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从多伦多皮尔森机场出发,只是三个多小时的航程,就来到了Varadaro上空。机长广播告诉大家,外面气温是三十度,阳光灿烂。听了这话,满飞机在寒冷中憋了一冬天的加国人,个个笑眉笑眼,脸上都绽露出蠢蠢欲动的神态。
Varadaro是哈瓦那东北大概一百公里外的一个狭长半岛。估计是在九十年代前期,苏联瓦解后,古巴没有了依托,为了克服经济困难,当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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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柴静的雾霾报导使得国内的大气污染问题再度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说起来,我算是走运的,节前在北京呆的三个多星期里,大多数的时间天都是蓝蓝的,不知这实际是北京春节的空城效应还是大伙天天念叨的西北风吹来的福利,反正没觉得空气质量比前几年更差。不过每天飕飕刮起的小风虽然吹走了雾霾,但却使得空气非常干燥,就连我这个离家出走没几年的老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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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飞机钻出云层,开始降落。我正要探头张望一下窗外的景象,咣当一声,起落架撞击跑道所带来的冲击,差点把我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给振下来。这应该算是一种低级别操作失误了,但我猜这不是驾驶员经验不足所致。没准是由于飞机上的高度仪产生了让人难以察觉的瞬间失灵,由此造成地面比预估的近了十来米,就是这不大不小的偏差,让飞机被狠狠地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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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和友人闲聊的时候,听说过在克林伯格(Kleinburg)附近有个不错的Gallery。当时对此并没有太过在意,在多伦多,自称是画廊却是卖印刷品做镜框生意的小店到处都是,一个郊野小镇上的美术馆又还能变出什么新鲜花样来呢。
感恩节过后接连下了几场秋雨,随之而来的偏北风吹落了大部分树上的黄叶。已经晋升为微信发图控的太太,觉得前一阵子秋天风情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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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an是个喜欢户外活动的人。他平时酒量不高,一两杯白酒下肚,就会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和老婆徒步野营的经历。众多的故事中,最能引起我兴趣的是他们扛着独木舟,穿越在阿岗昆的山林中,然后从一个小湖划向另一个小湖。晚上在露营地架起篝火,翻烤刚从湖里钓上来的小嘴鲈鱼。据说有一次露宿忘了把装有食品的背包拿进帐篷里,半夜就听得外面契叱咔嚓有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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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我从码头边上的小旅社房间走出屋外,来到休伦湖边,看到薄雾后面湖水与蓝天清彻地连接在一起,平静得几乎失去了真实,让人觉得,只要你伸出手指隔空去触摸一下那尚未醒来的宁静,就会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这就是托伯摩里(Tobermory),一个依附在布鲁斯半岛尖上的渔港小镇。
从地图上看,布鲁斯半岛像是从安大略腹地伸出的一只弯弯的犀牛角,向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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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中国互联网驱逐出境的第二天,方舟子在他新开的twitter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总有一天我终将归来,不管以什么方式,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可悲地无可奈何地深爱着这个多灾多难一点也不可爱的民族。
如果到网上做一次人物民意测验,我相信方舟子一定是大家观点分歧最大的对象(其实早就有人把他选入中国四大恶心男人之列)。他在中国打假科普十余年,涉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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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相声艺术家刘宝瑞的单口相声《珍珠翡翠白玉汤》可以说是脍炙人口雅俗共赏的名段子。它讲的是明太祖朱元璋早年穷困潦倒,由于饥病交加,昏死在破庙里。这时,两个富有同情心的叫花子,端上各种变质破烂杂物煮出来的稀粥,救活了这位奄奄一息的真命天子。可能是因为以前从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再加上几天来未沾水米,从迷盹中悠悠缓过神来的朱元璋哪里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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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营的东口正对着的就是雍和宫,这是一座藏传黄教喇嘛庙。以前听说那是年少的皇帝大婚前,去看欢喜佛接受性教育的地方。而提起欢喜佛,应该容易让人联想到密宗双修这种玄妙的外域心法,不过说起来那与普通民众对福祉的简单期盼不能直接对应,所以印象里这儿并不是常人朝拜的热门场所。没想到近些年这里香火渐旺,平日里前来祈福瞻仰的人流就络绎不绝,到了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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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去图书馆还书的路上,听电台播报breakingnews说美国本土诊断出首例埃博拉患者,我忙竖起耳朵要听个仔细。接着播音员说已有专家在CNN发言让大家不必恐慌,这只是从海外感染的个例,患者已经被一家德州医院隔离收治;我这才舒了口气。哦,还好,病毒源在美国最南边,而且现在已是秋季,该吹西北风了,估计一时半会多伦多还不会受到威胁。
其实象我们这种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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