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印尼女佣在香港已经沦为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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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0日,在前雇主因为虐待自己而被定罪之后,艾维亚纳·苏里斯特亚宁斯(中)走出香港法院。

宝康路市场上的摊位已经挤进了人行道上,他们出售着新鲜的肉类、鱼类和蔬菜——这是政府补贴的香港富康花园小区里近4000户家庭的厨房必需品。

傍晚,这里通常会有数百顾客,其中许多是印度尼西亚籍的家政服务员,即“佣工”。在这10栋阴森的苏联式灰色塔楼里,他们和本地的家庭共同住在狭小公寓里。

在八个月的时间里,印尼佣工艾维亚纳·苏里斯特亚宁斯(Erwiana Sulistyaningsih)一直住在富康花园一栋建筑的38层。她一次也没有在宝康路上买过东西,而且也从来没有和朋友们在香港新界将军澳地区附近的海滨自行车道度过一个礼拜天。

在这八个月里,她只离开过这个592平方英尺(约合55平方米)的公寓两次。第一次是她在发现领不到工资后试图逃跑。第二次是在2014年1月。这一次,雇主给她穿上了尿布——因为她太虚弱无法去上厕所,还给她穿了六层衣服来掩盖她消瘦的身体,在她的脸上化了浓妆以遮盖瘀伤。然后,她开车送艾维亚纳去了机场,把她送上了飞往雅加达的航班。这个名叫罗允彤(Law Wan-tung)的雇主今年44岁,2月10日被宣布18项罪名成立,包括对艾维亚纳施以“严重身体伤害”。她将于本周五接受宣判(本文最初发表于2015年2月24日。——编注)。

这桩案件再次引发了全世界对香港外籍家庭佣工处境的关注。在香港,超过30万名女性从事着照顾老人和小孩,以及像艾维亚纳这样打扫家庭卫生的工作。她们主要来自印尼和菲律宾。根据法律规定,她们只有二等公民的地位:被迫与她们的雇主一起生活,而且往往是在富康花园这种很小的公寓里。她们的每周工作时长常常超过70个小时,薪水远远低于最低工资水平。

这些女性还是源源不断地来到香港,这是因为即便工资很低,工作条件也谈不上理想,她们的收入却比在国内高得多。许多人还能寄钱给父母、兄弟姐妹和孩子。

不过,这些年轻、贫穷且常常不知道维护自己权利的女性,很容易受到雇主以及香港和印尼的中介机构的严重剥削。国际特赦组织(Amnesty International)2013年对香港的印尼籍家庭佣工的调查显示,她们普遍受到身体上的虐待,有时还会遭到性侵。

艾维亚纳的例子比较极端,但她的人生际遇并非独例。在长达一小时的采访中,她讲述了自己是如何在现代社会成为奴隶的。她讲的是母语印尼语,由推动改善外籍劳工待遇的活动人士埃尼·莱斯塔里(Eni Lestari)翻译成了英语。

艾维亚纳来自一个极端贫困的家庭,全家生活在爪哇岛中部的一个小村子里。爪哇岛是印尼人口最多的岛屿。她的父亲是一个农民,他在接受《南华早报》采访时说,自己靠种植辣椒为生,每年的收入不到300美元(约合1880元人民币)。艾维亚纳曾在印尼首都雅加达当过服务员,“但我的收入不够往家里寄钱的,”她说。家里需要这份收入来为弟弟交学费。

因此,她决定像数十万同胞一样,到香港当一名家庭佣工。在这里,她每月至少可以赚530美元。但起初,她需要偿还培训课程的费用。所有家庭佣工都需要接受培训。她在香港的前六个月,每月有超过一半的收入都会偿还培训费。

她是2013年5月到香港的。在机场,有人给了她一本印尼语的小册子,介绍她作为一名外国家政服务人员的权利。但她说,那本小册子被香港的职业介绍所拿走了。很快,她便和罗允彤见了第一面。

“她看起来好像是个总在生气的人,”艾维亚纳说。“她不笑。”

从一开始,她的工作时间就有些奇怪。她只能下午在一间储藏室的地上睡几个小时。罗允彤对她说,如果打碎了家里的东西,她必须赔钱。在她打扫卫生间、地板、柜子、架子、门、窗户、桌子和床垫时,罗允彤都会仔细监督。天天如此。

“她安排我的工作时间,决定我用多长时间打扫某个地方。我必须严格遵照她的安排。”

