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摄影记者:我所经历的北京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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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林,今年70岁了,退休前是《人民日报》的摄影记者和高级编辑。文革开始的那一年,我21岁。十年间,我用镜头记录下了文革中的诸多特定镜头。那时候,我跟那个年代的大多数人一样疯狂。自从上世纪80年代以来,我开始反思文革,重新认识自己和那段特殊历史。

1966年8月1日-12日,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召开,通过了《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 命的决定》(即《十六条》)。8月13日,首都革命群众打着横幅,抬着毛主席像,呼喊着口号游行到中南海西门,拥护公报和开展文革的《十六条》。摄影:许林

1966年8月13日当天,我拿着苏制卓尔基135相机上街拍照,看见在游行队伍中,还有许多举着彩旗喊口号的八九岁小学生。摄影:许林

从1966年8月18日-11月26日,毛主席先后八次检阅红卫兵1100多万。我拍摄了最后一次毛乘敞篷汽车检阅的情景。我在劳动人民文化宫门前,时间是下午2点多钟。红卫兵们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歌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摄影:许林

1966年8月,北京发生了许多“革命”的暴力的事件:北京市东城区三轮车夫集结到北京市委大楼前集体请愿,要求转业,不再为资产阶级小姐、太太服务了。摄影:许林

1966年8月19日起,北京发起了一场规模空前的“破四旧”运动,并迅速传遍全国。北京中学生红卫兵上街演讲、张贴大字报、撒传单,宣传“造反有理”。北京二十八中(时改为东方红中学)红卫兵在前门街头宣读文革传单。摄影:许林

北京工业学院北工革命造反宣传队在王府井人民日报社门前宣传造反有理。摄影:许林

北京崇文区街头被贴上批判天主教的展览图片,引来大批群众围观。摄影:许林

红卫兵们还发起了“改名运动”,北京许多商店、街道,都被改了名。北京王府井大街“四联理发馆”被改名为“北京理发馆”,门前贴着“剪刀不留情专截牛仔裤,推子要革命去你阿飞头”的对联,横批是“兴无灭资”。摄影:许林

北京“东交民巷”被改名为“反帝路”,8月,群众在东交民巷观看“中国人民银行革命造反者”张贴的《“反帝路”革命宣言》大字报。摄影:许林

北京东安市场被改名为“东风市场”。8月底的一天下午,我与摄影师蒋铎一起到改名后的东风市场拍照,看到几个穿着绿军装戴着红袖标的红卫兵,手持新的宽大军用皮带,扭着一个男子进到商场里,说是黑五类,用皮带抽打他。摄影:许林

1966年10月起,北京红卫兵纷纷组成“红卫兵长征宣传队”,到延安、井冈山、瑞金、遵义等革命老区去“点火”,开展文化大革命。我们看到每一支“长征宣传队”的队员们,必到天安门前集合,必在金水桥上列队,必举小红书《毛主席语录》向毛主席庄严宣誓。摄影:许林

誓词最多印象最深的是:“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北京外交学院红卫兵一行17人组成的“北京-延安长征队”,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的革命歌曲,从天安门广场出发。摄影:许林

文革期间,《毛泽东选集》被称作“红宝书”,《毛主席语录》被称作“小红书”。红宝书加上小红书,除了婴儿和少数病人,基本上人手一套。1966年8月,我目睹了北京市海淀区新华书店员工开着带有大红囍字的卡车,给郊区农民送《毛泽东选集》的情景。摄影:许林

来自内蒙古的少数民族红卫兵在北京新华书店里买到了《毛泽东选集》。摄影:许林

人人要背诵老三篇和毛主席语录,不论报纸、广播、电视,也不论开会、早请示晚汇报,还是人们之间的交往,甚至办理结婚证,举行婚礼都要先背诵几段毛主席语录。领到红宝书的农民在村里的街上就读起来。摄影:许林

