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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灵魂之舞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了,刚才还在燃烧的一天火烧云,瞬间消失了。天空好像被拉起了一张大幕,几颗星星在闪。大荒原的夜空,乌青乌青的,干净整洁得像一匹闪动的纱。

  “行……”媚寂刚要张嘴叫喊。

  “嘘!”星送一拉她的手,制止了她,“不要叫喊,这里有人。”

  媚寂赶忙闭住了嘴巴。

  她低声地问星送:“那我们怎么找行云兽?”

  “咱们一边走一边注意着,隐了身形。”

  媚寂点点头,星送抓住媚寂的手,一道光晕闪过,把身形隐住了,两个人往前走去。

  媚寂带着星送到她跟行云兽分开的地方,没有。那大兽不知道已经跑到哪里去了。她正在东张西望间,突然看到前面有个东西在闪光:“快看,那是什么东西?”她一拉星送。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面上,一个闪闪发光的八卦符号淡淡地亮了一下,又隐没在了草丛中。深深的草莽像一只巨兽,随时都会带来危险。

  “不要出声,咱们再往前走走看看还有没有。”星送在媚寂耳边说道。

  媚寂跟在星送后面,向前走了过去,星送一边走好像还在一边计算着什么。就这样走了大概一百步左右,星送一拉媚寂,两个人停下来,藏在高高的草丛后面。没过多久,眼前不远处又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八卦符号淡淡地闪了一下。

  星送点了点头,媚寂心里疑惑不已。因为紧张,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位置。她紧紧抓住了星送的手。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围着一个巨大的谜水泽,好几个这样发光的八卦符号,在那里时不时地闪动一下。

  “那老道士果然已经下手了。”星送轻叹了一声,“不过这样也好,就让他们先斗上一番。”

  “哪个老道士?”媚寂问道。

  她问话未已,就见在她们的前方,模模糊糊的两个影子,在那里晃动,星送捏了媚寂的掌心一下。

  站着站着,渐渐能看清了一点,一个老道士手中摇着一个小幡,另有一个小道士在他面前的地上一拐一拐地走着。随着老道士的一声念诵,那小道士就往地上撒一些闪闪发光的细粉。

  “走。”星送在媚寂耳边道,两个人转而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走了大概半里路,媚寂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些闪光的细粉是什么东西?”

  “百日婴儿的骨粉。”星送答道,又是一声叹息,“这老道士真是作恶多端!”

  媚寂还要再问,星送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目光向远方投过去。只见在远方闪闪烁烁地亮着许多光点。

  “啊,那么多百日婴儿的骨粉!”媚寂猛地一颤。

  “傻瓜,那可不是,那是大荒原上的空情花。”

  媚寂听到这里,心神突然乱了:“空情花?”

  “对啊,还是你告诉我的,那些空情花总是生长在有‘火焰果’在的地方,所以还有个名字叫‘飞蛾’。”星送的声音突然像是温柔起来。他突然想起,自己一个人在噩梦世界的时候,是多么多么的想有媚寂陪在身边。

  这爱情果真像是飞蛾扑火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后悔的。她暗暗想。

  虽然老叫花说她是异类,但是在我的心里,没有谁比她更重要了。他也在想,感到像是有一块大石头从心头卸了下来。去你的异类,他想着,还有什么比两个人相知相爱更有力量的。

  他紧紧地握住了媚寂的小小的温暖的手。

  “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空情花代表的含义吗?”媚寂问。

  “嗯,我记得你说过,空情花一年四季都会开花。春季开放的空情花代表倾慕,夏季开放的空情花代表深情,秋季的空情花就是失落,冬季的空情花代表着祝福。空情花是爱情的奉献和守望之花。对吗?”星送答道。

  媚寂回应般地握了握星送的手,把头靠在星送的肩膀上:“其实关于空情花有一个故事。据说很久以前有个女子叫小娥,小娥长大后,偷偷地爱上了一个同村的青年,但是却因为青年另有爱人而一直不能表白自己的感情,于是只好把自己纯真挚热的爱意都埋藏在了心里。一天又一天,她常常会因为自己对那个青年的爱慕而失落,又因为看到对方的欣喜而欣喜。她流下的泪水后来就在这大荒原上开出了一朵朵小花,暗香浮动,就像是在为心爱的人祝福,又像是在为自己而伤感。”

  星送道:“那咱们就到前面去看看她吧!”

