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4-03-23 18:19:41)
冬去衣轻万物新,春来独怕老杉林。温风十里催芯蕊,列日三天积粉尘。无事棉纱常罩面,有人涕泪欲沾襟。若无良药服一剂,坐卧出行怎放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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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6 23:23:32)
那是大约十年以前的事情了,有一年春天我受邀做实践伦理学的演讲,在岐阜县大垣町待了一周左右。我原本就特别害怕各地朋友过于热情的款待,这次事先给邀请我的教育家团体写信说,拒绝迎来送往宴会观光等演讲所附带的所有无用的消闲活动。还好,好像此地也早就听说了我的怪脾气,当我前往该地时,这个团体的会长也就是大垣町长不仅所有安排都尽量满足我的无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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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8 01:44:57)
十五那天半夜三点,阿莲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寝室,在黑暗中悄悄下了二楼,伸手摸到化妆镜前,从抽屉里拿出装着剃刀的盒子,嘴里恶狠狠地嘟囔着,“牧野,牧野这个王八蛋!”她打开盒子,闻到刚研磨过的剃刀的钢片的清冷的味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莲的心中就埋下了狂暴的野性。既有与直到自己被卖出去为止与邪恶的继母不停的抗争的野性,也有像白色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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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5 03:29:28)
十三七草(译注:正月初七。按习俗这一天要吃七种野菜或蔬菜)之夜,牧野来时,阿莲马上就跟她讲了他妻子来的事情,但牧野十分平静地抽着马尼拉雪茄,几乎把烟都喷到阿莲的耳朵里去了。“您夫人肯定有问题!”阿莲皱着眉头,神情兴奋地喋喋不休地说着。“您可得赶紧处理这件事,不然的话会闹出大事儿的!”“出了事儿再说!”牧野在烟雾里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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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9 00:57:27)
十一这所宅院的新年有些寂寞。虽然门前也有门松,房间里也装饰着蓬莱,还是显得有些冷清。阿莲独自一人坐在长火盆前,双手托着腮帮发呆。照在纸窗上的阳光已经变淡,但阿莲依旧睁着一双睡眼。自从去年年底那条狗死了以后,阿莲那原本就毫无生气的心动不动就会被忧郁所侵袭。她不仅会想起那条狗,也会想起至今无影无踪的他,想起还没见过面的牧野的妻子,每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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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1 04:28:41)
九两、三天后,牧野带着一个名叫田宫的人一起早早地就来到了阿莲家。田宫是一家有名的御用商家的管家,对牧野收养阿莲也出了不少力。“真是奇怪啊!像这样梳了圆发髻,根本看不出来是以前的那个阿莲。”长了一脸豆斑的田宫在明亮的灯光下与牧野相对而坐,推杯换盏。“我说牧野兄,如果梳了岛田发髻或是赤熊发髻的话,也许差不了太多,毕竟以前是那个&m[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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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6 16:58:29)
七两三天后的一个夜晚,牧野从家里溜出来,带着阿莲去了附近的杂戏园。杂戏园里上演着魔术、舞剑、幻灯、狮子舞等节目,人挤得满满的。二人等了好一会儿,才在离舞台很远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很小的位置。当他俩坐下时,周围人不约而同地向梳着圆形发髻的阿莲投去好奇的目光。这目光让阿莲既感到得意,同时不知为何又感到一丝寂寞。舞台上,吊灯下,一个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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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0 02:08:54)
五阿莲这样不停地写着“金”字时,忽然听到从隔壁厨房传出女佣的叫声。“阿婆,怎么啦?”“夫人,您快过来看看。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阿莲来到厨房。厨房很窄,一个炉灶就占了大半间,灯光映在拉门上,现出昏暗的灯影。女佣弯着腰正在抱起一个白色的小动物。“是猫?”“不是,是一条狗。”阿莲双手抱在胸前,盯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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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6 04:54:09)
三 牧野早就意识到阿莲另外有男人,但他对此事好像并不放在心上,而且实际上当牧野包养了阿莲之后,那个男子也就绝了音信。他没感到嫉妒,也属自然。 但在阿莲的心中,那个男子一直都在。这种感情比恋情还要残酷。为什么他突然就再也不来了?——她丝毫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当然了,阿莲也经常会从世上多负心汉这个说法来寻找原因,但从男子与她分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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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2 22:50:10)
一阿莲在本所横网町被包养,是明治二十八年初冬的事情。那地方临近御藏桥,是一处非常狭小的平房。从院子里朝江边望去,如今已经变成了两国停车场的御竹仓一带的树林遮蔽了阴雨连绵的天空。这里不像是市中心,十分闲静优雅,但主人不来的夜晚则显得格外寂寞。“阿婆,那是什么声音呀?”“哦,那是五位鹭(译注:鹭的一种,全身有白灰黑三色,据说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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