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印度】(4)佛的踪迹

真正的自由,不在能知,乃在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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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先写一下印度交通的,一想到自从在释迦摩尼得道的菩提树下捡到菩提树叶后,我的这次印度之行似乎得到了佛主的格外关照,在印度的交通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通畅了,所以还是先写佛的故事吧,关于印度的交通留待下文再议。

读书的时候,隔壁住了一位印度女同学,见她每天都一定会祷告,遇到不同的事,还会向不同的神灵祈祷,于是便知道了印度有众多的神,印度几乎人人有心中都有神。后来又知道,印度是个多教派的国家。虽然现在80%以上的印度人都奉信印度教,佛教徒不到人口的0.3%,然而当今世界上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却起源于印度。佛教徒供奉的佛主释迦摩尼就是印度人。佛教曾是印度的国教,但因某些教义上的缺陷,在经过数次佛教与印度教的大辩论后,大批的信众转投印度教派,佛教在印度一蹶不振。

再后来随着伊斯兰教的入侵,大规模的灭佛运动使得佛教在印度近乎消亡。直到上世纪中叶,佛教在印度开始恢复,但普遍来说信教人群的层次较低,据说大多数是首陀罗和贱民阶层,这使得佛教的地位在印度始终无法提升。佛教教义中的普度众生似乎也符合这一现象,因为首陀罗在印度的种姓制度中是没有参与宗教活动的权利的,信佛便是唯一的选择。

踏进新德里机场大厅后,给我印象最深的第一幕,便是悬挂在墙上的一排巨大的莲花手。原来绝大多数印度人虽然已经不再奉信佛教,但都为向世界输出了佛教而深感自豪。这一排巨大的具有佛教表征的莲花手正是向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展示出这种自豪感吧。


 

的确,印度这个古老神奇的国度,其悠久的文化对世界的影响巨大。在中国,《西游记》中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可谓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而师徒四人的目的地 -- 西方佛国天竺就是今天的印度。

我们的这次印度行程中,有一条谓之“佛教之旅”,即菩提迦耶至瓦拉纳西,到访了佛教四大圣地中的两大圣地:佛主得道之地菩提迦耶和第一次传道之地鹿野苑,以及这条线路上与佛教有关的重要景点那烂陀寺等等。

佛教中的另外两大圣地便是佛主圆寂之地拘尸那迦和佛主诞生之地尼泊尔的蓝毗尼园。前几天正在尼泊尔报道地震灾情的邓同学发来令人欣慰的消息:蓝毗尼园强震中无恙!

我们经历了辗转曲折的交通(这段经历留在下篇中交代),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菩提迦耶。赶在天黑前,我们先到访了那烂陀寺遗址。

那烂陀寺也就是《西游记》中所描写的西天大雷音寺,是中国大唐盛世的玄娤大学,即《西游记》中唐僧的原型,受命皇上西天取经的目的地。他在那里学习佛教经典,并经其带回大唐。按今天的说法,是公派留学,后学成海归,估计也中华海归第一人了。(游记发出后有同学读后指出,法显海归在先。经上网查询后发现,法显的确海归在先,但没有查到公派留学的证据。也许可以认为法显是自费留学海归第一人,而玄奘则是公派留学海归第一人。另外,法显以60多岁高龄自费留学海外13年学成海归,实在令人敬佩!)


 

眼前的那烂陀寺虽然已是被战火毁灭经年历久遗留下的一片废墟,我们仍不难看出其昔日的辉煌。玄奘《大唐西域记》、义净《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南海寄归内法传》、慧立《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对那烂陀寺都作过说明,而义净对当时那烂陀寺的布局、建筑样式,寺院制度和寺僧生活习惯,叙述尤其详细准确。

根据义净在七世纪末的记述,那烂陀寺宛如一座方城,四周围有长廊。寺高三层,高三到四丈,用砖建造,每层高一丈多。横梁用木板搭造,用砖平铺为房顶。每一寺的四边各有9间僧房,房呈四方形,宽约一丈多。僧房前方安有高门,开有窗洞,但不得安帘幕,以便互相瞻望,不容片刻隐私。僧房后壁乃是寺的外围墙,有窗通外。围墙高三四丈,上面排列人身大小的塑像,雕刻精细,美轮美奂。

八世纪时,那烂陀寺成为金刚乘的学术中心,也是重要道场,每天都有一百多个讲坛,学习课程包括大乘佛典、天文学、数学、医药等。

十三世纪时,伊斯兰教徒焚烧了那烂陀寺,这片辉煌的建筑成为废墟,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

1861年,英国考古学家在这里发现了一片佛教遗址,经与《大唐西域记》比对,证明这里就是当年的那烂陀寺。从那时起,那烂陀寺院遗迹被陆续挖掘。

2006年,印度政府宣布准备重建那烂陀大学。

我们眼前看到的挖掘出来的还只是原面积的十分之一,还有大量的宝藏埋藏在地下。所以,现在见到的一砖一石都是十分珍贵的文物。



墙上这个洞台应该是放置油灯的地方。



不难想象玄奘当年在此挑灯夜战,悬梁刺股,不耻下问,诲人不倦,以中国人的刻苦求学精神,攻克学习上一个又一个困难,包括外语梵文,最终以优异的成绩顺利毕业,并留校成为那烂陀大学的客座讲师,后又荣升为副教授。在饱读经书,功成名就后,他携带着大批真经海归大唐。从此中国历史上多了个唐僧,也多了一大批佛教典籍。

更为重要的是,玄娤将他的西天取经经历写成的《大唐西域记》,竟在数百年之后,成为考古学家寻找那烂陀遗址的重要参考文献。



印度的这条”佛教之旅”在当下的印度已属式微,我们看到印度人很少前往,倒是那些佛教盛行国家的游客对此趋之若鹜,希望在佛主得道之地去得到佛主的教诲。



2010年,中国总理温家宝访问印度时宣布,向那烂陀大学重建项目捐资100万美元。

2014年9月1日,那烂陀大学在时隔800年后复课,首批15名学生进入这所古老学府深造。数年后,如有机会再游此地,也许将是另一派校园气象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到访了菩提迦耶。菩提迦耶是佛祖释迦牟尼悟道之处,也是佛教信徒心目中最神圣的地方。

当年释迦摩尼来到此地,在附近的树林里苦修六年但不得其道,反而弄得形容枯槁,身心疲惫,连他的五个随从都离他而去。无奈,他想到放弃,便到尼连禅河中沐浴,差点饿昏在河边。幸遇牧羊女用乳糜施救。体力恢复后来到菩提迦耶的一棵菩提树下,冥想七七四十九天,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悟道,修得正果。因而菩提迦耶成了佛教圣地,那棵著名的菩提树便成了圣树,而那棵树下的方寸之地也就成了最神圣的金刚座。

菩提迦耶这个如此著名的景点,竟然不收门票。只是带相机进去需要交些钱。



进了大门便得脱鞋,印度的寺庙几乎都是这样。不过不用担心,被无数人脚底打磨过的地面光滑洁净,赤脚行走绝对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菩提迦耶主要遗迹包括摩诃菩提寺(Mahabodhi Temple,又译为大菩提寺或大觉寺)、菩提树、金刚座等,是1861英国考古学家亚历山大·康宁汉挖掘出来,于1870年修复。走进摩诃菩提寺,正面入口是一排台阶和长长的参道,参道旁林立着各式各样的佛塔,上都雕刻有精致的小佛和图案。摩诃菩提寺主体是一座下方上尖的佛塔,质地为硬质砂岩,塔高50米。底层是边长15米的方形,从中部开始,层层上缩,顶部为圆柱状,上立一铜制螺旋圆顶。塔身第一层四角有四个小塔,形似主塔,呼应而立。塔上供有形态各异的佛像。