  点点闪烁的光明开放在这片沉默不语的大荒原上,在夜空下形成奇异的风景,像一场灿烂烟火,刹那芳华。

  星送和媚寂走过去,就见那头行云兽此时正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一朵又一朵的空情花,亮晶晶地闪烁着。那大兽像是也有着什么心事一般。

  “行云兽!”媚寂轻呼道。

  行云兽猛地回过头,见是媚寂和星送,喉里低低地“呜”了一声。

  “你是想家了还是想念你的伴侣了呢?”媚寂爱抚着它的皮毛。

  回到住处,星送向老叫花讲了在谜水泽畔的所见:“我觉得这次碧睛血龙出现的事情有些古怪……”

  “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次必须得去,事情关系到整个正剑派,我们宁愿信其有。”灵山奇丐说,“况且掌门师兄为了这次抢夺碧睛血龙,应该早就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哦。”星送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我先回去了。”为了正剑派,是吗,他想,人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年轻一辈的正剑派剑仙们,都知道明日黎明就是千年罕见的新旧天地交替之机,碧睛血龙到时会出现,吸取天地至元。一个个睡不着,便聚成一群在那里高谈阔论,等待着黎明时刻的到来,好去谜水泽畔。

  这时也只有却道孤和静亦弧在室内例行坐功。

  天色还是暗的,远远的谜水泽就像一块反射着天光的黑水晶,从空中看下去,竟有一种要把人吸下去的错觉。几点亮光在谜水泽畔的草莽里偶而晃动,星送知道早已经有许多剑仙异客隐身在了那片草莽里,目的无非都是为了碧睛血龙。看来今日一场大战已经在所难免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人的贪婪之心真是害人不浅。说到底,所谓的正剑派之所以来到这里,还不是一样为了夺得碧睛血龙吗?

  按老叫花的吩咐,正剑派的人都隐身在谜水泽不远处的一个斜坡上,因为今天黎明时分来夺碧睛血龙的肯定有许许多多的魔道人物、世外异人和云游各地的剑仙。那个斜坡高出谜水泽好多,从那里望下去,刚好能看到谜水泽的全貌。他们一走到被莽莽草木遮掩的斜坡,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声尖叫好像一下子把蛰伏的黑暗怪物唤醒了。

  老叫花说了声:“不好!”

  一个身材巨大的魁伟怪人从那林莽之间一路带风地走了出来。那怪人黑糊糊的,在这黎明前的夜色中只有一个轮廓可以显露出来。

  但是就这一个轮廓已足以让人吃惊。

  “是木巫神!”老叫花低声对着众人说,“这地方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不知道是什么邪派人物,竟然能够役使木巫神。”他的心里其实已经隐隐约约想到了是什么人,但是却不敢想这人真的来了。

  众人这时全神戒备,谁也不敢出声了。星送一声低喝,青冥剑光芒一闪,围着那木巫神的脖颈一绕,只听见“呜”的一声震天大叫,那木巫神身形倒是灵活,往下一弯身子,青冥剑擦过了它的头顶。趁着弯腰的时机,它对着星送猛地扑了过来。

  星送一声不出,身体拔高,定在空中,青冥剑的剑光又是一闪,这一剑结结实实地砍中了木巫神的脖子。

  “砰”的一响,那木巫神倒在了地上,星送正要往后退回去,那个木巫神被砍断的脖子里“呼”地喷出一团液体,向众人身上洒来。

  星送把青冥剑织起一片光雾,挡住了那液体,自己却感到一种恶心的感觉自剑身传来。

  电闪之间,那液体喷尽,一个小人从木巫神的脖子里又“呼”地蹿了出来,闪亮的十指掐向星送的脖子。眼看着就要掐住星送,辟邪忙叫道:“快闪!”

  射日箭已经射出,带着风雷之声,正中那个小人。

  就听见一声闷哼,一个白发飘拂的人已经从空气中现出身来。老叫花一见,说道:“果真是你,我就说谁还会役使木巫神,没想到白毛仙人竟然还会对这碧睛血龙感兴趣,你不会是来为血剑魔张目的吧!”

  “少说废话,你们既然毁了我的木巫神,那咱们就得见个高下!”

