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军:丁玲床上像少妇,站着像老太婆

文章来源: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被阅读 次)
有一段时间,萧军和丁玲过从亲密。喜欢早起的萧军,走过丁玲的门前,径直推开窑洞的门。“她睡在床上是很年青和美丽的!还像一个少妇,立起来,就苍老得像一个老婆婆了。”他们曾畅想,有朝一日结伴去欧洲游行。他陪她到延河边洗衣服,感觉“她像一个渔婆”。“我们虽然是在一个方向前进着,但我们总是有着一条界线存在着,她爱她的党,以至于最不屑的党人;我爱我应该有的自由,我不愿意把这仅有的一点小自由也捐给了党!”随着他们情感上渐行渐远,性格刚硬的丁玲骂萧军是“土匪头子”,萧军当面蔑视之,在日记中写道:“从这夜起,我感到她丑恶了!”美丑善恶之间,似乎是情感由之。本文摘自2014年5月23日《文汇读书周报》,作者朱鸿召,原题为《萧军<延安日记>里的牢骚与责难》。


抗战时期的丁玲

萧军《延安日记》(1940~1945)香港版,由牛津大学出版社2013年7月出版后,引起大陆读书界一阵骚动。其实,萧军的这些日记内容,早在五年前就由北京的华夏出版社,收入《萧军全集》二十卷本的第十八、十九卷,于2008年6月出版。华夏版《延安日记》跻身全集里,不显山露水,延安那段生活只是其生平一个段落。牛津版《延安日记》单独印行,夺人耳目,有一种把延安那段生活放大定格的出版效果。问题是,仅从这些日记内容出发,无论是对延安辩难,还是为延安辩护,都是就事论事,见树而未见树林。

此树林者,就是萧军延安日记对身边人物如何品评?对自己如何定位?延安文人们对延安生活如何观感?不谈这些,只从萧军日记中捡拾只言片语,则贬之乏力,赞之无益。

抗日战争时期,萧军先后两次到延安。第一次是1938年3月,他从临汾经延安,准备上五台山抗日前线打游击,因战事受阻,滞留延安约半个月,然后离开,经西安、兰州,退到成都生活工作两年多。第二次是1940年6月,萧军挈妇将雏来到延安,生活工作五年多时间,留下这份比较翔实的日记。

在延安期间,萧军以职业作家身份,常住杨家岭后沟和蓝家坪的陕甘宁边区文化协会(简称“文协”)和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延安分会(简称“文抗”),整风运动后期一度辞去公职,下乡村居,不久被劝回延安,住在桥儿沟的鲁迅艺术文学院。住家写作,是萧军在延安的日常工作,没有具体任务要求,也没有什么时间限制,行为自由,言论自由。平时交往中,他结交最多的是文艺界人士,以及东北老乡,因为结交毛泽东的关系,得以结识一些党政军要员。萧军行伍出身,粗中有细,每次交往都会在日记中留下印记。在这些交往结识的延安人物中,能够被他瞧得起的,还真不多;被他称赞的,少之又少。

朝夕相处的文艺界人士中,萧军自觉是鹤立鸡群,睥睨众小。同属于“文协”和“文抗”驻会作家的艾青,在萧军日记里的形象“是一个巧妙的正直者,有刺无毒的小黄蜂”。“他看起来是为别人,实际是为自己”,爱夸张自己的优点,爱装潢自己,“他是自我的,夸大的,自傲也是自卑的。他缺乏一种真挚的人性或兽性的力”。文人相轻,加朝夕相处,难免有些生活上的芥蒂龌龊。不久,传出关于萧军在艾青不在家时走过其窑洞向其夫人吹口哨,被视为调戏的绯闻。为了澄清是非,萧军拉着自己夫人王德芬,找到艾青夫妻,希望当面对质,却被艾青夫人韦嫈拒绝了。萧军日记中咬牙切齿发誓道,“我此后决定不理他们一家”。实际上,他无法兑现这个誓言。1944月6月,中外记者采访团到延安,萧军、艾青等参与在陕甘宁边区银行楼上的集体见面会,分别介绍各自在延安的情况。萧军当天日记对于艾青的介绍痛加贬斥,“对于这个人下贱、无耻、撤谎到这般地步,我真替他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因为有外人在场,萧军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没有当场发难,算是给他留了面子。

有一段时间,萧军和丁玲过从亲密。喜欢早起的萧军,走过丁玲的门前,径直推开窑洞的门。“她睡在床上是很年青和美丽的!还像一个少妇,立起来,就苍老得像一个老婆婆了。”他们曾畅想,有朝一日结伴去欧洲游行。他陪她到延河边洗衣服,感觉“她像一个渔婆”。“我们虽然是在一个方向前进着,但我们总是有着一条界线存在着,她爱她的党,以至于最不屑的党人;我爱我应该有的自由,我不愿意把这仅有的一点小自由也捐给了党!”随着他们情感上渐行渐远,性格刚硬的丁玲骂萧军是“土匪头子”,萧军当面蔑视之,在日记中写道:“从这夜起,我感到她丑恶了!”美丑善恶之间,似乎是情感由之。