气势宏伟的摩诃菩提寺主塔。




主塔内供有释迦牟尼金身佛像一座,法相庄严,光彩照人。大殿内不给照相,我只能用长焦镜头站在门外远远地拍一张。



今天的摩诃菩提寺终日香火不断,来此朝拜和观光的人很多,其中不少是来自中国西藏的僧侣,他们身着暗红色袈裟,一看就明白是来于何方。寺周围还有许多黑色小塔,在小塔群中,不少佛教徒或是打坐沉思,或是五体投地行着大礼。四方参道上,经常也可见各国佛教徒在此膜拜、禅思或聆听法师讲述佛法。



寺背后便是那棵著名的菩提树,枝繁叶茂,根盘交错,绿荫密布,形成了巨大的伞盖,几乎能遮住摩诃菩提寺后半部。树下就是有名的“金刚座”,由4根柱子搭成的布幔覆盖,篷内堆满了信徒的鲜花供品。据说现在看到的菩提树,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原生的,原生的菩提树已在那场异教徒的灭佛运动中被毁,这棵树是当年为传佛法,分枝于狮子国今日的斯里兰卡,在原树被毁后又从那里移植过来的。




我不是去拜佛的,既然来到这棵大名鼎鼎的树下,总要留下点什么纪念吧。一直想着要捡几片菩提树叶,但到那一看,别说菩提叶,地面都被无数信众和游客磨得洁净溜光,还铺着红地毯,不知有多少人有我这个想法吧。更何况还有几个小僧侣就在树下转悠,一见有树叶飘下,立马捡拾,然后以此向游客化缘。



不死心,临走前我又回到树下,这时人已少了许多,一只鸟儿擦树飞掠而过,数片菩提叶竟然飘飘然落在面前。啊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佛祖在开化我呢?阿弥陀佛。



佛教典故中,还有一条关于蛇的故事。信佛的都知道这个故事,不信的听了只会一嗤而过,所以我就不赘述了。



在瓦拉纳西时,我们除了游览了恒河,还到访了鹿野苑。鹿野苑是佛教的四大圣地之一。当年,释迦牟尼在菩提迦耶得道成佛后,来到鹿野苑,寻找到当时被他父亲派来照顾他的五个随从。这五个人是因为不理解释迦摩尼的修行,更是受不了跟随主人修行悟道之苦,从菩提迦耶离开的。

释迦摩尼在这里给他们讲解佛法,向他们阐述人生轮回,修行超脱之道。最终为他们洗脑成功,使得五个随从脑洞大开,顿悟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遂披上袈裟,成为佛主亲手发展的第一批僧侣。至此,佛教具备了佛、法、僧三宝,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宗教。

鹿野苑的主殿,当年是一座高塔。



13世纪后期,鹿野苑遭土耳其穆斯林的劫掠,建筑等被严重破坏。加之佛教在印度逐渐衰落,鹿野苑终至湮没沉埋。后来还是英国的考古学家,根据玄奘《大唐西域记》,找到了遗址,并进行了多次发掘,才让这个湮没数百年的佛教古迹重见天日。



当年的鹿野苑的所有建筑被人破坏殆尽,但只有答枚克佛塔在废墟中保存下来。佛塔高39米,直径28米,属留存极少的阿育王时期建筑。




鹿野苑里的鹿苑,释迦摩尼就是在这里给五为弟子讲解佛法的。



相比那烂陀,鹿野苑更像一个公园,里面有不少印度游人。印度的景点对本国人几乎是免费或只是象征性的收取10印度卢布(1美元大约相当于60印度卢布)。虽然印度在许多方面还远比不上中国,但就景点的次序,管理,运营要比中国好很好,对此,我不得不说:sham on you,Chi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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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的印度】(1)印度归来
【匪夷所思的印度】(2)恒河夜祭
【匪夷所思的印度】(3)恒河晨浴
【匪夷所思的印度】(4)佛的踪迹
【匪夷所思的印度】(5)众神狂欢
【匪夷所思的印度】(6)凄美泪珠  
【匪夷所思的印度】(7)白色之城--乌代普尔

三步两桥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难忘罗马青松' 的评论 : 感谢查阅和回复。旅游和编写游记是我学习是过程,我会尽可能支持下去,也希望得到大家的鼓励,特别是写游记还是件蛮辛苦的活儿:-)
难忘罗马青松 发表评论于
为三步两桥的印度之行文章点个五星赞。跟随你的纪录又让我回到了年初的印度之行,令人难忘。用incredible India. 不可思议的印度形容印度如此贴切,仿佛还没有离开印度就已经开始思念。佛教之旅的纳兰陀,野鹿苑让人目睹千年佛教曾经在此如此辉煌;在菩提伽耶,在佛祖成道的菩提树下世界各地的佛教信徒不远万里追寻佛祖的足迹,虽跨越千年佛祖的教化依然生生不息。在圣城瓦罗纳西,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见证印度人对生死的淡然,印度教的神秘,那些壮硕的神牛悠闲自在的在恒河岸边与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平共处的场景,散布在恒河岸上衣衫古怪而神秘莫测的修行人,那个城市就如印度的魂,让人总想去回忆,去参悟印度人神性的源头是否就在那里。
感谢降魔的跟贴,深度解读印度的历史和宗教的演变,学习了。
旅行开阔眼界,让我脑洞大开。但印度之行让人体会真的不可思议
三步两桥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降魔' 的评论 : Thank you for your reply. I will read through the articles.
降魔 发表评论于
将佛教赶出印度的旷世奇才——商羯罗

中国人有个普遍的错觉,印度人都信佛教。事实是,印度人相信的是婆罗门教。佛教在印度从来没有成为过主流。甚至连第二大教都算不上。根据1991年的印度人口普查数据,人口的82%左右信奉印度教,12%左右信奉伊斯兰教。此外,还有基督教徒,占人口的2.32%;锡克教徒,占1.99%;佛教徒,占0.77%;耆那教徒,占0.41%。佛教的信徒人数还远远落后于基督教,更谈不上和主流的印度教比。

在印度历史上,佛教甚至绝迹。印度教连续出现鸠摩利罗商羯罗两位大思想家,论战中击败佛教。导致佛教大量寺院和信徒改宗。时间就在玄奘大师在纳兰陀寺留学归国后50年内。鸠摩利罗登门挑战,让佛教最高学府纳兰陀寺从公开讲学变为闭门授课。显宗成为密宗。从玄奘大师在印度留学的辩论经历来看,就能明白佛教经常遭遇外道学者的强有力挑战度日艰难苦苦支撑中。失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商羯罗时代佛教更加不堪一击,终于全灭。沦为靠咒语赶鬼的土著信仰。恰如玄奘驳斥道士信仰:叩齿咽液之序,其言(辞)鄙陋。将恐西闻异国,有愧乡邦。

灭佛者商羯罗很年轻死时才32岁。但他给佛教的理论打击是致命的。佛教为抬高自己学说贬低梵天的作用。在婆罗门教原始的天界上增修了圣界。居高临下展开说教很容易打动人心。商羯罗简单的把梵天一分为二,上梵下梵。称佛教认识到的梵只是下梵。所以谈空说幻。而上梵是真实不虚,凡人难以认识的。实质归结为一句话,释迦摩尼并没有觉悟。

什么叫包容力,这就是。商羯罗的理论可以兼容所有佛教理论于下梵范围之内。等于佛教所有空,中观,八识等等观点他都可以借用也可以批判。而上梵理论又压住下梵一筹。印度多元宗教的包容力对佛教来说是毁灭性的。

