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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想让别人服你,要先做到什么

  在老家里住着,白玫的心里一点也不清静,单位的事,她想得更多了。

  她盼望着朱志宇给她来个电话,慰问一下,或者高小志来请示一下工作,可是朱志宇没有来电话,高小志也只来过一次电话。

  想不到,刘金枝来了个电话,发工资了,她见白玫没去领,听说是妈妈病了,问白玫老人好点了吗?路远,也不能来看看,叮嘱白玫一定要照顾好老人。

  白玫知道,这个女人惯会在这种时候打个电话,这也是她拉拢人的一种手段,白玫当然也是这方面的高手,她想趁机从刘金枝那里问问单位的情况,这个狡猾的家伙说办公室里来了人,找她有事,匆忙挂了电话。

  刘金枝,朱志宇,白玫,最早,他们三个都在办公室,归陈云德领导。刘金枝比白玫大八岁,是工人身份,和陈云德关系特殊,曾经让别人堵在床上。有人把这事报告了林子峰局长,林局长不舍得坏了陈云德的前程,把他骂了一顿。后来,不了了之。陈云德狗改不了吃屎,继续和刘金枝保持着关系。

  白玫到办公室以后,陈云德眼睛都绿了,他利用一切机会和白玫接触,刘金枝非常不满,到处说白玫的坏话。朱志宇和白玫两个人就一块算计她。

  朱志宇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刘金枝一时不能适应,觉得她是陈云德的相好,不把朱志宇看在眼里。朱志宇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治服了。

  陈云德喜欢照顾他的女人。刘金枝在办公室管总务,很实惠。朱志宇当了副主任,姜云爱财,和姐夫陈云德说,让朱志宇分管总务。刘金枝不买他的账,朱志宇倒是不看重金钱,他是想从刘金枝身上下手,树立自己的威严。

  要立威,就要从身边人开始。手下只有两个,对白玫,应该稍微晚一些,他要先让刘金枝服从他的领导。刘金枝的不恭敬正好给朱志宇提供了对象。

  想让别人服你,要先做到什么?

  先抓住对方的弱点。知道他想得到的是什么,怕失去的是什么。

  在机关工作的人,除了愿意端牢这个铁饭碗以外,干部还会热衷于提拔、升迁,工人还愿意多些福利多沾点光,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刘金枝是极俗的一个人,她最大的嗜好莫过于多赚几个钱。

  刘金枝爱吃爱玩,她经常在上班时间出去,逛街,洗澡,买东西,或者干脆在家看孩子,陈云德一向迁就她,朱志宇可不给她留面子。

  刘金枝又出去逛商店,朱志宇喊上白玫去把办公用品买了回来,等到刘金枝回来,发现没通知她就购买了办公用品,前来质问朱志宇,朱志宇反倒把她批评了一顿,上班时间出去玩,没有办公用品了,心里也没个数,多亏他和白玫辛苦了一趟,要不然,耽误工作怎么办。

  刘金枝说:“那不是还有那么多吗?”朱志宇教训她说:“等到没有了再去,误了同志们工作谁负责?”

  刘金枝见朱志宇有意给她难堪,就去找陈云德,陈云德搔搔头发,说,你就敬着他点,平时嘴甜些,他就不会为难你了,你的眼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他也是副主任嘛。刘金枝不听,撇了撇嘴走了。

  正巧有人来领稿纸,朱志宇一问,说是刘金枝出去洗澡了,等她一进办公室的门,朱志宇就当着那几个人的面对她进行了严厉地批评。

  刘金枝又找到陈云德告状,陈云德依然没有向着她说话,这样几个回合下来,刘金枝知道自己不是朱志宇的对手,从此以后就对朱志宇毕恭毕敬了。

  朱志宇摆布了刘金枝,局里都知道这个小伙子不简单,连司机们都对他恭恭敬敬。

  陈云德调走以后,刘金枝很希望和朱志宇套套近乎,朱志宇总是不冷不热的。刘金枝觉得很失落。说:“咱老了,没有人看得上了。”朱志宇不理她,他要当官,不愿意让绯闻坏了自己的名声。

  刘金枝也巴结白玫,希望能从白玫这里多得到些上层的消息。白玫知道,她喜欢打听消息,也喜欢传播消息,这次,大概是怕说话多了,将来局长们之间有了什么矛盾,她脱不开关系。

  向谁了解单位的情况呢?