频繁复述、背诵毛主席语录成为时髦,就连到商店打醋买酱油,有的地方也要先背诵毛主席语录,例如售货员问:“为人民服务,同志,您买什么?”顾客答:“要斗私批修,打半斤醋。”1973年12月,北京内燃机总厂工人学习毛主席著作。摄影:许林

那年月,不允许人们有其他思想,即使有人有其他思想也不敢说,说出来就会被打成现行反革命,不但自己倒霉,还会殃及家人与同事。图为1974年9月,北京卫戍区六连指导员王兴礼(左一)与战士一起学习毛主席的军事著作。摄影:许林

1974年,“批林批孔”运动在全国展开。这年3月,北京国棉三厂工人在批林批孔斗争中,写大字报批判孔孟之道,在厂区张贴大字报批判林彪。摄影:许林

1974年3月,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师生批林批孔。摄影:许林

1975年3月,北京郊区人民公社社员结合报纸发表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论无产阶级专政》,学习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摄影:许林

1975年11月,毛泽东决定批邓,在全国开展“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图为1976年3月,北京一所科研所组织知识分子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批判右倾翻案风。摄影:许林

文革年间流行一首人人唱天天唱的歌,歌词是: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千好万好不如社会主义好,河深海深不如阶级友爱深。毛泽东思想是革命的宝,谁要是反对它,谁就是我们的敌人!图为1975年,北京第一机床厂工人学习《毛泽东选集》。摄影:许林

这十年间,我最喜欢的日子是节假日,尤其是五一、十一,可以带上记者证到各大公园拍摄各团体和群众的游园联欢活动。图为1974年5月1日,北京天坛公园,五一节游园会上,海政文工团为群众演出庆祝年初中越西沙海战胜利和批林批孔的节目。摄影:许林

那时的节目大多是民族歌舞、样板戏的折子戏,虽然单调,但毕竟给人们带来了暂时的轻松与欢笑。图为1974年5月1日,北京天坛公园,五一节游园会上,首都文艺工作者演出藏族舞蹈。摄影:许林

1974年10月1日,北京国庆节游园会上,在革命样板戏《杜鹃山》中饰演党代表柯湘的京剧演员杨春霞在清唱革命样板戏《杜鹃山》选段《家住安源》。摄影:许林

1974年10月1日,北京国庆节游园会,革命现代舞剧《白毛女》片段。摄影:许林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我很悲痛,感觉周围的人们像是天塌了一样六神无主。9月18日下午3时,一百万人在天安门广场隆重举行“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追悼大会”。在悲壮的哀乐声中,全场肃立,向天安门前毛泽东的遗像默哀3分钟,华国锋致悼词。摄影:许林

文革是毛晚年犯的最大错误,他的去世标志着一个时代过去了。文革后的反思中我认识到,1966-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是对中华民族文化传统的彻底反动,其破坏是毁灭性的、全方位的。图为参加追悼大会的解放军指战员在广场上向毛主席遗像默哀。摄影:许林
沈成涵 发表评论于
@hxn9988 “我只是不满中国现在贫富分化太厉害,你们说文革不好,但是你们搞得老百姓远不如文革过得舒心。”

----你是在追求极端的平均主义!无论如何,人民在改革开放之后,衣食住行都比文革、比毛时代强百倍!还有教育,文革时你能上大学吗?极端的平均主义是不劳而获的无耻思想!要么是原始社会、要么是实现共产主义以后!生产力没到那个阶段,老毛的空想和妄想就不会实现,带来的只会是民不聊生!
沈成涵 发表评论于
@hxn9988

