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薇:老是要跟别人说我心里的事情,挺无奈的

文章来源: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被阅读 次)


应该怎么定义赵薇?小燕子?明星?演员?歌手?军旗装?打人事件?就像在访谈之中赵薇和她唱片公司的助手一直提及的那样,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围绕着赵薇,会有那么多事情,而且更 可怕的是,不知道明天一觉醒来会不会突然又多了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跟她扯上关系。   现在赵薇肯定是一个歌手,这次的碰面是因为她发新专辑,不是以前的“电视剧音乐专辑”,而是“真正赵薇的歌”。9号傍晚,北京三里屯渐渐开始亮灯,我们约好在这里见面,而就是几个月前,这里传出了她人生中又一个非常致命的“新闻”——“殴打孕妇”。   一看见我,赵薇就拿出一份报纸,指着上面《京华烟云》的造型照给我看,问我觉得好不好,她自己是满意的,好的是剧组没有把她设计成香港电视剧的样子,“脸上贴个蝴蝶、红桃什么的”,“大大方方”的挺好。   赵薇的几个朋友说,她最近的状态好多了,前段时间的各式各样的新闻终于可以暂告段落,眼前又有新专辑要发布,正在开拍的《京华烟云》和明年情人节即将上映的《情人结》,都可以让赵薇不再因为事件性新闻出现在媒体上。   在谈话中,赵薇几次问我可以只谈作品不谈过去吗?“其实我觉得老是跟别人说自己心里的事情也挺累的,也不是说累,是挺无奈的”。   很长一段时间,你会觉得拍别的电视剧不会让你特别放心   袁:你成名是因为演琼瑶的戏,琼瑶虽然造就了很多女演员,似乎也给了她们的很大的阴影,是吗?   赵:对,因为琼瑶太成功了,很多人到最后脱离不了她的强大,我觉得到最后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我可能是胆子比较大,琼瑶给了我很多很好的东西,也可以用乳汁来形容,但是你永远要有断奶的那天,你不可能永远在妈妈的怀抱里,我只不过是胆子比较大,更早地选择独立地走,没有养成一种依赖和习惯,其实从某种角度人家觉得你是很笨的选择。   袁:林青霞一辈子也没有摆脱掉“琼瑶少女”的形象,你摆脱《还珠格格》有多艰难?   赵:你说得很对,但其实我是跟你聊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以前是这么做的,并不是自己心里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我从来没有有意识地想过摆脱,或者是人为的设计,当时就是电视拍得太辛苦了,比电影辛苦一百倍。另外我因为工作得到了很多荣誉和赞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刺激我这方面的创作欲望,所以我没有想过离开还是不离开琼瑶,其实我现在也没有离开她,我们还在通电话,还是很好的朋友,当时就是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的课题,让自己去拍电影。现在想起来应该是自己喜欢挑战自己。   袁:我们一直以为你选择拍电影是因为觉得电视太简单、太弱智,满足不了你的要求,没有想到你是因为电视剧太累。   赵:一个是电视剧太累,第二质量是我一个很重视的问题,琼瑶的电视剧质量是非常好的,所以你去签别的电视剧,你会担心它的质量如何,我不是没有接过不成功的电视剧,当然也没有失败到哪里去,但是你会觉得拍别的电视剧不会让你特别放心,只要你拼命去演就会有一定的保障,所以我就去拍了电影。拍电影确实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多变化,让我过得很丰富,我可以2、3个月进入一个角色的生活,很快结束,然后又进入一种新的生活,这对一个演员来说是很过瘾的,因为我的电视剧从来没有一套不是一拍就是半年的,一拍都是半年。   袁:但现在你又开拍电视剧了。   赵:因为我想工作了,劳动会带来快乐,在生活中你坐在那里等快乐是没有用的,所以我想工作了。   袁:可是你去年一直在工作,有4部电影上映。   赵:主要是给这些电影做宣传,因为是3、4年来拍的,3、4年我就拍了3、4部电影,这个工作强度不大,可能强度越大带来的快乐越多。     只要我做事,大家就会把最高标准拿出来看我   袁:去年你所合作的这几个导演何平、许鞍华、张元,他们都不是非常擅长商业运作,而是对艺术成就有所期待,这跟你拍电影的初衷一致么?   赵:我觉得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需要有一个平衡。我在电视上完全就是商业上的代表,如果人一直沉迷在商业的运作里面,就跟机器一样会生锈。我不希望自己一天到晚泡在剧组里面,然后回到家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又是演演演,作为人的状态会被弄坏。我还是很会照顾自己的。   袁:但感觉你的电影并不能像电视剧那样让人印象深刻?   赵:其实我选择这些电影,不是冲着有成就或者有票房去的,你说票房不好,其实票房已经不错了,大家都是喜欢用最高的标准来要求我,从来不会用最低标准或者中间标准看我,只要你做事,就把最高的标准拿出来看你到哪里了——这已经成了我的一种认定。