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道感染重袭时再谈新冠病毒起源
文章来源: 雅美之途2023-11-28 06:25:30


中国再次出现呼吸道传染病后,我们是否应该仍然相信中国防疫部门的话?这只有上帝才知道。以往的经历告诉我们,对于来自中国政府官员的信息,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从网上普通留言看,已经有人从中国返美后发烧或患肺炎。但是似乎感染没有在美国形成流行,这说明美国人群早已形成了免疫力,中国的暴发感染是常见病原微生物导致的可能性大。

中国进入疫情全面放开后的第一个完整冬天,根据the Program for Monitoring Emerging Diseases (ProMED) 的报告,中国出现了一些未能诊断的儿童肺炎。但是中国向世界卫生组织的解释是,他们至今没有发现新病原,那些肺炎是支原体引起的。

支原体肺炎因为症状轻通常被称为Walking肺炎或非典型(atypical)肺炎,它们一般不需要住院治疗。症状表现在发烧、咳嗽、喉咙痛、头痛和乏力,二周可能好转,也有拖延到四周的。传染通径是密切接触,支原体随咳嗽的飞沬颗粒传播,特别是在学校等人群众多的环境里。支原体感染后会形成非终身的免疫力,现在也沒有针对支原体的疫苗。

同济牛人是美国微生物学博士,他将衣原体和支原体弄混,我这样告诉他:“你出丑了,微生物学家不分衣原体(chlamydia)和支原体(mycoplasma)。[偷笑][呲牙]”。我时刻提醒自己,在网上写博文必须凭实证说话,可见文学城网友留言:“Mycoplasma,也许只有雅美吴教授那样的病毒免疫学家知道的名词。看到那么多孩子生病遭罪,真是令人忧心忡忡,但愿不是啥新病毒”

中国官方解释这次的儿童聚集性感染与我相似,为大流行后的其他常见病原微生物感染的反弹, 即因为长期在干净环境里没有偿还的所谓“immunity debt“(免疫债)。但是应该说清楚的是,中国仍然还有相当数量的新冠,只是不检测罢了。

上个月的华大分子微生物学系的报告,我去听过并且参加了报告后的讨论。现在写点观感,以免以后忘了。我尽力说得准确,但是可能会有争议与解读的误区。大家如何解读,我完全尊重。

题目是“蝙蝠,病毒和大流行”,演讲专家自然是这方面的专家,他是华东师大本科和UC Davis博士。国内朋友刚刚告诉我,他的中文名叫王林发。他在澳洲当过教授,现在新加坡经营相当规模的实验室。

他精专蝙蝠与病毒,讲了些蝙蝠的特点。它们的寿命高达41岁,体内温度高过人体,蝙蝠的热休克蛋白可能有防御功能。

蝙蝠体内存在不少寄生物,也有淋巴细胞等免疫系统的细胞与分子。我问他病毒等微生物在蝙蝠体内长时间寄存,什么条件会促使他们转物种释放与传播,他对此问题没有答案。

王教授自称两点非常引人注目的claims: 首先我们称石正丽是蝙蝠女,他开玩笑说自己应该是蝙蝠男, 因为他的地位资深。另外,他说自己是萨斯病毒的发现人。注意这些是我们在会后围着他问问题时说的,似乎他在报告里也说了后者,但是没有触及前者。

我们不涉及他这些说法是否credible, 因为这些已经超出了我的专业范围。

他说石正丽和武汉所的蝙蝠研究系统是他帮助建立起来的,我以为是石正丽在法国求学时获得的,原来她是通过向新加坡学习展开的。他在报告中专项讨论了病毒起源,无非是自然源性:蓄意释放或事故释放。人造病毒:故意与事故释放。

