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流行新型冠状病毒到底有多可怕
文章来源: 心雨烟尘2020-01-23 21:10:23

武汉流行新型冠状病毒到底有多可怕?

                          -由武汉封城想到《鼠疫》

武汉一家人在网上全额预定了海南三亚某五星级宾馆两个豪华套房,准备春节度假,今天打电话说春节不去了,请对方退款,对方客服坚定的说不能退。武汉人说那还是去吧,待会我给你们疾控中心报备一下。10分钟后对方大堂经理打来电话,非常客气的说对不起,我们可全额退款。武汉人说我们不退了按时入住。大堂经理说我们双倍退款。武汉人问:为什么?大堂经理说,不退不行啦,我们卫生局来电话了,如果你们家来,宾馆只能按待你们一家人。

这不是段子,这是真的,真的!


武汉怎么了?
2019年12月8日,武汉出现第一例新型冠状病毒性肺炎的病人后,如井喷式发射,“武汉肺炎”迅速蔓延到全国。

于是人人自危,谈炎色变。新型冠状病毒究竟为何方恶魔?
疾病的罪魁祸首,就是冠状病毒,冠状病毒的名称是因其在电镜下观察形态类似王冠而得名,广泛存在自然界,种类繁多,可引起人和动物呼吸道、消化道和神经系统疾病。比如我们之前熟知的SARS和MERS冠状病毒。首先要弄明白,新型冠状病毒不是新型SARS,此次发现的新型冠状病毒与MERS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和SARS病毒(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有很大不同。跟人一样,不同病毒之间虽然是近亲,但性情、态度、处事风格有很大不同。新型冠状病毒是SARS的近亲,是一种此前从未在人体中发现的新病毒(2019-nCoV),病毒的RNA排列顺序与以前的不同,尚未表现出SARS那么可怕的特征性和杀伤力。


当年的SARS真的太可怕了!我们加州美国医院的医护人员都受到了强制性的特别训练,光是穿隔离衣没有同伴帮忙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穿上了隔离衣就像要去太空漫步那么艰难和神圣。

人类对这种变异的新型冠状病毒没有抵抗力。
新型冠状病毒的病情可以表现为轻、中、重度。包括单纯性感染、轻症肺炎,重度病情包括重症肺炎、ARDS(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脓毒症和脓毒性休克。

症状表现为发热、咳嗽、咽痛、鼻塞、乏力、头痛、肌肉疼痛或不适,另疑似呼吸道感染、严重呼吸衰竭等。

病毒感染,无特效药可用,所有治疗均是对症治疗,疾病能否恢复最终靠自身免疫力。可用的基本治疗包括:隔离,丙球、激素、抗病毒、必要时抗生素及支持治疗。

预防永远是首选的:远离人群;保持基本的卫生习惯;勤洗手,避免和有发热咳嗽打喷嚏的人密切接触,对于不可避免要出现在前述场景时,戴一次性外科口罩(至少两层)或者N95口罩,一次性口罩最长4小时就需更换,或被水汽浸湿失去防护效果时也需要更换。

肺科权威,我们上海华东医院呼吸科严德钧教授这样说:
冠状病毒耐不得高温,60摄氏度以上的热水在半小时内就可以杀死病毒。大家要做好碗筷的高温消毒,家中的抹布打湿后在微波炉中消毒1分钟即可。
紫外线、来苏尔水、75%乙醇、0.1%过氧乙酸液等都可在短时间内将冠状病毒杀死。

当今社会流行,如音乐、时尚,很快就会被人模仿,而疾病的流行人心惶惶。
如果昨天我们还算愚蠢,今天就会变聪明了。
于是一觉醒来,武汉封城了,疫情再次重击国人的鼠年心!

无独有偶,一听到封城,我的脑海里马上闪过诺贝尔文学奖作品,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的长篇小说《鼠疫》(La Peste)

故事讲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鼠疫,降落在一个原本平淡无奇的城市里。小说以“四月十六日早晨,贝尔纳·里厄医生从他的诊所里走出来时,在楼梯口中间踢着一只死老鼠。”宣告故事的真正开始。城中老鼠大量死亡,人们只是感到惊奇,但并不惊慌。谁都不会想到这却是突如其来的鼠疫,让人不知所措。政客狂妄无知,掩饰诿过,甚至想利用灾难来获取利益;原来过着委靡不振生活的小人物,凭著黑市门路,为人民带来各种禁品,突然成为了城中的风云人物;小百姓恐慌无助、自私贪婪,每天都只是过著颓废生活。瘟疫城市被重重封锁,无人能够自由进出。被困在城中的人民,朝思暮想着住在城外的亲朋好友。

一位公干而来的城外新闻记者朗贝尔企图让医生里厄给他开具未染上鼠疫的证明,以便能逃离鼠疫与情人相会时,里厄拒绝了这一要求。朗贝尔指责他“生活在抽象观念里”,里厄认为“在某种意义上这位记者是对的”,但“有时抽象概念显得比幸福更有效力,那时,也只是在那时,就必须重视抽象概念”。最后,里厄医生得出了结论:“人不能够又治病,同时又知道一切。那我们就尽快治愈别人吧。这是当务之急”。这里的潜台词也是丰富的:既然对这个问题搞不清楚,就不去追究了,就只有抓住眼前的工作,治病救人。一心只想逃离鼠疫城市的记者,最后也只有寄望参与自愿队消磨时间,却与挺身而出救助病人的主角里厄医生成了暮年之交。

以里厄医生为代表的一大批人面对瘟疫奋力抗争的故事,淋漓尽致地表现出那些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拥有“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大无畏精神的真正勇者不绝望不颓丧,在荒诞中奋起反抗,在绝望中坚持真理和正义的伟大的自由人道主义精神。

常常有朋友要我向他们推荐最近读什么书,或喜马拉雅听什么书?《鼠疫》是在武汉肺炎封城后,我向朋友们推荐的可以触及灵魂的文学作品。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封城后的“江城”一定也有不屈不挠的伟大人物和精神传颂。

“武汉封城后,上海首批医疗队逆行进入武汉!将与病魔战斗!”中国农历小年夜唯一一班驶往武汉的高铁列车,满载着从上海卫生系统紧急誓师大会后,调集支援武汉疫区的,来自上海中山医院,华山医院,瑞金医院,仁济医院,第一人民医院,第十人民医院,肺科医院,胸科医院,公共卫生中心等三甲医院的150余名呼吸科,感染科,重症监护室的医疗专家队伍,紧急奔赴火线支援武汉的救治。

仁济医院的院长是我的同班同学,看看他们的倡议书和签名,希波克拉底的至理名言,在医务人员的道德规范中深入人心。

仅仅48小时的紧急准备,第一批医护人员就全部受命出征,每个人都和家人简短告别,很多医护人员退去和孩子约好了半年的休假的机票和宾馆,义无反顾报名第一批支援队伍,各大医院的院部收到数不清的请战书,一句“不计报酬,无论生死,请领导批准”的话语,让人泪目。我们不是生活在没有疫情的时代,也从来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那些医护人员在为我们负重前行。在目前这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传播途径还没有彻底搞清,还没有特效药物的危急时刻,所以医护人员真的是拿命在和病毒拼搏!请记住这些可敬可亲的医疗专家,他们中有我熟悉的前辈和同行。

在我们其乐融融欢庆鼠年春节之际,向伟大的英雄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