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三个经典的“上海牌”男人:余秋雨 韩寒 周立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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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掠过 发表评论于 2010-05-04 15:51:23
韩寒这是个网络偶像型的人物,最不值得称道 轻风掠过***余秋雨至少还有点学问,周立波搞文艺搞出了点名堂,那韩寒算什么?没什么文化,又没有什么深刻思想,小说写得象小品,只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而已,一个网络时代的宠儿。
xkk 发表评论于 2010-05-04 09:59:29
ha ha ha xkk***
犬友 发表评论于 2010-05-04 09:02:36
余秋雨一个御用文人罢了 犬友***
地痞 发表评论于 2010-05-04 04:52:37
严重不同意泥鳅鱼是浙江余姚人 地痞***余秋雨充其量只是一浙江余姚人,到上海后借政治舞台翻身了------这不是桔子变枳吗
公平世界 发表评论于 2010-05-04 04:01:13
呵呵!又是一个嫉恨韩寒的酸人 公平世界***三人当中,余秋雨算不上是上海人,他本人也并不以上海人自居;周立波充其量是个娱乐明星,把他拔高到“文化”的台面上来,恐怕他本人也不会答应;真正给上海得分并且带来些许敬意的,是韩寒。
条头高 发表评论于 2010-05-03 21:26:51
余秋雨充其量只是一浙江余姚人,到上海后借政治舞台翻身了。 条头高***真相:余秋雨文革时期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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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10月16日《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提出要批判原苏联戏剧理论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简称“斯坦尼”),以便为江青当“文艺革命英勇旗手” 扫清障碍。上海根据姚文元的电话指示便成立了“批判‘斯坦尼体系’战斗组”,该组设在《文汇报》社,余秋雨即为这个小组的五人成员之一。据胡锡涛回忆:“为了吃一顿肉丝面夜宵”,余秋雨“每天步行一个半钟头”来到《文汇报》社写批判“斯坦尼”的文章。他“很下功夫,不走捷径,直接查阅原著,四本斯坦尼全集被他翻得卷起了角。”“他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埋头苦干了十天左右,从不抽烟的他也抽起了烟。”(胡锡涛:《余秋雨要不要忏悔?》《今日名流》2000年第6期13页;胡锡涛:《我最清楚余秋雨的“文革问题”》《华夏报报》2002年8月24日)。

1968年12月批判“斯坦尼体系”战斗组编写有《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反动言论选编》内部印行。据上海戏剧学院周培松先生2003年8月提供的证词:余秋雨曾参加了批判“斯坦尼”资料的编写。


1972年1月3日根据张春桥的授意,《鲁迅传》编写组在复旦大学正式成立。该组为写作组文艺组下属的外围组织。由胡锡涛引荐,余秋雨成为该小组11 人成员之一。在讨论该组所用的笔名时,余秋雨建议将“石一歌”改为“石一戈”,未被该组组长、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师陈孝全采纳。(朱天奋:《孙光萱访谈》《当代文学研究资料与信息》2004年第5期,39页)

1973年2月由余秋雨等人撰写、署名“石一歌”的《鲁迅的故事》,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此文歪曲鲁迅,攻击胡适和“四条汉子”等。(孙光萱:《正视历史轻装前进》《文学报》2000年1134期)

1973年5月原上海市委写作组一号头头朱永嘉派余秋雨等人帮姚文元修改其旧着《鲁迅——中国文化革命的巨人》做资料准备。(胡锡涛:《余秋雨要不要忏悔?》的修改稿。载肖夏林主编:《余秋雨的敌人》海峡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175页)。

1973年5月14日余秋雨离开“石一歌”,上调到康平路141号写作组本部,并领到了上海市革委会颁发的写作组工作证。余曾一度任文艺组党小组长,并负责联系“石一歌”。他是从外围组织上调到人数很少的写作组本部的唯一写手。从1973年5月至1976年1月,余秋雨在这个写作组文艺组为“四人帮” 余党服务了二年半以上。在此期间,他除自己撰写大批判文章以外,还担负着为写作组改稿、统稿的重任。他的主要问题不是在“石一歌”,而是在文艺组。(张英等:《余秋雨片断:1963—1980》,《南方周末》2004年7月29日)

