地说,这不是信,是声色俱厉的最后通牒:

  一、限于当天(指8日――作者注)下午8时前,中国军队撤退到永定河西岸,日军也撤退至河东。逾时日军即实行以大炮轰城;

  二、通知城内民众迁出;

  三、城内日本顾问樱井、翻译斋藤等,请令其出城。

  王冷斋看完信,冷笑一声了之。

  送信人有几分奇怪,问他冷笑为的哪般。是的,他总不能带着这在他看来不明不白的笑回去见主人呀。

  王冷斋很直率地告诉这位“使者”:你们放明白点,这是在中国,侵略者有什么资格以“老太爷”的口气发号施令?

  送信人对这样的回答仍不满足,要王冷斋对他们信中的三条意见作具体答复。王便逐一驳了那三条:

  “请你转告牟田口,第一,本人是非军事人员,对撤兵一事,不便回答他;第二,对于城内的民众,我们自有处理办法,不必贵国劳驾顾虑;第三,至于樱井等人我方早就令其出城,是他们愿留在城内商谈,还声明要尽自己努力使事情得以解决。这是他们一番好心,我们怎好赶其出城?就这些,请你回报你的主人。”

  送信人走了,他没有走西门,偏要从东门闯出去。急于见到主人的心情使他忘了东门是禁止通行的。

  王冷斋的答复并不会使河边、牟田口们感到意外和失望。从某个意义上讲,这样的结果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一切努力纠缠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吗?中方越不按他们的意见办,才越使局面显得五彩缤纷和零乱,乱中好搅和,乱中能实现他们的罪恶目的。

  牟田口的脸上是一种说得意不全是得意、说失意不全是失意的复杂的、令人难以琢磨的表情。他对送信人说:

  “拿酒来!”

  他在亢奋的时候总要喝酒……

  对于牟田口的表情以及表演,王冷斋当然是不会看到的。但是,他有一种预感:

  日军即将进行的报复是加倍的残忍、疯狂。绝对会如此。

  王冷斋做出决定:城内的政府工作人员一律搬走,到民房里去办公。

  从政府的办公地方到老百姓的住家,顶多也就几十米远。就这目光可及的几步路却一下子把敌人推到了遥远的彼岸,本来清晰的目标变得模糊起来,本来垂手可得的事情变得难以下手了。

  日军不会因此就善罢甘休。他们有一个始终不变的侥幸经验:胜利往往出现在坚持一下的挣扎之中。

  强盗自有强盗的逻辑。

  牟田口的第三封信遭到拒绝后,日军对宛平城的炮轰便随之开始。这是他们早就定下来的对策。

  王冷斋的努力不可能付之东流。

  果然,专员公署办公厅的房子首当其冲地成为敌人炮击的头号目标。好些人包括王冷斋在内都看到了,那炮弹打得很准,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牵着,第一发就击中了,接着,日军的数炮齐发,猛轰一阵,专署的房子被炸得东倒西歪,变为一片废墟。

  只因王冷斋早走了一步棋,才使日军的愿望变为泡影。

  这在当时以至后来都成为许多人探索的一个谜:日军的第一炮为什么就击中了专署的办公房子?

  谜往往是神秘的。因其神秘也就具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揭开这个谜的还是当年的当事人王冷斋和洪大中。事过几十年后,他们在各自写的回忆卢沟桥战斗的文章中,都不约而同地描述了宛平专署成立时发生的一件事。这种事将人们引出了五里雾――

  驻丰台日军大队长一木清直是第一个来专署表示“祝贺”的外国人;接着,日本驻丰台的宪兵队长和日本在丰台的警察署长都相继前来“祝贺”。按说,当时中日两国的关系还算不得紧张,甚至可以用“友好”二字来形容。专署成立,日方派人来“祝贺”,不奇怪。问题是一木的行动令人生疑,他原来外出都是骑一匹高头大马,谁都知道他的专人坐骑是从不离身的。可是这次从丰台到宛平城五里之遥的路,他却出人意外地徒步而来。怪?

