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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就爱个飘逸(3)

  现在一些人从外表看红口白牙,油光水亮,还够派。可是上下牙齿一分家,却满嘴的铜臭气。他们衡量人的价值的刻度就是自己最大限度能在对方身上捞取多少油水。叫我说,他们倒无愧为萨特的得意门徒。不过他们将萨特的“他人是我的地狱”加以引进并用中国的“图”字加以表现从而成为他们的专利。

  所以,我对于那些询问,都一笑了之。

  笑,勇士之剑。

  笑,也是懦夫之盾。

  而我之于笑,则两者兼而有之。

  我不是勇士,以后也不会是。

  因为我自知要直面回答那些询问力所不及。

  说爱你是因为你是“新一代最可爱的人”,无疑会被讥讽为唱高调。说爱你是因为你挣钱多,可现在一个卖冰棍儿的鳏夫一天都能挣回两张“大团结”。说爱你是为了支持你的事业,这必定会触犯众怒:难道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陪嫁和牺牲品?说爱你是因为你有军人气质,可军人气质又是什么?在这些人眼里,军人无非是赳赳武夫,整天就知道可着嗓子嚎那连两岁孩子一分钟都能背熟的“一二一”,而你们飞行员充其量也不过是“一杆两舵”。所以,索性来个以笑作答,在朦胧中显示真实。

  我这不是心虚,也不是怕什么。

  其实,现在生活中不少:事情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也就都说了。越想说得全面,却越说得不全面。对称是美,不对称中求对称则更美。什么都貌似圆满,其实却潜伏着最大的缺陷。

  何况爱情这玩意儿,本来就往往是个“灰色战场”,存在不少“盖然率”。

  我这是不是在故弄玄虚?

  不过,你说过,我们的爱情是属“木”的,而且有强大的遗传传递力作用,抗风耐沙,生命力极强。

  起初,我对你这话还懵懵懂懂。后来你一细说,我明白了,信了。

  真有点罗曼蒂克!

  那也是一个初春的上午。冷嗖嗖的小风儿顺着街筒子猫儿似的蹿着,抓在人脸上痒痒的,还些许有点痛。

  县城的早晨变得很不安分。如今的庄稼汉都懂得无工不富、无商不活的诀窍,都拼命朝着致富的道儿上奔。在新加宽的柏油马路上,赶车的,挑担的,挎篮的,背篓的,开着手扶拖拉机的,骑嘉陵牌轻骑的,杂沓的脚步声和车鸣马嘶似乎要把县城拱翻。

  “赶马车的,站住――!”你一声喝像个雷,前后五辆马车同时钉在柏油路上。

  “前面第二辆马车,回来!”

  你接着又吼了一嗓子,那怒冲冲的口气简直是巴顿在呵斥他的士兵。难怪那个身高足有一米八六的壮年汉子乖乖地掉转马头,把车赶到了你面前。不过,当他看清你胳膊上并没戴“安全检察员”之类的袖标时,而且从他那揣摸你的眼神儿看断定你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娃娃,便满脸络腮胡子一炸:“你喊回俺来干啥!”

  你严肃地用手一指:“你的马车的车帮把路边儿新载的杨树挂倒了,你知道不知道?”

  壮年汉子满嘴喷着雨点般的唾沫星子:“这么多马车,你咋就看到是俺的马车挂倒的?”你冒雨而站,话出口带着铁味儿:“爱护国家的树木,人人有责。你要是不肯马上把那棵杨树扶起来栽好,非要尝尝罚款的滋味儿,我情愿陪你走一趟!”

  壮年汉子一听“罚款”两个字,络腮虬髯的脸立刻变得象个龟裂的毛栗。他一面嘿嘿地笑着,一面忙不迭地把杨树扶直,又培上一些土,用脚踩实,临走还连声说着:“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哎,大卫!”不知怎么我竟然将埋藏在心灵深处的偶象用作来称呼你,而且从那无拘无束的神态和带有几分亲昵的语气看,我们哪里象是萍水相逢,简直就象是老朋友。以至于使我自己都为这种失常惊诧已。然而,我为了避免露怯,索性来个假戏真唱,急忙掩饰窘迫地说,“大卫,请不要忘了我是县广播站的通讯报道员,要不要请我把你的这个先进事迹在全县吹吹?”