他对周扬,可能是在上海“左联”时期受鲁迅观点的影响,没有好感可言。经历延安整风运动,更是恶评多多。“周扬他是一贯以残害同志为作风的,他指过胡风为内奸,冯雪峰为假共产党员,文艺青年柏山为内奸,结果入狱……”萧军指斥周扬歪曲“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整风运动方针,发明所谓“野火政策”,乱烧一阵,“冤枉三千,不漏一人”。萧军在日记中,称周扬为“狡猾而政客思想浓厚的人”。萧军从乡居回到延安,在中央党校住了近一年,被组织安排到鲁艺。时任延安大学副校长,兼任鲁艺院长的周扬主动示好,萧军态度稍有和缓,颇有同情地分析周扬,“这是个没经过社会各层生活洗炼的人,对‘人情’和‘事理’全不能透知到底,因此对于工作及理解人全不行。看情形,我应尽可能帮助他一些,使其进步。”如此大言不惭,反而显得几分天真可爱了。

萧军对人物品评多情绪化、概念化、脸谱化。他称时任鲁艺党支部书记宋侃夫为“无能力的教条主义者”。他称陈学昭是“尖嘴乌鸦似的女人”。他称萧三是“俄国贩子”,仗着酒劲恫吓说,“不看在同志面上,我早就杀他。”吴奚如曾在致胡风信中非议萧军,萧军知晓后,不依不饶,多次表示哪天见到吴奚如,“我那天就揍他耳光”。他读罢茅盾的书《劫后拾遗》,在日记中写道,“我本来不喜欢他的任何作品,陈腐,毫无艺术的气氛……茅盾是个暴露性、自然主义倾向、市民的作家。他的书除开告诉人一些故事和事件而外,我是没有欲望读第二遍的。”他翻阅郭沫若的剧本《屈原》,看过后记,“觉得这人卖才情,酸溜溜的已经到了可憎的程度!这也许是我的成见,这位‘自伤薄命’的新士大夫,我是越来越为他肉麻。”他阅读了高长虹的书《政治的新生》,认为“这是一个僵化了的,毫无才能的书虫,尽说了一些陈腐的老生常谈”。并且,在一次“文抗”作家选举伙食委员会时,萧军竟然“骂了高长虹这老儿,他是装腔作势不知趣的家伙”。

萧军平时生活交往比较频繁的,是同为文化人、又是东北老乡的舒群、罗烽等人。“他(罗烽)和群(舒群)一直是靠着我的光辉走路,利用我,从来是不曾想到过我的处境……”“从今天起,我宣布从我的感情领域里,开除这两个自私和无良的友人!”其实,这都是日记里说说的狠话而已,他们在生活中依然故我,交往不辍。

1942年4月,延安文艺座谈会前夕,毛泽东问萧军对周围作家们的看法。萧军言之凿凿地说:“他(艾青)只是个优秀的诗人,决不是个伟大的诗人,他缺乏深厚的一个伟大的心胸。塞克是保守既有者,舒群是只能鼓励不能打击,常凭感觉用事。罗烽能做事,精明干练,但缺乏一种容人容事的力量,偏狭,带有过去秘密工作的作风。”

对文化人观感如此,对延安党政军界人士观感如何呢?

1942年2月,毛泽东在延安中央党校开学典礼上发表《整顿党的作风》报告,萧军夜读后认为,“这是一篇流畅的有才华见解的文章,但我总感到他缺乏一种沉潜的、深刻的、艺术的力量!他是太中国式的,感觉式的,他应该更深沉,锻炼成一种深刻的,悲剧似的力量。”萧军觉得,自己有责任在这方面点化他一下,帮助他一把。

在毛泽东周围的其他领导人,那就更不在萧军的话下啦。

关于周恩来,萧军认为,“周是机敏,决断,长于事务,但是只像个政治工作者,缺乏大政治家一种深沉更远见的东西。”当天日记里,萧军褒贬过周恩来后,紧接着一句话是,“当你对一个偶像评论,这要一番勇敢的力量”,字里行间是一副洋洋自得的面孔。

关于林彪,萧军数次见面都认为,“林是个狭小的,理性很强的人,但缺乏一种深沉的镇定人的力,他会不寿的。”“林彪是一个近乎阴暗的,胸襟狭小,矜持的人,这不是一个大将材料,而且不像长寿的样子。”