但其实我做事之前就知道它是怎样的结果。比如我拍《绿茶》,票房好死了不会好到哪里去,因为它的故事只能是小众的,但是大众又用大众的标准来要求说,你这个片子怎么没有这样,怎么没有那样,其实我选择它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大家要什么,只是我想得到我想要的,但是大家会觉得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比较失望,但是你们没有明白我的初衷,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袁:为什么你在电影上一直找不到适合自己的角色?   赵:的确以前那些角色不完全适合我,我觉得刚拍完的《情人结》比较适合我。它给我很大的空间,我觉得我演了一个跟生活更接近的角色,其实我去年几部片子的角色跟生活挺远的,《玉观音》的角色也是现实中虚构离奇的故事,《绿茶》和《天地英雄》也是离生活挺远的,我把它们当成我的事业,但是《情人结》不同,它离我的生活非常近。   袁:你是希望抹掉自己的光环?   赵:你讲得非常对。《情人结》我在里面真的是没有任何光环,我演得是特别普通、没有商业性的一个女孩子,对爱情相当执着的一个女孩子,我觉得这是最适合我的一个角色,我在创作上可以借鉴的东西比较多,毕竟离得比较近,不像《绿茶》,必须要通过脑子想。其实你在劳动的时候,你不会觉得累,劳动也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我不认为我是最幸运的人,我不认为我做每一件事情都会有一个大苹果等着奖励我,如果是那样的话,全世界都会气疯了。上帝也不会那么不公平的,大家对我的期待值还是很高的,无论我做任何一件事情,大家都抱有希望的感觉,其实挺幸福也挺幸运,我相信我最终会做到,但是不能不给我机会去失败,如果一个人的一生中没有失败是不会成功的。之前的几部片子也不太适合我,   袁:当时何平的《天地英雄》非常可惜的是没有能成功打入国际市场,不然你今天的路也会多一条。   赵: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小角色,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并不是我演得多好片子就能有多高的成就这样,我左右不了这部电影。对我来说,可能最好的事情不是最高目标,打入国际不是我的最高目标。我特别希望通过小小的事情让我感动,而不是一堆奖杯放在家里才能笑,那样的人很空虚,我不愿意做那样的人。我经常跟我的朋友聊天,真的一种快乐、满足,如果你把它定得太高,你就越难得到幸福。你把事情的标准降低的话,当然不是说吃一碗面你都会很高兴,当然那也是一个境界,不要把标准定得太高,意味着你永远在痛苦中度过,你永远在怀疑,然后我做出了一点超出,当然这不代表我没有上进心,做了这么久,我已经知道怎么调节自己。  袁:这是因为你的工作和生活一直都不太顺?   赵:没有办法,老是有事情跟你扯上关系,常常有一件事情自己都会吓一跳,这是谁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都是听别人的说的,别人说的还是错的。所以我不愿意回忆过去了,我愿意看到一些美好的事物。我不是没有东西去说别人,是我不愿意说这样的事情,你不欣赏别人的行为,也不要做跟别人同样的事情,可能你有很多东西说,但我不选择这种方式。   袁:军旗装和打人事件好像都跟邹雪有关,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赵: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事情,是一件没完没了的事情,其实我觉得很悲哀的,没有办法说这个事情,说不完的,还好我现在心态比较好,调整得比较快。现在很多人可能还是会觉得肯定有点什么,否则无风不起浪,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对于说我的东西,特别是流言蜚语,已经多到无法去解释的地步了,所以我就老老实实做唱片、演戏。   (赵薇跟我说了前段时间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关于她的新闻,“一觉醒来,一个跟你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一个完全独立的事情,到头来就变成你的事情了”,但她不希望我说出事情和人名,因为也许她说的,马上又会成为没完没了的对战。出于对她的承诺,我没有刊登这件事情的原委,但就像跟她一起来的唱片公司的人所说,“我记得王力宏有一个访问,别人说他的一个歌是不是抄了另外一个外国的歌,当时王力宏就说我觉得如果我回答了这个问题,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袁:所以你那时就跑到新加坡录音?   赵:不是,我本来就想去新加坡。是我们找了李偲菘、李伟菘,他们是新加坡人,他们过来还没有我过去方便,就这么简单,后期都是在新加坡做的。   袁:当时是在录哪首歌?   赵:《渐渐》就是那个时候录的。   袁:你担心明天吗?   