  白毛仙人说完,将头一摇,黑暗的夜里,几道亮闪闪的白丝向众剑仙冲了过来。媚寂口一张,三道红线也已经放了出来。

  星送怕媚寂不敌,青蒙蒙的剑气一闪,也跟了上去。

  “既然所谓的正剑派已经如此不堪,那说不得我们也要一起上了!”剑光闪耀下,一个瘸腿独眼的怪人说着,后面呼啦啦出来了一群人。

  “果然是血剑魔网络的小喽罗,无缺,三十二妖,我劝你们还是……”灵山奇丐话还没说完,那瘸腿独眼的怪人无缺已打断他的话,不耐烦地说道:“臭叫花子,少说废话,今天既然大家来到这里,那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一群人也不招呼,一时间剑光利器全飞了起来。

  “奶奶的,打就打!”却道孤因为那老叫花吩咐他,让他不要出声,早就憋不住了,这时一下子放出了剑光。

  一时间黑暗中剑光翻飞,烟雾弥漫。

  星送和媚寂敌住白发仙人,那个白发仙人的几道白色亮丝,是他本身的毛发炼成的。却没有想到媚寂的红线也是由自身的毛发练成,更何况还加上了星送的青冥剑。

  不一会儿,那白发仙人已渐渐支撑不住。眼见不好,他将口一张,一道气流对着那几丝毛发吹了过去。那几道白色的丝线顿时气焰大涨,趁着星送和媚寂正注意着那白丝的时机,白发仙人头一摇,口中念念有词,“嗡嗡”声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星送和媚寂对望一眼,元神同时出窍,两个人的身影已经叠合在一起。

  白发仙人还没有把要召唤的魔物唤来,已经被星送媚寂二人合璧的一剑斩为了两段。至死他也没明白,为什么这两个年轻男女竟能元魂脱窍。

  星送和媚寂腾出身来,江湖三十二妖马上崩溃了。

  这时候整个谜水泽畔都已经打了起来,无数道剑光在空中飞舞盘旋。

  天空已经微微地透出一点亮色来,人的面目宛然可辨。

  “掌门人他们果然比我们到的还早。”老叫花说着,众人的目光也都投了过去。一个清秀的中年人正跟血剑魔斗在一起。血剑魔金色的剑光正对着一片虚无。

  老叫花眼睛中光芒一闪,感叹道:“掌门人的剑气已经修炼到无形有质的境界了!”

  场中,一群人杀来杀去,像一群没头的苍蝇。

  血剑魔和那清秀的中年人斗着斗着突然感到气血翻腾,他不由心底生恨,心想我在外面妄自修行了那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竟然还是不能斗过这个酸书生。当年我叛门离道还不都是为他而起,罢了罢了,今天不置他于死地决不能罢休!

  想到这里,突然金色剑光爆出一团红蒙蒙的血光。趁这时机,他腾身而起,对着空中,一声厉啸。

  突然之间,阴风大起,一道道黑色的光柱从那些草莽之中凭空冒了出来。星送心里猛地一颤,他知道那就是金钟庙里炼出的“活死人”。他曾经吃过那些活死人的亏。

  “大家注意!”他大叫了一声,目光搜索了一圈,想看看浮涯那老道士来了没有,却没有见到那老道的影子。

  活死人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黑色光柱所过之处,连草木都垂下了头颅。那些活死人排成一排排径直从草丛里冲出来,不管是谁,一旦沾到那黑色的光柱就会中了毒气昏倒。

  星送看到就在离血剑魔和灵山掌门不远处,一个女子站在那里,发出了冷冷的笑。就是那天去往逸云观的那个紫衣女子,也是几次帮着金钟庙暗算星送的女子。她的每次出现,总是带来不好的消息,这次又是什么?

  正在剑光飞舞打斗激烈的关头,遥远的天际突然像是打开了一扇窗,本来灰暗的天空,突然之间像是被洞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一道光柱注入了谜水泽,本来平整如黑水晶的谜水泽在那一瞬之间变得沸腾起来。像是有千万条棍子在水里搅动,又像是千万只怪兽在那水里争斗。

  刹那间,铺天盖地的光明,沸腾如雷的声响,在那声响之中的寂静,让每个人都愣住了。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每一个人都知道碧睛血龙要出现了!这个时候就是那等待已久的天地交合之际,那个让仙魔两道为之疯狂的碧睛血龙就是在这时要降身红尘,吸取天地至元。

  时间像是静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从那个天空垂下来的光柱中,一个影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降落在了谜水泽。那影子到了谜水泽上方,慢慢地收缩收缩,很快缩小成了一米左右大小的龙形。

