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坐片刻,看人来车往

客官,从哪里来?不妨一歇,聊一点世事风物
博文
出国前,林大姐的老爹和一心想移民的女儿聊天,闲话说,你丈夫身子骨较弱,风一起,就连打喷嚏,你要多关心他,遇事多担承些。 有林老爹在一旁吹耳边风,林女的婚姻价值观自然风清月明,相当的根红苗正。 林女来到异国后,自己一方面进行职业的调整和再造,FullTime学习注册护士;一方面Parttime干活,做着一份PSW的工作。她浑身像充了电似的,一心一意冲在家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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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先生是个养子。小时候,当刘小孩用黑白分明的童眸,疑惑地问养母,我从哪儿来时,养母跟他开玩笑说,他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像苹果一样,噗地一声,正好掉在我的怀怀里。”于是,“我就把你领回家了,煮苹果饭给你吃,从此成了一家人。” 善良的养母,用童话般的朦胧故事,温润着刘先生的童年,掩盖着一个无辜婴儿被人遗弃,不堪回首的伤心往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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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哥的老婆王小妹,聪明而犀利,在本地念完大学后,乘胜前进,把职业生涯中重要的LICENSE搞定。又一鼓作气,找到了一份中级职位,在其位淡定落座。 王小妹环视周围的移民们,一些人还在失魂落魄地寻寻觅觅,始终迷失在起跑线上,而自己在人生职场,已经抢先领跑。此情此景,令她志满意得,以至于心生傲娇。 而王小妹的先生王小哥,自然也不甘人后,依葫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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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李姐姐本来就与“容貌姣好”关系不大。如今奔四十而去,年龄更不可能给她的颜值锦上添花。是故,李姐姐越来越钟情于她那高挑的身材,何况身形肥瘦有度。 健身房,她隔三差五是要拜访的;而对食物,她是细心加精心,已走到了与卡路里纠缠不清的地步。晚上7点以后的食物,都是东邪西毒,无论如何精致,一律与她无涉。 受天资和经历素养的双重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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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午夜的地铁上,邻座两个女同胞在闲话家常。忽然,生硬的对话飘来,冷不丁袭我一惊,“他想把他妈接来,跟我们一起过。我对他说了,她来干什么?来这里养老?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另一位表示理解,附和说,“胡姐你也够辛苦了,还要打二份工。他也不想想,他妈要是来了,只有给你们添更多麻烦,万一生个病……”“已经七老八十的人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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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很折腾一番拿到OFFER,再次坐在大学教室里,我还有点儿感觉新鲜。不免东张西望,远远近近扫描一番那黑和白的同学。 肤色白黑黄棕,深浅有别;个子高矮胖瘦,错落有致。跟他们同学,真有点莫名其妙。想到人到中年,移民到地球的另一端,一切还需重头再来,我告诉自己要坚持。离开校园这么多年,又回到大阶梯教室,且与各族人民共读,有点滑稽,也卿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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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阿郎,是在多伦多读书的第一年。来自越南的西贡市,他的皮肤,意外地没有被南部灼热的阳光斡旋成因果关系。一件合体的绿色T恤上,生出的两朵白色合欢花,衬托出夏日里他的身材,匀称有形。柔和的眼神,一如水牛一样,发出无辜和善意的神情。这使我恍惚觉得,这个来自我们祖国曾经的恶邻和曾经的朋友加兄弟,在脱去政治的迷彩服,穿上绿色的合欢花T恤后,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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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婚姻市场“老大难”的小玲姑娘,轻舒一口气对我们说,“终于把自己嫁了出去”!一付达到目的地,然后轻松愉快的表情。问起是那位真命天子慧眼识宝?原来是意大利裔的小伙子,名叫安东尼奥,一笑还两酒窝。 前一阵子,安东的父亲,老安东尼奥,眼看他俩恋爱的劲头凶猛,已势不可挡,索性找来小玲姑娘,一对一交出底牌。“我的儿,安东尼奥,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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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02 14:51:54)
傍晚时分,在一座庙宇里,有一场竹笛和琵琶的赏析音乐会。
这场丝竹之韵,开车赴约时,天空上的乌云,已在飘来飘去。到了这座寺庙时,三三两两的小雨点,开始纷纷飘落,渐渐爬满了车窗玻璃,东西南北地滑荡着。
开场的首曲,笛子演奏家杜如松吹了“喜相逢”。杜的笛风师承赵松庭,近日为另一场音乐会,从大陆飞来。而大堂里,坐满了离开了那片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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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一个深夜,打工回家。 下了街车,尚未走到一座桥头,忽然从桥附近的树林里,闪出一个人影来,拦在我面前。暗淡的灯影里,立马站着一个黑哥。 我马上意识到不妙,遇到剪径客了,心里咯噔一下。四野已消了人声,静悄悄一片。 他盯着我,开口要钱,连说三遍。 我的皮夹里,有少量现金,一张月票。已无暇思忖如何应对困境,话从我口中,已直白抛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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