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读清华、康奈尔博士 王垠:牛校生脑子貌似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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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王垠

1997年，考入四川大学计算机系97级。

2001年，保送清华大学计算机系软件所硕博连读，主要进行集成电路布线算法的研究。

2003年发表《完全用Linux 工作》、《写给支持和反对<完全用Linux工作>的人们》，痛陈windows弊端、宣扬linux。

2004年8月，发表网络文摘《完全用linux工作》、《写给支持和反对<完全用Linux工作>的人们》，痛陈windows弊端、宣扬linux，文章在中国的计算机和linux阵营引起极大轰动效应，成为水木清华linuxapp版和中国多个linux社区的偶像级人物。

2005年，发表学术论文“The polygonal contraction heuristic for rectilinear Steiner tree construction” 。

2005年9月22日在水木社区BLOG上发表了《清华梦的粉碎--写给清华大学的退学申请》明确要求退学，痛斥国内高等教育弊端。

2006年8月，从清华退学后考GRE出国到了康奈尔大学计算机系 。

2008年发表《Cornell 感受》并从康奈尔大学退学，到印第安纳大学伯明顿分校（IUB）计算机继续攻读博士学位，印第安纳大学伯明顿分校（IUB）计算机专业排名全美50名之外 。

2012年，以一篇文章《对博士学位说永别》再次退学，至此王垠分别于2005年、2006年、2008年分别从清华大学、康奈尔大学和印第安纳大学伯明顿分校退学。

2012年冬季，加入Coverity，职业软件工程师。

2012年发表文章《对博士学位说永别》，他认为他的“博士生涯”已经帮助他找到了比博士学位更重要的东西 ，再次退学。

2012年结束在Google的实习后发表《王垠：我和Google的故事》 ，

2013年03月发表《谈“P=NP?”》，并表示“这个问题其实是不存在的，它根本不需要解决。”。

2013年11月发表《What's wrong with Object-Oriented Programming and Functional Programming》（《面向对象编程和函数式编程的问题出在哪里》），痛斥对象编程和函数编程弊端。

2014年02月发表《程序员的心理疾病》，认为程序员群体存在心理疾患。

正文：牛校综合征

我在牛校待过（清华，Cornell），也在非牛校待过（川大，Indiana）。我见过许多的牛校与非牛校学生，我感觉牛校的学生确实不一样，他们的脑子貌似有一种病。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终于总结出了这病的基本特征，这些症状被我统称为“牛校综合症”。牛校综合症萌芽于进牛校之前的“奋斗”过程，在牛校的人群中互相传染，茁壮成长，然后在毕业后遗传到一些主要由牛校学生组成的公司。

并不是每个牛校毕业的人都会患牛校综合症，但很多都会。我有一些很好的朋友是牛校毕业的，他们却没有类似的问题。所以如果你碰巧是某牛校毕业的，也没必要对号入座。

牛校综合症的主要症状如下：

1.舔牛校的屁股。好不容易进了牛校，结果发现不是你上了牛校，而是牛校上了你。你不但被牛校上了，而且事后为了自己的面子，还不能说它的坏话。在你后半生中的任何时候，你都会毫不留情的把这家丑外扬的人灭口。

2.显示牛校的标签。读了牛校，自然想享受不一样的眼光，不一样的待遇。可是如果不贴个标签，自己跟个农民工确实看不出什么区别。所以呢，一个常用的作法就是把自己的网络 ID 加上后缀，比如 shax_thu, shax_pku 一类的。另一种作法就是穿印有巨大校徽字样的衣服（一般是T恤或者hoody）。有些人毕业十几年了还留着母校的衣服，就是因为穿上之后显得牛气一些。

