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阎先生瞎编的,理由1)1989年前没什么中国学生。2)阎在John Hopkins,3)汪在Virginia State,是个四千人的黑人小学校,3)刘中海后来升为武警少将,所以不会陪曲啸。但是稍微查一下就知道:1)1989年前中国学生很多,要不五万多64绿卡给谁的?2)在 google scholar 可以查到 Ren-Tao Yan 在 Virginia Tech 发表的很多论文。他90年代才去了John Hopkins。3)汪发表论文的单位是Virginia Tech,而该学习1985年学生数34000。4)刘当时有一个机会出国,有啥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