1973年8月由余秋雨作过修改、署名“石一歌”的《鲁迅传》片断《鞠躬尽瘁》,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金钟长鸣》(上海文艺丛刊)上发表。此文不仅“依照‘四人帮’ 的调子,对周扬、夏衍等同志加了不少诬陷不实之词”(见《清查报告》70期第4页),而且替张春桥隐瞒了攻击鲁迅《三月的租界》这一重要史实。


1973年11月余秋雨在《学习与批判》上发表《尊孔与卖国之间——从鲁迅与胡适的一场斗争谈起》,骂胡适为“卖国贼”、“反革命”,与胡适叔侄相称的胡念柏读了后感到大祸将要临头(胡子暄:《“余秋雨,你应当受到良心的责备”——一位胡适亲属致余秋雨的公开信》《新周报》2004年11月3日)。

1974年1月余秋雨又在《学习与批判》上发表《胡适传》,对胡适帽子越扣越大,棍子越打越重,胡适的亲属胡念柏读了后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以至住进了医院(胡子暄:《“余秋雨,你应当受到良心的责备”——一位胡适亲属致余秋雨的公开信》《新周报》2004年11月3日)。

1974年初批林批孔运动开始后,作为写作组文艺组重要写手的余秋雨,经常到上海市高校系统作辅导报告。当时,上海戏剧学院有位老师编了个顺口溜“一道黑、两道黑”,帮助表演系学生练习口语,纠正读音。余秋雨闻知后,认为这不是一道红,两道红而是“两道黑”,便视为黑线复辟。他抓住这个“复辟”典型,在复旦大学召开的高校战线批林批孔大会上发言说:“我回了一趟戏剧学院,发现资产阶级势力在张牙舞爪。”在余秋雨的煽动下,上海戏剧学院很快“大字报铺天盖地”,使那位教师受到严重伤害,“倒了大霉。余秋雨还在《人民日报》副刊发表《路》等散文作品,抒发他的所谓“革命豪情”,为“文革”大唱赞歌。(冯少棠:《〈南方周末〉报道不很全面》《新京报》2004年8月13日)


1974年3月在朱永嘉的授意下,上海市委写作组从学校、工厂挑了20余人办了一期“评《红楼梦》学习班”。此学习班强调“评红”要“为现实斗争政治服务”,并指定由余秋雨等人负责。在学习班上议论了一批影射现实的“评红”题目,其中有几个是评贾母的,后因这个题目怕别人误解为影射攻击毛泽东而被朱永嘉勾掉(见《清查报告》71期第1、5页)。

在学习班内,上海戏剧学院吕某写了一篇牵涉贾母的文章,余秋雨看了后说“这篇文章不要写了,也不要改了”,并由此规定“评红不许提贾母,以免出差错”即泄露“四人帮”犯上作乱的天机(见《清查报告》71期第7页)。

1974年春《朝霞》与上海造反派“工总司”发生矛盾,余秋雨奉朱永嘉之命帮该刊编辑部摆平此事。写作组文艺组在《朝霞》编辑部举办创作学习班,培训工农兵作者,组织撰写讴歌“文革”的作品。余秋雨以写作组文艺成员的身份去学习班授课,每次均乘坐朱永嘉的黑色轿车前往,历时三个多月。据周培松回忆,上海戏剧学院工宣队鉴于余秋雨紧跟极左路线的“良好”表现,“已指定他为党委委员,还准备提拔他为党委副书记”。(张英等:《余秋雨片断:1963— 1980》《南方周末》2004年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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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飘流汉 发表评论于 2010-05-03 21:18:45
作者的文采不错,就是一股子大$纪$元味 地球飘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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