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
时间抽去了花和月,
此刻,蒙住我的思想的,是风雪。
预感的钟声,沿着血液敲响,
仿佛我的体内有一座山谷,
那里,等待揭示的
命运的哑语,对我的迷失,
投来伤感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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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笔
在空中流转,
那是她,纯净又纤弱的线条。
你的想象不停下,
她就在空中,
不停开着——
危险的,玫瑰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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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弦绷至最紧——他感知到自己的僵硬,连空气,都震颤出危险的颤音。会断开吗?——然而来不及细想,他笔直地,推开那扇欲望之门。一声裂帛般高音,撕开命运的封印——他拉响,自己体内血液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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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
幸福是
随身携带的所有事物,
是空无一人处,你在我心中——
我的所有。
但亲爱的,这太单薄,并不足够。
幸福还需要——
我在你心中,时时刻刻,
深含着我如舌头深含一个秘密,
用蚌的身体,
含紧痛苦的珍珠——
遨游于人世的大海,至死,
不肯将我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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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儿拉黑了我生平第一次,有个人儿拉黑了我。这件事本该是我的羞耻,像秘密一样藏着,但是我觉得,说出来或许是一件好事。那只是个玩笑啊,甚至你也可以理解为撒娇。~你怎么就动了气。你知道的,我不受威胁。我吃软不吃硬啊,我是女人耶……好吧,我其实是男人婆,比男人还又臭又硬。~而我知道的,拉黑我的你,应当比我更难过。一想到你可能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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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散落在电脑里首先声明,我是文科生,有了这个前提,后面所写的就容易理解了。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电脑大约是大学三年级,我还记得学校里的那几台小头小脑被摸得看起来有点旧的台式计算机应当是286,我们在上面学习DOS操作系统的应用。那门电脑入门课只学了一个学期就结束了,我都没有真正操作过几次。再接触电脑是去法院实习,计算机的样子看起来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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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知到一种靠近,你向我而来。
什么驾驶着那颠簸的命运?
一座神秘的岛屿,升起在心海。
不——此刻你还是烟雾里的桅杆,
不容易辨认清楚。
而海上的风已开始汹涌。
突如其来,我听到一声爆裂——
别生长得太迅速,
小心翼翼地喊我的名字;
也别打翻大海,这是瞬间
淹没风景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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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在梦中梦见你。”
当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上一句说的是,“下回聊。你晚安。”
我迟钝着思想用手指拨回跟他的聊天的最初,一句一句地检查下来,都没有问题啊,我都是一本正经地在说话,没有卖弄风情。
算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聊天。之前都商谈的是事务。我回来两个多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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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雪天
现在,没有什么是缓慢的
时间仿佛被加了速,一切都在奔跑
连雪也落得仓促有声
被雪粒击打过,再不会轻视雪
一些追赶回忆的人,疲倦而白发苍苍
他们走入风雪,然后消失
出于迷失的警惕,我强迫自己
缓慢地走进这个风雪弥漫的下午
我在雪中走着,困意像深渊围拢过来
昨夜我梦到你了,坐在我的身旁
亲近又遥远,让我想起那些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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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爱情不要战争
(纯属个人观感,不喜请轻拍)
终于把《战争与和平》读完,从在回来的飞机上开始,历时整整两个月。
我在西单图书大厦买这本书的时候,同去的朋友笑着问我,“你那么爱文学都没有看过这本书么?”
“嗯,年轻时都不知道干嘛去了。”老实说,年轻的时候我总觉得这种书太老朽了。
“你一定看过吧?”我颇有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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