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短文引来的意外惊喜:我和当年的师兄、现在已是上海工人大作家管新生

在北美漂泊,有时心理很累,梦里不知身是客,总把他乡当故乡.。想找个地方说说话,在烦闷的工作之余,诗情画意,陶冶情操。也许人到中年,有了经历和阅历.万事看的很淡了,也许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许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体上我都无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了,活的自由些没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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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想试试写一部反映北美生活的小说,重点着笔于闯世界的华裔新移民,并且将自己上海的生活背景联系起来,结合亲身的情感经历,以一位从留学生到移民到北美人的视角,写出与人不同的价值观。
    但是志大才疏的我又往往又心有余而力不足,主要还是自己驾驭文字的能力不够,无法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激情爆发出来。每每这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一起在工厂出大力,流大汗的、现在已是上海工人大作家官新生师兄来。
    去年深秋的一天,我有感而发,写了一篇《我的师兄官新生》的短文贴在自己的博客里以表思念之情,也许我的真情象强烈的磁波那般深深的射向我的管师兄,他终于有感应了。上个星期六,他不邀自来,光顾了我的网易博客,而且欣然命笔,留言问候:
   “东东:从网页上拜读到你的大作,呵呵,有幸被尊称为师兄,不胜汗颜。一时想不起你的大名,看来真是老矣!大概,你就是当年与我一同草创《热浪》《种子》的小朱吧?     若返沪,有缘见面神聊!管新生”
    呵呵,一篇拙文,引来了当年的师兄指点迷津,真是天助我也,怎不让我欣喜万分呢,都曾年少轻狂,都曾青葱岁月。看到师兄的笔迹,现在的我原本已经忘却的温馨回忆又再次涌上了自己的心头!远在上海的师兄啊,你何尝也不是这样啊。
 
      附录:《我的师兄官新生》
   
    我的师兄管新生,江苏淮安人,66届初中毕业生,1968年分配进入上海铝材厂,当过炉前工、教师、工会干部。
    我也于1979年春由崇明农场返沪顶替家父进入上海铝材厂,当过炉后工,财务会计员。
    这段时间,心高气傲的我和师兄管新生形影不离,车间的大炉前,厂部食堂里甚至自己把洗澡的浴室内也当成求教的课堂,两人无遮无掩赤条条的在莲蓬头“哗哗……”溢出的流水声中若无旁人的大声谈论苏东坡、鲁迅和沈从文等……
    自己离开上海漂泊到北美枫叶国的蒙特利尔之后,师兄管新生也无心呆在半死不活的上海铝材厂,于1991年索性辞职开始了他自由撰稿人的生涯。
    春去秋来,寒暑轮回,天地置换,沧海良田。虽然历史的大手笔早已残酷无情将上海铝材厂在申城的东部大杨浦的地图上轻轻抹去,在这片我青春所在的土地上傲然耸立起一幢幢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但是当年灰蒙蒙的厂房,当年自己和师兄管新生工作过的油腻腻的狭窄车间却永远印刻在我们心中。
    师兄管新生17岁发表第一首诗,33岁发表中篇处女作《生活的长河》。出版长篇小说《太极门》、《英雄无泪剑有泪》(上下册)、《兄弟时代》、《龟蛇盗》、《演艺圈女孩》、《犹太贞女劫》,中篇及连载小说《啊,拳王》、《在中国,有这样一起案件》、《刑警日记》、《犹太历险记》、《一九七六年的荒诞之作》、《无法回头》等,电视连续剧剧本《龟蛇盗》、《风荷怨》、《生命的太阳》、《假恋真婚》、《上海秘密战》等。3集电视剧《闯荡者》获中华全国总工会全国“自学成才”奖,《兄弟时代》获第十四届华东优秀文艺图书一等奖,话剧小品《上海即景》获第九届上海十月剧展银奖和第十一届中国曹禺戏剧奖三等奖。1988年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会员。 1997年入选首届“上海市十大艺术家”行列,被授予“上海工人小说家”称号。
    师兄管新生 契而不舍,金石为镂,终于成为海上闻名的作家。
    我呢契而舍之,朽木不折,竟然荒唐的沦落厨房成为一名颠勺抛锅的伙夫,虽然遗憾,但绝不后悔。
    如今自己把厨师工作看作为了生存需要,将行文写作当作理想目标,现在努力,亡羊补牢犹为时不晚,窃以为若干年以后或许也会咸鱼翻身呢。

 

朱东东 发表评论于
谢谢指教!
acme 发表评论于
您这篇回忆文章如果想写的更好,应加入一些具体的小事,体现人物特点和性格。而您所有的真正回忆部分,就是这么笼统的两句话 “车间的大炉前,厂部食堂里甚至自己把洗澡的浴室内也当成求教的课堂,两人无遮无掩赤条条的在莲蓬头“哗哗……”溢出的流水声中若无旁人的大声谈论苏东坡、鲁迅和沈从文等……” 让人们对对您描写的师兄没有任何印象,对您和这个友人的友情没有任何共鸣,因为太笼统。
请参考 汪曾祺文章,多年父子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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