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葡萄园
无梦酒庄,但种葡萄的心还是有的。
雨又下大了。我躲进温室,满身泥泞。
我在修整菜园的水塘。看着身边串串绿色的葡萄,我在体会着温室的温暖。
菜园的水塘仅仅是地面的土坑,未做防渗,少雨的季节水位总是很低。
因为院外的农田挖深了排水渠,流进水塘的水明显减少。几周前一直少雨,菜园的水塘竟然快干了。水塘里曾有的几条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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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谷猎鹿
猎友Stuart一天告诉我,他的邻居清晨遛狗,在河谷对面看到一头鹿。
“Youneedtogetthatdeer,andwecansharethemeat.(你去把那头鹿打了吧,然后咱俩把肉分了。)”他对我说。
河谷的田地曾属于Stuart家族,卖给另一个农场时Stuart保留了狩猎权。
鹿肉很好吃。这也是很多猎人喜欢猎鹿的原因。
“Buckordoe?Whattimedidyourneighbourseeit?(公的还是母的?街坊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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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心之园
天竺葵花开的时候,院落便成了紫色的花园。
我站在露台,看着院落浓浓的紫色,在想着什么。
我知道,这些花,是为女人开的。
有松鼠在草坪跳跃。几只林鸽在草坪啄食着苜蓿。知更鸟和乌鸫不时飞出,在草坪寻食。麻雀也在灌木间寻找着什么。此时是鸟儿育雏的时节。为了窝里的几张小嘴,亲鸟四处奔波。
一对黑水鸡失去的第一窝幼雏。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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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行五月
五月,花季。陪着如雪的五月花,我和丝黛拉走上了山。
五月花,很好听的名字,其实便是野山楂的花。英国的野山楂(Hawthorn)到处生长,每年的五月,雪白的花朵便遍开四野。
因为名字动听,历史上曾有一艘船被命名为“五月花号”(Mayflower)。这是艘渡梦之船,曾载着英国移民,第一次踏上了美洲大陆。
1620年11月,109名英国的渡梦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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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忘却的纪念
每年的今天,燃烧的,不仅仅是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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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
当野花点缀视野的时候,草坪又该剪发了。
我有点想笑。因为多雨,仅仅三周没剪草坪,草便长成这样。自己一年多没有去过理发店,脑袋上的草,该长成啥样?剃头店四月重新开张前,我倒是真羡慕那些秃瓢。
最后一次理发,还是去年回国的时候。那时的瘟疫仁慈至极,不仅“可防可控”,而且还“银不传银”。
一年来,理发店全部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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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节之染
(一)
素意本无艳,尘情随花染
探心于深处,难述谁之缘
说不出为何,每次看到这样的色彩,便会感到一份淡淡的出离。我总会想起那篇曾写过的文字——《戒色》。
我停下车,拿出相机,站在路边随意记录了一下。
每年的此时,在鸽溪附近的乡间,这样的景色总会在视野起伏着。
乡路上车很少。世界是寂静的。除了我,没有人停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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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缓来的春天
爱河河谷的春天是安静的。河谷中的林子也有着一份安详。鸟鸣声声中,我和丝黛拉在林中走着。
五月了,天气仍旧没有转暖的意思,早晨的气温总在零度徘徊。好在爱河河谷的树在应着时节的召唤,多数缓缓长叶了。
树很高,地面很是松软。每次走在山坡,总能听到山谷的溪水。我走着,感到一丝惬意。我喜欢有树有水的地方,这些都是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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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疫苗
图片选自网络,感谢!
进门发现地上一封信,拆开一看,是通知打针。
但仔细一看,是打什么感冒针。
满世界埋人的日子口,打哪门子感冒针啊!再说本人很多年没感过啥冒了。
过了没几天,又来了封信。这次,是让打针防瘟了。
在网上约了时间。没过多少天,我就开着车,听着小曲,屁颠屁颠去了。
图片选自网络,感谢!
一个常路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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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娃鬼子枪
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买了杆鬼子枪。
这鬼子枪并不是老鬼子用的6.5mm口径三八大盖,而是6.2mm口径的现代产品“三八小盖”“嚎娃”Howa。
Howa是这东洋火铳的西洋名,嚎成汉字,便是“豊和(丰和)”。我的日语师从电影里的小鬼子,自然比不过那些汉奸翻译官。但从汉字的角度看,“丰和”却与“丰田”一样,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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