3.死记硬背，创造力不强。由于牛校一般都不是“为学生服务”，而是“骑在学生头上”的，所以不管哪个国家的牛校，“世界一流大学”，其实大部分都是填鸭式的教育，跟中国的高中没什么两样。在牛校里，很多教授才不管你听不听得懂呢，照本宣科马不停蹄地写黑板，不懂的话你就是笨蛋，不配待在我们学校！牛校学生一般对抄笔记，做（抄）作业，考试非常的在行，对 GPA 非常的关注，而不是很在乎直觉，精髓和思维方法。牛校学生最常见的心理状态，叫做“人心惶惶”。创造力往往是和轻松悠闲分不开的，在牛校如此的忙碌和压力下，创造力怎么可能产生呢？牛校学生往往喜欢显示自己搞得懂各种看似高深，错综复杂的理论，而不喜欢化繁为简，化难为易，因为如果事情变容易了，他们就没有什么优越感了。知识对牛校学生来说是一种负担，而不是珍贵的礼物。学习对于牛校学生来说是一种任务，而不是一种乐趣。世界上最有创造力的天才，其实很多都不是什么牛校毕业的，有些进了牛校辍学了，有很多甚至是完全自学成才，就是这个原因。

4.过度重视知识，忽视人格培养。知识其实和金钱一样，是庸俗的东西。中国有句很俗的古话叫做“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其作用就是把男人都变呆子，把女人都变妓女。牛校毕业并不能说明一个人人品的任何方面，因为牛校的所谓“教育”，根本就不是用来塑造人格的，而是用来训练机器或者牛马的。我就亲自领略过毕业于哈佛，普林斯顿，斯坦福，清华，北大等学校的人渣的“风采”。徒有野心和知识，太喜欢“奋斗”，却缺乏“人性”，有些甚至连基本的做人道理都不懂。这些人到了社会上，只会跟希特勒一样，给世界带来灾难。相反，非牛校毕业的人，很多更加随和谦虚，更加有人情味，更加善良，有些在专业上也强很多。

5.喜欢膜拜和谈论牛人。很多牛校学生其实自己水平一般，头脑里却都是对各种牛人的膜拜和仰慕。他们喜欢拿这些“校友”的名气为平庸的自己撑腰。他们很在乎自己的学校出过什么名人，而没有清楚的意识到他们自己是什么人。

6.门户观念强，很在乎校友关系。牛校学生对校友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毕业多年还喜欢组织校友会，比较排外。非牛校学生跟人交往更加随和，一般都不管你是哪个学校出来的。进入牛校，图的往往不是学识，而是“名气”和“关系”，因为这些穷孩子认为牛校是自己通向“上流社会”的阶梯。所以如果某牛校学生听说你是校友，总是喜欢问“你是几字班的？”然后刨根问底的想了解你的底细和历史。

7.歧视外校来的研究生（博士生）。所谓“母校”，只是对本科生而言的。如果你本科不在牛校，而是通过考验或者保送进入了牛校，请注意了：你会被牛校的本科生歧视，融不进他们的圈子！本科生们会认为，你本科考不上这个牛校，本科毕业又没能力出国，而考研或者保送（直博）要比高考容易很多，所以你并不是跟他们一样的天之骄子。很多本科生在背地里议论外校来的博士生，都是：“这个人连XX都不会，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就连你博士毕业多年以后参加校友会，别人都会问你是“几字班的？”意思是，本科哪一届的？如果你告诉他你是研究生才进牛校的，你就会受到不一样的礼遇。

8.优越感强，幽默感差。牛校学生一般对自己学校的所有事情都很当回事，开不起玩笑。特别是没有自嘲精神，面对别人对自己学校，教授，或者自己公司的不重视，会非常的恼怒。牛校容易出呆子，不管什么事情，总喜欢故作高深的从“理论”上追究个所以然，而忽略自己对它的简单感受，从而显得很无趣。