----你的观点完全是因噎废食!窗户打开了,新鲜空气会进来,苍蝇蚊子也会进来,那你就非要关上窗户、闭关锁国?!文革的倒行逆施罄竹难书,不用我说历史就在那里,你自己去查!国家现在的经济实力、国际地位、国际影响力是毛时代能做到的吗?是文革能实现的吗?你那么喜欢文革、喜欢毛时代,请问:不建设已发展经济、发展综合国力为主的国家,而是老毛那种发展以阶级斗争为主的国家和社会,中国的伟大的民族复兴会被饿醒的吧!
沈成涵 发表评论于
@hxn9988"----为什么反共的台湾也支持文革?!
文革后台湾情报机构为何要冒充茅左份子和“四人帮余孽”?
从1975年开始,台湾情报机关一直意图挑拨共产党内部斗争,制造分裂割据局面。而1976年四人帮被整肃以后,这一计划的重心又被调整为挑动四人帮残余分子的反抗,以及煽动年轻人反对改革开放和搞经济建设为主的社会主义。
台情报机关从文革时期开始意识渗透,这一期间台湾情报机关冒用国内一些机关、组织的名义,在大陆散发、宣传了很多政论文章;包括“殷周计划”系列、“渭水计划”系列、“经始计划”系列等。比如“殷周五号”计划是以共青团上海市委员会名义,撰写并散发了《走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还是走右倾投降路线》;而“殷周九号”计划则是以著名的“梁效”(谐音“两校”,即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批判组)名义撰写散发《向复辟倒退的黑帮开火》。
hxn9988 发表评论于
我家里唯一的一套房子在文革时候被人找借口抢走了,爸爸被毁了前途因为爷爷打成右派。文革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但是现在的事实证明毛主席后面上台的人他们搞到这一套更加不公平,90年代的底层真的是民不聊生。我只是不满中国现在贫富分化太厉害,你们说文革不好,但是你们搞得老百姓远不如文革过得舒心。
hxn9988 发表评论于
文革的经济,科技发展水平,速度中国国家统计局有公布,可以自己去查。现在这个的贫富分化数据也有公布。说一个大时代要看整体的发展数据,个案无法代替整体。如果说文革的冤案,不公平案子,再拿现在各种黄赌毒贪匪,底层老百姓的悲惨生活来比较,现在的不公平程度肯定远超文革。
hxn9988 发表评论于
现在百分之一的中国家庭拥有中国百分之40的财富,他们可以世世代代传下去,绝大部分的中国人没了上升到通道,中国政府学香港搞什么廉租屋,搞阶层固化。这不是新时代的血统论吗?文革至少大部分老百姓是扬眉吐气的,现在是百分之一至百分之20的人扬眉吐气,压迫百分之八十的中国人。这然道不是新时代的阶级压迫,不平等吗?
我个人有没有钱没有什么意义,谢谢关心。
hxn9988 发表评论于
毛泽东抛出了“有成分论,不唯成分论,重在政治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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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意思是看出生成份,但是不只是看成份,主要看政治立场。政治立场就是为老百姓服务,还是为富人,权贵服务。这有什么错呢?