罗允彤和两个十几岁的儿女生活在一起。在艾维亚纳住在那里的八个月期间,她丈夫从未出现过。

尽管条件恶劣,但能挣到数千港币的希望让她留了下来。不过艾维亚纳说,一个月后自己没拿到工钱。于是她决定离开。

但她无处可去。她的护照被没收了。她去所在公寓楼大堂的保安前台,给职业介绍所打了电话。

“职业介绍所把我送回了雇主家里,因为我还没还清债,”她说。“我一分钱都没有,也没有护照,在香港谁都不认识。”

艾维亚纳对不得不回去感到“非常失望”,但她觉得“别无选择”。

她是一名签订了契约的佣人,逐渐陷入了被奴役的状态。

在她试图逃跑后不久,罗允彤就开始打她。第一次,罗允彤打在了她的嘴上。

“我在工作期间睡着了,她很生气,”艾维亚纳说。

另一次,当艾维亚纳站在梯子上清扫空调时,罗允彤抓着她的衣服,使她跌到了地上。还有一次,罗允彤打在她的嘴上,打碎了她的两颗前牙。“她用晾衣架打我的头,”艾维亚纳回忆说。“我尽量躲开,所以常会打在我肩膀上。”庭审期间,艾维亚纳作证说,在冬季那几个月里,罗允彤有时会让她光着湿漉漉的身子在洗手间里站好几个小时,还用风扇对着她吹。

她说 ,有一次罗允彤把吸尘器的管子塞进她嘴里,然后转动管子,弄破了她的嘴唇。“我害怕报警。”

她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有一次,她除了每天定量的米饭和六片面包外,还拿了其他东西吃,罗允彤就此威胁,要向警方举报她。罗允彤每周还会给她买一小包未经烹饪的肉和蔬菜。“我就是太饿了,”艾维亚纳说。还有一次,她在凌晨两点半敲邻居家的门要吃的。对方拒绝了她,并在她的雇主受审时作证说,他当时以为艾维亚纳在作弄自己。

在香港的八个月里,艾维亚纳只和印尼的家人通过一次话。职业介绍所联系到她,让她联系她的父亲。她打电话时,罗允彤就在她身边。“我不想让父亲担心,而且我也害怕遭到威胁,所以我对父亲说我挺好的。”

在法庭上作证时,艾维亚纳表示,罗允彤威胁称,如果她敢谈论自己的遭遇,就会伤害她和她的家人。

受到毒打、承受压力、恶劣的膳食、忍饥挨饿,都对艾维亚纳产生了影响,她的身体开始垮掉了。她停经了,由于每天都要长时间使用清洁剂,包括漂白剂,所以她的皮肤病也加剧了。罗允彤禁止艾维亚纳在清洁时戴手套:“她说我如果戴手套,就擦不干净了。”

公寓中有两个小厕所,但艾维亚纳却只被允许每天上两次厕所。为了减少小解的需求,罗允彤只允许她每天喝一瓶煮开过的水,即450毫升。她被要求在塑料袋或桶里小解。“我要是用马桶的话,她就会跟我说我浪费了时间,因为我还要刷,而我来这儿是要干活的。”

“她不想让任何东西变脏,”艾维亚纳形容罗允彤时说。

她说自己每天要工作20个小时,而且从来没有因为她的劳动得到过报酬。

快到结束时,艾维亚纳的身体已经完全崩溃。“我一点也不能干活了。”

去年1月的一天,罗允彤把她带到了机场。

艾维亚纳说,“她让我穿上纸尿裤,又穿了六层衣服。”之后罗允彤往艾维亚纳脸上化妆,又梳好她的头发系了起来。“她问她女儿,‘这样还好吗?’她女儿说,‘蛮好的。’”

载她们去机场的出租车司机在法庭上作证说,艾维亚纳身上散发着大小便的臭味。当时,她即将飞回印尼。罗允彤警告她,如果敢告诉家人她的经历,就会伤害她的家人。艾维亚纳拿回了她的护照,还收到了折合不足10美元的钱以供花销,这是罗允彤在八个月的时间里,唯一一次向她付钱。

在经过出境检查后,艾维亚纳艰难地找到了自己的登机口。那时已是深夜,通常人头攒动的机场里空空荡荡。

那个登机口的其他印尼人注意到了她,询问她从哪里来,遭遇了什么。她告诉她们自己遭到了毒打。他们要求看看她的护照,之后一名女子告诉艾维亚纳,两人在印尼的家相距不远。

之后,机场通知更改登机口,但艾维亚纳无法行走。

“他们用行李车把我推到了新的登机口。”

