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张爱玲:晚年被虱子吞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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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8月到1988年3月这三年半时间内,张爱玲平均每周搬家一次,她如此频繁地搬家,仅仅是为了“躲虫子”,只要在栖身处发现跳蚤就马上离开。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种强迫症,一种病态。本文摘自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文欢所著《历史不忍细看》一书。


张爱玲

谁能想到,风华绝代的才女张爱玲,晚年生活的中心不是写作,不是研究,不是游历,而是艰苦卓绝地与虱子战斗。

据张爱玲遗嘱执行人林式同说,从1984年8月到1988年3月这三年半时间内,她平均每个星期搬家一次。这似乎是夸张,因为这样算下来,张爱玲搬家次数达180多次,可以上吉尼斯世界纪录。但张爱玲给文学史家夏志清的一封亲笔信里,说法更吓人:“我这几年是上午忙着搬家,下午忙着看病,晚上回来常常误了公车。”可以确信,晚年张爱玲即使不是每天都搬家,其搬家频率之高也大大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张爱玲如此频繁地搬家,仅仅是为了“躲虫子”——一种她认为来自南美、小得肉眼几乎看不见、但生命力特别顽强的跳蚤。她随身携带着简易的行李,只要在栖身处发现跳蚤就马上离开。1991年,她在给朋友的信中说:“每月要花两百美元买杀虫剂”,“橱柜一格一罐”。

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种强迫症,一种病态。

17岁时,张爱玲就说过:“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衣袍,爬满了虱子。”一个正当青春年华的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想来令人恐怖,不幸的是一语成谶。张爱玲的一生,正是与“虱子”战斗的一生。

张爱玲很早就看到,穿梭于俗世繁华中的男男女女,华丽的外表下包藏着人性的暗疾,灵魂中蛰伏着一只只微小却执拗的“虱子”,贪婪地、不动声色地啃啮着真性情。《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明知范柳原不会把她当作唯一的爱,但为了嫁个体面的富家子弟,不得不拿残余的青春作最后一搏;《金锁记》里的曹七巧,在无爱无性的婚姻中消磨了一生,导致心理变态,以摧残儿女的幸福为乐事……贪欲使她们没有勇气和力量清除内心的“虱子”,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繁衍、长大、蔓延,直到将鲜活的生命吞没。

张爱玲本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作家与作品人物的关系有两种:同构或超越。张爱玲属于前一种。她本人和她笔下的人物具有惊人的同构性,她内心深处情与物、灵与肉的挣扎,比她笔下的人物还要剧烈和悲惨。

张爱玲有一句坦率得近乎“无耻”的名言:“出名要趁早。”那是1944年,有人劝她不要在当时上海一些与日军和汪伪政权有染的刊物发表小说,她的回答是:“ 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1944年是什么年头?多数中国知识分子、作家蜗居于西南,有的做学术积累,有的投身抗战宣传,有的默默写作,连张爱玲所崇拜的通俗小说家张恨水也寄寓重庆,在作品中显示出抗战倾向。与张爱玲同样身陷“孤岛”的钱钟书开始写《围城》,但“两年里忧世伤生,屡想中止”,直到1947年《围城》才出版。而张爱玲却迫不及待地要“出名”,而且理直气壮,洋洋自得。

张爱玲从小就要“做一个特别的人”,让大家“都晓得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他人是好是坏,但名气总归有了”。她拿起笔来,是想以自己的天才,延续她已经习惯、再也割舍不了的贵族生活。张爱玲的祖父是清末“清流派”代表人物张佩纶,外曾祖父则是名满天下的清朝名臣李鸿章。

然而人生是诡谲的,一个人太想得到一样东西,上天倒不一定让他得到。张爱玲可以“趁早”出名,但不一定能“痛快”。

1949年,政权易手,上海文坛的“传奇”时代结束。3年后,张爱玲远走香港。迫于生活压力,这个出身簪缨望族,从未到过农村、从未接触过中国革命的她,却写出了两部政治倾向极其鲜明的长篇小说《秧歌》和《赤地之恋》,后者张爱玲本人也承认是在美国驻香港新闻处的“授权下”写的,连“故事大纲”都被拟定,写作时还有他人参与。这样粗糙的文字,难道是由张爱玲那只高贵得几乎不染纤尘的手写出来的吗?