佛教在印度的绝迹千载主要原因就是不敌印度教。就算没有伊斯兰教的入侵,照样佛教也奄奄一息。在比较宽容的印度教信奉者统治下,也就是行尸走肉的状态。

根本来说,佛教存在一直需要依靠城市。生存在最富庶的地区。原因很简单,和尚自己不劳作没有经济来源。生存方式注定是寄生。主体一旦发生变动,佛教会受到剧烈影响。而婆罗门教提倡四种姓各守其职,重生活类似儒家。故此深入到农村。基础极为扎实不可动摇。就算经历战乱也能幸存下来。

在中国情况也类似,佛学最发达的唐朝,一经历皇帝灭法,短短几年时间让官方扶植了上百年的经论大宗派全部衰落。再也没恢复过来。反而是简单的没经典的禅宗甚至简单到迷信的净土宗越来越流行。

在印度,佛教失败后的处境更加艰难。不仅仅上梵理念让印度教处于理论的优势。而且按照印度人的习惯,对于失败的对手总要安排一个使其难堪的位置。既然佛教让大梵天变过驴,那么印度教则称佛陀为主神毗湿奴的第九化身。这个称号几乎让不明真相的中国式思维者欢喜若狂,一厢情愿的认为印度人也信佛实现了三教合一。其实这个称号就如中国皇帝给被征服的对手封个安乐公东昏侯或者让皇帝违命侯。不无讥讽之意。

毗湿奴有十个化身,前八个都是大英雄拯救世间疾苦除妖降魔。第十个化身类似弥赛亚,进行末日善恶之战。唯独第九个化身是惩罚者。用错误理论迷惑无可救药的人让他们必然下地狱。玄奘大师所学的瑜伽行派有一个观点就是好种子结好果,坏种子结坏果。有人天生种好成佛,有人天生种恶下地狱。此说源自于印度固有的种姓制度。

当年玄奘大师反驳其师说中国人认为众生平等都能成佛。那烂陀寺校长戒贤斥责玄奘说,弥离车人,解何物而辄为彼指!也就是说中国人是蛮人贱种懂什么?玄奘回国照猫画虎不到几十年,法相宗就失传了。在印度那烂陀寺的报应来得更快更猛烈。整个佛教戴上了第九化身的帽子,僧人集体成了弥离车人。在印度大众眼中,和尚们信得是地狱教。谁还感兴趣。

近代佛教在印度的复兴,靠的是大量贱民阶层的加入。想成为印度主流毫无希望。

目前的印度教确实分为正教与幻派,正教强调每个碎灵与大梵之间最后是连结的关系,幻派宣扬碎灵与大梵最后是融合的关系,两者的教徒各取所需,成为印度教两大派别。

虽然商羯罗取用龙树的中观,可是我们不能冤枉他是“假面的佛教徒”,因为龙树创中观时已经还俗,并且为了区别披上了正黄袍,以同戒共住的戒律观来看,很明显龙树的本意是用实际破僧行动来与僧团划清界线,不管龙树用什么名称,我们不可以硬把他戴上与原始佛教相关的帽子,毕竟他是创新教派的一教之主,这点龙树的心声历来的人都忽略掉了。

商羯罗吃掉大乘却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印度教号称正教的教徒批评他,可他还是幻派的始祖,无论如何现在都成了印度教的一部分。向伟大的印度圣人商羯罗致敬!

印度佛教的信徒人数还远远落后于基督教,更谈不上和主流的印度教比。在印度历史上,佛教甚至绝迹。印度教连续出现鸠摩利罗、商羯罗两位大思想家,论战中击败佛教。导致佛教大量寺院和信徒改宗。时间就在玄奘大师在纳兰陀寺留学归国后50年内。鸠摩利罗登门挑战,让佛教最高学府纳兰陀寺从公开讲学变为闭门授课。显宗成为密宗。从玄奘大师在印度留学的辩论经历来看,就能明白佛教经常遭遇外道学者的强有力挑战度日艰难苦苦支撑中。失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商羯罗时代佛教更加不堪一击,终于全灭。沦为靠咒语赶鬼的土著信仰。——据观察,念佛持咒的净土宗也不过就是这种水平!

对佛教的疑虑,释迦摩尼是否精神正常?——苦,即是压力。精神心理学,必须查看资料。心理学承认,压力过大会导致各种精神病症,从焦虑不安到自杀。佛教言世界众苦,疑似忧郁症。肯定无疑的一点是感觉到生存的压力。释迦摩尼所见天人魔鬼,均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所有特征。佛教的不净观实践,真实导致僧人自杀。而佛教教义基础则在于瓦解社会正常运作。视别人为不正常。释迦摩尼的悟道,乃是对怕死的心理压力之反抗。自杀未成功后心理压力得到缓解。同时反抗父权。故追求自我。对母亲之死,归咎于父亲。恨父爱母。表现为投胎说。故此对父亲,兄弟,后母及妻子都厌倦。

印度不是佛驼的,而是印度教、伊斯兰教、基督教、耆那教、锡克教等的,佛教与这些外道一比较就成了垃圾,货比货得扔,这就是印度人民的选择!在印度大众眼中,和尚们信得是地狱教。谁还感兴趣。近代佛教在印度的复兴,靠的是大量贱民阶层的加入。想成为印度主流毫无希望。

由于释迦牟尼佛在《妙法莲华经》《梵网经》《大佛顶首楞严经》《本生经》(按:《本生经》宣扬抉眼与人、割肉喂鹰、投身饲虎、截头颅、捐髓脑等毁弃身体的行为)等等佛经中对毁身供佛的赞赏推崇,因此无数的佛教徒狂热效仿自残、自焚、自杀,伤残死亡者不计其数。释迦牟尼佛身边的印度佛教徒的自杀情况详见《四分律》等佛经,《四分律》中记载诸比丘(和尚)于婆求园在释迦牟尼佛的指导下修不净观致使极端厌恶生活,或用刀自杀,或服毒药,或互相杀害,有六十个比丘请求名叫鹿杖梵志的婆罗门外道将自己杀死,有人称赞外道说:“很好很好,你得大福了!既度脱沙门,又得到他们的财物”,阿难等大弟子熟视无睹,号称无限神通的释迦牟尼佛却不知身边发生的事情,半个月后升座讲法时发现人数大减,问阿难得知情况后才赶紧纠正错误,改令还未自杀的诸比丘修特胜观。可见佛教一开始就是个邪教!

佛教每称印度教为“外道”,但更准确地说佛教是印度教(婆罗门教)的一系列“异端邪说”,我佩服的是印度教圣人商羯罗破除邪教清理门户的气魄和智慧,并非是崇拜印度教。商羯罗的壮举是值得尊重的。秃驴们自认为佛法是印度文化的顶峰,这是坐井观天式的丫丫。

灭佛者商羯罗给佛教的理论打击是致命的。佛教为抬高自己学说贬低梵天的作用。在婆罗门教原始的天界上增修了圣界。居高临下展开说教很容易打动人心。商羯罗简单的把梵天一分为二,上梵下梵。称佛教认识到的梵只是下梵。所以谈空说幻。而上梵是真实不虚,凡人难以认识的。实质归结为一句话,释迦摩尼并没有觉悟。

商羯罗的理论可以兼容所有佛教理论于下梵范围之内。等于佛教所有空,中观,八识等等观点他都可以借用也可以批判。而上梵理论又压住下梵一筹。印度多元宗教的包容力对佛教来说是毁灭性的。