她回到印尼的家中时,朋友和家人见到她满是瘀伤的瘦弱身躯都十分震惊,告诉她必须去医院。

“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让父母增加负担,因为他们付不起去医院的钱,”她说。“我父亲说,‘没关系,我们会想方设法筹钱。’”

她去医院就诊的照片很快就在印尼和香港掀起轩然大波。几天后,罗允彤在准备离港前往泰国时,在机场被捕。

“我可以原谅她,但她必须受到惩罚,因为这样可以让香港和其他地方的雇主明白,不能苛待自己的雇员。家庭佣工的境遇真的像奴隶一样,”艾维亚纳说。

从那以来,艾维亚纳的生活就转变了。她现在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在印尼的一所天主教大学就读。她希望设立一家基金会,帮助其他家庭佣工。

她用英语说,“那是我的梦想。”
细草微风 发表评论于
典型的“港黑”!
事实上,有好的雇主也有坏的雇主,有好的女佣也有坏的女佣。
在一个法治的社会里面,不合法的事都会受到惩罚,所以这种事都不可能是大量的普遍的。
新闻里面有雇主虐待女佣,也有女佣偷懒,虐待雇主的小孩和老人的事。基本上揭发出来的都受到惩罚,处理。

文章里面陈述的是事实,但是并没有说这种事是普遍的。题目是某些中国人自撰的,跟原英文题目有很大的出入,反映了某些有偏见的工作人员的很不专业的素质。

看到文学城的题目,好像在香港的女佣“都”过着水深火热的被奴役的生活。
如果你有机会在周末到香港的皇后像广场,看到坐满一遍的外籍女佣,就知道她们有没有假日了。
leona82 发表评论于
东南亚国家都是这样的,请女佣价钱便宜,很多人家都是三代同堂,好多人请一个女佣还天天打扫做饭洗衣烫衣, 包括洗车, 从早到晚工作,每月佣金才2500人民币左右(新加坡女佣价钱),法律规定女佣每周休息一天但是大部分雇主不给休息。 不过也有好多坏女佣,杀雇主的等。
铜镜 发表评论于
个人觉得这文章在丑化香港人,以点带面,如果这种事很多,说明是一种现象,个案只能说这个雇主是人渣。
ccch 发表评论于
楼下也太能东拉西扯了,这与占中有什么关系?坏蛋处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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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来凑热闹 发表评论于 2015-03-06 16:34:57
看了这篇文章,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香港人要去占中,他们跟这个变态的雇主属于同一类人。
白云青山 发表评论于

三个标题:

1.纽约时报英文题目:
Indonesian Maid Speaks Out About Abuse in Hong Kong(印尼女佣讲述在香港遭虐的经历)

2.纽约时报中文网的中文题目
印尼女佣在当代香港沦为奴隶

3.文学城的题目
印尼女佣在香港"已经"沦为奴隶
也来凑热闹 发表评论于
看了这篇文章,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香港人要去占中,他们跟这个变态的雇主属于同一类人。
felixbal 发表评论于
That HongKong woman should be punished for what she has done to that poor girl!
雑家1 发表评论于
香港土鱉全家住在50平米的房子里,居然還要用女傭,實在是天下奇聞。
據說是每天要等全家都睡了,女佣才拿張床板橫在洗衣機上湊合一晚上。
就像這種貧民窟一樣的居住環境,這個"主人"和別人聊天時還有意無意地向別人暗示他們家里有女佣。
nebulas 发表评论于
可惜不能到美国来工作,我倒真的需要家佣帮忙。家务太多了
Goodman 发表评论于
又是个没脑子的:女佣在哪里不是奴隶?难道还是主人?
europehappy 发表评论于
别说给香港人当佣人,就是在洋人公司里当香港人的下属你都会很不舒服!她们除了白人谁都歧视!
独上南岛 发表评论于
香港人;是长得像广东人的英国人。
所以黑皮肤的人在香港做人下人,专门伺候她们。
crazybean 发表评论于
在香港看到那些女佣们平日默默的干活,遇到好的家庭,那是幸运,很多时候,她们都被忽视,觉得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里一样,觉得很可怜她们。港人教育多年来都是经济利益至上,这些虽然都是在法制框架之下,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缺乏人性的冷暖。不想给什么人贴标签,但是毕竟见得华人的多了就会在脑子里整理出一些印象。
内地人:普遍缺乏教养,无组织无纪律,不讲卫生,金钱至上,特别是50;60年代出生的
港人:爱钱,爱经济,法制严格,但缺乏人性冷暖,比较刻薄
台湾人:普遍有礼貌,有教养,爱政治斗争,嫌贫爱富
澳门人:普遍朴实,老实,不与人争执,温顺。
日本人:有纪律,奉公守法,忍耐力强,人情冷漠,严于律己,但也不宽容他人。
韩国人:热情,有礼貌(长幼之分),爱说大话,吹牛,不爱自己的容貌。
有些共性: 所有这些地区的大妈们(45岁以上),都爱大声说话,不停唠叨。

