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像奖最大疑团:这位被中共封杀的艺人还能翻身吗
文章来源: 多维 于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在第37届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新晋导演”提名名单里,杜汶泽显得尤为尴尬——能被提名证明他转型成功,但众所周知的是,他依然处于“被封杀”的状态。且不说杜汶泽能不能得到这个殊荣,连他会不会出现在金像奖颁奖礼都是未知之数。
很难想象,一个“走投无路”的艺人会以“导演”身份重新出道。根据香港电影金像奖的评奖规则,“新晋导演”的入围名单是由符合金像奖“选民”资格的电影从业者和金像奖协会推荐及邀请的业内专业人士或者媒体工作者选出。假如提名顺序意味着第一轮投票票数的多寡,那么位列第三的杜汶泽显然得到了大部分香港电影人的认可。
即便如此,杜汶泽仍然处于一个“被和谐”的状态——这是“人民的选择”,也是他作茧自缚的结果。
杜汶泽本人声称拒绝前往金像奖颁奖礼领奖(图源:VCG)
“抵制杜汶泽”始末
杜汶泽与“人民”的恩怨由来已久,2012年就曾因为卷入甄子丹赵文卓之争与大陆网民发生冲突;之后他又讽刺在微博发表爱国言论的香港影星温兆伦亲中,掀起骂战。2013年,杜汶泽放弃了微博平台,继续使用Facebook和Instagram等社交媒体。虽然大陆网民不能通过正常途径使用Facebook,但是杜汶泽并未落得清静,他的争议性言论总能被身在中国境外或是翻墙的大陆网民发现并通过截图或文本复制的方式转发到大陆的社交平台上。大量网民在新浪微博呼吁“抵制杜汶泽”。
不过,当时还有一些大陆媒体为杜“鸣冤”。腾讯新闻网一篇名为《成功抵制杜汶泽的代价》的评论认为:“成功抵制杜汶泽,既彰显了力量之强——我们反对你,你的戏都登不上台面;也彰显了脾性之强——滥用‘全称思维’、不辩道理对错就是不许你说我不是、大陆人批评得香港人批评不得……说实话,没人希望成为被施舍的可怜虫,更不希望别人天天以‘你不如何,我就如何’来要挟恐吓。恩惠可以成为润滑剂,也可以成为别人希望摆脱的枷锁。”
作者在最后还不忘提醒:“作为看着盗版港片长大的一代人,我们欠这些香港演员太多。不要一阔脸就变。”
“凤凰娱乐”也有类似观点,一篇评论认为,杜汶泽当然有权利表达自己的政治主张,消费者当然也有权利反对他的意见,甚至发起抵制运动,不看他演的电影。既然杜汶泽和内地网友不能相濡以沫,那就不妨相忘于江湖吧!
更有人认为“抵制杜汶泽”这类运动和台湾的反服贸以及香港的“灭蝗游行”有着同样的“底色”:民族主义。“让‘贱人’付出代价,如果市场自由博弈的结果如此,倒也不能说是坏结局。但要害问题在于,民族或者地域主义天然具有膨胀性,一时的胜利更可能让怪兽冲昏头脑,向一个巨型利维坦演变,终让两岸三地割裂为相互仇视的异乡。”
不过,“抵制运动”并没有因此停息,而且随着香港导演王晶在微博公开宣布“与杜汶泽绝交”迎来了高潮。随后,共青团中央和《环球时报》频频发话,又因为杜汶泽不仅支持“占中”,还曾为台湾反服贸运动发声,《人民日报》借此将两事“一起算账”:事实证明,“占中”勾结“台独”,实施了催化“港独”的行动。
一波批判后,一份疑似抵制艺人黑名单流出,杜汶泽位列其中。与此同时,习近平在北京的一个研讨会上发表讲话,呼吁在场的艺术家们用他们的聪明才智为国家服务,“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
“杜汶泽们”错在哪
2015年后,有关杜汶泽的消息在大陆互联网已难寻踪影。隔年,杜汶泽以演员和监制身份出现在电影《选老顶》卡司名单中。这部电影因题材原因无缘大陆市场——这和杜汶泽本身并无关系,事实上,这是一部描述香港黑社会组织之间争夺“话事人”权力的三级片,本就不可能在中国大陆上映。该片以“一人一票选话事人”作为卖点,企图迎合部分香港人心中所幻想,从中获得市场。事与愿违,《选老顶》的票房成绩并不理想,不仅如此,它也没有入围当年香港电影金像奖的任何一个奖项提名。
2017年,苦于“无戏可拍”,杜汶泽转型导演,执导自己第一部个人作品《空手道》。该片宣传攻势强劲,但观者寥寥。一位香港本地网民在“香港01”投稿提问:“如果不是杜汶泽执导,你还会入场(看《空手道》)吗?”该评论引起了杜汶泽本人注意,他在采访中回应,承认自己属于“小众”,没办法让所有人喜欢自己。这个回答很“佛系”,却也透露着沮丧和懊悔。
杜汶泽没把自己失败的原因归咎于观众,他把矛头指向了那些位高权重的“大导演”。认为某些导演垄断着资源又毫无创新,却依然在大陆混得风生水起,“相比之下,年轻导演们有很多很好的创意,但没有前辈愿意提携,他们也没有政治手段为自己争取资源,所以没办法突围而出。”在采访中,他不改本色,嘲讽香港金像奖今不如昔,“连我这种‘水货’都能被提名,证明香港电影界严重青黄不接。”
从杜汶泽的言论可知,香港电影业犹如香港社会的一个缩影,当中的撕裂程度可见一斑。“杜汶泽们”标榜“本土”,企图以“自力更生”为名,杀出一条血路。自力更生当然是香港电影的最大特色,但如果梳理香港电影百年的历史,人们会发现,香港电影并不是一个以地域为划分的概念。电影首先是没有地域分界的,全世界的电影人用同一套影响语言,讲述不同的文化和故事。香港电影是东亚地区最具活力的电影之一,毫无疑问,它如今也是中国电影业及娱乐业的一部分。
事实上,香港电影的发展与中国内地电影的发展息息相关,不可分离。明智的做法,是把香港电影当成一种处于进化中的电影,而非故步自封的“本土电影”。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7164799&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