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过门而不入,今天终于带女儿进去了。还好,仅仅看到两个游客,一个园工。
这个有点像芭蕉扇
芝加哥有类似的,但比这小很多
这花想不想鸟儿?
这个花儿据说能咬人,像不像嘴唇?
这种像不像松鼠?
看到一棵君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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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歌是思念的笛,常常惊醒我不能入睡。真是人为情苦,求上帝怜悯我一片思念亲人的心吧
机场餐馆小店通通关闭,自动售零机买了一瓶水喝。机场安检好像认识我,不用脱鞋,不用脱去外套。说我自己喜欢就好。
久别重逢的云海航拍,真是不虚此行
全程护送的紫外线消毒灯和孤单的空爷。机上不到一半旅客。美国啊,不容易。
孤独的毕业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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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我跟着摄影师去乐基山,爬了每一个山头;13年我跟着摄影师团队玩了爱尔兰爱丁堡和伦敦,住青年旅舍,几个人一个房间,做饭喝咖啡那种;14年回国两次,15年我一家带着女儿和同学一家玩了意大利三周,不仅看了罗马,威尼斯和佛罗伦萨,还吃路边意大利家庭餐馆,看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家乡,而且还回国一次;16年我回国两次,见了小学中学大学发小。我公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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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芝加哥城里工作的时候,病人当中有不少芝加哥富人,超摸,电信公司总裁,各种公司CEO。
玛丽安有点不一样。她有空就会来看看我.经常带一些橘子,兔子饼干等小吃送我。有一次更过分了,午饭时间叫我去一家餐馆,我心软就去了,结果是她把她的兄弟姐妹八个都叫来了,一一介绍我认识。我只顾看美女帅哥,没顾得上听他们都是干嘛的,有没有钱。那时候玛丽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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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退休之后,写了一本回忆录,第一句便是感谢我妈妈,没有我妈,我父亲活不到今天。
我父亲是烈士遗孤,大学毕业,参加过渡江战役,真是根红苗儿正人又帅。文革中因为收听美国之音,被嫉恨他的人们抓住把柄,被游街示众打断了腿。我妈妈的身份是省级机关干部,北京进修过,大有前程的人。而她恰恰就是在我父亲的生命最黑暗的时候嫁给了父亲。我外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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