仅供娱乐!大家元宵节快乐,元宵也好,汤圆也好,总之快乐就好。
红兵 发表评论于
吃苦是了苦,享福是消福!

吃苦了苦,苦尽甘来,祸尽福至。
享福消福,油尽灯枯,福尽人亡。

每一个人的福报,都是自己前世修来的,前世修得越多,这世福报就越大,反之亦然。这就好比银行存款,你往银行送得越多,那么你在银行帐户上的存款数额就越大。

为什么世上有些人家财万贯,富比王侯,这不是偶然的,是他前世舍已布施的结果。前世所修的福德对这世来说,是有一定的,这世所受用的一切,都是在消受前世所修的福报,那怕一滴水、一粒米、一根烟、一张纸、一块布。因此享用得越多,福报也就折消得越多。这好比银行存款,越取越少,直至为零;好比油灯燃油,越燃越竭,终至息灭。

弘一大师说:“末法时代,人的福气是很微薄的,若不爱惜,将这很薄的福享尽了,就要受莫大的痛苦。”所谓“乐极生悲”。

人的寿命长短也是根据福报来决定的,福尽则寿终。因此,古圣先贤在修福的同时,无不不注重惜福。

如南北朝时,梁代有一位高僧旻法师,对修缮寺宇、造设经像、放生布施等功德福事,都尽力而为,从不废倦。但他从没有设过大斋会,何以故?考虑米菜盐醋不易筹措,而且柴火汤炭,践踏烧洗,伤害无数微虫,于心实在不忍,所以他不设大斋会。印光大师一生,于惜福事最为注意,其衣食住等,极为简单粗劣,每每力斥精美。

民国十三年,弘一大师至普陀山居七日,每日自晨夕,都在印公(印光大师乃大势至菩萨化身)房内观察印公一切行为。发现印公每日早晨仅食粥一碗,无菜。印公自云:“初至普陀时,晨食有咸菜,因北方人吃不惯,故改为仅食白粥,已三十余年矣。”食后,印公以舌舐碗,至极净为止。再以开水注入碗中,涤荡其余汁嗽口,随即咽下。到了午食时,饭一碗,大众菜一碗。食尽,采取同样的方法,从不轻弃一余之饭菜。公自行如是,而劝人也极严厉,见有客人食后,碗内剩饭粒者必然大声呵曰:“汝有多么大的福气,竟如此糟蹋!”如见客人将冷茶泼弃痰桶中者,公同样呵而诫之。有一次菜头炒菜时,在菜里加一点酱油,觉得味道要好些,就在菜里放起酱油来,被印公发现后,也被呵斥一顿。饮食如此,其他惜福之事也同样如此。印公一生之中,无论冬夏,只有一衲、一裤、一履、一蓑衣、一蒲团、一绳床,无有其他物。

印公从不浪费一物,有一次,他的侍者送来几个馒头,印公正在用工,侍者便将馒头放起来了。过了几天,侍者想起这回事,便拿起馒头准备自已吃,但馒头已经变质,印公当即接过来说:“我吃就可以,你吃就要坏事。“印公一双鞋穿了几十年;一件衣不知穿了多少年,补了又补,已经面目全非了,仍在穿。

弘一大师一床棉被面子,还是出家以前所用的,件随他一生;一双黄鞋子穿了16年仍在穿;一把洋伞用了四十多年,他老说:”这些东西,即使可尽我形寿受用着哩!”古往今来,高僧大德们都是这样非常惜福的。

而我们现在呢?实在是享福享得大过头了。你们看一看,有几个人穿有补丁的衣服、鞋子,大底是一年一换新,一年数换新,一日换几新。更有甚者,一餐吃去几千元,一晚抛去千万金。所以现在人的灾难多、寿命短。为此,奉劝各位以此为鉴,向古德先贤学习,珍惜自已的福报吧!