  它抬起头来,张开了嘴巴……

  那种诡秘的情景让幸存下来的人后来想起的时候总觉得是做了一场梦。

  “啊!”突然有人猛地惊醒,大喊一声向着碧睛血龙冲了过去。

  所有的人好像都被这一声唤醒了,大叫着冲了上去……

  不要!星送还没有叫出来,正剑派的那些弟子已经冲了过去,争先恐后地冲了过去,生怕血龙被别人抢到了。“不要到那湖边去!不要!”星送叫道,他疲惫地坐在了草丛里。

  但是没有人听到他说的话,所有的人都在向前冲。冲在最前面的竟然是静亦弧。星送的心里突然一阵恍惚,正剑派的这些人,到底跟那些邪魔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头响动,质问他,有什么区别!

  为了阻止别人靠近碧睛血龙,血剑魔在这时候又是一声厉啸,那些活死人再一次被发动了。每一个人眼中都只有碧睛血龙了,许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活死人的黑色光柱触到了,尖叫着倒了下去,那凄厉的叫声让人牙根发酸。

  一直站在一旁的那个紫衣女子突然向前走了过去,血剑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那女子一阵“哈哈”大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幡,口中念念有词道:“千魂灵,万魂灵,全来解救这皮囊……”随着她的念诵,她手里的小幡突然向那些活死人丢了过去。

  那一刻,那些所向无敌的活死人全部停止了杀戮,全部倒了下去。

  血剑魔看到是那个女子,怒吼道:“你疯了!你,你,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的!”那女子说着,一种暗红色的光晕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脸在那光晕的游走下慢慢地变形,变形,竟然变成了另外的一张脸,浮涯老道的脸。

  她竟然就是浮涯!

  浮涯老道和她竟然是同一个人!

  他站在那里,哈哈大笑。

  “阴阳合修大法!”血剑魔惊喝一声,剑光直向浮涯老道劈了过去。浮涯一退,并不接那剑光。反而向着碧睛血龙相反的方向躲去。血剑魔一停,不再去追他,而是直接冲向了碧睛血龙的方向。

  活死人被浮涯老道制服之后,所有的人都涌向了迷水泽的中央,向着惟一的目标。浮涯老道身子沿着一个方向一拐一拐地走起了禹步。随着他的走动,围绕着谜水泽一圈,一个巨大的八卦图形成了。所有正在抢夺的人已经被围在了这个圈子里。

  站在八卦图外,浮涯老道哈哈大笑,手里面举着一张小幡。被围住的空间突然像是静止了,所有的人在那一刻都瘫软了下去,被抽走了灵魂。

  碧睛血龙已经不见了,通向天空的光柱也不见了。只有一地的尸体,正剑派、魔道在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因为他们全都变成了尸体,灵魂被人收走的尸体。

  浮涯老道环顾四周,见周围全无活人,突然得意地对着天空突然大笑起来,口中狂叫道:“这次仅仅用一个碧睛血龙作诱饵,你们竟然全部都上钩了!哈哈,这下我的噩梦世界可是真的要繁荣起来了……”

  看着他的背影,星送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刚要飞起青冥剑,却看到一枝呼啸着风雷的巨箭“噗”的一声穿过了浮涯的后心,那个拿着射日弓的少年远远地站在那里,在他的身旁是灵一舞。站在灵一舞后面的是月轮,星送的目光却在寻找媚寂,可是媚寂呢?

  星送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灵一舞刚才的话:“媚寂刚才还在呢,看到浮涯老道死了才走,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让你去昨天晚上你们去过的地方找她。”

  “昨天晚上……那些空情花……”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不安起来,一边想着,一边驾起剑光急匆匆地向着那片空情花开放的地方飞去。一只大兽正站在那里。

  “媚寂,媚寂!”他喊道,没有回应。

  那行云兽的喉咙里“呜呜”地响着,抬起了前腿,似乎要说什么。

  星送向那大兽的脚下望过去,在一丛空情花的旁边,躺着一个五色斑斓的玉石匣子。打开来,是墨迹未干的一张小笺,上面写着:“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他心里一痛,接着看了下去,最后一句话竟是:“祝福你跟月轮姑娘,希望你们幸福!”

  看来她真的是误会了。在那张小笺旁边躺着一个小小的玉瓶,上面刻着两个字:“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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