佛教在印度的绝迹千载主要原因就是不敌印度教。就算没有伊斯兰教的入侵,照样佛教也奄奄一息。在比较宽容的印度教信奉者统治下,也就是行尸走肉的状态。

玄奘回国照猫画虎不到几十年,法相宗就失传了。在印度那烂陀寺的报应来得更快更猛烈。整个佛教戴上了第九化身的帽子,僧人集体成了弥离车人。这个称号几乎让不明真相的中国式思维者欢喜若狂,一厢情愿的认为印度人也信佛实现了三教合一。其实这个称号就如中国皇帝给被征服的对手封个安乐公东昏侯或者让皇帝违命侯。不无讥讽之意。在印度大众眼中,和尚们信得是地狱教。谁还感兴趣。近代佛教在印度的复兴,靠的是大量贱民阶层的加入。想成为印度主流毫无希望。

佛教只知色是无常,殊不知空也是无常,佛教错误地宣扬空是绝对的常;
宣扬“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很糊涂,殊不知色不是空,色和空彼生此灭、彼增此减,彼此相互转化;
知空难,知色也难,知色与空、色与色的运转变化更难。

岂不知色是“大道”的示现吗?
岂不知色与空一样也是“大道”的运转变化过程吗?
何必崇空贬色?
何必认色作空?
如此不踏实的主观惟空心态眞是让人糊涂颠倒,让人不知“大道”就在现实的色态之中,让人“弃实求虚”、不务正业。


商羯罗称佛教认识到的梵只是下梵,所以谈空说幻;
而上梵是真实不虚,凡人难以认识的。
实质归结为一句话,释迦摩尼并没有觉悟。
降魔 发表评论于
伊斯兰教彻底消灭和铲除了印度佛教

伊斯兰教早在公元8世纪就已传入印度,当时阿拉伯帝国占领了印度西部的信德地区,并以此为基地向印度内陆渗透。

但伊斯兰教大规模传入印度是从突厥人开始的。公元11世纪,突厥人(此时早已接受伊斯兰教)入侵北印度,当时北印度已经长期分裂,小国林立,在旷日持久的战争中耗尽了国力,也使人民蒙受深重的灾难。突厥人挑选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消灭或臣服了大部分北印国家,建立了印度历史上第一个伊斯兰帝国——德里苏丹国。突厥贵族通过武力征服的方式来传播伊斯兰教,其政策远比当初的阿拉伯人激进。阿拉伯帝国扩张时期,被征服土地上的人民只要交纳人丁税就可保留信仰,阿拉伯人在宗教宽容方面远比基督教国家做的好;但突厥人在印度的行为却截然不同,他们大肆烧杀抢掠,摧毁佛教寺院和印度教庙宇,强迫“异教徒”接受“先知的宗教”。佛教和印度教同时受到了严重打击,但印度教经过调整和反抗后,与穆斯林征服者实现了妥协,并继续生存发展;而佛教却因为种种内外原因,最终在印度消亡。伊斯兰教可以说是踩着佛教的尸体进入印度的。

回顾历史我们可以看到,伊斯兰教向中亚、南亚、东南亚扩张的历史几乎就是一部蚕食、打击佛教的历史。公元8世纪起,阿拉伯帝国的势力范围扩张到中亚,中亚大部分佛教国家和游牧部落都皈依了伊斯兰教;公元9-13世纪,阿拉伯人、突厥人前仆后继地入侵北印度,并最终导致佛教在印度的绝迹。到了公元15世纪,东印度群岛(今印度尼西亚)、马来亚的穆斯林国家又通过武力征服将佛教和印度教赶出这一地区,在东南亚构筑了一个伊斯兰文化圈。在与伊斯兰教的对抗过程中,佛教在多数情况下都会遭遇失败。英国学者渥德尔曾说:“佛教教义,尤其是它反暴力的社会纲领……对伊斯兰教的残暴作不出直接的回答。”(《印度佛教史》第十二章第七节“穆斯林的毁灭精神”)这一说法有些偏颇,但也不失为一个有道理的解释。当时印度大部分国家都支持印度教,只有孟加拉的统治者还推崇佛教,佛教失去了来自上层的保护;而在民间,佛教要么被印度教驱逐,要么与印度教融合,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力。此时的佛教既无下层根基又无上层支援,在伊斯兰教面前缺乏起码的自卫能力。而“非暴力”的信条根植于佛教思想中,佛教的教义也使佛教徒不可能自己拿起武器、组织群众来反抗突厥人的入侵。当印度教王公与突厥人坚持对抗,当印度教群众此起彼伏的起义使穆斯林统治者不得不放宽宗教政策时,佛教徒却没有组织起任何像样的反抗,只有少数僧侣远走国外,保存了一些古代印度佛教经典。

突厥征服者对佛教和印度教的残忍是令人发指的。根据英国学者渥德尔的引述,“穆斯林从左边杀过去,又从右边杀过来……被征服的人民要么接受伊斯兰教,要么只有死亡一途。”许多印度教神庙和佛教寺院都在劫掠一空后被焚烧,并在其原址上建立起清真寺。但这种烧杀抢掠对佛教的打击更大,因为佛教此时主要集中在北印度和东印度的少数繁华地区,突厥人只要占领这些地区就可以彻底摧毁佛教寺院,消灭佛教的有生力量。而印度教神庙则遍布印度各地,从大城市到小村社无处不在,突厥人无法控制印度的每一个城市和乡村,自然也就无法根除印度教。更重要的是,印度教的哲学思想和社会纲领已经渗透到印度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一个外族统治者都必须利用印度教来控制印度。而佛教对印度社会虽然曾有很大影响,但却远没有印度教那么深;佛教的黄金时期早已过去,现在它的印度社会的影响有限,穆斯林很容易就能将其一举击溃。

我认为如果站在伊斯兰教的立场上,穆斯林征服者对佛教的痛恨也是有理由的,因为佛教教义和仪式与伊斯兰教违背的地方实在太多。伊斯兰教的核心教义是“认主独一”,而佛教却认为世界万物没有创造者和主宰者,一切都是因缘缘起所致;伊斯兰教相信人死后的归宿是末日复活和审判,佛教却认为人死后进入六道轮回,而且轮回是永远没有尽头的(除非进入涅磐);伊斯兰教相信真理来自真主的“天启”,先知也是真主派来的,佛教却在认为真理是人参悟出来的(尤其是大乘佛教,认为人人都可悟道成佛);伊斯兰教最反对崇拜偶像,连礼拜时都只拜“方位”,佛教却到处树立并膜拜佛、菩萨、罗汉等的偶像,在穆斯林眼中成为“最邪恶的偶像崇拜者”……总之,伊斯兰教和佛教之间的鸿沟异常巨大,原先被穆斯林征服的祆教徒、犹太教徒、基督教徒、摩尼教徒等,与穆斯林的共同点都比佛教大(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未必正确)。突厥人此时已经变成了狂热的穆斯林,在排除异己方面远远超过当年的阿拉伯人,面对如此异己的佛教徒,他们诉诸极端暴力也就不足为奇了。

公元12世纪末到13世纪初,突厥人攻入比哈尔和孟加拉,印度最后残存的佛教大寺飞行寺、那烂陀寺和超岩寺都被洗劫一空,僧侣要么被杀,要么逃逸。这标志着在印度传承1700余年的佛教的消亡。........

