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与欧洲的洪灾其实是一回事
文章来源: 雅美之途2021-07-21 20:55:23



德国和比利时的洪灾,河南郑州的水灾,美国加州的野火,还有美国东海岸和墨西哥湾的飓风,都是地球受不了的表现,所以我说他们是一回事。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防控全球气候的变化,这仅是大灾难的序幕。

我们也可以将新冠病毒放在这个大框架中,人类为了自己的享受,惊动了在野生动物世界里平静生活了千万年的病毒,是我们让它们走上了逃亡的命运。我在去年新冠流行的早期就这样说过:“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新冠是对贪婪的人类的报复,还仅仅是个开始,随着全球变暖的恶化,我们的子孙将会面对更加悲惨的命运”。

我在美国阿拉斯加为了参观冰川,走过好多段英里长的小路。那里在大约50年前就是冰川,每走一段就会见到标明年代的记录牌,令我们完全无法否认气候变化的事实。

气候变暖破坏了天空的云层与雨带的规律,对这些变化的研究使英格兰Reading大学的科学家在四天前就预测到了这次欧洲的洪灾。他们自己还相互道贺过,但是没有人将他们的预测当回事。这样造成了世界上最富有和科技水准最高的地区的灾难,导致几百人的死亡和亿万财产的损失。

这仅仅是个开始,德国的保险公司预测,欧洲大陆的洪灾损失将会从现在的每年78亿欧元上升到2100年的480亿欧元,届时欧洲受灾群众每年将达35万人。以前欧洲中部的多瑙河周围的水灾是每50年一次,现在至少翻了一翻。但是专家认为,欧洲这次的失策是过于重视大的河流,而忽视了小河或溪流受气候变暖影响的程度。

从美国赶回的德国首相默克尔在视察灾区后说:“德语已经无法形容这次灾难的悲惨程度”。歌德和席勒使用过的语言都无法形容?这话出自一位相当重视全球变暖的世界领袖之口,让我们尤其感到悲哀。

河南人这次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那些在地铁站内有序的人群,他们不慌不忙,相互搀扶着前行。他们让孕妇、孩子和女士们先走,让我们想到了电影《泰坦尼克》里的情景。群体和个体救人的视频场景随屏可见,有些甚至为了救掉入水坑里的人,将自己的命也奉献了出去,他们都是年轻的生命。

这次是自媒体而不是正规新闻渠道,为我们展现了真实的相当高的国民素质。如果这灾难发生在美国,我们首先想到的会是暴徒们的恶行,甚至会想到备枪。

谈及河南人,自然想到我小时候在天门乡下的故事。如果谁晚上遗尿,天门人叫你下汉口了,因为沿汉江而下便到了汉口;但是如果你几天不洗澡,我爷爷就会说:“你这样下去,就变成了河南人”。

中国教育与美国的一个很大的不同是地理教育,美国是幼儿园的孩子就踩美国各州所拼的地图,在玩的过程中学到了知识。中国当时没有这些,所以河南在我的小时候是个文化的概念,我们并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

美国和中国生物科学界里的两位rockstars:王晓东和施一公,他们都是河南人。他们都相当以河南人为自豪,曾经认为河南人的精神贡献了他们在科学领域的成功。我后来接触到的河南人都是诚恳而实在的人,做事相当decent。如果父母是祖籍来自上海的河南人,那更是容易成功。

河南是个充满苦难的地方,干旱的内陆还伴有炸堤和水灾,历史上曾经几十万人遇难,但是郑州现在发展成了千万人口级别的大都市。河南地处内陆没有水灾吗?恰恰相反,我一直以为那里经常水灾,发水灾后他们就开始流浪,去武汉是最好的选择,据说他们现在有些人还争取去以色列。

诺贝尔奖得主崔琦就来自河南,他如果不去香港读书,留给他的应该是未知的命运,包括父母在内的家里人就沒有他那么幸运而逃离饥荒。面对杨澜的一个提问,崔琦曾经说:“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选择留在家里,宁愿一辈子跟着父母种地当个农民,这样的话父母也许就不会死”。

美国诺贝尔奖得主朱棣文在十几年前回故乡,回到他的出生地St. Louis。他在这里长到三岁才去的纽约,他老爸曾经是我们华大的化学工程教授。朱棣文在2010年的圣路易斯华大毕业典礼所作的演讲中,重点谈及全球变暖的挑战,认为在本世纪末全球气温可能会上升四个摄氏度。应该说我们很不幸,因为他当时预测的灾难现在轮翻在欧洲、亚洲和北美上演。

美国现在重返巴黎气候协约,拜登总统破天荒地任命耶鲁校友和美国前国务卿John Kerry为内阁级的气候大使。希望他们能够拯救哭泣中的地球,耶鲁人不是总想改变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