今天的中国证明了文革的正确,今天的中国富豪,权贵,富人只占百分之20.却占有全中国百分之80的财富。而百分之八十的老百姓只有百分之20的财富。

为啥现在有人怀念文革?就是因为今天的中国证明了文革造反的正确性。
tyrbl2000 发表评论于
毛泽东抛出了“有成分论,不唯成分论,重在政治变现”。仅这一句话文革中导致了多少人被迫害,多少人十年抬不起头。在当时极左的中国,有前一句话就够了,后两句就是可有可无废话,这段话就成了整人的依据。但这些人何罪之有?仅仅是没有一个所谓的好的家庭出身,其人权就遭受到践踏,天理何在?而毛泽东本人是小地主出身,但谁敢评价他的政治表现呢?
hxn9988 发表评论于
老干部,知识分子,“地富反坏右”以及他们的子女等等的照片?你没见过他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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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批判的老干部多半有问题,比如有些是贪污腐败份子。被斗的知识分子就是现在的公知,吃中国的饭砸中国的锅。地富反坏右就是地主,房叔房婶,恐怖分子,坏人,公知。
这些人在今天也应该被批判,被抽斗。可惜今天被压迫的是占人口百分之八十的老百姓。
hxn9988 发表评论于
比如90年代,中国政府逼迫国企职工下岗,取消农村医疗体系,取消免费读书,免费看病这些毛泽东时代建立的基本福利制度。造成农村破产,不少穷人生病没钱看在家等死,童工妓女满中国,一夜回到解放前。
那时候时不时的会有游行,堵公路,堵铁路,包围政府,砸派出所,炸政府机关,中国人民反抗起来了,这里面就有文革的正面教育作用。
后来胡锦涛温家宝重新恢复了毛泽东时代的基本福利制度,中国才重新平安了。没有老百姓的反抗,中国政府就是反人民政府。
hxn9988 发表评论于
文革就是中国式大民主试验。经过文革中国老百姓知道了中国人民有权力建立,或者推翻政府。官老爷做了坏事随时可以抓起来,所以文革后的中国政府全面否定文革。都是中国人民大民主的种子已经播下去了,老百姓知道反抗了,中国才没有发生像苏联那种高官可以侵吞巨型国企,瓜分国有银行,国家解体的现象。
文革的巨大正面意义随着时间过去,会越来越得到证实。
沈成涵 发表评论于
@hxn9988"俺是老百姓,所以俺支持文革。"
----为什么反共的台湾也支持文革?!
文革后台湾情报机构为何要冒充茅左份子和“四人帮余孽”?
从1975年开始,台湾情报机关一直意图挑拨共产党内部斗争,制造分裂割据局面。而1976年四人帮被整肃以后,这一计划的重心又被调整为挑动四人帮残余分子的反抗,以及煽动年轻人反对改革开放和搞经济建设为主的社会主义。
台情报机关从文革时期开始意识渗透,这一期间台湾情报机关冒用国内一些机关、组织的名义,在大陆散发、宣传了很多政论文章;包括“殷周计划”系列、“渭水计划”系列、“经始计划”系列等。比如“殷周五号”计划是以共青团上海市委员会名义,撰写并散发了《走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还是走右倾投降路线》;而“殷周九号”计划则是以著名的“梁效”(谐音“两校”,即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批判组)名义撰写散发《向复辟倒退的黑帮开火》。
wml2013 发表评论于
毛时代的中国本质上与ISIL是一样的
道燃 发表评论于

现在颇有一些老红卫兵,怀念当年打砸抢“破砖烂瓦”的朝气阳光的年代呢。
Dalidali 发表评论于
我当时还小, 看见"大人",大多是15 到25岁的红卫兵和积极分子焚烧各种古书,字画,牌扁等等.
亲眼见过被打残的人.
亲眼见过两派武斗.
上小学时的一项主要任务是参加各种各样的批判会,批斗会....批地富反坏右....
亲眼见过儿子揭发批判自己的父亲.......
被迫自杀的人现场没敢去看.

积极参与的大多是15到25岁的年轻人. 不懂,容易被欺骗,被煽动.

年龄大的人很少参与, 时不时也听到过年龄大的人(包括家父)评论一两句, 大意是这套都是骗人的,国家不应是这样管理的. 但没人敢公开讲. 我们在学校被要求揭发"教唆犯".

回想起来,经过民国的人那时是何等的痛苦.

31971042 发表评论于
毛是中国几千年才出一个最大的骗子!两面派!超过100个秦始皇!把中国人善良的心,变得虚伪,凡是都为自己。20年代到30年代的人许许多多就是现在的富二代,抛弃一切!冒生命危险!去革命。最后成了反革命!毛是想成为世界王!所有的人都要为他服务。不管是中国人还是苏联人,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可以变。所以现在许许多多人懂得什么理想都是假的。只有为自己才是真的!这就是毛的最大功劳!
5AGDG 发表评论于
老王八死了,二三四五。。现在是第几?
abraham007 发表评论于
用改路名的方法恶心人是红卫兵发明的,听说被美国国会的大爷大妈们学去准备恶心中国大使馆。
天涯散客 发表评论于
那些认为现在同文革时一样的人,一定是没有经过文革那种恐怖时代的。文革时的中国不论是城市还是农村,都是一片萧条,人人穿着同样颜色和式样的服装,吃着比现在的农民工还要差的饭菜,口袋里能有10元钱就算是一大笔财富。当时农村的贫困,是现在的人无法想象的。很多地方的农村,连温饱都成问题。我当时插队落户的农村,有些农民有时连买盐和灯油(那时很多地方农村没有电)的钱都没有。这种贫困在中国历史上也是罕见的。这都是毛泽东和他的党造的孽。
hxn9988 发表评论于
文革是老百姓压制地富反坏,就是压制地主,房爷,房婶,富豪,恐怖份子,流氓地痞。79年后就反过来了,变成地富反坏压迫老百姓了,始于邓小平公子首先成为了富豪。