在突厥贵族入侵印度时,印度教和佛教一样受到了打击,神庙和经典被焚烧,信徒被迫改宗。但正如我在上文中归纳的,印度教在民间的根基和在上层得到的支持远非佛教可比,穆斯林征服者很快发现要消灭印度教是不现实的。佛教对突厥人的残暴做不出直接回答,印度教却可以依靠上层王公和下层平民武装对抗突厥人,让他们被迫向印度教做出让步;佛教集中在少数地区,很容易丧失生命力,而印度教却根植印度社会的每个角落,也是外来征服者需要依靠的力量。因此印度教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被伊斯兰教征服,而是会达成妥协。

突厥人在建立德里苏丹国的过程中,开始对印度教和佛教都采取斩尽杀绝的态度;但此后很快就对印度教采取了比较宽容的政策。这不仅仅是因为印度教徒的抵抗,也是由于德里苏丹国从一开始就面临着其他内忧外患。成吉思汗正在建立蒙古帝国,蒙古人的兵威如日中天,其前锋甚至曾经到达印度河流域;另外,中亚的其他穆斯林国家或游牧部落也对富庶的印度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步突厥人的后尘入侵印度。另外,在入侵的穆斯林中也发生了分裂,统治集团内部矛盾激烈,内乱、政变层出不穷。在这种危急形势下,如果继续对印度教实行迫害,无异于自杀。因此穆斯林统治者采取了一定的宽容措施,改变了开始时的残***策,改为对印度教徒征收人丁税。

必须承认,德里苏丹国的宗教宽容是很不彻底的,也是不情愿的。印度教群众背负很重的税收,除了人头税外,各项税率都比穆斯林重;只要有清真寺的乡村,就不能再建立印度教的神庙;印度教徒在行政和司法体系里基本没有地位,当不了高级官员;在诉讼时,只要一方是穆斯林,就得按照伊斯兰教法审判,对非穆斯林显然不公平。许多苏丹不是无心打击印度教,而是没有能力打击印度教,因为德里苏丹国实力有限,许多印度王公只是在形式上臣服而已,离实质的统一还有很大差距。尤其是南印度,只有短短几十年时间归于德里苏丹国版图,其余时候都处于封建割据状态。到了德里苏丹国中后期,蒙古人和帖木儿帝国不断入侵,苏丹国内部也出现突厥贵族和阿富汗贵族争夺权力的激烈斗争,实际上已经陷入四分五裂之中。可以说,德里苏丹国的统治者从来没有足够实力使印度伊斯兰化,甚至没有实力使北印度伊斯兰化。在众多的印度教王公领地中,伊斯兰教的影响力实在有限。另外,即使在德里苏丹国直接管辖的范围内,伊斯兰教也不能占据完全的统治地位。因为整个印度的社会结构是以印度教为基础的,尤其是在广大乡村,没有印度教就无法维持统治,没有印度教就无法收税(德里苏丹国的税收系统大部由印度教徒把持)。对于广大印度农民来说,印度教是他们祖祖辈辈的宗教,虽然它有种姓制度等许多压迫人民的主张,但这些主张也已经渗透到印度人的骨髓里去了,是他们民族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让他们皈依伊斯兰教难度不小。

印度教没有一个固定的中心,这也使它具有异常的灵活性和包容性,它就是以这个优点战胜了佛教,现在又以这个优点在伊斯兰教面前得到保全。它可以随时吸收一切其他宗教的优秀特点,伊斯兰教的一神思想就深深影响了印度教。其实印度教从多神教向一神教的转化早在8世纪商羯罗改革时期就已经开始,商羯罗吸收了佛教中的许多哲学因素,将过去神学理论发展不足的婆罗门教改造为神学理论比较发达的印度教,他的“纯粹不二论”实际上是一神论的,这也使印度教容易接受伊斯兰教的一神论。在与伊斯兰教的长期斗争、交流之后,正如马克思所说,印度教“既是多神论的宗教,又是一神论的宗教;既是崇拜偶像的宗教,又是反对偶像的宗教……”也就是实质上的一神论和表面上的多神论。表面上的多神论有助于它争取广大下层人民的信仰,实际上的一神论则使它的神学思想更加严谨,更容易赢得上层知识分子的青睐。从这个角度来看,伊斯兰教对印度教的发展贡献还不小,它使印度教变的更加富有生命力了。婆罗门教从佛教中吸收营养成为印度教,而早期印度教则从伊斯兰教中吸收营养成为更成熟的印度教。

当然,印度的伊斯兰教也受到了印度教的许多影响,这主要体现在社会纲领上,尤其是种姓制度上。伊斯兰教本来是讲究信徒人人平等的,与佛教类似;但在印度的长期传播中,也受到印度教种姓制度的感染,尤其是由印度教改宗的穆斯林,许多都保留了他们原来的种姓地位。现在印度次大陆的清真寺做礼拜时,各个种姓的信徒都是分开礼拜,信徒中可以看到明显的等级差别。这在整个伊斯兰世界即使不是绝无仅有,恐怕也是非常罕见的。伊斯兰教的神学思想也和印度教互相渗透,到了莫卧儿帝国时期终于形成了一种结合印度教和伊斯兰教特色的新宗教——锡克教。现在印度次大陆的印度教和伊斯兰教之间可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两大宗教可谓在斗争中妥协,在和平中摩擦,达到宗教文化的交流和部分融合。

不稳定的德里苏丹国没有使印度伊斯兰化,印度教与伊斯兰教的文化交流也没有充分展开。但在随后的莫卧儿帝国时期,伊斯兰教被传播到几乎整个印度,印度教和伊斯兰教的交流融通也更加明显。莫卧儿帝国的统治者在宗教政策上也比德里苏丹国的统治者明智许多,在大部分时候都能做到宗教宽容,在莫卧儿帝国前期,印度各大宗教的交流可以说是最频繁的。但这已不属于笔者定义的“印度中世纪”范畴了。当然,中世纪印度教与伊斯兰教的斗争、交流是莫卧儿时期两大宗教斗争、交流的基础,德里苏丹国的宗教政策虽然比较偏颇,但也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印度各宗教的互相理解。

附:主要参考资料:
《印度古代史纲》 林承节著 光明日报出版社
《简明伊斯兰史纲》马明良著 光明日报出版社
《印度佛教史》 [英]A.K.渥德尔著 商务印书馆
《我知道什么?——佛教》 商务印书馆
《恒河沐浴——印度教概览》 世界知识出版社
《摩奴法典》商务印书馆】

【【那烂陀寺在公元1193年伊斯兰的大军开进的时候遭到了灭顶之灾。寺里的僧人被要求一个一个走出来,全副武装的伊斯兰的将军会问每位僧人一个相同的问题,那个问题是:你愿意放弃佛教改信伊斯兰教吗?如果你的回答是‘否’,那么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结果全寺的僧人没有一个答案让伊斯兰将军满意,数千名僧人倒在了血泊中。杀掉所有的僧人和附近的居民之后,伊斯兰军队放火焚烧了藏书丰富的那烂陀寺。代表着印度文明和佛教文明的那烂陀寺就这样在兵火之中灰飞烟灭了……后来虽有人做过修复,但是因为那烂陀寺的规模太大了,一直没有再现当年的辉煌。伊斯兰军队毁灭性的手段,使得今天在印度这个佛教的发源地却几乎见不到佛教文化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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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佛教遇到伊斯兰教

不经意间,又看到了那烂陀(Nalanda)的新闻,那烂陀(Nalanda),古代梵文里nalan意思是莲花,在印度象征着知识,da意思是给予,那烂陀意思是“知识的给予者”。“那烂陀寺相传建于公元427年,在古摩揭陀国王舍城附近。它不仅是古代印度佛教的最高学府和学术中心,同时还教授哲学、逻辑、语言、天文、数学、医学等各类知识。在最兴盛时期,曾经藏书900万卷,僧人学者超过万人。”

曾经,那烂陀寺是印度最大的寺院,甚至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学。印度历史上著名的佛教大师龙树、无著、提婆、世亲等都在这里修业讲学,“僧徒主客常有万人”。