关于自然病毒从武毒所事故释放的可能性,我提及石正丽为优秀的病毒学家,她发现后如果在实验室不发表的可能性不高,因为新冠是一种全新的病毒。

王教授说这种病毒一旦被发现就是Nature论文,虽然我不能排除因为国家因素导致不能发表的可能。我们都同意,病毒起源的问题如果国家政治参与就会搅混水,很难判断。

但是作为萨斯病毒的发现者,他推测或暗示萨斯病毒是因为事故释放出来的。因为他们已经追溯到一个叫911的房间,应该是中国南方的某个地方。

他在报告中列出了武汉海鲜市场的病毒检测点,我也提及非海鲜市场也有阳性,他说一旦传开几乎无法说到底是否来自海鲜和非海鲜地点。

中国已经撤销了海鲜市场,我们在疫情的极早期,曾经在同济海外校友群还讨论过在那里建病毒纪念碑的。当时只想纪念死难的武汉同胞,没有预料到全球人民都因为这个来自武汉的病毒遭殃。

我只知道萨斯是从广东到香港再到北美,可能从香港也去了新加坡,首发是在中国广东。中国政府犯的错误太多了,可以追溯到萨斯阶段,现在新加坡的其他教授这样对我说:“你说的是老王吧,新加坡曾发生sars泄漏。sars当年在新加坡死人了,而且差点把新加坡经济搞崩了。总理都出来大骂。从广东到了新加坡,差点瘫痪整个新加坡,那段时间新加坡对中国政府的不及时通报很恼火”

武汉人对我这样留言:

“Covid-19病毒起源国内有如下说法:第一种:2019武汉开世界军运会,美国军人没有进军运村居住,而在华南海鲜市场附近的宾馆居住,此事为大疑点;第二种:质疑美国Fort Detrick Biological Laboratory,它是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是美国生物化学武器基地,主要研究可能威胁美国军队或公共健康的细菌和毒素,并调查疾病的暴发”。

我警告过中国即将留美的学生,你们如果持此胡说八道的观点到美国来,小心在课堂上被美国人揍。我们凡事应该将心比心,美国人的父母或祖父母因为这个来源于武汉的病毒而逝世,他们没有怪你都是好的了,你还反打一扒说是美军制造了这个病毒。如果美国制造了这个病毒,为什么不在上海、天津或深圳这些海岸城市释放?而是选择在中国内陆的城市武汉释放?

猫儿的错误认知导致中国走向了与美国对抗的路,我们欣慰看到他现在有纠偏的企图。那么他的昏庸决策的时间点是什么?可以看这位网友与我的网上对话?猫儿就是不听我的劝告才走向这条不归途的,现在中国经济在继续恶化中:

文学城BMC网友在我博文后的留言:“如果看一下中国GDP发展曲线在近40年的变化,我们就会发现,中国GDP的真正起飞发生在2001年加入世贸之后,说明中国的发展主要依靠融入世界经济,尤其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习近平不明白这一点,他认为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源于中国的体制优势,这个认知误区导致他与美国对抗,搞內循环。现在回过头来看,当初川普对中国的要求非常低,只是在中美近六千亿美元贸易逆差中減少二千亿,这非常合理,对中国来说是一个good deal, 刘鹤也已经同意,但被习否决。中国的国运就是以此为转折点走上了下降的不归路”。

我的回复:说得精辟,直击要害,我正是在川普那个时期劝告过。写于2018年8月,现在中国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朱镕基参与关于世贸的艰难谈判,与美国人最终达成了贸易协定,从此促进了中国的出口,并且相应地带动了中国的繁荣。中国为了参加世界贸易组织,确实承诺了太多现在没有对现的东西,如果现在认个错,或许还来得及。你总不能一边是“厉害了,我的国”,一边长期在WTO中享受发展中国家的待遇吧?以中国人的勤劳和“天生的生意人“(丹麦人对我说的) 的特质,在世界体系下玩公平的游戏,中国也会拥有一番天地的。关键是需要隐忍相当长的时间后,再想怎么去“带”别人。因为选择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为敌,没了先进的科学与技术,就什么都沒有了。所以还是这句话,千万别再别了司徒雷登”。

萧美琴刚刚缷任台湾驻美国代表,她作为台湾民进党副总统候选人增加了民进党胜选机率。她与台湾、美国和日本都有关,与中国的关系是会说流利的汉语。萧美琴是中美混血儿,哥大博士的父亲是台湾人,母亲是欧裔美国人。萧美琴在日本神户出生,台湾南部长大,家人应该是频繁迁移的国际旅行者。她的中英文演讲能力都上乘,她在青少年时代到美国留学,本科Oberlin, 哥大相当水的硕士学位,她也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