  最实在的人是林之玉。白玫把电话打过去,林之玉说她什么也不知道,还说白玫,知道这么多干什么,累不累呀?该你知道的,你一定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白玫没生气。林之玉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虽然身处行政机关,却无心仕途。她说,以她的能力,绝不是治国安邦的大才,做个小官只不过是满足一下虚荣心罢了,并不能为老百姓谋什么福利,她也不愿意挖空心思用活手中的权力,为自己“搂”得不亦乐乎。她不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扯闲篇,更讨厌同事之间的互相倾轧,她喜欢人与人之间温暖和谐的关系。她发现她对物质的需求是很少的,她不喜欢“扎眼”的服装,也不喜欢山珍海味,她只是喜欢读书,而读书又让她的眼光比别人长远。她觉得,一个人,想把自己的生活条件弄得好一些,无可厚非,如果把物质看得过于重要,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为此,她用看书来充实自己,同时她会经常去做一些好人好事,以此来消耗她过盛的精力。她记得,她也曾经是一个豪情万丈的人,是读书,是年龄的增长,是对社会的了解和对自己的了解,使她越来越喜欢普通人的生活。

  白玫想,林之玉只是一个副科长,又刚刚回来,她又是一个不关心政事的人,可能她真的不知道单位的事。

  白玫越来越心焦,在娘家,她真有点待不住了。她硬撑着,闲了就寻找适合她养的狗,几个本家的嫂子也帮她到处打听,真就为她找着了两条狗,一条刚断奶的小黑狗,一条小京巴,她不嫌多,都要来养着。

  这天上午,白玫无所事事地坐在太阳下逗她的小狗玩儿。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朴素安详,就像一颗大白菜。有狗,她就有安全感,她就觉得幸福。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她立刻改变她闲云野鹤的心情,忙向电话奔了过去。

  电话是个不幸的消息:林立病了,在单位突发心脏病,同事把他送到了医院。

  白玫忙给单位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她。嫂子说,打的回去吧,村里现在也有人开出租车了。

  白玫说:“不用,现在路都修得挺好的,车也快,过一个小时就到了。”

  等了两个小时,车才到,白玫冲司机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她并不怎么担心林立,她实在是有火要发。因为她成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局长,连司机都敢怠慢她,她觉得自己失去了局长的威严。

  其实,林立早就有了心脏病的先兆,他每天只知胡吃海塞,以为是酒的原因,直到发了病才知道是长期的心情不好所致。这次,医生告诫他,酒要戒了,他连借酒消愁都不能了。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林立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这个医院永远是这么“在乎”硬件建设,他们有的是病人,他们多少年来就是这么给病人住着雪白的屋子,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罩,雪白的床单下面,是污黑的褥子,雪白的被罩里面,是污秽的被子,让人一看就想吐。在妇科,被褥上面还带有成片的血迹,生林凌岳的时候,他是见过的,那次他还找护士吵了一架,他记得护士告诉他说,那都是消过毒的,请他放心,他相信那是真的消过毒,但是他心里还是充满了厌恶。

  林立躺在这令人作呕的铺盖里,感觉着心脏一阵阵地发紧。

  父亲刚出去,为他买饭去了,母亲去接孩子放学,他心里感到冷,他不愿意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奇怪的是,这些事越是摁越摁不住,偏从他头脑的各个角落里涌出来,向他挤压。

  他自言自语地说:“林立,你这个浑蛋,大夫说了,不要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要保持乐观。”可是他的大脑无法战胜他的潜意识,他的懦弱控制着他的一切,他烦躁地蜷曲在床里边,忍受着一阵又一阵的病痛。

  痛苦终于减轻了一些,林立的身子才略微伸展开一些,他依然睁着眼睛,忽然,有一股汹涌的波涛淹没了他的心,酸涩的水通过鼻泪管从他的眼眶里涌了出来。他觉得他从未有过地委屈。

  没有人来,哭了一会儿,林立觉得心情好多了。这时白玫出现在他的眼前。

  “林立。”白玫叫了一声,林立躺在病床上,她几乎认不出来了。

  林立立刻抬起了头。当他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白玫,他的泪水再一次汹涌而出,而且比刚才来势还要猛,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小白!”林立只哽出这几个字,就“呜呜”地哭起来。