  好些中国人当时都百思不得其解,不晓得这闷葫芦里装的是鸡还是狗。不过,人们对此事也没有过多的去深究。吹了一阵风,也就过去了。

  读了王、洪二位的回忆录后,许多了解当年日军第一炮击中宛平专署大厅的人,才猛然醒悟过来,他们马上想起了一木清直下马步行的那个镜头,原来这个日军大队长在步以当尺、测试距离呢!

  可是:我们太善良,也太迟钝,没有一木清直那样的“远见”――他在发动“七七事变”的半年之前,就开始测试“炮距”了。

  日军炮击专署办公房

  日军以首击专员公署为信号的这场战斗打得十分凶狠,虽然前后不足半个小时。这是三封信未换来如意企愿的惩罚,这是帝国主义强盗积蓄了半年之久的险恶阴谋的总发泄。他们把刻骨的仇恨集中在第一发瞄准专署大厅的炮弹上,更集中在随后发射的每一发炮弹上。他们要摧垮世间所有令他们仇视的障碍。

  宛平城浸淹在枪声、硝烟以及瓢泼大雨交加的战争交响曲里。

  中国守军的反击相当顽强、英勇。同样,他们有扫平一切害人虫的气概。

  守城的官兵这样说:

  “至死也不退让一寸国土!”

  在城外配合作战的指战员说:

  “只要我在,就咬住敌人不放!”

  他们在劣式装备的不利情况下,在敌人的炮口前顽强地支撑着,守卫着已经冒起了浓烈硝烟的卢沟桥的每寸热土。

  一个士兵被飞弹击中,左胳膊负伤,鲜血如注。他从衣服的前襟撕下一块布条,牙咬着布头,用另一只尚好的手迅速地扎绑好伤口,又要去冲锋。战友们大声喊着让他下去,他头也没回就冲上去了。

  一行血迹播进土地的深处。

  又一个士兵负伤了。他肯定是重伤,躺在地上好久未动。这时另一个战士猫着腰冲上去,背起他一滚,滑到了旁边的战壕里。

  刚才战士倒下的地方落下一片密集的子弹,蹿起一股烟尘……

  我军不断减员的情景使日军受到鼓舞,他们洋洋得意,用以多胜少的、盛气凌人的凶劲和气势压境而来。敌人的九辆坦克在密集的炮火掩护下,气势汹汹、横冲直撞地开了过来。看样子他们下决心要冲破29军的防线,企图一举占领宛平城。这杀气夺人的坦克,丝毫也没有使中国士兵有退缩的意思。

  最数12连的战斗激烈。

  敌人越不过他们的枪口。

  战士们凭着手中的步枪、手榴弹,猛冲猛打,疾风卷落叶般地堵住了坦克掩护下的日军,并很快把他们断成一截一截的小块。随后分而治之。

  从整体看,无论就武器装备和兵力而言,日军均占优势。但是,一旦把它们切成块分段包剿,中国守军就变成以多吃少,胜券在握了。

  这是金营长拿手的“快刀斩乱麻、各个击破”的战术。

  当12连像一把利剑斩得敌人大伤元气的时候,金营长抓住这有利战机,命令两个轻重迫击炮连,集中火力消灭敌人的坦克和密集的队伍。他自己率领9、10连的主力,从12连右翼插上去,攻击日军左侧背。刚刚被打得骨髓流了油的敌人,这阵子又被不知不觉地抽掉了左肋骨。

  这叫什么战术呢?金营长说:“不是我的发明,别人早总结出来了,叫‘攻其不意,打其不备’。”

  敌人的两肋突然插进了一把刀锋,先是晕头转向不分南北。很快,他们便大梦初醒。反击,狠狠地反击突然而来的中国军队。

  反击?

