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标题:控朱军性骚扰再败诉 弦子:没录音就求不到正义?


2022-08-12 12:26:25 by reno2389

看看仙子的自述:

一个从来没有和男性有过任何亲密接触的女子,在被性骚扰后是非常恐惧的,起码表情是不正常的,脸上完全可以看出来有恐惧或者不正常的表情的。可是,在断断续续的骚扰过程中,许多人包括女性进来了,难道这些人就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上的恐惧或者不正常?

如果看到了,这些人难道就不会在警察询问的时候说出来?况且警察和不会透明他们的身份。

如果有人说,那些人包括女性都是和朱军是一伙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只能说,仙子是活该!因为你100%是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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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逃跑?可我太害怕,我担心如果朱军拉住我不让我离开怎么办?我应该挣脱?应该喊出来吗?可我不敢,我甚至害怕如果动静太大,我被别人看到朱军将手放在我的身上,那样会发生什么?我会不会被羞辱?这件事会不会被所有人知道?其他工作人员会怎么看我?一起实习的同学会怎么看我?如果闹大了,我们学校的师生又会如何看我?

“被性骚扰并不是受害者的错”这句话说出来简单,可对二十一岁的我来说,在那个化妆室被朱军触摸时,能感受到的就是巨大的耻辱、想要哭、想要把头埋进土里、想要一切都没发生过。

很多人造谣说,在性骚扰发生的过程中,有快十人、十几人进入过化妆室,然而这是彻底的造谣——在性骚扰发生的时候,化妆室进来的只有四人:跟随朱军多年的、两位分别姓李、张的制片、助理,和两位观众。

只有这四位,其他都是春秋笔法的造谣,在朱军断续实施猥亵行为的期间,没有其他人进入过化妆室。最后节目嘉宾带着人来,是我趁机摆脱朱军的机会,性骚扰的行为都发生在嘉宾进入化妆间之前。

我为什么不在这两位制片、助理进入化妆室的时候逃跑?因为即使我只来这里实习了几个月,我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两位中年男性,是整个节目组里和朱军关系最紧密的人。

这两位制片人、助理,要和朱军一起出差、一起出席活动和饭局、要找朱军签合同与报销单、要传达完成朱军分配的工作。我见过他们沟通时的状态,我知道他们跟朱军的利益关系是牢牢绑定在一起的。作为节目组总制片的朱军,可以影响他们在台里的工作和发展。

对他们来说,我不过是一个最无足轻重的实习生,朱军则是他们的领导与利益共同体,如果我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我正在被性骚扰、如果我当着他们的面指责朱军,我能得到什么样的对待呢?我能想到是,他们可能会包庇朱军,让他继续伤害我。

他们自己进来的两次时间里,停留的时间都十分短暂,在那样短暂的时间里,性的耻感、对他们的不信任、害怕事情被闹大我被公开羞辱、害怕失去学业。所以,我不愿意让这两个中年男人知道朱军对我的意图。在他们进来时,我甚至深深的低下头,想让头发遮住我自己,不让他们看到我的表情,不给他们造谣中伤我的机会。

我没有对着朱军的工作人员呼救,并不意味着我不想反抗、停止朱军的性骚扰行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已经用了所有我能够想到的方法让他停下:我用手推拒他、我试图和他沟通让他停止动作。

不一会儿,有两位观众敲门,请朱军签名,可我看到朱军站在门口,我那时太过恐惧慌乱,不敢走上前推开他离开化妆室。这个过程结束的非常快,我还没做好准备,那扇门就又被合上。在朱军试图继续时,我不得不重新坐回椅子上,因为我需要坐着,坐着身体展开的部分没有那么多,他也很难拉扯我。可他的行为还在不断升级,甚至强吻了我:这件事直到今天都在折磨着我,因为我不愿用这么美好的词描述他的行为,却也别无他法。

直到朱军试图把手伸进我的裙子时,我已经接近崩溃,浑身都在发抖——朱军看出了这一点,大概是终究怕我喊出来闹出来,他停手并沉着脸坐回椅子。那时候我手脚发软,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我并非不想离开,即使那时候的我已经完全处于应激状态里、想要痛哭却一直在发抖、喉咙颤抖就好像失声一样、满脑子都是羞耻与畏惧,然而即使到了这样的情况,我也没有放弃离开。幸运的是,节目嘉宾带着很多工作人员走进了化妆室,朱军站起身和他沟通。直到嘉宾进来和他交谈了一会儿,我大脑才渐渐恢复清醒,察觉到这是可以离开的机会,低着头往门口走——我以为朱军不会在嘉宾面前制止我,可时至今日,我还记得朱军看到我要走时说了一声“你要走啊?”,我愣住了,过了几秒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