  想不到你这家伙不仅具有男子汉大马金刀的豪爽,而且还具有女人般的心细,你专注地看着我,双手一拱:“密斯张,你好。如果你觉得对我的吹捧有助于提高人们对爱护树木的自觉性,我将不胜欢喜。并且咱哥们儿还请你到鸿宾楼饭店的西餐厅‘撮’一顿。”

  当时我真的被你闹懵了。你怎么知道我姓张。又一想,不是有句顺口溜么:“张王李赵遍地流,姓张的多得象石头”。大概你是基于这种考虑,结果还叫你给懵对了。假若你不是那样回答,而是来句“我怎么不认识你”,我真担心身旁马上难以找到一个可以隐身的耗子洞。

  这一来,如果说方才我曾为失口而感到局促不安的话,那么现在就彻底变得愕然了。你不就是我在内心深处塑造的那个大卫么?而且我敢说,在那一瞬间你给我的感觉要比米开朗琪罗最著名的雕塑《大卫》还具有男性的魅力。

  啊,百灵鸟不能四季为青年男女唱情歌,于是上帝便创造了爱神。

  而眼下你就是爱神阿芙若狄蒂给我吟诵的一首凝练的爱情诗。

  女人都胆儿小。但胆儿最大的也是女人。

  不久,我便主动向你发动了“爱情攻势”。

  再不久,我们便依偎着漫步在城东关和尚坑那片被溶溶月光洗濯的柳林里了。

  ……

  沐沐

  ×月×日

  林生:

  这次“月下漫步”在“心游”之前,我先到城东关和尚坑那片柳林里进行了一次“身游”。

  这片柳林比你当兵走的时候气派多了。每棵柳树都已长得碗口般粗,齐刷刷的,象仪仗队的士兵。柳树上那修长的枝条,跳动着锡箔般闪亮的光泽,远远看去宛如一片波光潋滟的湖。每到傍晚,这里便成了恋人们的领地。而它却象个慈爱的妈妈,不仅用亲昵的吻为对对情侣祝福,还用它那清凉的血液孕育着新的生命。

  “你为什么叫沐沐?”

  “那年,山洪暴发,我妈过河时不慎跌倒在水里,于是就立刻生下了我。我爸说,我是‘水’命,就叫沐沐吧。真逗,听我妈说,我从小可爱玩水了,在大木盆里一玩就是两个小时,抱起来就哭个没完。要不是碰上那个倒霉的年代,跳水皇后陈肖霞得乖乖给我叫师姐。”

  “我生在林子里,你生在水中。我是‘木’命,你是‘水’命,水能育林,林能蓄水。看来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你为啥老爱带我到这片柳林来?”

  “这片柳林是老校长领着我们栽的。”

  “你说的是我妈妈?”

  “可你知道老校长为什么偏在这个地方植树。又偏生栽种得这样密?”

  “快告诉我!”

  “你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叫和尚坑吗?”

  “不知道。”

  “据说乾隆年间城东关出了个全乡里百姓引以为荣的金榜状元。据说能中状元的都不是凡胎俗骨,而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那个状元少年在城东关夜晚读书时,窗口对面的水坑里蛙声如鼓,吵得心神不定。他一气之下跑到水坑边,愤怒地喝斥道:“该死的畜牲!”他的骂声刚刚落地,蛙鸣顿止。当他踅转身子回屋时,发现脚上的青布鞋被坑边草上的露水打湿了,又怒不可遏地叱道,“讨嫌的东西!”第二天,水坑四周的茅草全部枯死。从此,这个土水坑寸草不长,青蛙绝迹,变成一个和尚头般的水坑。和尚坑便由此而来。老校长到县高中的第一年,就带领同学们向和尚坑宣战,在这里栽种了这片柳林,而且还要求“密植”,从而打破了一个神奇的传说。”

  “那个传说带给人的是敬畏。妈妈栽种这片柳林带给人的是什么呢?”

  “这是啥?”

  “小山。”

  “不。”

  “你说是啥?”

  “是泉。”

  “你饮过?”

  “嗯。”

  “瞎说!”

  “没说谎。是妈妈的。那是为了完成自己生命的塑造。”

  “还嘴馋么?”

  “嗯。你的。那是为了自己生命的延续,再塑造一条新的生命。”

  “没羞――!”

  我所以方才到柳林里去“身游”,不是在追回逝去的甜蜜,而是在憧憬甜蜜的未来。

  银纱似的月光,依偎在柳树下的小岛,凉爽中带着泥土气息的晚风,从柳丝中飞迸出并流荡在林间的万千小精灵,不时响起的悦耳的歌喉,整个柳林恍若是一个童话般美好的世界。

  没有憧憬,生活就没有诗。没有诗的生活,就缺乏迷人的色彩和蓬勃的生命力。

  那天,你突然对我宣布:在不久的将来,要为我谱写一首《蓝色畅想曲》,并声称足以与维也纳的崇拜偶象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相媲美。

  我知道你这是在乖巧地探听我的口风儿。

  常言道:敲锣的瞒不了打鼓的。别忘了,我现在已经是县广播台的记者。且不讲记者本身就是“顺风耳”,而且空军部队的那个“选飞”小组到我们县选拔飞行学员,还是由我负责协助他们搞好宣传工作哩!”