《秧歌》和《赤地之恋》出版不久,1955年张爱玲到了美国,很快与一个叫赖雅的比她大29岁的美国剧作家订婚。而赖雅却是一个信仰共产主义的人,坚定到不允许旁人说一句共产主义的坏话,捷克共产党领袖是他的好友。有人会说,婚恋是婚恋,写作是写作,但联系张爱玲前夫胡兰成的汉奸身份,这些现象至少可以说明一个事实:张爱玲的人格和写作都存在一定程度的分裂。共产党也好,小资产阶级也好,都与她无关,她真正关心的是自己的生存。既然发表作品可以乘机出名,那就快快发吧,哪怕发表的地方不那么干净;既然写小说可以赚钱,那就写吧,反正天高皇帝远,共产党也管不到这里;既然赖雅那么有才华,在美国文艺界又那么有号召力,人也不坏,他相信共产主义有什么关系?年龄大点有什么关系?此后,在生活的压力下,张爱玲还在美国加州大学中国研究中心做过中共术语研究,主要工作就是收集当年中共言论中的新名词,这不免令人匪夷所思。一边是《红楼梦魇》,一边是中共术语,也许只有张爱玲才能在生命中书写出这样的“传奇”。

有人说张爱玲毕竟是女人,不懂政治,没有政治敏感,但1945年日本即将投降之际,上海召开“大东亚文学者大会”,通报上列出张爱玲的名字,她马上表明了拒绝的态度。

一个人迫不得已时可能会做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但到了张爱玲这个地步,也真够可怜的了。她始终做着她的富贵梦,端着贵族架子,四体不勤,谋生无着,于是只好糟蹋她的写作。

张爱玲与胡兰成的婚姻,不用说是一场孽缘。胡兰成是够下作的了,与张爱玲结婚不到半年,就在武汉与一个姓周的护士如胶似漆;当张爱玲追到温州质问,他又已经与一个叫范秀美的当地女子同居。人们常怪胡兰成给张爱玲造成了太多不幸,但问题是为什么张爱玲偏偏“碰”上了胡兰成?

世间没有偶然的事。不管张爱玲多么“高贵”,胡兰成多么下作,他们在人格上其实是有相似之处的。胡兰成卖文(任敌伪报纸主笔),张爱玲也卖文;胡兰成没有原则,张爱玲也没有原则。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原则是能出人头地,尽享浮生的繁华与荣耀,只不过胡兰成确实更下贱一些。

在美国,最令张爱玲引以为自豪的写作遭遇毁灭性打击。一部部作品写出来,一部部被出版社拒绝,为此张爱玲不知流下了多少羞恨交加的眼泪。绝望之中她只好为香港电影公司写剧本以谋生,甚至着手写作《张学良传》。她终于发现,她并不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红”的天才。其实,20世纪40年代她在两年内从一个因战争辍学的大学生一跃而成为上海最有名的作家,是与上海“孤岛”时期的特殊形势分不开的。艺术和人生的“传奇”,并不能到处复制。没有原则的人,看上去忙忙碌碌十分主动,其实是被动的,路越走越窄,人生越来越暗淡。胡兰成、张爱玲都是如此。而一个作家,如果没有一颗博大的心灵和日益坚实的信仰体系,必然一步步走向枯竭。

夏志清先生曾建议张爱玲多接触美国社会,然后以美国生活为素材进行创作上的突破。但张爱玲孤傲又软弱,无法融入美国这个早已现代化了的社会。她的生活越来越封闭,最后把自己关起来,有人给她打电话要事先写信预约,她连友人书信也懒得看了。

在张爱玲的性格中,有一种寒意沁人的真正的冷。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喜欢小猫小狗,对唯一的弟弟也冷眼相看。即使和她最亲密的人如好友炎樱、姑姑也锱铢必较,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对于社会,她也没有多少了解的欲望,一次她坐人力车到家要付车夫小账,觉得非常“可耻而又害怕”,把钱往那车夫手里一塞,匆忙逃开,看都不敢看车夫的脸。有一次空袭后,她和朋友在街头小摊吃萝卜饼,竟能对几步外穷人青紫的尸体视若不见。

张爱玲出身于贵族之家,父亲是一个封建遗少,性格乖戾暴虐,抽鸦片,娶姨太太,母亲是曾经出洋留学的新式女子,父母长期不和,终于离异。后来父亲续娶,张爱玲与父亲、继母关系更为紧张。有一次,张爱玲擅自到生母家住了几天,回来竟遭到继母的责打,然而继母诬陷张爱玲打她,父亲发疯似的毒打张爱玲,“我觉得我的头偏到这一边,又偏到那一边,无数次,耳朵也震聋了。我坐在地下,躺在地下了,他还揪住我的头发一阵踢”。然后父亲把张爱玲关在一间空屋里好几个月,由巡警看管,得了严重痢疾,父亲也不给她请医生,不给买药,一直病了半年,差点死了。照她想,“死了就在园子里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在禁闭中,她每天听着嗡嗡的日军飞机,“希望有个炸弹掉在我们家,就同他们死在一起我也愿意”。