赵:自从我身边常常发生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很多新闻都跟我有关系以后,我真的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就好像你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它已经不需要你做不做,它可以自动产生,然后自动灭亡,但是对不起,它就是跟你有关系。   袁:很红的明星还有很多,他们好像会避免很多事情,但你更善于处理这些事情。   赵:我觉得很多东西老找上我,这个我没有办法。就像我一个朋友也是大明星,他就说他碰到什么事情都不解释,后来我想他没有我那么多事情,当然可以这样。我不想就事说事,好像我是一个很坎坷的人,我想表达的是,不管生活有什么样的坎坷,过去也好,我一定要做一个很好的人,精神生活很健康,我要很健康地活着。我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挫折,反而更积极,就像我看自己的MTV,我的答案是“珍稀现在”,就算你有过伤心,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珍稀,包括我,包括所有不好的事情,我都认为我不能跟它低头,这是我的信念。以前我不开心就会由着自己的性子,今天我看到你了,就会告诉你,我今天很烦很烦,一天就过去了。现在我会自我调节,也可以说是情绪的自控,当然我也不知道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我以前为了当一个好的演员,常常放纵自己的情绪,让我情绪很波动,这很适合演戏,因为每场戏的剧情都不一样,你老是一个情绪的话就跟不上节奏,久而久之我情绪化得非常厉害,所以现在我尽量让自己的创作和生活分开。每一个访问都让我缅怀过去,很多人的确很喜欢谈论我的过去,因为我的过去充满了各种疑问、是非,但是过去就是一个挥别的概念,我希望多谈论现在和明天。     要是没有健康快乐的童年,我不知道今天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袁:你的这张专辑,包括中间的几首歌都有时光对比,放在现实中,你的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赵:要是没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我就不会这么过来了,就是从小的教育生活特别健康,一个完整美好的家庭对孩子绝对是非常重要,如果我生活在一个扭曲的家庭,我不知道今天我是什么样子了。我的童年和家庭是最健康的,我的父母一个是工程师一个是音乐老师,每天就是上上班然后回家看看电视,最多就是淘气给妈妈打两下,哭一下然后就好了,特别健康。你长大后看到一些不光明的事情,但是在你的成年期,你的小时候,那个时候特别重要,那个时候你相信光明,即使长大后遇到乌云,也相信一定能看到蓝天。所以不会说很多事情我不干了,而是相信一定会好的。我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有什么情绪,几乎都不对别人撒气,像我唱片公司的人拿准了我这一点,录歌录不下去了,非常可怜地看着我,我马上就会心软跟着去录。有一天唱片的制作总监说,赵薇我觉得你在上面特别不自在,我说我挺好的啊,他就说给我找了舞蹈老师,从太晚飞过来,我说我跳什么舞啊,结果就说钱反正已经花了,老师也在路上了,就先学学了,一到那里想反正练一下,他走了我就算了,没想到他没看到我学会还就不走了。   袁:你的新歌《渐渐》MTV里,出现了你和小女孩,宣传文案上说“小女孩代表的就是赵薇刚入行时最初的热情”。那时的热情是怎么样的?   赵:我觉得不一定代表自己,而是代表一种过去,跟过去的挥别。不管好的坏的,一切又从零开始,不会有以前唱片的负担。我觉得一首MTV或者一首歌不是唱给自己听的,你的作品你的人与他的内心感受发生交流。我觉得跟孩子的交流创意挺好的,一种渐行渐远,每个人都是这样,过去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你的过去,不管你是想挽留还是想放弃,它都会离你更远一步。   袁:《渐渐》里好像有一种悲凉?   赵:是有一些,但我唱完歌后有新生的感觉。我并不是一个很悲观的人,而更希望珍稀现在的感觉,我并不认为这是和过去做很悲惨的挥别,怎样都是一种过去,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不要沉迷过去。这个是在创作过程中,大家互相激发的灵感,主打歌外表看来可以作为男女感情挥别,歌词用一个男人的渐行渐远可能更容易先入为主,但我们在拍摄中回避想当然的这种形式,MTV也要跟我有些关系,但不一定跟爱情有关,因为爱情对我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一种部分,也许你听的时候会把自己的爱情带进去,但我要表达的不一定是自己的爱情感受。因为我觉得这次拍MTV很好,自己做回自己的感受,是你自己的态度。以前拍MTV,别人都是希望把你打扮得很花俏和漂亮,对着镜头经常做出可爱的表情,让人觉得我是一个很可爱的一个人,你们要喜欢我这样的动作,这次比较由着我的性子和态度,没有做作的样子。  袁:你觉得自己私下不是一个卡通、可爱的人?   