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37岁重庆妹子告诉你:前凸后翘和年龄无关
文章来源: 搜狐 于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我叫Angela,80年生的重庆人,已经37了 。现在定居在加州的San
Diego,是一名房产经纪人。和大多数女生一样,在我大学时期,就向往纸片人的身材,苍白的肤色,并用愚昧的节食减肥来保持体型,体重100斤左右,但是脂肪很高,典型的瘦胖子。
2001年,去德国读书,半年从98斤胖到118斤。那时看到,老外的女生,结实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我传统的审美观开始改变,决定要健身运动。作为初学者,根本不知道如何入手。
2003年回到北京,第一次请了私人教练,向他学习了很多健身的基础和饮食的搭配,但是3、4个月的私教课,并没有看到什么效果,我当时也很灰心(我想很多减肥塑形的朋友都会碰到这个情况)。
回到重庆后,我开始自己练,买了很多关于健身和营养学的书籍,研究学习。慢慢开始看到一些效果,体重回到100斤,体脂也降了下去,估计在19的样子。
(2004 )
在2004-2009年期间,我训练3次/周(现在看来训练完全不全面,不系统),饮食上,我已经不吃火锅或辛辣油腻食物(要知道我是重庆人哦,做到这点很难的!),甜食也断了(要知道大学期间,我只吃蛋糕面包饼干,不怎么吃饭的),时不时都是白水煮菜,清蒸鱼不放油盐,当时能减掉那十斤肉,这严格的饮食起了很大的作用,不过确实需要很大的毅力。
(2007)
(2008)
2009年10月,我搬到美国,人生的又一个重大转折。为了学习和生存,我停练了2年半。前几年功夫全部荒废了。
2012年夏天,个人生活和工作都稳定下来后,又开始回到健身房,从零开始。
还是运用我以前的训练方式(不全面不系统的训练方式)3次/周,没有有氧。有一些效果,但停滞不前,长期处于瓶颈期!
(2012)
(2014)
(2015年5月)
今年年初,我开始增加训练强度,5、6次/周,确实看到一些进步,也增加不少信心,开始走出瓶颈期(由于几年都处于瓶颈期,我曾经认为,也许不管我怎样运动,这就是我的极限,不可能再有进步了)。
夏天的时候,我请了我的朋友Kellen作为我的教练。每周和他器械训练2次,1次臀和腿,另一次下肢和背的对抗组,自己练3次,1次胸肩,1次背和二三头,1次腹部(哈哈,对!腹部我一周只练1次,每次1小时。很多教练建议每周3次,每次在其他器械运动后,加上15-20分钟的腹部练习,其实这个方法是对的)训练后再20-40分钟有氧,我比较喜欢游泳和stair
master,然后1次/周的热瑜伽。
明显感觉有了很好的进步,连我在中国多年的老朋友看到我今年的照片都感觉到我的进步。
和2008年比,我的体重重了2-3斤,体脂降了差不多5%。裤子和衣服的尺寸没变,只是屁股和大腿穿起来很紧很紧,腰围胸围没变,臀围从86涨到接近91(想要说下,其实维度只是参考,数字是平面的,人是立体的,所以形状好不好看,是否紧致立体才是关键!)
审美是主观的,所以最重要是达到自己的目标,遇见自己更爱的自己。
(2008-2016)
说完训练,就不得不说说饮食!我个人是自然健康无添加饮食的追崇者。由于我常年保持clean的饮食习惯,所以我的体脂一直很低。去年在15-16%,今年降到15%以下,8月的时候数据是14.2%。
不管从健康还是健身的角度,饮食都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俗话说3分练,7分吃!时下流行马甲线、人鱼线,其实要看到这些线,饮食更重要一些。
我已经有养成一个良好的饮食习惯,甜食(糖,巧克力,蛋糕,冰淇淋)基本不吃,也不想吃,碳水也吃得不多,从来不吃白米饭,我是pescetarian(不吃任何肉类,只吃鱼和海鲜类),所以蛋白质的摄入主要是鱼和海鲜。水果,我吃的不多的,虽然是天然的,但是糖分还是很高。
很多女生喜欢晚上只吃水果,其实不好的,如果要吃建议早上吃,糖分高,碳水高的,最好都早上吃。
我的weakness是薯片,哈哈哈,我只喜欢一种bbq口味烤的薯片(烤的比油炸的相对健康点,自己给自己找借口)。由于我的工作,我时常都有各种大大小小的聚会,所以我也喝点小酒,red
& white wine, sparkling wine, martini,
当然不会喝很多,也不会天天喝。健身的人,喝点红酒是可以的,但是也不能贪杯哦。我很喜欢fine
dinning,就是精致的西餐。我个人觉得非常健康,而且份量不大,也吃不胖。
经过这些年起起伏伏的健身经验,我觉得,训练一定要全面系统,饮食一定要长期保持科学,配搭合理!
那些打算靠随便跑跑步,跳跳操,健身房去1、2次/周,就想拥有傲人身材的人,告诉你们那是在做梦!
身边的朋友和网上的粉丝总是叫我去参赛,其实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只想单纯的健身,简单的生活,37岁的我,不想因降体脂而脸上长皱纹;如果我40岁,还这样或更好的状态,可以考虑参加中年组比赛试试哈哈。运动健身是我最大的爱好之一,但不是我的职业和生活的全部。
曾经因为脸上的雀斑让我在自卑中长大,后来在德国读书,才了解到,原来西方的人觉得雀斑很美,好有个性,好可爱。现在它和我的马甲线、蜜桃臀、大白牙一起都是我的标签!
审美的标准有各种各样,做最真实的自己,你就是最美的!
看到健身房里面高手如云,真的很开心,感觉中国的健身行业进步很多,全民健身意识越来越强,
回想十几年前,在健身房的器械区,我是唯一一个举铁做深蹲的女生。现在应该是很不一样的场景了!
— END —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6265137&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