9.爱显示优秀。牛校学生满脑子都是“优秀”，他们太在乎自己和别人是不是优秀。他们所谓的“优秀”其实是非常世俗的，就是将来找得到好工作或者发得了财，而不是给社会带来美，快乐，和平和真正的福利。牛校的女生喜欢找“优秀”的男生做男朋友和丈夫，不顾他们长得是否帅气，是否可爱，善良，浪漫或者有趣。很多女生喜欢一些眼露凶光的“优秀男”，大概是因为她们自己太弱了，没法独立生活吧。牛校学生不关心世界的贫富分化和经济危机，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这些危机的罪魁祸首。牛校学生喜欢的，其实是一个弱肉强食的野蛮世界。

10.爱比较。牛校学生喜欢拿自己和别人比较，为自己制造永无止境的高标准和压力。所以牛校学生似乎永远都快乐不起来，因为他们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如果他们嫉妒你，自己却又没法把你比下去，他们就会故意谈论另一个优秀的人，甚至当面拿你和他做比较。总之，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不择手段的让你更加自卑。牛校学生容易跳楼，就是这个原因，因为他们总是感觉其它人都很优秀，感叹自己不如人，而其实呢他们只不过被其他人设计的假象迷惑了。

11.脑子里都是数字。牛校学生满脑子都是数字：学校排名，考试分数，GPA，级别，论文引用数，会议影响因子，存款金额，年龄，身高，体重，罩杯尺寸，…… 喜欢数字的原因是他们爱比较，数字可以很方便的做比较，不像其他非数字的事物。 由于不重视感觉，他们不能理解数字不能衡量的很多东西：直觉，感觉，幽默，感情，爱，艺术……

12.缺乏生活情趣和休闲精神，喜欢把娱乐当竞赛。牛校学生对待所有娱乐活动都像专业一样严肃，仿佛他们的生活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除了竞争还是竞争。打个网球喜欢追究挥拍动作的角度，兢兢业业的练习所谓“步法”，喜欢比赛，喜欢参加“分级考试”（又一个爱数字的表现）。跑步喜欢绕着规规矩矩的椭圆或者长方形的路线，喜欢设定固定的距离，跑步时不看风景，不关注身体的感觉，关注的是“成就感”。拍照喜欢用巨大笨重的单反相机，喜欢研究各种专业摄影技巧，拍照的目的主要不是为了自己欣赏，而是为了显示给人看。爬山喜欢追求各种先进装备，拿着个 GPS 去险峻的荒山野岭暴走，不懂得欣赏和享受风景，纯粹的自虐狂。平时喜欢埋头快步走路，因为他们在学校里一般就是这样在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间穿梭。遇到集体爬山郊游活动，牛校男生一般都在前面暴走，把女生远远丢在身后。

13.喜欢炒作“美女”。由于牛校女生稀少得像大熊猫，所以牛校的女生宿舍一般被叫做“熊猫馆”。一旦有不戴黑框眼镜，看得顺眼些或者稍微会打扮的女生，很快就会出名，然后被男生评为班花，系花，院花，或者起各种绰号，比如“奶茶妹妹”。其实这些女生到了牛校之外真的很一般，可是由于牛校男生见过的美女太少，而且为了反驳外界关于“牛校美女少”的舆论，所以喜欢炒作她们，想让人知道“我们学校也有美女”。而其实呢，牛校的美女能出名，正好说明了那里的美女少。美女如云的地方，美女是出不了名的——天上的云朵有名字吗？牛校男生的几乎一切古怪特征（喜欢显示优秀，把娱乐当竞赛等），很多都是为了赢得那几个美女的青睐。看我 GPA 4.0，钢琴练到十级，网球都打到五级，所以你应该嫁给我！
好望角骆驼 发表评论于
目测楼下不少牛校生。
yundao 发表评论于
最烦这种说话口气的男生了。
ukz 发表评论于
总结的蛮好的，估计刺痛不少人
猫姨 发表评论于
2001年入学,2006该毕业的