佛祖涅磐后不久,这个国家的国王铄迦罗阿迭多,也就是帝日王,敬重佛教,崇拜三宝,建造了最初的那烂陀寺。他的儿子佛陀毱多王又建一所寺庙。婆罗阿迭多王继位后,也建一所寺庙。这样,从帝日王到加来王、幼日王等,先后有6位国王在这里营造佛寺,最后把所有这些寺庙用砖墙围起来,成为一个大佛寺,就是现在的那烂陀寺。而今天那烂陀寺只是一片废墟,佛教在印度也早已绝迹,佛教在印度重新出现只不过是19世纪英国人统治以后以后的事,如果没有英国人佛教能否回传?显然是个问题。不光在印度,在中亚,中国西北,东南亚,这些佛教曾经大红大紫的地方早就是穆斯林的天下,这些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在中国的历史教科书里,人们当然是找不到答案的。

有一个关于佛学大师提婆的故事,可以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佛教的宿命。提婆是龙树门下高足,继龙树之後继续於南印度传播大乘佛教。据说,他曾像龙树一样,也感化过一位南印度国王,使之皈依敬重佛法。有一次,这位国王为了佛教的事业,於都城中建立了一座法坛,请提婆端坐其上,宣讲佛法。

这便引起南印度其他教派之人的愤恨和不满,他们从四面八方赶赴都城,要与提婆菩萨以论辩决胜,想藉以击垮佛教。提婆知道对方谋定而动,有所为而来,不但毫不畏惧,反而主动出击,令人传出话说∶「我现在要建立三个论题,其一是一切圣贤中佛陀第一,其二是一切知识中佛法第一,其三是一切救世人物中僧为第一。我建立这三个论题,欢迎各家各派的论师前来辩论。如果有人能驳倒此论,我提婆甘愿斩首相谢。何以必要斩首呢?因为我所立之论如被人驳倒,足见我见理不明,愚昧无知。那种愚昧无知的脑袋我宁可砍掉,也不愿保留,省得它让我乱作议论,丢人现眼。」提婆的这番宣言,无疑於将其他各派论师视若无物,他们越发被激怒了,相约而说∶「这个提婆也太自高自大了,根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即便他真的有三寸不烂之舌,难道还能胜过我们百万之众吗?」於是,他们约定联手对敌,同提婆展开一场车轮大辩论,且看他如何能够应付。

这天,约定好了的各派论师突然一起云集到提婆的道场。车轮大战开始了,他们一个个接连出场,但都没能在提婆的利舌下得到一丝半点的便宜。那些智慧较低、学识不富、论术不精的人,仅需提婆一言便告屈服。智慧深厚、学识广博、精於辩论的人,虽能与提婆往来争锋,但最多不过两天时间,便也理屈辞穷,告败认输。许多有自知之明的人乾脆就不敢出场了。这样一直辩论下去,直达三个月之久,前来辩论的八方论士才算全部认输,再没人敢出头露面了。当日辩论开始之前,各家论士也曾依样画葫芦,像提婆一样发誓论败便斩首相谢,提婆未能同意,只是让他们论败便应改投提婆为师。因此,等到三个月的辩论结束时,八方论师百万馀人都成了提婆的弟子。提婆的事业由此达到了高峰,却也因此埋下了祸根。据说当时有一位「邪教」弟子,虽然也改投了提婆,但却抱著不轨之心。原来,他看到自己的老师败於提婆,便认为是奇耻大辱,心中非常痛恨提婆。他曾咬著利剑发誓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以口才胜了我们,我必要以刀剑胜你;你以无形的空刀杀我们,我必要以真刀实剑杀你。」发誓以後,便一直身怀利剑,追随在提婆左右,伺机行刺。有一天,提婆正在丛林静处禅定思维,其弟子们也都散到各处各自用功去了。那位「邪教」弟子见到有机可乘,立即挺身而起,一剑刺出,正中提婆的腹部。这事若发生在别人身上,只怕会大声喊人救命了。可提婆却出人意料地非常安静,他捂住伤口,对凶手说∶「我这里有三件东西,袈裟、佛钵和盂盆,你赶快拿著逃命去吧,注意要走山间小路,不要走大道平川,否则肯定会被我的弟子们捉住。你还没有学到佛法,不知身名是人之所累,所以肯定会爱惜自己的身体寿命。我却不然,我深蒙佛陀遗法所化,对身形寿命早就看淡了。念你仍为狂心所惑,我在命终之前还是想向你说明白,人与万物实际上都是无实的,求之实不可得,不明白这一道理的人被狂乱之心所惑,从而认为有人有我,有苦有乐。岂不知苦乐只是两种情感,来自人们对外界的接触。人如果不与外物相接,苦乐之心便失去存在的依据,也就自然消失了。」

那位「邪教」弟子见提婆如此慈悲,不仅不怨恨自己,反而在临终前为自己说法,心中非常悔恨。但犹豫再三,还是逃命去了。这时,提婆遇刺的事已为弟子们知道了,他们失声痛哭,汇集到提婆身旁,更有一些学法不精的人四处搜寻,截堵道路,想要捉拿凶手。提婆把他们召集回来,进行最後的说法教诲。他说∶「若从事物的真实本性进行思考,你们就会知道,世间根本没有害人者,也没有被害者。因为一切皆空,人的本性也是虚的。所以,你们失声哭喊、四处追捕凶手又何必呢?这不过会使你们多种些不善之业而已。至於那位凶手,他所害的不过是些业报,却不是我提婆。所以你们应该谨慎思考,千万不要以狂追狂,以哀悲哀啊。」

说罢,放身蝉蜕而去了。一代佛学大师就这样遇害身亡,离开了人间。

提婆的境界自然是高的,不过总感到还需要周围的人也需要高境界才行,不然高僧岂非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类似的还有一个“顽石点头”的故事,晋末义学高僧竺道生,他为鸠摩罗什的高足,悟解非凡。当时《涅槃经》只部分译出,传入南方,其中说除一阐提(断绝善根的人)外皆有佛性。道生则坚持认为“一阐提人皆得成佛”,遂被守旧者目为邪说,摈出僧团。道生因入今苏州虎丘山,传说他曾聚石为徒,讲《涅槃经》,说到一阐提有佛性,群石皆为点头(见《佛祖统纪》卷二十六、三十六)。以后全部《涅槃经》传到南京,其中果然说“一阐提人有佛性”。

那么佛教徒遇到真正毁佛杀僧断绝善根的一阐提人会是什么态度,又会有何结局,从这两个故事里是不难看出端倪的。

据佛典记载,古印度有96外道(也有其他说法),而耆那教则说有300多种,可见在古希腊、南亚次大陆和中国几乎在同一个时代发生了思想大爆炸,争论是非常激烈的,但由于某种默契,印度实质上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宗教宽容。

宗教宽容是存在的,并不意味着争论停息了。今天你到敦煌莫高窟去参观壁画,还可以看到一些护法金刚手里拿着蛇,解说员会告诉你那是因为婆罗门怕蛇,实际上蛇(Naga)在印度教中是神物,而大神湿婆身上就有三条蛇。而据佛教经典记录经常有论战发生,比如龙树与婆罗门还有其他外道论士的对抗,龙树大获全胜;而印度教也有商羯罗辩论大胜佛僧的记录。

这些斗争,都说明,有一种默契是的确存在的。

直到野蛮屠杀的开始……

这些野蛮人来自西北,他们是突厥,从7世纪进入印度北部。而印度北方无数的佛教寺庙被劫掠屠杀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贪婪的突厥人盯上了寺庙里储存的,让人瞠目结舌的黄金珠宝等等的财富;那些灭亡佛教的突厥人,是一个贪婪的游牧民族,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不惜用宗教来给自己的野蛮行径遮丑——那些毁灭佛教的突厥人相信,毁的的佛像越多,杀的异教徒越多,他们在天堂的奖赏就越多。

