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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钟凌和南方雄门的弟子们,在撤出上海之后,汇合东门的人马,停留在江浙闽粤一带,或务农,或打渔,或从商,很快就安稳下来。盛老板静养了一阵子,身体大好之后,又重新投入到同盟会的活动中去,常常神龙不见尾,不知在忙些什么。钟凌考察了一圈,觉得还是佛山比较相熟,于是别过东门的郭庄主,带着一队弟子定居佛山,重操旧业,挂起“南北武馆学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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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在深更时分,敲开了董西医诊所的侧门。那董医生也是雄门弟子,见堂主背了病人进门,二话不说,赶紧张罗救人。在迷药和麻药的双重帮助下,董医生终于艰难地把麦哥身上的三颗弹头取了出来,满头大汗地走出房来,想跟钟凌报喜。没想到庄主早就翩然离去,留下字条一笺:“五更过后,来人接病人走。另请董医带齐术器药物,随船出海一趟,有更多的弟子需要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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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的师父马淳原是大内高手,因某种因缘与凌父相识,视为生死之交,后辞去公职,成为凌家的私家保镖。钟凌自小跟他形影不离,武艺更是大半从他身上学来。那马淳除了擅长马术长刀,八卦掌,形意拳,在使暗器,打穴,迷药方面都有一手。少年钟凌却很看不起那些技艺,笑其下三滥,死活不愿意学。马淳长叹道:“少爷,技多不压身啊,谁知道呢,有时候还真得靠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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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扶着阿韶下船,在岸上迎接他的是一脸惶急的小方子,上一次看到他出现这种表情,还是土猴儿牺牲的那个晚上。钟凌心里一突,上前把小方子拉过一边:“先别慌,出了什么事了?“ “总算把您盼回来了!”小方子这些年虽已沉稳了许多,有泪不再轻弹,可如今见着师傅,还是如见救星:“师父您可回来了!您前脚刚走,盛老板带着一大帮兄弟,后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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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哥潜伏在黑暗里,静静地等待着一个时辰后的行动信号灯亮。云遮月缺,与他第一次参与武装行动时的夜色,竟也相似。再一想,这中间,竟已流过了十多年的光阴!记起那夜,那石破天惊动第一次,他们在省城仓促起事,却惨被叛徒出卖,差一点就全员覆没。自己和阿文东躲西藏,仓惶逃往日本,再往欧洲。阿韶带着海仔,和阿文的家人远走檀香山,险险躲过官兵的追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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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钟凌在米香萦绕的午后转醒过来。 模模糊糊地回味昨夜的缠绵,笑容浮上嘴角,竟久久不愿醒来。带着笑意伸手一摸,枕边却是空的,吓得一跳而起,披上外衣,喊着“阿韶!阿韶!”跨步冲往房外天井间。阿韶闻声,远远地在厨房应道:“我在这儿做吃的呢,快来帮忙呀!” 他几步赶到厨房,眼前的一幕让他停下,他以为,此生再也看不到如此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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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又慢慢转过了数年,现在,已经是西历1907年的晚春了。 这些年,南方雄门在钟凌的领导之下,在上海,以及苏浙闽粤各省的远洋航运业务大发展,弟子少说也有数万人,生意兴旺,人才济济,倒也成了他的一大安慰。 过完春节,南国春早,草长莺飞。钟凌按耐不住心事,再一次独自回到长洲,站在荒草满庭的王家祖屋门前发怔。 三年前,他已经回来过一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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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那天和清兵干了一架之后,为了避免麻烦,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小方子往雇主那里去算工钱,想着买船票即刻南下。那雇主生气,左推右搪,就是不想他们辞工,还说:“我昨晚都亲眼看到了,你们不就是和官兵干了一架嘛?天黑看不清楚脸,又没有伤到人,连我都佩服你们身手好呢!我都不怕你们来历不明,你们反倒是自己怕了?你们全走光了,又是年关大忙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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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的美国之行,却从轮船抵埗开始,就荆棘满途,挑战处处。 在三藩市入境,移民官看到阿文在夏威夷办的签证,睁大双眼,拿起案上一份名单一对照,大声道:“对不起孙先生,你的美国签证过期了,不能入境!”不由对方争辩,招来一位边警,把阿文直接押送到天使岛新移民监狱,与世隔绝起来。跟在他后面的麦哥见状,心里暗叫:大事不妙!难道又是清政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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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花开正好,天蓝地朗。阿韶的心情,正如那蓝天,云开雾去。她和洛兰夫妻,带着三个不停打打闹闹的男孩,一起坐上东去的火车。车窗外的风景,时而绮丽,时而荒芜,一道一道的山粱,明明暗暗的山洞,大片的荒原和林木。穿山越野,人上人落,看着西部的大漠远山,慢慢地转变成路边的村落农庄。。。她不禁从心里感叹:如果中国也有这样快而舒服的火车,该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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