  自那日你听了“选飞”小组负责人关于建立一支强大的人民空军的报告,在你心灵里已经涨满了翱翔在万里蓝天的神奇的豪迈。

  是啊,“我驾战鹰去巡逻,祖国蓝天多辽阔”,是何等潇洒!“金色的朝霞在我身边飞舞,脚下是一片锦秀河山”,是何等风流!“涡轮吞万里长风,机尾抛串串惊雷”,又是何等气概!

  军人,热血男儿的职业。飞行员,又是热血男儿更佳的选择。

  可是,这种情怀和向往之于一些青年已经成为昨天。他们所热衷追求的目标已经发生了战略性的转移。他们犹如春归的鸟儿,不遗余力地而又挖空心思地在修筑自己的巢。用他们的话说,叫作首先为自己开辟出一块“根据地”。

  而你,却以热血男儿的最佳选择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爱情只是奉献而不是索取。对这句话我虽然并不认为错,但觉得缺少一个根本前提,那就是理解。不然,奉献将是怜悯的别名。

  我理解你。

  当年你爸爸献身于绿色世界,而今你要报效于蓝色疆域。

  绿与蓝,同属生命三原色。那么,还有一种呢?

  于是,我欣然表示同意。

  但是,在点头之后,我又提了个小小的条件:头三年不给你写信。

  “为什么?”你眼珠子瞪得象鸡蛋大。

  我抿嘴一笑。

  “你说呀?”你脸胀得烫人。

  “因为头三年你在航校还没有取得飞行员验收合格证。”

  “女人的小把戏!”

  “怎么,忍受不了?”

  “忍受不了!”

  “懦夫!”

  “你骂吧!”

  我哪里还骂得出来呢,因为长长的吻牢牢地把嘴唇焊住了。

  在我的胸臆间,被爱的潮水涨痛了。

  无情未必真丈夫。一个对爱情充满炽热感情的人,才会更加诚挚地拥抱生活,拥抱人生。相反,一个为了所谓事业而抛弃爱情的人,使人很难相信他那对待事业的情愫的纯洁和真实。

  于是,我们分开了。而且一别就是四年。

  现在,你不仅获得了航校的毕业证,而且分配到新的作战部队后又放了单飞,还驾驶上了我国自己制造的最新式的战斗机。

  最近,我突然察觉自己出现了一个孤癖动作:总爱抬头望天,特别是爱看风筝。只要风筝一摇晃翅膀,我心里就噗嗵,担心它失去平衡。这是不是古人说的“爱屋及乌”呢?

  你信中说,你是靠两只手托上天的。其中一只手就是我。

  我身上竟然能够释放那么大的势能么?我诧异。

  但是,我决不认为你这是在对我进行“安慰赛”。也不认为你是在夸大其词。

  我相信爱的作用和力量。

  今日到柳林来,透过那笼罩着的绿色寝帐,依稀感到这里游荡着老校长一个玫瑰色的梦。自古梦是心头想。这里就倾注着老校长心灵的寄托。

  前些日,我在老校长的床头发现一篇从报刊上剪下来的文章。在“我国森林五年减少一亿亩”的标题下面用红铅笔重重地打上了两条粗杠杠。而且在文章里面还有几处是用蓝铅笔画着醒目的粗道道:“中国森林面积正以每分钟约三十八亩的速度下降”。“郁郁葱葱的大森林这一天然屏障一旦被毁,生态环境将恶化到何种程度?”在这篇文章的右侧,一连用红铅笔打了三个蝌蚪般大的惊叹号。这三个株距相等的惊叹号,与其说是感慨万端的心潮的汹涌奔泻,莫如说是在大声疾呼失去的林子,还包含着一种殷切的召唤。

  于是,我经过一番缜密的实地考察,又经过一番口舌,终于说服了老校长。决定再经过一番更艰苦的奋斗,取得我那现为县太爷的爸爸的支持,承包那片浸透着你爸爸鲜血的山林。

  当你看到这里,也许会象不少人提出的疑问一样:你能行――?

  那我只好就以笔代口了――

  小蚂蚱一头灰挑着水桶去担水。

  刚出村儿,碰见蝴蝶二妹妹。

  “河太远!”

  “井太深!”

  “那怕啥?”

  “去他爹的老二黑!”