关于贺龙,萧军的观感是,“这是个浮动的凭感觉的人,有些土气和江湖气,有时也故意装作大动作的样子。吃着大烟斗,鼻子不高,头也不大,眼光不亮。喜欢双腿叉开。我和他讲话很少,我知道这些人虽然口头上尊重文化人,心里是有着蔑视的,而且他是准备文化人描写他的。所以在意识上一定存着一种演戏的成分。”

关于王震,萧军在毛泽东住处邂逅之,王震为《解放日报》发表王实味《野百合花》愤愤不平,萧军直言不讳地予以回击道,应该“以枪还枪,以笔还笔”,武人不干文人事。当天日记认为,“这是个有点小聪明而跋扈的人。”不久,王震参加作家俱乐部召开的一次座谈会,介绍了自己的人生经历,“曾受过五次枪伤,年纪也很轻,我对他的印象较第一次改好了”,认为“这是个切实的、有为的、聪明的,由铁路烧火工出身的军官”。

关于胡乔木,萧军与之初次交往,感觉“是一个平庸的人”。尔后多次交往中,认为“这人是有点酸溜溜的,狭小,但是忠实的”。此间,胡乔木担任毛泽东政治秘书,很多时候代表毛泽东主动拜访萧军,倾听意见建议。萧军乡居期间,胡乔木在中共延安县委书记王丕年等陪同下,找到萧军住处,慰问沟通交流。萧军日记中记载,“这人还是这般狭小、琐碎、感情容易激动。”当然,萧军承认自己也是感情容易冲动的人。

关于张如心,萧军认为“这人虚浮,虚荣,装腔作势,有点官派,酸溜溜的很使我不愉快,几乎又要刺他几句,但我忍耐了,像一只马蜂似的藏起我的刺。我知道这类人是禁不起打击的,同时也是个无甚能力、见解的庸俗之辈。我还应把自己放宽大一些,善意地将来帮助他”。张如心曾任抗日军政大学(简称“抗大”)政治教育科科长,中央研究院中国政治研究室主任,整风运动期间担任中央党校三部副主任。萧军随“文抗”作家编入党校三部,参加整风运动。“这人是个空洞、无知、‘自是心’也很强,但还不是个狡猾的人。他把我的几篇小说寻到,说要研究,学习。我知道这人的头脑和感情已经僵化了,对于艺术是无缘的。但我还是抱了容忍和教导的态度去接近他,也常常说给他一些所需要的。”能如此忍耐着,在萧军已经是性格平和的表现了。

关于匡亚明,萧军日记中写道,“认识一个高身、秃头、凹鼻,有两颗假牙齿和嘴唇闭不严的约四十多岁的男人,名叫匡亚民(匡亚明),人们似乎全熟识他,但对他却不存着尊敬,甚至一种疏离和轻蔑,我不知道这原因。他也喜欢唱京戏。大约这也是个不通世故,无地位,不能克制自己感情有点呆气的人——从他的外貌上这样感到。”可以想象,萧军当时心存此念,那副面孔该是什么样子。其实,被萧军以貌取人的匡亚明,是因为遭受枪击,导致嘴唇不能完全闭合。在延安,匡亚明担任中央社会部政治研究室副主任,康生秘书。

在萧军日记中,得到肯定称赞的只有两个半人。其一是担任陕甘宁边区政府主席的林伯渠,萧军称赞“他是热情谨慎的老人”。其二是担任延安自然科学院院长的徐特立,萧军称赞“这是一个纯洁的老人,一个使徒式的革命者,可爱而又可敬”。另外半个人是艾思奇,时任中央宣传部文化工作委员会秘书长,兼任“文协”主任、副主任,分管文协工作。萧军对其评价较好,但保留怀疑倾向。“我觉得艾思奇还是一个正派人,对于我还无什么恶意的样子,谁知背后如何。”他们之间曾有工作上的书信来往,萧军进一步肯定“我觉得这人是忠诚正派的”。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价值认同,萧军在“文抗”民生生活会上拔刀示威,一座皆惊的情况下,唯独艾思奇处乱不惊,责令萧军别玩这一套。而萧军竟然就买了艾思奇的账。经过整风运动后,萧军日记中有对于艾思奇理论宣传的责难,将艾思奇与陈伯达并称为“共产党两位愚蠢、武断、机械论者的‘理论家’”。

延安时期,萧军被流传最广的言论是:我一支笔要管两个党,国民党和共产党;鲁迅是我父辈,毛泽东只能算是我大哥。

他主张“文学英雄主义”,不入党,不为官,不告密,自称是天下人要管天下事。但又信誓旦旦地要组建一个“人民大众党”,自任党魁领袖。他常年在延河边洗冷水浴,每天清晨到延河边吊嗓子,借以磨炼意志力。他曾经为勤务员小鬼们打抱不平,脚踢“文抗”政治指导员,而被罢免边区参议员资质,并被判处六个月刑期,缓期两年执行。他自视甚高,也自律甚严。他最推崇的人是他自己,最不满意的人也是他自己。他瞧不起周围的人,也被周围的人瞧不起,自我统计出面临“九面受敌”的窘况。“我统计着我的仇人,几乎成了九面楚歌了。”他的婚姻情感也存在危机,只存四分之一的爱情维系着婚姻生活。他也有耍赖泼皮的时候,当同志们批评他在男女交往上的一些粗犷行为举止时,他回答:“谁吃我的醋,我就跟他的女人睡过觉……”在别人看来属于沾花惹草的举动,他始终觉得是自己富有男子汉魅力,别人在嫉妒他,吃他的醋。