  一是晚了,二是不灵了。

  不是吗?他们的大炮和机枪,还有步枪,对已经站在他们眼皮底下的中国军队完全失去了最起码的杀伤力。任何一发子弹换来的结果只能是一个:与对方同归于尽。

  这就逼着双方必须进行肉搏战,枪口对枪口,刺刀对刺刀。

  刺刀见红,日军不是中国军队的对手。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无敌于天下的势力会遭到如此强硬的反抗。不客气地说,他说本想一路顺风地冲进宛平城,把这座碉堡似的小城变成自己指挥千军万马的点将台。现在,一切梦幻都破灭了,只得调转头来去打击骚扰自己的神兵一般的中国守军。进攻,他们是有取胜的把握;防御,他们却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一位哲人讲过,只想着打胜仗的军队是很难取胜的。这句话让他思考一百遍都不觉得枯燥。它发人深醒,很富有哲理性。日军现在尝到的是自己酿造的苦果。

  河边正三们只得收起了求胜心切的锋芒,下一道命令:退,边退边打。

  没那么容易。想打就打,打不赢就退,天下的便宜都成你的了?

  堵住它!

  何基沣旅长也下了命令。

  西苑驻军很快就开到了八宝山、衙门口一带,准备截断日军的后路。

  河边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何基沣太神了。

  进,没有成功;退,又没有退路。

  河边从雕花太师椅上站起来,问他的部属:

  “你们告诉我,是谁给何基沣走漏了消息?”

  没有人吭声。实在太冤了,他们对河边忠实得几乎连自己的脑袋都变得名存实亡了,河边想的一切问题就是他们想的一切。何谈走漏消息?

  河边在为难了一阵子后,还是下了一道死命令:撤退!千方百计地突破中国守军的防线,退到营地!

  好容易日军损兵折将退回到出发时的地方。

  ……

  浓重的夜幕笼罩着北平,笼罩着宛平城。

  枪声、炮声,渐渐地稀落下去。弹丸疲惫了,也该休息了。

  一片死寂。

  河边没有睡,应该就这时候他是最没有睡意了,当然不会是亢奋了。

  一支竹箫横在他这间如梦的屋里。

  他很动情于吹箫。此刻却连望它一眼的兴趣也没有了。

  他往床上一躺,双腿叉开,瘫了下去。

  很静。

  这是疯狂之后换来的宁静。

  日军的阵地上整个是一片刺不透的寂静。

  这是战前的静。时间已经跨到了9日的临界线。

  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

  这个夜晚,在卢沟桥前线中国军队的营地上,恐怕要数吉星文团队组成的这支青年突击队士气最旺盛了。

  这是又一支出现在宛平城里的大刀队。

  战士们一个个像出山的小老虎,堆积如山的请战书使苑平城都显得很臃肿。

  强盗放了火、杀了人想溜号,没门。

  官兵们一直要求:追出城去,打击鬼子。

  几个没有被批准加入大刀队的战士竟然哭天抹泪地说:再不让我杀敌,我就要疯了!

  任何人的请战都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

  上面没有命令,团长、营长、连长没有这个胆量去批准大家追杀敌人。

  于是,官兵们自作主张自行办事了,他们开始爬墙了――吊起绳梯爬出城;绳梯少,有的“贼大胆”等不得了,便飞身跃下了城。

  城下是一片高粱地。7月时节,没人高的青苗是绝好的隐身地。

  队伍在青纱帐里行进。

  一片哗啦哗啦的碰响声。

  雨点砸在高粱上的声音和青年突击队员们摇响高粱叶子的声音搅在了一起。

  只听见响声却看不见队伍。

  战士们沿着永定河,向敌人的营地靠近。

  旋风从高粱地里扫过。

  雨,哗哗地急下……

  队伍急速地前进……

  突击队悄不声地走进了敌营。敌人并没有睡觉,但是我们的战士是能工巧匠,利用这雨声,还有密密的高粱林,给清醒的敌人制造了一种梦境。当然,日军不可能没有发现敌人摸了进来。只是等明白过来后,已经晚了,中国军队两面夹击地把他们结结实实地包围了。

  “有人!糟糕,敌人!”懵懂的哨兵终于恐慌地叫喊起来。

  “老子让你他妈的喊……”一个战士粗鲁地骂了一句,上去就捅了那哨兵一刀。呜呼,哨兵见上帝去了!

