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首好诗那一年我的表达出了问题
好多希望堵在空洞里
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囊肿
急需一场手术去解决
却在医院里遇到了一个护士
仿佛读到了一首好诗
许多自己不能曝光的美好
就在几个简单的词语里
仿佛就在那个护士纯净的眼神里那一年主刀医生得急病了
我的手术也不了了之
不知道那个护士的名字
也没有那个护士的联系方式
我却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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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月亮
不挂天上
不落水中
不藏梦里
我的月亮还是月亮吗
我的月亮在哪里卑微
只知道有一个月亮
在不停地脱着流浪的衣裳
舞着人间的圆缺
却从不裸露
*微光
一起盗窃案
让门缝后的寂寞
突然有了喧嚣
那是一道怎样的微光
让一首诗的背后
突然有了一个幽灵的影子
当门面失去了脸面
没有人会因此发疯
没有多少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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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艺术
杯里一个字
酒里一个字
酒进杯里几个字
嵇康两个字
李白两个字
嵇康李白都醉了
又是几个字的艺术
旭日夕阳都曾喝过谁的酒
一个字两个字不再是谜之语
*一个树老头
树老头露脸的时候
已没有任何的惊奇
一个人刚从医院出来
手里拿着的一幅画里
就是一个树老头的沧桑
一个树老头的睿智
不是几个词语就能表达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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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
是否有足够的手指
去弹奏虚幻或真实
那些灵巧或笨拙的手指
有意无意也能发现
指甲油在微微颤动
那些都是我们暗藏的手指
哪怕小小的一点寂寞在远山飘着
都能替我们指出来
一朵云或另一朵云
*大门
似乎假的大门
更加温馨
可以假的进去
可以假的出来
似乎不消耗一丝精神
精神的大门
却是那么肃穆
有生者启唇的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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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
多么熟悉的面孔
却叫不出他的名字
出现在他的身边
我却是一棵缄默的小树
虽然发现他的呼吸
没有什么特别的节奏
但是他的眼睛看不出我心的怦动
从我银光闪闪的微澜边走过
仿佛没有任何交集就离开了画面
*向着天空
一条蛇爬上树
那是一条向着天空的蛇
让人不再害怕
一个梦的移动
总追随着月亮的脚步
那不是一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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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我慢慢把那杯小酒喝完
那理想的花生米也一颗不保留
我慢慢站了起来离开墙壁
我慢慢忘记了小猫的名字
然后挥一挥手带着余晖
我慢慢放弃电脑笔记本里的小诗
那些写了很多年的有趣早已无趣
我慢慢离开我的一切衣裤
它们已不再是遮羞的文明我慢慢离开我的头发
它们都到草地里去
那里有风给的一切自由的造型
我慢慢离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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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醉如果说曾经死去过
似乎悲观了一点
一个酒杯始终跟随着
从未丢失在旅行的的路上
多洛米蒂山中的那家餐馆
需要预约才有位置
不像抬头就能见到白云石山峰
很幸运能坐下来喝一杯
真的就不知道是否还有下次在凉爽的山中
不适合有带着酒味的粗话
而这个七月米兰城里的大树
被风一夜之间拔倒许多
真的理解到风的某一刻的醉态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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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梦
等我回去的人很多
他们的名字一个换一个
一个个都是那么清晰
最终坚持到底的只有一个
他的名字叫虚无
其实我们只有一面之缘
那一年父亲突然病故
我和他在一个山坡上握过手
当时只感觉手的疼痛不是疼痛
*白纸
扔掉的一叠废纸里
发现了一张白纸
不由抽出来
随便划上几笔
再扔掉
仿佛白纸突然有了意义
就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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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雨
每年夏天都会有一阵冰雹
在一场雨中
炸疼平凡的日子
今年的突如其来
还是让人感觉天空的旋转之后
一只鸟没有睁开眼睛
失去了海洋的世界
多么渴望叫一声妈
妈还能露出浅浅的微笑
*枯井
右半身已瘫了好几年
现在左半身也瘫了
失去了声音
现在也失去了吞咽
可母亲还是一样深邃着
黑暗里依然有风
依然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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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
看看都是写小草的诗
就懒得看了
一生潜伏在小草之中
早已有了小草的魂
现在读小草的诗
就如读自己的裤裆
难免羞了
多谢讲究的父亲
没有把我的名字取成小草
7.12
*美好
还有几尾鱼
可以在黄昏独自垂钓
还有几首诗
可以在余生死皮赖脸地写
河流是空阔的
只有水包袱一样背着
总是那么容易湿漉愉悦的时光
而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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