在这种阴沉冷酷的环境里长大,青春期遭受过如此残酷的折磨,心理上不发生一些畸变,几乎是不可能的。张爱玲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恐惧和怀疑,在心里筑起一道坚硬的屏障,把她与世界隔开。“人是最靠不住的”,是她从青春磨难中总结出来的人生信条。冷酷无情、杀机四伏的家庭,在张爱玲的心灵里种下了一只阴郁的“虱子”,成了她一生不能克服的“咬啮性的小烦恼”。她的急功近利,她的冷漠世故,她的孤僻清高,都与此有关。

曾有人问海明威“作家成长的条件是什么”,海明威说是“不幸的童年”。这句话对张爱玲是适合的。但海明威的话只说了一半。如果一个作家成年后,仍不能逐渐超越早年不幸所造成的人格缺陷,这种不幸则可能将作家毁掉。张爱玲终其一生没有完成这种超越。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女子,就像她笔下众多女子一样一步步走向没落,走向凋零。她与胡兰成那真真假假躲躲闪闪的恋爱,怎不让人想起委曲求全的白流苏?当她在枯寂荒凉的公寓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白天黑夜,怎不让人想起那“一步步走入没有光的所在”的曹七巧?

在生命中的最后20年,张爱玲呈现出越来越显著的心理疾病。她对人越发冷淡,生活日益封闭,家具、衣物随买随扔。她其实是以这种方式,来摆脱内心的空虚与枯寂。

而多年来一直潜伏在心里的“虱子”,此时终于变成实实在在的客体,来向她发动最后的攻势了。在洛杉矶的最后23年里,为了躲避这种令她触之丧胆的小东西,她在各地旅馆辗转流徙,随身只带几个塑料袋。在搬家中,财物抛弃了,友人的书信遗失了,甚至花几年心血完成的《海上花》译稿也不知所终。去世前4个月,她还写信给林式同,说想搬到亚利桑那州的凤凰城或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去——这两个地方都是沙漠,也许她以为在沙漠里可以摆脱被虱子咬啮的苦恼。

1995年9月8日,张爱玲谢世于美国洛杉矶寓所,7天后才被人发现。屋里没有家具,没有床,她就躺在地板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一个曾经无限风光的生命以一种最凄凉的方式凋零。我常常想,张爱玲弥留之际,有没有想到晚年躺在床榻上的七巧?是否也懒得去擦腮上的一滴清泪?

她以一双早熟的慧眼洞彻了人性的弱点和世间的荒诞,并以生花妙笔展示给世人看,但她没有足够的光芒来穿透黑暗,驱散心灵中的“虱子”。“生命是一束纯净的火焰,我们依靠自己内心看不见的太阳而生存。”一位外国作家如是说。但张爱玲心里没有太阳。她的生命正如她所说,是“一袭华美的衣袍”,这衣袍曾经光艳照人,风情万种,但最终还是被“虱子”吞没了。这是怎样的悲哀!

风月华章 发表评论于
张爱玲这类作家不神秘,也并不高尚,只是敏感,细腻具有表述天才而已,有什么不能judge的,可笑。
oleander 发表评论于
根本没有读过作品的人,没什么资格说怪话。
MMMMM06 发表评论于
拼命的分析别人不幸的地方,有什么意义。要这样分析法,估计大多数人都可以分析出点什么来,何况经历曲折的名人。她在她可以做到的情况下已经靠自己做得极好了。她的想法与整天傻乐的普通人怎么能比。
喝了洋墨水的土土嫂 发表评论于
也许根本就不是什么心理问题,就是皮肤过敏罢了。免疫系统紊乱很容易过敏。
mzl9876 发表评论于
上海滩的怪胎女罢了
紫浪薰衣草 发表评论于
我倒是只看到作者的一双烂枪手上盖满了上亿条虫子.
水火星 发表评论于
人人心裡都是一面鏡子,折射出不同的色彩
lento 发表评论于
不欣赏她的为人,更没办法读进她的作品。上海弄堂气息太浓。
mapletea 发表评论于
作者的政治倾向太明显,字里行间暗示如果信仰共产主义(心中的阳光·),晚年就不会被虱子吞噬。
liwuli 发表评论于
这篇文章的作者,小时候一定也受过心灵创伤
x潇潇 发表评论于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的作品真实,感情真实,做人真实,看透人性,聪慧明锐。她的才华引起羡慕嫉妒恨。她追求完美,直到死亡。
如果她遇见你这样的作者,死得会更惨。
nydct 发表评论于
张爱玲晚年是皮肤过敏,所以倍受困扰,绝对不是精神疾病