这些穆斯林罪行滔天,自以为是伊斯兰教教徒,但除了贪婪和特别能打,他们在文化、哲学方面实际上是非常落后且自闭的,实质上,他们就是流窜的土匪。

渥德尔先生研究过一个藏地的记载,讲述的是一个西藏的朝圣者到了佛教的学术中心、伟大的大学那烂陀寺时,看到的是野蛮屠杀、抢掠和焚烧后的狼籍,一个比丘拿着几本佛经在颓倒的佛塔间踯躅。这是世界历史上的一个文化灾难,那烂陀寺不是一个单纯的修行场所,它还是一个伟大的学术中心,几百年来,它的藏书多到了无法计算,无数优秀的哲学家在这里学习生活,公元1193年,突厥人巴克赫提亚尔#8226;卡尔积带兵侵入那烂陀寺,寺院和图书馆遭受严重破坏,大批僧侣逃难。从此,那烂陀寺失去了光辉。而这也成为佛教在印度走向衰败的转折点被毁灭后的那烂陀寺,在数百年的时间里被淹没历史的尘埃里。自从北部佛教进入大乘时代后,民间的佛教的确在式微,高深烦琐的佛教哲学只能在这些最优秀的哲学家手中传承了,这种不停地屠杀、焚烧和骚扰是釜底抽薪,终于将佛教从南亚次大陆抹掉了。那烂陀寺的毁灭,是人类文明史上的灾难,不亚于亚历山大图书馆被焚(据说有位阿拉伯大将认为焚烧的理由是“凡是《古兰经》上没有的,都是不应当保留的;凡是《古兰经》上已有的,都是不必要保留的。”),曾经僧众2万的学术中心,从此消失。也因为突厥穆斯林的入侵,次大陆的宗教宽容结束了,在晚期,佛教中有密宗色彩的金刚宗组织了军队反抗突厥人,他们被消灭殆尽;印度教徒的反抗更烈,也因为他们人数众多的原因,终于存活。但是,所有宗教派别互相辩论的学术时代一去不返(后来的阿克巴时代一瞬即逝),也就是说,规则被少数派抛弃;而默契,因此失效。

自以为有信仰的野蛮人、流窜犯,是印度宗教宽容传统的罪人,是世界文明史的罪人。而后人——只能感叹,却不能回到从前,做历史的仲裁者了。

放眼历史,我们可以看到,伊斯兰教向中亚、南亚、东南亚扩张的历史几乎就是一部蚕食、打击佛教的历史。公元8世纪起,阿拉伯帝国的势力范围扩张到中亚,中亚大部分佛教国家和游牧部落都皈依了伊斯兰教;公元9-13世纪,阿拉伯人、突厥人前仆后继地入侵北印度,并最终导致佛教在印度的绝迹。到了公元15世纪,东印度群岛(今印度尼西亚)、马来亚的穆斯林国家又通过武力征服将佛教和印度教赶出这一地区,在东南亚构筑了一个伊斯兰文化圈。在与伊斯兰教的对抗过程中,佛教在多数情况下都会遭遇失败。英国学者渥德尔曾说:“佛教教义,尤其是它反暴力的社会纲领……对伊斯兰教的残暴作不出直接的回答。”(《印度佛教史》第十二章第七节“穆斯林的毁灭精神”)这一说法有些偏颇,但也不失为一个有道理的解释。当时印度大部分国家都支持印度教,只有孟加拉的统治者还推崇佛教,佛教失去了来自上层的保护;而在民间,佛教要么被印度教驱逐,要么与印度教融合,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力。此时的佛教既无下层根基又无上层支援,在伊斯兰教面前缺乏起码的自卫能力。而“非暴力”的信条根植于佛教思想中,佛教的教义也使佛教徒不可能自己拿起武器、组织群众来反抗突厥人的入侵。当印度教王公与突厥人坚持对抗,当印度教群众此起彼伏的起义使穆斯林统治者不得不放宽宗教政策时,佛教徒却没有组织起任何像样的反抗,只有少数僧侣远走国外,保存了一些古代印度佛教经典。

突厥征服者对佛教和印度教的残忍是令人发指的。根据英国学者渥德尔的引述,“穆斯林从左边杀过去,又从右边杀过来……被征服的人民要么接受伊斯兰教,要么只有死亡一途。”许多印度教神庙和佛教寺院都在劫掠一空后被焚烧,并在其原址上建立起清真寺。但这种烧杀抢掠对佛教的打击更大,因为佛教此时主要集中在北印度和东印度的少数繁华地区,突厥人只要占领这些地区就可以彻底摧毁佛教寺院,消灭佛教的有生力量。而印度教神庙则遍布印度各地,从大城市到小村社无处不在,突厥人无法控制印度的每一个城市和乡村,自然也就无法根除印度教。更重要的是,印度教的哲学思想和社会纲领已经渗透到印度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一个外族统治者都必须利用印度教来控制印度。而佛教对印度社会虽然曾有很大影响,但却远没有印度教那么深;佛教的黄金时期早已过去,现在它的印度社会的影响有限,穆斯林很容易就能将其一举击溃。

佛教唯一象样的抵抗发生在中国新疆于阗佛教王国,在这里佛教徒抵抗了50余年。如今,当我们翻开《突厥语大词典》时,还可以读到穆罕默德;喀什噶里记载的伊斯兰征服者的诗歌:“我们如潮而至,攻陷大小城池,佛堂庙宇全捣毁,给菩萨拉屎撒尿。”穆罕默德;喀什噶里在解释这首诗时说,为了侮辱他们而在佛像头上“拉屎撒尿”。从此首诗歌中又见到了宗教战争既凶猛无比,也非常残酷的情景。

从世界范围看当佛教遇到伊斯兰教无一例外的溃败。从佛教这方面来讲,我们当然可以说出佛教一千个优点,一万个优点,但佛教的消极面同样不可小觑,正如《草原帝国》[法]勒内;格鲁塞/著

蓝琪/译 项英杰/校所讲的“阿勒坦汗和达延系的其他王公们在与其人民一起皈依西藏佛教时,他们认为他们正在追随忽必烈的脚步。但是,当忽必烈崇信佛教时,蒙古人对中国的征服几乎已经完成。然而,尽管阿勒坦汗不止一次地攻入长城,火烧北京城郊,但是,他所做的仅此而已,蒙古的征服不得不又从头开始。不过,喇嘛教的盛行对东蒙古人产生了立即见效的松弛作用。鄂尔多斯部和土默特部,察哈尔部和喀尔喀部,特别是前者,在虔诚的西藏教权主义的影响下,他们很快丧失了阳刚之气。这种佛教,曾经把唐朝的可怕的吐蕃人改造成了宗喀巴的梦想者和创造奇迹者,它将使近代蒙古人更衰落,因为他们缺乏任何富于哲理性的品质,除了偏执和教权主义外,从新宗教中他们一无所获。15世纪末宣布要再现成吉思汗国史诗的人们,现在突然停止了脚步,陷入顺从的惰性,除了给他们的喇嘛提供奢侈的生活外,无所关心。正如鄂尔多斯部王公萨囊彻辰所记录的那样,他们的历史表明他们已经忘掉了世界征服者及其光荣,他们只梦想征服灵魂。当获得了这种精神超脱和达到神圣境界之后,东蒙古人被卡尔梅克人,或者是满族人征服的时机已经成熟。正像考朗特所评论的那样,唯一的问题是两者中,谁将使东蒙古人跌落。”

我们不妨再看一看伊斯兰教的情况。《古兰经》《圣训》中多次鼓吹“圣战”,声称“在圣战中面向敌人阵亡的烈士能直接升入天国”,“信士能够以一人抵挡两个不信的人”云云,这是公然鼓励征服和劫掠。:“以掌控我的生命的神的名义,我需要为真主而死;然后我会复生,然后再次为真主而死”;“先知说,‘没有任何上了天堂的人愿意再返回这个世界,即便给他所有东西,除了那些烈士。他们愿意为了赐给他们的无上光荣而回到这个世界死上10次’。” [sahih muslim, chapters 781, 782, the merit of jihad and the merit of martyrdom.])