俺是老百姓,所以俺支持文革。
百家争鸣2012 发表评论于
画面留下来当时的痕迹,留下了人们的回忆。从画面中,我看到的是笑容,看到的是激昂,看到的是朝气蓬勃。看不到改革开放后为贬低文革所说的一切。
新亭泪客 发表评论于


谢谢记者发布的的采访和报道。我们是同龄人,在迷茫和热诚中送走了我们的青春年华。但是用两分法来看这段历史,文革中吃苦受难的经历带给人们的反思也未尝不是一种财富。如果完全顺利地走过60’70’,也许我们会像苏联解体前的麻木一代,或者美国战后“垮掉的一代”。诚然,我们不能因为那个年代锻炼了一代人就肯定那个年代。只能说,中华民族的个性坚韧和文化底蕴的顽强。我们能够从错误中振作起来。既能除掉自身的不屑分子而“扶正固本”,也能避免强胜后的骄傲和狂妄。
习近平主席讲的共产党和人民群众一样要按照国家大法规范每个人的行为准则。那些享受既得利益的党内异己分子曾经斥责维护人民群众利益的有识之士(多为记者)“不站在党的一边”。而这种披着党员外衣的新土豪劣绅长期我行我素的情况再也不能,也不会继续下去了。虽然我们国家回到了我们既定的航向,但不能因此就得出‘’坏事合理,坏事应多一些“的结论。因为在披荆斩棘的前进过程中还是应该尽量避免不要的财产损失和人员的牺牲。
毛泽东作为一个世界级的领导人,他的功勋是不可磨灭的,作为祖国和人民的领导者,他的错误也是不可原谅的。功就是功,过就是过。我们不要讲他功过的百分比,那样做是没有意义的。
爱憎分明 发表评论于
忘历史就意味着背叛。那些诅咒历史的人是在作孽。
irvinelee 发表评论于
避重就轻的报道。
ZY99 发表评论于
愚昧!
沈成涵 发表评论于
大家一定要小心那些在网上把自己表现为无限怀念文革和毛时代的、别有用心的人。
沈成涵 发表评论于
文革后台湾情报机构为何要冒充茅左份子和“四人帮余孽”?
从1975年开始,台湾情报机关一直意图挑拨共产党内部斗争,制造分裂割据局面。而1976年四人帮被整肃以后,这一计划的重心又被调整为挑动四人帮残余分子的反抗,以及煽动年轻人反对改革开放和搞经济建设为主的社会主义。
台情报机关从文革时期开始意识渗透,这一期间台湾情报机关冒用国内一些机关、组织的名义,在大陆散发、宣传了很多政论文章;包括“殷周计划”系列、“渭水计划”系列、“经始计划”系列等。比如“殷周五号”计划是以共青团上海市委员会名义,撰写并散发了《走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还是走右倾投降路线》;而“殷周九号”计划则是以著名的“梁效”(谐音“两校”,即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批判组)名义撰写散发《向复辟倒退的黑帮开火》。
沈成涵 发表评论于
越成熟、越据有人性光辉的人们,就越会反思毛时代和文革对中国和中国人民带来的诸多不幸和伤害。忘却历史就意味着背叛,不敢直面错误和正视顽疾的人是不会进步的。
luyuanyuan 发表评论于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karlstiger 发表评论于
看到最后一张:祸国殃民的魔王终于死了!
闻立军 发表评论于
这让很多人看着亲切、怀念。