  沐沐

  ×月×日

  三

  子夜时分的老林一切都凝固了。

  粘稠稠的浓重夜气凝固在林间,一橹划下,既没有波的涌动,也没有荡漾的涟漪。银杏树、油松、杉木和紫穗槐那伞状树冠凝固在被戳破的钢青色的天幕上,一动不动,酷似剪纸。甚至连最不安分的声音也凝固了,偶尔传来一声猫头鹰沉重的呼叫,刚刚流到耳边顿时僵住,再也难以往前涌动。整个老林一派旷古时期的寂寥。

  此刻,朱林生似乎也凝固了。他拖着疼痛难忍的右腿,蹀躞地在林间穿行。这片老林虽然不象亚热带森林遍地是滑腻衍生的青苔和龙盘蛇绕的野藤,也不似白山林莽中的岩石陡壁和丛生的荆棘,却也坷坎不平。他一路磕磕绊绊,恰似跳坑一般。飞行服里的内衣湿了干,干了又湿,冰在肌肤上如同铠甲。由于过度疲惫,浑身的血液充满了胶质,挥臂抬腿,动作粗硬,好似机器人只是单调而机械的动作重复。

  这时,夜色变得更浓了。整个老林竟然失去了动感。朱林生脚下一滑,身子一闪,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却没有发出声响。似乎与他身体撞击的不是坚硬的土地而是胶皮软垫。奇怪,摔倒了,好象摔得不算轻,身上却丝毫不觉得痛,莫非身体的每个部件都已经麻木僵化了?他想。这是老林么,莫不是座古堡吧?老林里的空气是清凉的。而这里却充斥着一般巨大的瘴气,堵得胸口发闷。闷得象喉咙里塞着团棉布,又象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胸口。他想将上身倚在一棵树上,小憩片刻,或许会好些。他顺势用左手往身后一摸,只觉得手背被什么东西锯了一下。他急忙用右手一摸,左手手指竟然触到的是一股发腻发烫的液体。呀,手背被割破了!他验证地用鼻子一嗔,一股浓烈而新鲜的腥味儿沁人肺腑,令喉管发畅,再用舌尖咂咂,却有一种莲子般的幽香。当他用左手再往身后触摸时,发现原来是一棵老榆树。老榆树那不规则的翻着利刃般的硬痂,象锯齿一样锋利。他用右手支起身子,象匍匐前进一样靠左腿和右臂的力量倚在老榆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神态好似被大浪抛到岸上的的鲫鱼。

  这时,一颗五分钱硬币大的水珠很确地砸在朱林生的舌尖上,象钢珠儿掉在玻璃板上,□地发出一声脆响。他那硕大的喉结条件反射地一提一落,枯涩的喉咙受到甘露滋润般一阵舒畅,凉凉的,还带有点奶味儿,比北冰洋牌高级雪糕还味道儿鲜美。

  “?――!?――!”朱林生大张其嘴,水珠一滴滴落,节奏分明,悦耳动听,象一首甜蜜的儿歌。

  忽然一团焦辣辣的气息蛮横地梗在朱林生的喉咙里,似乎惩罚性地置他于死地,他极敏感地双手柱地,象同时按下飞机座椅的发射开关,整个身子腾地弹起,直直地立在地上。

  “飞机,我的飞机!”朱林生那结实的胸膛里推出一团气浪,象雄狮一声吼叫。此刻,他的大脑真的变成一片空白,如同被洪峰冲刷过的河床。然而,他的理智麻木了,感情却酵母菌般发作了,象陡然壁立的大潮,哗哗地喧嚣着,不时撞在土坡和岩石上,发出雷鸣似的爆炸。

  冲天的爆裂声!

  冲天的火光!

  冲天的焦糊味儿!

  朱林生的神经发生了嘎嘎的爆裂。他双手死死地抓着脑袋,浑身痛苦地颤抖着。

  仅仅不过两秒钟,朱林生猝然变得苍老了。苍老得象个龙钟老翁。他那昔日的龙骧虎步的威武英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趔趔趄趄的脚步和具有老迈特征的喋喋絮语:“飞机爆炸了!飞机爆炸了!摔掉一架飞机,要损失多少钱呵!”

  朱林生发疯地往前跑着,从漆黑的老林中飞射出串串弹丸似的箭镞,组成一阿拉伯数字,无情地刺激着他那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的神经。

  3100000

  这依次递增的七位数字,他觉得太大了,也太沉重。倘若摞起来,足以撑破天,压塌地。如果放在他身上,将会残酷地把他的筋骨碾轧成齑粉。

  “呵――!呵――!”他胸腔里发出熊叫似的声音,不知是因负载太重而感到难以承受,还是借以抚慰断裂的神经那过于严重的伤痛,或者是用于缓解超过极限的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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