伊斯兰教的天堂一直是一个很招人的话题,特别是天堂里的处女。在天堂中的回报是什么?在《古兰经》和《圣训》里以非常色情的细节描述了伊斯兰天堂,例如古兰经第56章12-40节、第55章54-56节和第76章12-22节。引用著名的企鹅出版公司出版的NJ Dawood译《古兰经》的56章12-39节:“他们躺在宝石镶嵌的床上,长生不老的少年端着碗、壶和一杯最纯的酒服侍着他们(这酒既不会让他们头疼,也不会让他们迷醉);他们自己选择水果和喜爱的禽肉。他们还会得到深色眼睛的天堂美女(houris),如同蚌壳里的珍珠一样贞节;这是对他们的行为的报偿……我创造了这些天堂美女并使其成为处女,作为他们的贴身爱侣……”

你应该注意到大多数版本的译文,甚至是由穆斯林自己翻译的版本——例如A Yusuf Ali和英国穆斯林Marmaduke Pickthall翻译的版本——都把阿拉伯语中的(复数词)Abkarun翻译成了处女,一些著名的词典,例如由John Penrice编纂的,也是这样翻译的。我强调这个事实,是因为许多羞愧而窘迫的穆斯林说“处女”这个词翻译错了,它应该翻译成“天使”。在《古兰经》第55章72-74节,Dawood把阿拉伯语词汇“hur”翻译成了“处女”,而上下文表明处女一词是适当的翻译:“深色眼睛的处女躲在她们的帐篷里(你想拒绝你的主的哪一件恩赐?),任何男人和精灵都没有和她们接触过。”)

需要指出两件事。第一,在《古兰经》中没有任何地方提及天堂提供的处女的实际数量。第二,深色眼睛的处女是为所有穆斯林提供的,不仅仅是烈士。我们发现,正是在《圣训》中提到了天堂里的72个处女——Al-Tirmidhi(卒于公元892年)收集的圣训集(第4卷,真主的使者[先知穆罕默德]在一些章节中描述了天堂的特色,以及第21章“给天堂中的人们的最小奖赏”(圣训2687))。Ibn Kathir(卒于公元1373年)在他对《古兰经》第55章《至仁主安赖哈曼》第72节的注释(Tafsir)里也引用了同样的一个圣训:“听到先知穆罕默德说:‘给天堂中的人们的最小奖赏,是一座有8万名奴隶和72位妻子的住所,它的圆顶上镶嵌着珍珠、碧玉和红宝石’,它的跨度相当于从Al-Jabiyyah[大马士革的郊区]到Sana’a[也门]的距离’。”

近代伊斯兰护教家试图淡化这些描述中的明显的物质主义和性暗示。但是正如穆斯林百科全书所说,即便是正统的穆斯林神学家——例如al Ghazali(卒于公元1111年)和Al-Ash’ari(卒于公元935年)——也“承认天堂中的肉欲的愉悦”。古兰经的注释者、博学的Al-Suyuti(卒于公元1505年)生动细致地详细描述了这种肉欲的愉悦。他写道:“每一次我们和一个天堂美女睡觉,我们都会发现她是处女。此外,被主选中的这些人的阴茎永远不会变软。他们将永远勃起。每次你做爱的感觉美妙至极,绝非人间的感觉。如果你在人间体验到这种感觉,你会昏过去。除了在人间的妻子,每一个被选中的人[即穆斯林]将与70位[原文如此]天堂美女结婚,而她们的阴道全都美妙极了。”

不难想像当佛教遇到伊斯兰教,就象秀才遇见兵,或许更确切的比喻是处女碰上强盗,结局是不言自明的。难怪穆斯林有那么多人肉炸弹,原来他们急着要去享用72个阴道“他们”的路线图:

1、“他们”首先宣称自己是“和平的宗教”,通过经商、避难的方式零星迁徙到一个新地方,很低调,很和善,很遵纪守法——除了对吃某种食物有点神经过敏,除了干涉婚姻自由之外(不过我们总是想,唉,不吃什么食物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内婚虽然很讨厌,但不跟他们通婚不就行了嘛)——谁能拒绝这么一群可怜巴巴的外来人呢?于是,他们站住了脚。

2、既然站住了脚,那么第二步就是形成社区了。这个进程会持续几十年,“他们”的繁殖速度异常迅速,每家几乎都会养10个8个孩子,而且这些人一出生就毫无选择地成为“他们”。几十年之后人们会发现,周围已经到处是“他们”。“他们”自由地游走于我们的开放社会中,而“我们”却对“他们”的圈子针插不进、水泼不入——除非“我们”也皈依了“他们”。我们不知道“他们”在筹划什么。

3、第三步,我们会发现身边的暴力和犯罪现象突然增加,就象1995年前后人们惊讶地发现周围突然到处是某族小偷一样。即便是犯罪,也是在不断地发展:1995年我抓住第一个某族小偷,在把他扭送派出所时他用刀片自残了;2000你年我抓住第二个某族小偷,立刻围上来几个人跟我对峙,尽管我没能把他扭送派出所,但他们也没敢对我暴力相向;而现在,据说这些家伙已经动不动就砍人了。

4、第四步,犯罪行为会升级到群体性暴力,“他们”十分善于结为一体对付单个的“我们”,侵占财产,强占耕地,欺男霸女,欺行霸市,让“我们”时刻生活在威胁的阴影中。

5、第五步,群体性暴力会变得越来越频繁,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动不动就出动几十、几百殴打、骚扰“我们”。在这种情形下,“我们”面临选择:如果有可去的地方,“我们”就得背井离乡;如果没有可去的地方,“我们”要么继续在惊恐中度日,要么不如皈依“他们”,以免遭迫害。

6、OK,至此,某个特定地域的绿化已经接近完成,其标志是,“他们”占了局部人口的简单多数,或者是相对多数(即成为多民族中最大的族群)。这时,“他们”就要闹独立、闹分裂了,“他们”闹独立时既有“温和派”(文的),也有“激进派”(武的),还有“犯罪派”(无间道),你兴兵围剿逼得“他们”走投无路时,“温和派”就来宣扬“和平”;你罢兵休战放他们一马,“激进派”就立刻卷土重来,杀人放火;而“无间道”派则是不战与和,片刻不停地进行犯罪的勾当。

7、此时的“我们”面临两种选择:要么,屈膝投降,看着那块地方分裂出去,眼睁睁地看着留在那里的“我们”的同胞被迫害、被驱赶、被屠杀、被同化(无论在车臣还是科索沃,当“他们”控制了该地之后立即都对当地其他民族实行了抢劫、屠杀、迫害和清洗);要么,奋起反抗。

8、同意他们分裂出去就能乞求来和平吗?就能结束这绿化步骤吗?谁要相信这个,那他的智商不会高于60。这个分裂过程永远不会停止,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现在的进程重新进入了“步骤一”,或者“步骤二”,只不过换了一下。

(伊斯兰教徒的观念就是: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穆斯林的,只不过暂时被非伊斯兰教徒占有和管理而已。总有一天,穆斯林会抢回来的。不信阿拉的全部都要杀死。等时机成熟了,就杀光一切非伊斯兰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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