恨不能再来一次。

一梦醒来,翻天覆地,大老粗也是革命干部了。

习大大带领大家做梦打虎,跟薄书记带领大家唱红歌打黑一样,让全民疯狂。
koolthinker 发表评论于
越是了解这个世界,你就越感激老毛。文革的原因是什么,值得研究。
wish29 发表评论于
那时候“还人民的广场” ,人民你个头呵!你问问凡是家里有地主反坏右的,或臭老九的,是不是“他们的广场”?对有些人摆脱不了的文革社论式的语言真是厌恶至极,你们这种人白在这正常的世上活三十年,应该派你们这些动不动就“人民”的去给老毛守纪念堂去,也省得跑到正常人的社会里浪费资源!
parisunshine 发表评论于
当时毛匪时代其实就像现在的恐怖无人道的伊斯兰国一样。
parisunshine 发表评论于
当时毛匪时代其实就像现在的恐怖无人道的伊斯兰国一样。
Iamoverseachinese 发表评论于
但愿老天保佑中国,不再回到那黑暗的岁月,否则中国三十年来的改革开放和国家的富强有要化为乌有。而且在老毛暴君的统治下,从解放以后的,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反右,三年自然灾害,十年文革浩劫等各项政治运动中,冤死的千万中国老百姓真是会是不瞑目。
笔架山 发表评论于
照片中大部分是在66,67,68年的多,69年有部分,到72年林彪事件后,文革中偏见的做法已经没有了!不解释以为十年天天如此那!
秦城典狱长 发表评论于

我靠!

失地农民 发表评论于
天灭共匪!!!
playfulwind2 发表评论于
共产党要为出毛负全责!
可是即使今天我还听到“爹亲娘亲不如习大大亲”.一个能反思的民族才有未来。
为什么3次删我的贴?
无烦无恼 发表评论于
太珍贵了。谢谢!
深海水手 发表评论于
那个时候的天安门广场真是人民群众的广场。除了集会的时候,基本都来去自由。

前两年俺又去了一回.好家伙,收包过安检不说,到了广场里,警戒的武警战士,脚边一排铮亮的灭火器。降旗仪式结束不到一分钟,震撼的高音喇叭就立即开始“清场”。
毕凡 发表评论于
毛high了27年,却害了几代中国人。

如果不记住这无边的惨痛,那些人的代价就白付了。
东川界 发表评论于
自称死地坟的习惯了啃屎。
小矛 发表评论于
中国还处在亚文革状态,只是激进程度不一样而已。
Fibo5 发表评论于
毛主席的丰功伟绩是统一了中国。没有一个统一的中国,就会有一个战乱的中国。
胡同巷 发表评论于
除了精神状态不错。

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
老九不能走 发表评论于
第一张照片的旗杆竟然是弯的。很为旗手担心,要是被风吹断了,肯定就变现行反革命了。
风再起时2008 发表评论于
从政治、精神、制度等来看,现在中国与文革时候没有差别。仍然是最高领袖无限英明,一句顶一万句。所有的坏事都是混入党内的坏人干的。仍然是政治运动,而且现在形式大好,就是好就是好
Haileyhuang 发表评论于
我现在有时会看到,有少数人又拿着什么红宝书照相,我很反感,当然,其中有些人是在讽刺
当时毛的疯狂,但是我是连讽刺他都会感到恶心,三年所谓自然灾害及文化大革命,有多少人被他的疯狂夺去了生命,他的疯狂,毁掉了中国优秀的文化传统和礼仪道德。习近平在着手治理国家,真的是任重道远。
坦夫 发表评论于
建议把国庆节改为9月9日。
说一声 发表评论于
共产党真是妖孽
草原- 发表评论于
我妈妈厂里给每个工人发安全帽(用硬塑料做的),不是用于安全生产,而是用于武斗时保护头部。工厂用卡车把工人送去武斗,头戴安全帽,手拿铁棍。

毛泽东确实极大地阻碍了中国经济、科技、社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