2006年8月，从清华退学后考GRE出国到了康奈尔大学计算机系 。
maniac62 发表评论于
这人我也知道。03年的时候我开始用Linux，读过他那篇完全用Linux工作，当时我虽然身为Linux爱好者，也觉得那文章写的非常偏激肤浅。"Linux不能做的就是没必要的"，这不是搞笑么，至少我还要Windows玩点游戏什么的。

然后一下10年过去了，我比他大概小10岁，现在我博士快读完了，他还是搞不出博士。他在Google实习过，没什么了不起，我也同样在谷歌实习过。我看了他关于谷歌文化的评价，还是一样的肤浅偏激。谷歌文化的确有各种问题，但是你是去实习的，不是去挑毛病的，而且你签了NDA协议，根本就不应该谈论那么多技术细节。这10多年来貌似这老兄的情商就没什么变化，看他对测试的态度貌似对软件工程的理解也停留在表面。至于技术，更不觉得他能比我强。
Dalidali 发表评论于
别再转悠了。 踏踏实实钻研或工作吧，搞这行的，没几年蹦达了。
年龄大了，又没有管理的能力，靠啥混阿？
beijingchina 发表评论于
体育上取得成功很容易建立起自信，然后扩大到其他方面，往往能带动学习能力的提升，这是中心理暗示：我既然能在体育上面击败很多人，那么我只要努力在学习方面也会成功。

过去有个北京差校的差生，跟父母移民美国后，上中学，就是先在体育上取得突破，我们都知道美国老师说话夸张，他的自信心大增，最好大学考上了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他要是一直在国内呆着，估计也上不了大学。
beijingchina 发表评论于
这跟家庭背景有很大关系，他的父母肯定不是乐观开朗的人。
cloudhk

以后让你女儿交男友，也要看他的父母
cloudhk 发表评论于
心情持续沮丧的话适合从事体育运动、外出郊游，反正少在房间里呆。我女儿长大了，我可得教她远离老是抱怨的男人，多跟爱打球的男孩子交往也比跟书呆子在一起强。
beijingchina 发表评论于
写错是第1任。
beijingchina 发表评论于
其实LOSER是一种心态，他看任何问题都是很负面的，长此以往人的心理总是阴郁的。
这种总是沮丧的人，从他开始就不意味着成功。
这种心态就是一种心理疾病，也会传染。别人一般见这种人唯有避之。

我过去也有一早就低沉的时候，我的解决办法是听一些振奋的音乐或歌曲来打起精神，比如苏联的国歌、二战德国坦克兵之歌等等
cloudhk 发表评论于
楼下那个说娶乌克兰美女的小伙帖子我也看过。漏了一条，他当初乒乓球打得也很好，他靠这个打开了社交面。他现在发展都这么好了？祝福。读书不是一切，家长要三思。北京中国说的挺好。
cloudhk 发表评论于
能够理解他被歧视的心酸。但是一路退算什么呢？清华当初的退学信我看过，心想就是像出国吗，找这么多理由干嘛。从康奈尔又退，那文我也看过，心想你当初来的时候没想过这些？结果把人家说得一团糟，去了印第安纳，又退了。那里不是有好老板吗？我不信那里的中国博士们还歧视你？至少也把博士学位混到吗。当初他是川大本科报送到的清华，现在一退，他只有本科学位。不过也许他认为自己够牛，不需要博士学位了。。。总是抱怨别人，自己有没有反思过自己呢？
beijingchina 发表评论于
学习能力不能一切，它只是人的能力的部分，当然通常学习能力强的，相较学习能力弱的成功的机会大。比如福布斯前几年统计的403位美国的10亿美元富翁，一半上过或毕业于TOP 20大学。