这里我向各位奉献湖蓉仁者作的几首诗:

其一:救劫须求天恕回,先从字谷两般推。一心敬惜天颜霁,灾退还看集福来。
其二:此人暴殄罪弥天,刻刻留心禄寿绵。闲暇工夫莫虚度,好从此处种心田。
其三:要识字时须敬字,其于果报本分明。劝君处处勤收拾,发贵根苗存子孙。
其四:从来惜字譬烧香,不惜何能免祸殃。墙脚灰堆寻仔细,延年降福叶康强。
其五:五谷由来不可轻,虽抛半粒也心凉。倘然忽略多狼籍,试听天雷霹雳声。
其六:荒歉难求饭一餐,如何遣弃许多般。劝君时刻加珍重,莫待饥来懊悔难。
其七:人非水火不能生,日用须将此理明。惜一分时一分福,无端浪费罪非轻。

惜福是消极的行为,修福是积极的举措,所以我们在惜福的同时,要积极地、勇敢地修福。因为过去世所修下的福报,即使你再珍惜它,但不可能不消受它,最终还归为无。就象银行存款一样,你只取不存,终归为零。修福如灯添油,越添越亮。佛之所以称两足尊,就是因为他福慧双修,福慧具足。要度众必须要有福报,试问一个乞丐,他能教化人吗?古偈云:“修慧不修福,罗汉应供薄;修福不修慧,象身挂璎珞。”

希望大家在办了生死大事的同时,广作福事,并将自已所修来的福报毫不吝啬地布施给别人,回向给众生。这样,你的福报更是大得不可思议,所谓“穷人因施而得富,富人因施而得贵。”尽管如此,而你始终把这种福报看作是大家的,自已所修的一切都是为了利乐有情,而不是为了自已更好的享受,所谓“修慧以利已,修福以利人。”只有这样,才不会落入贫困―――富贵―――堕落的轮回圈里,因为“福越大,孽则越深;孽越深,果报越惨。”这就是“福报重重祸所依”的道理。

现在大多数人的一生,基本上都是围绕着赚钱、享乐而展开的。要知道:吃苦就是了苦,享福就是消福。一个人的福报好比银行的存款,如果只取不存,就会有透支的时候。如果不培福报,只知道享乐,当福报享尽,灾难必然会接踵而来,命终还会堕入恶道。

明朝最后一个皇帝叫崇祯皇帝,他前世是个小沙弥,在庙里盖房子时不慎摔死。师傅明白他的前后因果,想帮他了苦,就叫弟子用马把他的尸体拖散。但师兄弟不忍心,悄悄地把他埋了。结果他后世作皇帝时,天下大乱,没过一天好日子,最后只得上吊而死。

前些年某地来了一个术士,有人请他测一个人,他问这个人有没有当官?人家问当官怎么讲?没当官怎么讲?他说:如果没当官,则他还活着,如果当了官,则他已经死了。果然,此人是一个小电站的站长,刚刚死。因为他的福报小,当一...  查看完整评论
humimm 发表评论于
这雇主显然有精神障碍, 正常人是不会如此虐待他人的。 除了法庭审判, 她还需要心理治疗。
梦太d 发表评论于
香港人就是垃圾
size0 发表评论于
典型的经济发达,但是法制和监督系统不完善的国家和地区,占贫穷落后国家和地区的人的便宜。关键是要完善法制法规和监督系统,从铲除黑心中介商人开始下手整顿。
匆匆客 发表评论于
这些人(如果还能称之为人的话)怎么那么冷血啊?难道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高人一等的?
john438 发表评论于
我还以为一个 大波印尼女佣 在香港沦为奴隶
茉莉花匠 发表评论于
美国有奴隶史,所以不奇怪。可香港号称是民主社会,那哪儿成啊?如果还没有真普选就这样出奴隶,那真普选了,还不成奴隶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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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ie2003 发表评论于 2015-03-06 10:19:51

这标题起的,我还以为一大波印尼女佣在香港已经沦为奴隶,结果就一个。

虐待的案子美国没有吗?
Mimimimi3 发表评论于
给一楼的,人家纽约时报的原题是Indonesian Maid Speaks Out About Abuse in Hong Kong(印尼女佣讲述在香港遭虐的经历)。并没有用奴隶这种字眼,更没有把这个事件拓宽到整个香港社会。你反对的标题是中文媒体为了点击率自己更改的。
hxl77 发表评论于
这样的奴隶我根本就不要。
lynie2003 发表评论于
这标题起的,我还以为一大波印尼女佣在香港已经沦为奴隶,结果就一个。

虐待的案子美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