  白玫知道,要让林立哭个痛快。见到白玫了,他要向他最爱的人倾诉,他要向他的保护神发泄,他要向他受到伤害的根源控诉。

  让他哭吧。白玫坐在他的床边,他就双手搂住白玫哭起来。林子峰买了饭回来,见了这种情景,没有说话,只是把两个盒饭放在桌子上,扭头又去买白玫的饭,儿媳妇回来了,他这次带回一条鱼来,他知道白玫最喜欢吃鱼。

  一条鱼被白玫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父子两人几乎都没有碰。这是林家的规矩,家里谁最有本事,谁就有资格吃最好的东西。有资格吃的人,就有权利把他想吃的东西吃到他不想再吃为止。过去,这个有资格的人是林子峰,这几年,变成了白玫。不只是吃,只要是她喜欢的事,她都有权利第一个享受,就连看电视她也要坐在最好的位置,凌岳也没有资格同她一争高下,后来她干脆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林立只能去玩电脑游戏,有时候白玫想玩游戏了,林立就得去看电视,凌岳只好去奶奶家。

  吃了一条鱼,白玫并未尽兴,她的消化器官已经没有多少油水了。在老家,有父母的疼爱,有兄嫂的尊重,有本家的婶子嫂子侄媳妇们排着队请她吃饭,但是,农村的生活水平她已不适应,她早就开始怀念市里的大酒店,怀念美味佳肴。

  回来上班了,可日子依旧那么不如意。

  单位里的饭局依然没有她的份儿,过去她从未想过,吃的问题居然也会这样让她如此痛切,她感受到什么叫民以食为天。她非常想到饭店去吃一顿高标准的饭菜,哪怕是在大排档,只要吃的东西好,环境无所谓。连她自己都吃惊,过去她是那么看重就餐的环境,如果有哪个请她吃饭,饭店稍有一点欠缺,她的脸上都要带出不快的表情,那表情虽然短促但是明显,她一定要确认对方明白了她的意思,并且心里产生了惶恐,知道对方必会有所补偿的时候,才肯放过可怜的主人。

  也许朱志宇是在“调理”她吧?白玫劝自己说,官场上是要能屈能伸的,该低头时就要低头,她应该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尴尬处境。

  白玫打扮得很鲜亮,从衣服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十岁的样子,她去找朱志宇汇报工作,朱志宇先关心地问起了林立的病,听到这关切的问询,白玫眼圈一下子红了:“情况不是太好,要做手术,好几万的医药费,他们单位给报一大部分。可是,医药费之外的花销也不是个小数目呢,还有一部分不给报销的医药费,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这都是天灾人祸,谁家也有大事小情,不要太烦恼,人嘛,哪能没点挫折,这又算什么呢。”朱志宇开导她说。他没有说帮她解决困难,他本来是可以说的,无论是从他的权力地位还是从他的感情上,他都可以做到,但是他觉得火候还不到。

  “志宇,你说我可怎么办呢,碰上了这么倒霉的事?”白玫用她红红的大眼睛凄惨而娇媚地看着朱志宇,手很自然地轻推了一下朱志宇的胳膊。她的软弱,她的臣服,她的无助,她的柔情,都那么明显地表示了出来。

  朱志宇几乎要向白玫投降了。

  但是朱志宇是个冷血的人,他知道他不应该在什么时候动感情。

  如果现在朱志宇接受了白玫的臣服,接纳了她的感情,那么他就是个失败者,是白玫俘虏了他。

  不,他不能认输。他要像猫逗鼠一样,让白玫心甘情愿地投入到他的怀里。对此他是有把握的,他愿意等。

  因为他需要那个胜利。

  如果说和姜云结婚使他觉得对白玫有那么一丁点亏欠的话,那么,白玫嫁入林家就让他感觉到白玫大大地欠了他。这种不讲理的想法就是在他的头脑中根深蒂固,连他自己都不能改变,潜意识里,他一定要把白玫争到手才会高兴。但是,那要靠他自己去争取,辛苦地去争取,而不是白玫用她的心机来拉拢他,只有那样他才会觉得收获是多么的幸福。

  朱志宇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他没有让他的心理活动在脸上流露出一点来。白玫有一种给晾在那儿的感觉,她知道努力失败了,改变了话题说:“家里事多,有些事我可能要多照顾一些,工作上请你多给予支持吧。过几天也许我们要去省城看看病。”

  “要是忙不过来,就让小志他们帮帮你。”朱志宇总算是有了一句帮忙的话。

  “行,需要的时候我就叫他们去,多谢领导关心。”白玫笑了笑,此时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哭过的痕迹了。