我一直关注那个娶了乌克兰美女的河北小伙梅爱偲。他的故事很励志的。
他今年情人节给老婆买了辆"别摸我BMW520“，再加上买了块3000平米的地盖房子，过得比很多海外华人都滋润。
而他02年高考才考了200多分，在国内是上不上大学的。只好到乌克兰留学。他的总体学习能力显然不强，但他有自己的优势：电脑设计能力和摄影能力。他的电脑动画设计能力在他们那界同学是最强的，业余还能以此挣钱付学费，他的摄影能力出众为此泡到现在的老婆。
另外到乌克兰留学也避开了与中国人精英的竞争，也有利于他成功。

beijingchina 发表评论于
我的孩子和我妹的孩子都小，最近经常跟父母谈起如何教育、培养子女。
人的能力包括学习能力、创造能力、经商能力、动手能力等等，对孩子从小要培养多种能力，但要观察其最擅长什么，这所谓的擅长就是较大多数人在某个方面，他不费力就能在中上水平，只要努力就能出类拔萃了。只要发现了，就要给予重点培养。
孩子的自信心1是要鼓励2是在跟别人竞争的条件下通过不断取胜来获得的。
beijingchina 发表评论于
我是北大82界，我妹是北大90界，我妹夫是清华88界。我们都没能进美国名校。
80、90年代能进美国名校的非常少，包括我的学兄和同学。

那时我同届的文理科各省100名以内的很多。且当时最好的学生都在国内上大学不象现在到国外上本科分流明显.
TheEarth 发表评论于
2003年发表《完全用Linux 工作》、《写给支持和反对的人们》，痛陈windows弊端、宣扬linux。

2004年8月，发表网络文摘《完全用linux工作》、《写给支持和反对的人们》，痛陈windows弊端、宣扬linux，文章在中国的计算机和linux阵营引起极大轰动效应，成为水木清华linuxapp版和中国多个linux社区的偶像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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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计算机傻子。 你是计算机专业的。剩下的是凡人不懂那仙术。啥易用就是好用。为什么用触摸屏不就是易用吗。将来肯定是语音声控了。 但键盘是最好的，但大多数人肯定不用键盘。自己的确病得不轻。说以最俗的。指令操作系统对于非计算机专业人士都一样。没好坏，都是学起来太费劲。而且去掉了就找不回来。姨没留心就搞丢一文件，不干活了。满世界找拿出了问题。视窗就不同了， 傻子正两下就自认为会用了。这不是牛不牛的问题。这是一个给什么人用的问题。视窗8失败就在于， 已装上，很多以前用视窗的人不会用了。这就出了计算机操作系统史上最大规么的曹族系统降级。一查微软环以印度头。此人肯定跟中国国人开发软件的专家犯同一错误--以为别人都是专家呢--或以为都像国人一新的东西出来你不会用都觉得自己没脸就偷偷下本学习。世界其他国家不这样想。所以微软在得不轻。如果未如换成指令操作系统。明天他就倒闭了。当年找不思选视窗开苹果公司比此人患不懂计算机操作系统。肯定有人会说MAC及背景是unix。 但他不敢只剩下unix而没有视窗。用苹果操作系统99.9%的人都不懂unix。 他们是凡人不是计算机专家。专家在专家里论述没问题。开学术会议可以。现时不是那回事。
wsnyy 发表评论于
这位小老弟还是太在乎了。
从他经历来看，还真不是在牛校读博的料。所以，老是读不下去，半途而废。
但是，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Street smart和Book smart的区别。何必在乎什么牛校不牛校？
事实上，看看身边的人就知道，不管什么学校出身，绝大多数人都是芸芸众生，混饭吃的。没有太大差别。
湖南师范的老毛，干掉了北京大学的老张。马云进的是什么学校？马化腾读的是什么学校？
马云自己说的：如果当初他进了牛校，就不会有马云。
adbc 发表评论于
如果你本科不在牛校(哈佛,或谱林撕顿)，而是通过考验或者保送进入了牛校，请注意了：你会被牛校的本科生歧视，融不进他们的圈子！本科生们会认为，你本科考不上这个牛校，本科毕业又没能力出国(去中国?)，而考研或者保送（直博）要比高考容易很多，所以你并不是跟他们一样的天之骄子。