  敌营大乱。

  中国军队继续谱写着“大刀曲”。

  一柄柄刀锋闪着复仇的寒光,卷着呼呼的疾风,向鬼子的头上砍去。叫声刺耳,鲜血飞溅。还没有成为刀下鬼的日军像谁喊了声口令一样纷纷下跪求饶……

  捅死日军哨兵的战士绝对可以称为英雄。后来,他手中的刺刀一连挑死了13个鬼子,还抓了一个活的。他提着这个活鬼子的衣领抖搂几下,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鬼子听不懂,傻愣着,但是一看见那明晃晃的刺刀他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吓成了一摊烂泥,啥也说不出来,只是大哭不止。战士用刺刀在他背上一拍,说:“算你有福气,老子批准你做个俘虏!”

  虚弱的假死并不等于失败。

  这毕竟是一伙掌握着精良武器且有着“武士道精神”的训练有素的日本军人,当他们走出梦境以后,立即会现出狰狞、凶残的原形,以百倍千倍的疯狂对付杀进他们营地的中国军队。很快,剩下的还没丧命的鬼子就拿起了武器,步枪、机枪、手榴弹甚至连小山炮,一齐开动。

  我军死伤了一批官兵……

  后来,一位有幸从死亡线上挣扎出来的大刀队的队员回忆起这场鲜血飞溅的肉搏战时,这样说:

  那真是杀红了眼,我们的战士和日军都杀红了眼,刺刀挑弯了,枪筒烫得烙手。遍地都是尸体。我亲眼看见一个战士的刺刀上串了敌人的两个脑袋,他还不解恨,大声地说,我要创奇迹,再串它两个。许多战士当时都有这种心情,巴不得一刀砍下去把所有的鬼子都扫光。后来,敌军被打退了,战士们还追着去戮杀,集合号也不能把他们追回来。他们是离弦的箭,开弓哪有回头箭?再打个比方,猎犬追赶兔子,那劲头恨不得跳到兔子的前面把兔子截住。

  当时,中国的部队有这么一条规定:只能死守,不准进攻。鬼晓得哪来这么一条奇怪的规定?日军从日本本土都攻到中国的华北了,我们却不能对这些强盗进行反击,太不能让人理解了。好在我们的官兵没有遵守这个规定,该杀就杀,该攻就攻。惩罚侵略者有什么罪?

  回忆往事的老人像个纤夫,背负着石头一般的重压,给后人来讲过去。他脸上的每条深深的皱纹都沉淀着历史的痕迹。人们相信他一辈子都不会从这沉重的重负下解脱出来。更相信他那经过磨难的、诚恳的脸是永远也不会凋谢的。

  这次战斗日军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一个中队被砍杀在阵地上。

  29军的突击队也伤亡了一大半。

  河边的指挥所被战争烧去了一个角,满地是漏进来的雨水。他抬头望望头,乌云很低,像追歼敌人的队伍在走动。

  河边没有任何自责自愧的表情。

  为掘坑埋一清木直,金营长带伤逃出医院

  每个人也许都有忘乎所以的时候。

  卢沟桥前线29军的每一个连队几乎都在狂呼这次歼击敌人的胜利。这时,有人报告,还有一股溃逃的敌人正偷偷摸摸地走在一片高粱地的顶端。

  立即,就有几个战士追了上去!

  “不能让一个鬼子溜走!”

  这是金振中营长的话。

  在胜利后,中国军队有个疏忽,忘了清扫战场。

  不以死为惧,但不能不以生为贵。

  事情终于发生了――应该说这在意料之中:

  那个受伤的日军隐匿在了青纱帐里。

  金营长站在一处低洼地上,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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