  高小志这小子,不要说帮忙,只要不帮倒忙就阿弥陀佛了。

  这些天他借口白玫不在单位,大事小情都直接向朱志宇汇报,白玫成了可有可无的人,刚想批评他几句,他倒小声地反驳,白玫没有受过这个,火气上来了,大声和他吵起来,他却又一声也不吭了,闹得全单位都知道白玫不知为什么大发脾气,他再到外面苦着脸地诉委屈,几乎机关里所有的人都同情起他来。不妙的是,白玫的工作又让他抓住了不太完善的把柄,他就把这些事告诉了朱志宇。

  朱志宇对白玫的所作所为,早就了然于胸,他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为了表示对白玫的关心,他带上他的一干亲信,到医院看望了林立,叫白玫不要记挂单位的事,多照顾一下林立,白玫表了谢意,说我能忙得过来,她心想这是不是要夺她的权呢?这么一想,她再也不愿意待在医院了,把林立扔给林子峰,到单位上班来了。

  她是个手脚勤快的人,一上了班就要去朱志宇办公室露个面。

  两个人坐下来,说了一些闲话,然后,朱志宇就把一些问题开诚布公地向白玫谈了。

  “现在,企业都不景气了,咱们也要多体谅企业,局里的人,不能总是给企业添麻烦。其实,又能沾多大的光呢?去企业买东西,三十五十的,企业不要钱,也省不了咱多少,还要让别人指指戳戳的,不值得,要是大件不要钱呢?又要犯错误,你说,咱们都到了这个位置了,谁愿意为了几个小钱断送了前程啊?所以,一定要严格要求你我手下的这些人啊。”

  白玫听明白了,大概是高小志把她的一些做法告到了朱志宇这里,但是她不想改正,她只是想:“高小志这个王八蛋,你等着。”

  但是,她现在拿高小志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可以利用副科长林之玉。

  白玫马上把林之玉叫到办公室,两个人说东道西地谈了好些家常。

  “之玉呀,有些事,咱俩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还是要提醒你的。”白玫小声地说,表情神秘。

  “什么事?你说吧。”

  “在机关上,要多注意人际关系,见了面多打个招呼,这,‘小’不了你。”

  “嗨,就为这事啊,我在机关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我这人是怎么样,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有时候,对面来了人都没看见。”

  “那是过去,现在,你有了钱了,不能让别人说你瞧不起人。”

  “那倒是,过去,见面不打招呼,别人说我不懂事,现在,该变成自大了,是该注意点。”林之玉很诚恳地接受了白玫善意的批评。

  “你能理解就好,可千万不要怨恨别人,人家这么提出来,也是为了你好。”

  “谁呀,谁提出来了?这个小人,不会直接来提醒我,非要到领导那儿去告我?”林之玉的疑心叫白玫给吊了起来,这个正直的人不由得又说了快语。

  “你也别问了。问这么多,没什么好处。以后,注意多和科里的人搞好关系,关系处好了,工作也好干嘛。”白玫又是一副关切的神情。

  “嗯。”林之玉突然明白,自己又上了白玫的当了。

  相处了这么多年,林之玉知道白玫的为人。白玫刚才这些话,无非是要挑起她和高小志的矛盾。她非常气愤:为什么你每次和别人作对的时候,都要拉我作同盟军,而你得志的时候,就要算计我呢?我为什么总是要在你不得志的时候与你共患难呢?

  林之玉现在也老练多了,她很客气地说:“我不会记恨谁的,无论是谁,不管他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这样提醒我,是件好事。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没有什么事业心。在外面干得这么好,我不还是回到单位里来了。”

  “是啊,一年赚那么多钱,你怎么舍得把那个会计师事务所关了呢?”白玫不能理解林之玉的做法。

  “我总是觉得亏欠了我儿子。孩子说:‘妈,我就愿意你天天在家陪我,给我做饭,不喜欢你不回家吃饭,也不喜欢你挣钱。’你瞧瞧,这孩子,跟他妈我一样,所以呀,我这个人,就是那个采菊东篱下的命了。我儿子,性格也这样。将来就让他搞点科研,千万别像我,把自己弄到政府机关,入错了行。当然,我回机关也不只是为了这些。”

  “还有别的原因吗?”白玫好奇心又来了。

  “一言难尽。你说的这事,我知道了,我这样一个机关里的过客,天生就是做观众的,没有必要把台上的演员得罪了。我以后多加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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