你说中国的学校还差不多, 干麻跟世界名校混为一谈呢?
gameon 发表评论于
如果不是你曾在名校混过
谁会有兴趣听你在这喷？
基本上一事无成的人
都是这幅嘴脸

否定前人的一起
是要有资本的
你个熊孩子
走还没学会
就尼玛的怨你的父母
比刘翔跑的慢

nanxun_ 发表评论于
俺一个清华本科毕业的朋友跟俺讲过一个故事。据说清华人能看在眼里的只有哈工大。有一次一个别校考入清华读硕博的新生进实验室，非常友好地跟大家打招呼：各位师兄师姐好！结果没有一个人理睬他。
楼下这位开口就问文章如何如何的。哈哈，果然是牛校毕业的牛人。文章如何，对于进公司的人是没有关系的，比尔盖茨也不必要用文章发在哪儿多少人引用来证明自己。
bmw123 发表评论于
难得有人反思，赞了。
阳虎 发表评论于
年轻人可能是当年在本科大学时被惯坏的… 引用仅一次？他那篇论文发表在什么期刊上？
Dingxiang 发表评论于
这退校生讲的也对：列举的种种毛病都存在，不过基本只存在于国产或本地产国人（俗称ABC）牛校生中。这位老兄心理疾患不轻，自信心全无、人格不健全嘛。
1232 发表评论于
总的有些另类,都一样反倒怪了.
阿留 发表评论于

这小老弟太愤青了。。。咋看啥都不顺眼？
TexasPeter 发表评论于
当初得了个最佳论文奖，所以牛逼的不行，把他老板嘲笑了一番，从清华退学了。可他那篇论文：“The polygonal contraction heuristic for rectilinear Steiner tree construction”，到今天只有一个应用，见Google scholar。其实他那篇文章，也是看他老板的面子评上的。他这辈子将一事无成。
dalyhere 发表评论于
一个读书机器、考试机器而已。还自以为很牛。
TexasPeter 发表评论于
当初他从清华退学我就想：谁会要这个jerk？康奈尔和印第安那大学的某些人吃一堑长一智吧。
dj2 发表评论于
看着看着，我就笑了， 这厮真逗。。。
robak328 发表评论于
是不是有埃斯伯格症候啊？ 很多天才有这个。
一点小看法 发表评论于
不至于吧，听起来有点小肚鸡肠的。
一点小看法 发表评论于
不至于吧，听起来有点小肚鸡肠的。
mogusaen 发表评论于
一事无成的神经病
60MPH 发表评论于
这人可能是在非牛校牛，到了牛校被人鄙视折磨牛不起来了，所以落下病根，专找牛校的毛病。

自己上不下去就承认，有什么呀？
看来就不是牛校的命。 这岁数了也没个安身立命的机会，还靠博眼球吃饭，和弃良从娼有啥区别啊?
freeda6 发表评论于
这种人上牛校真是赶鸭子上架的效果。

不过话说回来，清华康奈尔也没有多牛吧。
Dud-dad 发表评论于
许多人的通病。我们从小受的自尊自爱的教育太少。
gagaga 发表评论于
呵呵，此人有病。鉴定完毕。
不注册不行吗 发表评论于
这说的是中国的名校吧。
邵志尚 发表评论于
在川大牛逼惯的，
到清华周围近乎全是一样牛逼的，
没人追捧，
不能吸引到大量眼球，
心里自然很失落。
洛基明月 发表评论于
读完恍然大悟: 原来此人脑子有病！
闲磕牙 发表评论于
第七条是他一再退学的根子。 到了清华， 一看高手云集，自觉出生低，只好离开。到了国外，又是这样。
Mommy2005 发表评论于
偏见了，他需要调整心态。。。

名校毕业进入社会工作，更加容易谦虚（我指的是硅谷，不知道花花MM)，你的周围个个都是尖子，别看有些人不起眼，开口一说话就显示出深度和涵养。
邵志尚 发表评论于
原来是受到歧视落下的病根儿。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