这样,第二次来到延安不久,自己感到无法安心立命,他不断寻求出走的机会,并做着出走的准备。他的牢骚和责难,无人能解决,所以,层层越级告急,最终找到毛泽东那里。经过一段时间来往,毛泽东致信劝慰他,“延安有无数的坏现象,你对我说的,都值得注意,都应改正。但我劝你同时注意自己方面某些毛病,不要绝对地看问题,要有耐心,要注意调理人我关系,要故意的强制的省察自己的弱点,方有出路,方能‘安心立命’。否则天天不安心,痛苦甚大。”萧军接受了毛泽东的意见,也努力修炼着自己。

事在人为,萧军对人如此,看得上眼的人极少,那么,看得上眼的事也就可想而知了。他留下详细的日记,很多时候整天都在“文抗”作家俱乐部里写日记,是为了让历史证明谁伟大。“我的日记也许有一天自己把它发表,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为了今后公开发表的日记,与仅仅为了帮助个人记忆的日记,是两种性质不同的文字写作。

有牢骚,敢责难,是文化人有理想、有责任的一种表现方式。李白、杜甫诗歌里有多少牢骚和责难,仍然属于盛唐时代的一部分。萧军日记里的牢骚和责难,同样属于延安那个时代的一部分,属于那种需要我们时刻警醒,不断改正的一部分。

随便说说280 发表评论于
这萧军是。。。延安时的金星?
好奇心想象力 发表评论于
这位萧军同志看谁都不顺眼。用现在流行语解释就是全身散发着负能量
vaio2014 发表评论于
这些左派文盲竟然也能成为作家。 的确是毛共反文明反智匪文化的伟大胜利。
所以大爷一再强调,中华民族迈向文明的第一步,
就是彻底肃清毛共流氓匪文化。
vaio2014 发表评论于
这些老一辈无耻阶级左派作家,其作品惨不忍睹,写的烂东西毫无文学价值。
其水平没有一个超过高玉宝。 阶级觉悟一个比一个高。文字一个比一个烂。
我上中学的时候,语文教科书上大都是这些文盲的作品。现在想想令人做噁。
不知如今大陆语文教科书有没有改进。
xyz99 发表评论于

别光甩帽子了,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ita 发表评论于
萧军典型的中国知识分子,品头论足议论别人,自以为是。
狸猫的爸 发表评论于
萧军是典型的狂人才子,其特点是,自侍有几分才气,俯看天下人,看人只看到不足,看不到长处.
HanXin2014 发表评论于
这人也太狂妄了。真正有学问的人都非常谦卑。
sunnypacific 发表评论于
箫军够狂
vaio2014 发表评论于
老一辈无耻阶级左派文艺工作者,坏事做绝。什么白毛女,收租院都是他们凭空杜撰出来,欺骗人民,煽动仇恨的邪恶作品。
他们的邪恶行为的能量不可低估。他们成功把大陆中国人都煽动成充满仇恨的动物。
蕌蕌 发表评论于
躺着像少妇,站着像老太婆,那她要是蹲着像什么呢?
Kaile 发表评论于
还别说,他看人蛮准的。
麦克老狼 发表评论于
> 但我劝你同时注意自己方面某些毛病,不要绝对地看问题,要有耐心,要注意调理人我关系,
> 要故意的强制的省察自己的弱点,方有出路,方能‘安心立命’。否则天天不安心,痛苦甚大。
>
老毛这话已经相当推心置腹了。。。 可惜萧军这种人听不进去的。。。

“牢骚太盛防肠断”。。。
大小姐太乖 发表评论于
泥腿子毛
在土匪圣地延安
的所作所为
充分证明了建国以后发生的
一系列政治运动
都不是偶然的。
地球客旅 发表评论于
那时候共产共妻。
京华人 发表评论于
读过萧军的《延安日记》。他对延安边区把作家也分为三六九等,每星期要举办两次舞会及整风时期延安各界人士相互揭发的描述,为我们活脱脱地展现了当时所谓抗战根据地的众生相。
苏维埃主席团CCCP 发表评论于
肖军擅自推开少妇的窑洞门帘,经过了我儿子毛泽东同志的许可了么?
xiaoqiwu 发表评论于
毛主席经常看到像少妇的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