张爱玲信奉人不欠我,我不欠人,这是知识分子的一种处事哲学,恰恰是赢得林式同尊敬的地方,怎么到了本篇作者这,变得这么不堪?张爱玲的才华和给世界留下的文学遗产,不是你我这等俗人能够随便judge的。
海上飘萍 发表评论于
本文作者根本没有能力理解张爱玲的精神世界
Moon_cake 发表评论于
作者苛刻的批评, 一点不善良, 社会家庭的不幸, 不是张爱玲的过错, 她想出名字有啥错?倒是作者,像个小人。
烟轻雨静 发表评论于
这和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在孤独无望中慢慢的形成了这样的性格,
自私,孤傲,冷酷------。
其实也挺可怜的。
这一世 发表评论于
唉!让张有阳光的一面,是太强求于她了。她的家庭是造成她不幸结果的根本原因,父女之间的情感关系,对于女儿是太重要了,可这恶毒的父亲确如此舍命般打她,这样的父亲是什么货色!坏人和恶人无疑。可人类的悲剧,在于即使你明明恨这样的人,可这人确是你的缔造者,是父亲大人,所以必须去接受和爱戴。这不,有句把人凌迟后,还要颂扬的千古绝言: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吗 !这一前提下的结局就是:张成人后自动化设置及控制系统下,找了和她父亲一致的一个货色和混蛋:胡兰成。一个和她父亲一样,永远也不可能真心爱她的男人,要说张这一生做错过什么,那就是出生在了那个垃圾家庭。可笑的是这个垃圾家庭毁了她的同时,也成就了她。
童年的困难,让人成为作家的根本原因,是因为困难的巨大,让人不得不从浮想联翩来获取快乐,因为其实家庭中的受虐者,在社会学校一样会被欺辱,孤独的童年会让人最终不得不成为思想者,或疯狂者。
依泓 发表评论于
作者写错了。在解放初期,张爱玲有跟着作家协会到农村去体验生活的。
当时的土改政策的滥杀无辜,是让张爱玲离开大陆的原因之一。
999霉鬼 发表评论于
真没觉得她有啥风华绝代的,终生重复着内心的灰暗,很多文章中的桥段都类似,看多了难免厌倦。
TheBluesman 发表评论于
一个骨头里的传统汉人女子,偏遇这个尴尬的所谓新文化的时代,可叹。
功彼 发表评论于

“...张爱玲、萧红,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两位最具女人典范的中国才女..."。

以上兩位於文學而言,可說是位”才女“...,然而在個人的其他方面,則不如在文學上的修為。。。
逛逛2013 发表评论于
活得挺真实的,说到独立,她是精神和经济都做到了独立
1232 发表评论于
张爱玲前半生所处的时代就是个悲惨的时代.她比大多数的人命运都要好,已算不错.