赵:我觉得我的性格里面比较多变,我这首歌也是我一个态度。   袁:这张专辑是你的自传?   赵:觉得跟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每首歌唱出来好像都跟自己有一种感觉,一种关系,而且牵扯跟所有角色的感觉,每首歌你可以认为爱情,又可以理解为自己跟自己的对话。《渐渐》有这个含义,《天使之名》也有这种感觉,它讲的是我常常不能跟一个人在一起,但是可以通过共同看到的一片蓝天来感应对方,不要你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你,爱也许是死去活来,但绝对不是强求的,不计较给你多少回馈。   袁:你的上一张专辑《最后一次分手》,也是琼瑶给你写的你的感情生活,代表你感情生活的转变。为什么一直喜欢在唱片里放进自己的自述?   赵:我这张唱片才是真正做一个歌手,我以前老是听人唱片是一个很自我的东西,但是我以前出唱片都没有这种感觉,好像跟自己有关系,又没有太多关系,是在唱给别人听的东西,但这个是唱给自己的。   袁:这张专辑里,哪首歌是最难的?   赵:《无尽的莎士比亚》。张亚东写的歌,我每天都在录这首歌,每天录我就会想到换一首歌,其实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完全没自信的人,其实是看到的好东西太多了,从某种角度我也是在拿最高标准来要求自己,我都是听最好听的音乐,看最好的书,脑子里出来的都是最好的旋律。   袁:这种没自信好像就是在你的音乐里有体现,电影和电视没有感觉到吧。   赵:因为我觉得电视电影没有太多可比性,你演是这个样子,我演是那个样子,当然唱歌也应该是这样,只是我没有太融会贯通。因为我不太善于有些技巧的唱法,看见别人拿一些设计的唱法在唱片里自己就特别希望,当然现在设计也不太流行了,如果有也是设计于无形之中,没有太多的花音和转腔,是那种自然嗓唱出来的。我原来的歌不是那么容易,现在的流行歌都是四两拨千斤,唱起来好唱也利于传唱,但我以前的歌特别实在,像那英他们都唱过我的歌,唱了以后都说,你的歌真不好唱,音太高,需要很大的力气,都是大歌。   这张唱片让我很坦白,让人知道你不是报纸上被描绘出的那个人   袁:你在录制专辑的时候,姚谦用一封公开信的形式告诉大家,你加盟维京,这种例子蛮少的,为什么当时会选择这种形式公布?   赵:我跟维京能一拍即合的原因是,我给别人的感觉是风风火火,但我对自己要做的事情,其实是非常慎重的,而且我是一个特别要求质量的人,所以我这4年都没有出唱片,不是说我的唱片出来以后不卖,不出是很多公司跟我谈的时候,不会把你当成歌手,而是把你当成钱包,看到你的时候不是让你做一个歌手。维京比别的公司进来都晚,我是他们第一个内地歌手,他们未必有其他唱片公司那么强的人脉,但是大家都有一种共同的态度,都是选择重质量,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宣传就铺天盖地,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都已经是在录歌了合约都还没有签,因为双方就是有诚意做出一张满意的唱片,同时别人在听你歌的时候能重新发掘你,不要老是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你。或者是别人人云亦云,茶余饭后给你带来不好的概念。其实你不觉得姚谦选择了一种很偷懒的做法吗?如果他一家一家去通知别人,可能老命都没了,他很聪明,四两拨千斤,签约然后把我们的合作用一封信的形式告诉大家,但是节约了很多时间可以放在音乐上。   袁:好像你把赌注都押到了这张专辑上?它对你有多重要?   赵:我蛮想通过这张唱片交朋友的。   袁:交朋友是什么概念?   赵:因为你演了很多非常成功的戏剧,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欢,但这个喜欢很多是角色赋予你的,真正的你也许别人没那么喜欢,但是我是想剥开戏剧的外表,更直接地展示你自己,告诉别人我不光会指望一张唱片,让别人知道你不是别人在报纸上描绘出来的那个人,就像姚谦说的,其实挺脆弱,也挺单纯,容易被人利用,这都是我的弱点,以前我会选择不告诉别人,然后会装作很聪明的样子,这张唱片让我很坦白,我会生气也会累,有时我也会挺寂寞的,希望这张唱片能让人,特别是喜欢我的人更加了解我。   袁:说到朋友,王学祈在接受记者访问的时候说你外界的新闻已经把你从一个小女孩折磨成女人了。   赵:他们都是特别了解我的人。不过我也该长大了,虽然我还是挺像小女孩的。做音乐我有新的体验,很多人让我谈好朋友,但我从来不会把别人的事情当成故事告诉另外的人,不管公开的还是私下的,因为可能随便一句话就会带来很多不不必要的麻烦。就像刚出道的时候,别人问我什么是表演,我说表演啊,就跟玩似的,电影学院教授给我气疯了,全部骂我,表演是一门艺术、是一门学问,你怎么能说表演是玩呢?我说表演在英文中是“play”,就是玩的意思,当然现在言论越来越自由了,现在老一辈也说可以这么深入浅出的,但是在当时,被教授一阵狂骂。所以我现在从来不敢去说别人的事情。还有一个原因,我自己的隐私没有办法保存了,很多时候是无奈的,所以我会去保护别人的隐私,只要自己有体验的事情,你才会知道怎么去做。没摔过你不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