猫猫哥 发表评论于
张爱玲、萧红,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两位最具女人典范的中国才女。
这一世 发表评论于
想起来一位美国电影史上的大人物,忘记他的名字,有本电影专门拍他的。出生豪门,当年拍电影时极其大手笔,无人可比,后来好像也投资了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业,非常有才华,非常有钱。后来的晚年生活也是四处躲虫子,最后,躲到了拉斯维加斯的一个山头上。说是那里的气候,虫子无法存活。总之,死的也是好惨,虽然很有钱,但是也孤独一人,死在拉斯维加斯的高级酒店里的大套房里。死前的很多年都过得莫名其妙,非常孤独。
他死后,好莱坞拍了有关他的电影,好像他的贡献不仅在电影业,还有其他的一些方面。老外几乎都知道他。
比较特别的是这虫子,虫子无疑是现实不存在的,但确存在于他们2人的脑子和心中。其实这虫子是他们活到那个时候,感受到的侵蚀灵魂的那种侵蚀世界人心的虫子才对。
这一世 发表评论于
张可算一位天才,不过生活智慧差了些。人出名是一定不能早,出名早弊大于利,凡有一点生活阅历的人都知道。出名早也许活痛快了,却大部分在痛快中走入迷失。
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和思想大多形成和源自于原生的家庭,明了她的父母的为人处事与教育方式,就会明白她的生活方式与处事的不同及因果。没有理由去责怪张,因为大部分的人一生,就是带着这种特质走进死亡的。
张逃避的虱子也不是真实意义上的虱子,更多是心理层面的虱子,而这虱子是她内心本存的,还是这个世界带给她的,更或者是2者的集结,令她心生了虱子。
有人说天才与疯子仅一线之遥。所以张的命运也是命定,她的才情与天分,注定了她步入这样的疯子与天才之最终滴宿命。
DANIU_S 发表评论于
一个人的高贵, 的确有时要受世俗的牵制,为了survive, 她不得不作出让步, 但高贵的东西, 永远都有闪光点; 就算一个埋没在有虱子的破屋子的宝物一样, 任何时候拿出来, 你都可以发现, 它还是闪光的。 反之, 没有价值的东西, 就算你把它放在白宫里, 还是要被当作垃圾一样倒掉。
rayca 发表评论于
黄玫瑰说得好。用一种嘲讽而非悲悯的笔法诟病一个写出过极其精彩的作品的才华横溢的作家,其心理之不健康,岂是灵魂被几只虱子吞噬所致。无数艺术家的个人生命本身都是悲剧, 莫扎特,梵高,等等等等,以本文作者的思路,这些艺术家的惨淡人生也是自找的。
黄玫瑰888 发表评论于
梵高生前有精神病,又丑有穷,还一辈子没老婆,但不妨碍日后他的作品成为稀世珍品,卖出天价,世人皆知梵高。张爱玲离开大陆多年,以前大陆看不到她的作品,但一点不妨碍她的作品传世。
A2015 发表评论于
LaBrisa 发表评论于
這個通篇作卑鄙揣測和自以為是的說教的作者何許人也?一個人,尤其是文學/藝術家,其成敗豈是能這樣簡單的歸咎於是否"路線正確"的?不入流的文章。
DANIU_S 发表评论于
张去世时, 并不是让人描述的那么慘, 她账上还有2万多美金, 留給香港的友人了, 只是晚年的张爱玲, 相信她的心境, 不是俗人能了解的。
无忌哥哥 发表评论于
称得上风华绝代的女人!
雨果的世界 发表评论于
非常同意黄玫瑰888和每天都来看看。写出这样的文章,这位作者如果没有其他的意图,真该好好地反思自我,或去和心理医生聊聊。
陌香 发表评论于
她的政治观点挺明显的啊,就是不愿意跟GCD混。我倒觉得如果没有GCD,她也不会去美国,毕竟她的读者是中国人。不去美国她也不会嫁给赖雅,这次婚姻主要是为了绿卡。至于赖雅所相信的共产主义是否跟GCD的一样就不提了吧。同意楼下对她天赋的认同。现在国内被捧高的所谓才女有谁能跟她比的?
每天都来看看 发表评论于
作者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肮脏卑鄙的精神境界,多读读张爱玲的作品,陶冶自己的情操。
每天都来看看 发表评论于
这个作者卑鄙下流,张爱玲怎么惹你了,让你这么肮脏无耻?
晋鲁人 发表评论于
张永远是自私,无耻之流,翻篇!
黄玫瑰888 发表评论于
中国文化缺乏一种悲悯的心态,这文的作者就是典型的,对弱者极尽贬低侮辱,崇尚强权。
花的心_藏在水中 发表评论于
@tusu 同感,如此细致深入地发掘生命的悲哀与人与己是否有益?
从女性角度只为张惋惜,生错时代遇错人,如她所言:从此萎谢了。
黄玫瑰888 发表评论于
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样的东西来糟蹋一位杰出的作家。她没偷没抢没有欺凌同胞,就说了句成名要趁早就被贴上了无耻的标签。她的作品对人性的描述比那些被推崇的高大全的政治作品要有价值的多。
花的心_藏在水中 发表评论于
@tusu 同感,如此细致深入地发掘生命的悲哀与人与己是否有益?
从女性角度只为张惋惜,生错时代遇错人,如她所言:从此萎谢了。
明月关 发表评论于
她童年被精神和身体虐待, 有这些想法很可以理解.
峰杏 发表评论于
很好的一篇文章,拜读了。谢!
tusu 发表评论于
这么钻研发掘别人的生命如何的悲哀好象也是挺悲哀的一件事
加成 发表评论于
到底是跳蚤还是虱子?这位作者连这都没搞清楚,就信口开河。
van1 发表评论于
bedbug,应该是她自己带来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